第兩百六十章 若還敢走,朕讓你日日感受一遍,何為凌遲1
昨晚剛……
況且如今還是正午里,付文淵抗拒著,「清鴻,不要……」
這樣的聲音聽在顧清鴻的耳中,無疑就是更大的邀請,好不容易開了葷,昨日也是顧念著付文淵的身子,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小說網】
顧清鴻咬著付文淵的耳朵,輕輕的用力,「若不是念著你是初次,你以為你今日還能下得了床?」
付文淵臉色羞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渾身綳得緊緊的,就更加的敏感,在顧清鴻的撩撥之下,感覺一陣強過一陣鈐。
顧清鴻也是心急,這時候卻就是喜歡欺負付文淵,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誘哄,「是不是很難受?難受的話,就說出來,我自會給你……」
付文淵骨子裡保守的很,因而總是有些扭扭捏捏的顧忌,不過這反而極大的愉悅了顧清鴻洽。
將一張白紙,慢慢的畫滿的感覺,必然是非常滿足的。
來日方長,他和付文淵之間,還有的是時間。
付文淵搖頭,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顧清鴻不依不饒,就是故意的將她吊著,不上不下的感覺,猶如貓爪撓心一般,難受的緊。
「還想忍著?」顧清鴻輕笑,在付文淵的腰側擰了一下,他發現,那裡是她的敏感點。
頓時,付文淵的身子一抖,差一點的就沒有控制住自己。
顧清鴻手下越發的用力,付文淵忍的眼淚都出來了,淚眼汪汪的看著顧清鴻,就是開不了口。
被這眼神瞧著的,顧清鴻差點沒有忍住,狠狠的在她的唇瓣上嘬了一口,發狠道,「快,開口,我就給你。」
今日是鐵了心的要她主動。
付文淵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咬著的唇瓣被顧清鴻撥開,終於是一發不可收拾,讓她羞愧的聲音從嘴裡細碎的流淌出來,「清鴻……」
顧清鴻滿意的笑笑,再也不壓抑自己,立刻橫衝直撞起來,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
青天白日,顧宅主院外伺候的宮人都不敢靠近,只能假裝聽不見屋內的動靜。
皇宮外。
柳府。
柳一舟看著眼前的人,終於是忍不住了,開口詢問,「敢問方大人,您打算何時離開在下的府中?」
幾日前看著方旭受傷,自己也是不便將他給趕出去,因而也就順便的留下來了,可是沒曾想,這麼多日過去了,眼前的人沒有一點要離開的跡象。
方旭太聰明了,一雙算計的眸子似乎可以看透所有的東西,柳一舟在他面前的時候,幾乎就是無所遁形的狀態。
有這樣的人一直留在她的柳府中,必然是個威脅。
「本官何時說過要離開?」左右西晉的使臣遲早是要過來的,他留在這柳府,正好的方便他行動。
更何況。
方旭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柳一舟的臉上,卻又好像是透過他的臉,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總覺的,是和他記憶中的樣子有些相似。
終歸是自己的因素,幫他報仇,也是應當的。
柳一舟氣結,他這還是賴上自己了不成?
可是不行,不能讓他一直的留在自己這裡,時間久了,他的身份鐵定會暴露的。
雖然沒有想過隱瞞著太久的時間,可是現在還不是公眾的好時機。
榮軻給他機會,提拔了左丞相陳升,擺明著就是不想追究自己的責任的,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身份暴露了,那他可真的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不行,你是西晉人,要是一直留在我這丞相府,若是被有心人,說本官通敵叛國,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說實話,也是因為方旭的名聲太過於的響亮。
這四國之中,過去還沒有人知曉方旭這個名字,可是就在多年前,西晉的大理寺卿方旭,突然的就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甚至於比西晉大多的皇親貴胄還要為人所知。
「除了你,無人知曉本官已經先行來了東周。」按照正常的行程,這西晉來東周的使團,現如今還在路途之中呢。
柳一舟咬牙切齒,要是旁人,說不定他早就拿著掃帚給攆出去了,可是偏偏面前的人是方旭,他還有事以後需要方旭的幫忙,這個時候自然的是不可以鬧得太僵,「那方大人,你看,我出錢,給您在外面租個宅子如何,或者住客棧也可以。」
柳一舟嘔得很,默默的肉疼了一把,他本來俸祿就沒有很高,管著這麼大的一個府邸,花錢和流水似得,自己的那點私房錢,看來是要動用了。
方旭這樣的人,能住差的地方么?
柳一舟恨恨的打量著面前的人,衣飾簡單,卻隱隱透露著貴氣。
這衣物的料子,絕不是普通人家能買的起的。
依照他的官職,俸祿鐵定不會有這樣高。
方旭涼涼的看了一眼柳一舟,順便的打量了一下他的屋中,「柳大人如此兩袖清風,當真需要本官去住外面?」
兩袖清風?
看著誇她,實際上是在貶他呢。
不就是嘲笑他沒錢。
沒錢怎麼了,他樂意!
柳一舟默默的在心裡將方旭給懟了一遍,臉上還是那副友好疏離的模樣。
「本官若是要住,必然要這東周城中最豪華的客棧,上好的天子房,這每日必備的膳食酒水……」
「好了,別說了,你還是住在這裡吧。」柳一舟認命,他是真的沒錢來伺候這位大爺。
方旭面色不變,端起手邊普通的茶水,愣是被他喝出了貴戚的優雅模樣。
嘖嘖,果然人好看,做什麼都好看。
柳一舟愣愣的,沒發覺自己已經在對著方旭發獃了。
方旭隱藏著唇邊的笑意,「柳大人,本官提醒你一句,你還穿著男子的裝束,這幅模樣,容易露餡。」也不知道這樣的智商,他是如何在這東周活下來的。
柳一舟僵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方旭剛才是說了什麼。
什麼叫做,男子的裝束,他本來就是男子!
縱然如此,柳一舟還是僵硬的笑著,「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心裡將自己給罵了一百八十遍,面對著這麼有威脅的敵人,他居然還能看呆了。
這些年來練就的冷靜,在方旭的面前怎麼就無所遁形了?
「我這話什麼意思,柳大人聽不懂?」方旭也不著急,慢悠悠的開口。
聽得懂,怎麼能聽不懂,只不過,他能裝懂不能?
「聽不懂,煩請方大人說的明白一些。」柳一舟決定裝傻到底,非要說破了,那就說破。
他還能把自己供出來不成?
「本官只是覺得,還是柳式微好聽一些。」什麼柳一舟,這名字太難聽了。
柳一舟渾身的血液都僵硬了,臉色蒼白。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她是女子,居然還,連她的本名都知道?
自己隱藏的那些秘密,在面前的人看來,已經是無所遁形了。
「你到底是誰!」這一刻,柳一舟深刻的覺得,眼前的人,絕對不應該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員這麼簡單,他可以在西晉名聲鵲起,憑藉的,絕對不只是一個大理寺卿的名頭。
這樣隱蔽的事情,只怕連如今的皇帝,榮軻都不一定知曉。
為什麼這個初次見面的方旭居然會知道?
柳一舟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想要距離面前這個可怕的男人遠一點。
榮軻或許早就猜了出來自己的女子身份,畢竟在榮軻的手下中,不乏厲害的女子。
他不是那樣古板的皇帝,任人唯賢,卻從不會估計性別或者是身份。
如今後宮只一人,也足以看的出來。
她沒有說過,榮軻自然也沒有問過,本以為,這個秘密,隨著柳家的衰敗,會一直的留在她的心中,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曉的,如今這樣被直接的戳穿,她的恐懼,勝於從前。
就好像是有一種,在方旭的面前,自己就是透明的,這感覺十分不討喜。
「我是誰,你不是知道?」方旭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想怎麼樣。」柳一舟突然的有些後悔招惹上方旭了,原本的是想著利用他的身份,日後回到西晉可以更加的方便一些,柳家的滅門之仇,她遲早的是要報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開始利用,自己的心思和身份,就已經是被面前的人知曉的一清二楚。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絕對的是危險而且可怕的。
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包括隱藏在背後的秘密,可是自己對他,除了名字,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你放心,本官不會對你動手,你的事情,除了本官,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方旭寬慰的開口。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會在東周這麼快的遇上柳一舟,那日也是湊巧,只是既然遇上了,就乾脆的順理成章,將事情解決了也好。
「我怎麼相信你。」柳一舟臉色一變,手上早已經是悄無聲息的多了一把小匕首,直接的對準了方旭的脖頸。
這把小匕首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卻是發揮了作用。
方旭看都不看一眼脖子上冰涼的匕首,「除了相信本官,你沒有別的辦法。」
他說過不會害她,就一定的不會。
至於相信或者是不相信,那是她的事情。
的確,柳一舟恨然。
他卻是是沒有別的辦法,就算是自己有膽子,她也不能殺了方旭。
這種傷人一萬,自損八千的做法,她不會衝動的。
柳一舟手上雖然是拿著森寒的匕首,但是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方旭抬手擱下,「你若是想報仇,本官可以幫你,待你回到西晉以後。」柳式微。
柳家。
曾在西晉盛極一時。
卻在一夜之間沒落,所有柳家的人都死無全屍。
看來,他對柳家的事情還真的是了解。
「你為什麼幫我。」柳一舟絕對不會相信,就是因為自己誤打誤撞救了他,方旭就會有這麼好心。
更不要說,他還這麼了解自己的身份。
這絕對不會是偶然現象,她還沒有這麼的無知。
「若是不願意,你也可以拒絕。」方旭沒有給出答案,只是給她選擇。
不過方旭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柳一舟一定會妥協的,柳家敗落,她可以憑藉著一己之力在東周坐上如今的位子。
為的,不過就是讓自己手中的權利變得更大一些,唯有如此,才有可能查的清楚當年柳家滅門之事。
在西晉,是不會有人幫她調查這樁秘聞的。
這是西晉的禁忌。
「你當真願意幫我?」柳一舟狐疑。
她雖然一開始就存了利用方旭的身份去調查一些事情的,畢竟柳家的事情,在西晉是沒有人敢隨便的議論,更加的不要說是去調查什麼了。
但是利用方旭去秘密的調查,和方旭提議,說是可以幫她直接調查,這樣的差別,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
「不需要,那算了。」方旭挑眉。
「不,我需要。」柳一舟咬牙,瞬間答應下來。
「等時機成熟,隨本官回西晉。」方旭終於是將目光淡淡的落在柳一舟的身上。
心裡喟嘆。
到底,這也是自己欠她的……
傍晚。
池裳躺在床上,睜眼就瞧見了自己身側的榮軻,面前堆了滿滿的摺子,正在批閱。
最近榮軻越發的喜歡來她的宮裡面批摺子,除了早朝的時候,幾乎是片刻不離開她的身邊。
批摺子,見大臣。
就連在正殿見官員的時候,也非得用屏風擋著,讓她待在後面才行。
之前的幾日還好些,這幾日越發的嚴重了。
這樣的陪伴方式,讓,池裳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囚禁,又或者是,監視。
「醒了,要不要用晚膳?」一見著池裳醒過來,榮軻立刻的丟了手中的硃砂筆,吩咐外面的人傳膳,然後預備著將池裳扶起來。
這幾日的時間,池裳幾乎是一有時間就睡覺。
榮軻只當她是累著了,也就由著她去,只要在自己的面前就好。
池裳心裡有氣,伸手就拍掉了榮軻伸過來的手掌,翻了個身對著裡面。
她不過是被看管的太難受了,整日有一個人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如坐針氈,她只能選擇用睡覺來逃避。
榮軻感觸極為的敏銳,這一下子就發現了池裳在生氣。
心裡咯噔一下,頓時不太好。
「怎麼了,為什麼生氣?」
為什麼生氣?
他還好意思問!
池裳「蹭」的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她一貫脾氣好,這個時候猛然的變成這樣,也是少見。
「榮軻,我不是犯人。」她不是不知道榮軻突然變成這樣的原因,自從自己知道憶蠱的解藥存在以後,他就開始變本加厲!
犯人?
這個詞榮軻十分的不喜歡,皺眉,「不許胡說。」
「胡說?我哪裡胡說了?」池裳覺得,今日一定要和榮軻好好的說清楚,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她是很喜歡和榮軻在一起,但是非常不喜歡這麼被人看管著的感覺。
夫妻之間的相處應該是甜蜜舒服的,而不是好像囚禁一般。
她是人,不是榮軻的禁臠!
「榮軻,你日日這樣看著我,以前讓下人看著我,現在怎麼樣,是不是準備自己看著我了?」池裳脫口而出的話,讓自己也是愣著了。
她怎麼會知道,以前榮軻總是讓下人看著她?
榮軻本就是有心魔,一聽到這話,更加的是臉色陰沉。
「胡說什麼!」他沒有派人看著她,「你想去哪裡,朕都不會攔你,不過是朕陪著你去。」
知道池裳不喜有人關著她,所以他也沒有動手。
「你看看你現在,到底是陪著我,還是像犯人一樣看著我的?榮軻,我不喜歡我們現在的感覺,我答應過你,不會去吃解藥,就一定不吃,你不要整天監視著我。」池裳明白榮軻的癥結所在。
榮軻一下子的被說中了心事,臉色蒼白。
這件事情,他習慣性的抗拒,伸手摸了摸池裳的頭髮,「朕相信你,乖,別和朕使性子。朕只是想每天都看著你。」
只是看著她,只有天天看著池裳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他才會安心。
否則,哪怕只有一刻,他都會恐懼,害怕池裳會想起來。
哪怕一絲一毫,都不可以。
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不管做什麼,他都不介意池裳在身邊,所以只要在他身邊就可以,要去哪裡他都不會阻攔。
看著看著,可是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是看著!
她沒有在使性子。
她是從心底厭惡極了這樣的感覺。
說到底,榮軻就是不願意相信她,不相信她說的,不會去吃解藥。
既然所有人都不願意她想起來的事情,她為什麼要去找不自在?
可是在榮軻的心底,說到底就是不願意相信自己,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反常。
前幾日的時候,池裳也是明裡暗裡說過好些次,說自己不大喜歡這樣,可是每一次說完,榮軻似乎就更加嚴重了一分。
時至今日,她真的是想好好的和榮軻說清楚。
夫妻之間,若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還算什麼?
「榮軻,你就這麼不願意相信我是不是?」池裳氣急,她究竟要怎麼才能和榮軻說的清楚?
「朕沒有。」他相信,如今的池裳,說什麼都相信。
就是因為當初的不信任,他們才會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那你讓我自己待一會兒。」既然相信,就有點表示。
「不行。」榮軻立刻拒絕,原本溫和的臉色,卻因為這一句話,立刻的陰沉的可以低下水來。
池裳對上榮軻的目光,狂風暴雨般的可怖。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榮軻,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這不是她日日相處的榮軻,分明,不是這個樣子了。
然而,池裳抗拒害怕的動作反而的越發的刺激了榮軻,他腦中一直緊緊的綳著的一根弦,瞬間的斷裂了,「你在怕朕?」
怕。很害怕。
池裳沒有說話,可是臉色的蒼白已經是非常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榮軻一把捏住池裳的下巴,狠狠的用力,逼著她看著自己,「告訴朕,為什麼害怕!」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分明從驪山回來以後,池裳的性子都活潑了不少。
可是現在的模樣,分明就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的池裳。
難道她……
「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說,是不是!」榮軻心底的恐懼在一瞬間擴大,越發的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池裳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又疼又惱,委屈的不行,「你不是日日都在我身邊么,我哪裡有機會!」
到底要怎麼才可以相信她?
池裳疼的厲害,心裡也怕的厲害,為什麼分明就是好好的,突然的就成了這樣。
然而這句話,聽在榮軻的耳中,卻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意思。
危險的眯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若是有機會,你還是想吃?」
池裳搖頭。
沒有,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榮軻冷笑。
屋外,傳來劉恆的聲音,「皇上,晚膳備好了。」
「都給朕滾!」榮軻撓暴戾的氣息瞬間炸開,嚇得門外的人趕緊離開。
池裳努力掙脫了榮軻的鉗制,下意識的就想要跑出去。
現在的榮軻很恐怖,她不要在這屋子裡待了。
這段時期,在池裳的面前,榮軻從來都是溫和的,他一身霸道的武功,從來沒有被她看到過,此刻,卻是迸發了全部。
還沒等池裳邁出去幾步,榮軻一下子就把她拽了回來,狠狠的丟在床上。
池裳疼的眼淚立刻的飈了出來,「榮軻,我疼……」
這樣的因由,放在之前,必然會讓榮軻心疼,可是現在,落在他的耳中,統統的變成了她想要離開自己的借口。
都是借口。
他不會給她機會服下解藥,絕對的不會!
說話間,已經是將池裳身上的衣物盡數撕碎,力道很大,除了疼痛,池裳什麼也感覺不到。
「求你了,輕點……」池裳躲不了,只好求饒,讓自己能夠好受一些。
她知道,榮軻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和他對著干,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聽到池裳的求饒,榮軻渾濁的眸子微微的清明了一些,稍稍的放緩了自己的動作。
池裳下意識的退縮了一下,想要讓自己舒服一些。
榮軻的腦中,立刻就只存了一個念頭。
她想走!
瞬間,再沒有任何的憐惜,狠狠的用力,讓她記住自己,咬著她的耳畔,「記著這種痛,若還敢走,朕讓你日日感受一次,何為凌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