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若還敢走,朕讓你日日感受一次,何為凌遲2
池裳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撕裂一般,哭過求過,可是榮軻就是沒有一刻的放過自己,直到最後,她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任由著榮軻擺弄洽。【全文字閱讀】
心裡,卻是越發的沉了幾分。
榮軻滿腦子都是池裳縱火離開的模樣,雙眸都被自己的那種念頭燒的通紅,身下的感覺一波強過一波,直到終於釋放,榮軻才發現,身下的人早已昏睡過去。
從池裳的體內離開,帶出了點點血跡。
一下子灼傷了榮軻的眼,眸中清明了幾分。
他方才,又將她弄傷了。
他不想的,只是那一刻,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榮軻起身,小心翼翼的將池裳抱起來,放進了浴桶之中,仔仔細細的為她擦拭著身子。
身下,有些觸目驚心。
剛才她哭著求饒的聲音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榮軻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對著已經昏睡的池裳,「對不起……」
翌日,池裳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酸痛的不行,身下更是疼的厲害。
一轉頭,毫不意外的,就看見了身側的榮軻鈐。
身上的朝服還沒有換下去,應當是剛剛上完早朝回來。
目光交匯,池裳下意識的就避開了,往著裡面退了退。
榮軻沉靜,知道她是在害怕自己,心底的那種衝動,似乎在這一瞬間,立刻的又浮現出來了。
「你怕朕?」這聲質問,和昨夜的一模一樣。
池裳想起來昨夜的模樣,只好硬著頭皮,「沒,沒有。」
聽到這話,榮軻的心情儼然是好了幾分,將手邊一直溫熱的粥端著,遞給池裳,「睡到現在,是不是餓了?」
榮軻將池裳扶起來,靠在床邊,池裳張嘴,艱難的咽下了一口。
她心裡清楚,榮軻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這麼多日壓抑著,昨夜爆發,她有些害怕這個樣子的榮軻。
「我吃不下了。」一連喝了幾口,池裳實在的是不想喝了,只好拒絕。
「那就不吃,若想出去,朕陪你出去走走。」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放她一個人。
可是池裳現在卻不太敢反抗了。
她身下疼的很。
「我能不能去顧宅?」她不走,就在皇宮,總是可以的吧?
「朕陪你過去。」榮軻下意識的回答。看著池裳還算正常的模樣,他緊張了一夜的心情,總算是放鬆了一些。
昨夜,到底是他錯了。不該對她那樣。
池裳搖頭,「我能不能自己過去?」硬的不行,她就只能來軟的。
榮軻面色瞬間變了一些,雖然不明顯,可是池裳看的是清清楚楚。
「你不要想太多,我是想去見見文淵,想,想討些傷葯。」這種事情,到底不好意思說出口,總不能讓她去請太醫?
傷葯?
「哪裡不舒服,朕去請太醫。」如今的榮軻就是一個緊繃著的弓弦,隨時都有可能斷掉。猶如昨晚一般。
「榮軻,你別去!」池裳趕緊開口,要是請了太醫,豈不是人盡皆知?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決不能讓人知曉。
「我是,我是那裡很疼,所以想……」池裳低頭,不敢去看榮軻的眼神。
榮軻一愣,明白了池裳說的是何處,躊躇了半晌,「昨夜,朕已經給你上過葯,可是還疼?」
見她傷的厲害,他昨夜就去尋了顧清鴻,只是那藥性雖好,卻不能多用,又因為傷的地方過於嬌嫩,只怕……
上過葯了。
池裳低著頭,一張臉感覺瞬間的熱的不行,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沒,沒事了。」若是此刻再去,她只怕自己沒有那個臉面。
「是不是疼,不許和朕說謊。」
「沒有沒有,我……」池裳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她其實,更加想要去見一下顧清鴻,問一問,榮軻的情況。
「對不起,朕以後,不會再傷你。」榮軻猛地坐下來,將池裳給抱了個滿懷,沉痛道歉。
他當時,真的就好像是被夢魘住了一般,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才會將她傷的這麼厲害。
「嗯。」池裳垂眸,心裡壓抑的不行。
「乖,好好留在朕的身邊,哪裡都不要去。」
繞來繞去,終究還是繞到了這個上面。
只要她不離開,他一定會將池裳好好的護在手心裏面,莫說旁人,就是他自己,也絕不會傷害她分毫。
池裳皺眉,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她。
看來,她是和榮軻說不通了,總要尋個機會,去問問才好。
可是眼下,她暫時還沒有這個機會。
「好,我不會走,你是不是還有很多摺子沒有看完,我在旁邊看書,你去批摺子,我陪著你。」池裳壓抑著自己心裡那微微的恐懼,溫和道。
「好,若是悶,就告訴朕。」
「嗯。」池裳點頭,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
她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除了榮軻以外的人了,尤其是顧清鴻和付文淵。
不能再這麼下去,她必須要找到機會。
不過眼下,不是個好時機,她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更加不要說是避開榮軻了……
顧宅。
顧清鴻手裡把玩著一個小藥瓶,臉上的神色倒是有些憂心忡忡的。
付文淵一進來就瞧見了顧清鴻這幅模樣,忍不住擔心起來,「清鴻,你這是怎麼了?」
顧清鴻一回頭,就看見了一身絳紅色的付文淵,當即舒展了眉頭,「又去見奶娘了?」只要文淵去將奶娘,就頗喜歡穿著這身衣物。
付文淵點頭。
顧清鴻有時候忙,這早起給奶娘請安的禮數,失了到底不好,更何況奶娘年紀大了,總是念著他們,自己不過去瞧瞧,總是心裡不安。
「這是什麼?」付文淵看著顧清鴻手中的小藥瓶,似乎有點眼熟。
「憶蠱的解藥。」顧清鴻的臉色並不是太好。
「解藥?」付文淵驚訝,「好好的,把它尋出來做什麼,娘娘不是已經答應了皇上,不吃了么?」
自從解藥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以後,顧清鴻就將解藥好好的藏起來了,皇帝的性子他們太了解了,若是不注意的話,說不定皇帝真的會將這解藥給毀了。
可是這憶蠱,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解藥,不能再一次的消失在世上。
這既然是他們顧家製造出來的東西,必然也要有解決的辦法,終究他還是醫者。
「是不吃了,可是你有沒有覺得,皇上最近不大正常?」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昨夜榮軻來找自己要傷葯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他身上那種不太尋常的氣息。
這種傷葯他並不陌生,過去還在誅聖閣的時候,榮軻就經常將池裳弄傷。
可是這些年過去了,如今的榮軻,若不是意外的話,絕不會弄傷池裳。
現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怕是榮軻,根本就沒有控制的住自己。
「皇上?」付文淵搖搖頭,其實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都極少見到皇帝的。
就算是見到了,也不敢去觀察什麼,到底是自己的主子,在榮軻的面前,她永遠都是他的暗衛。
這種身份是擺脫不了的。
「那娘娘呢。」顧清鴻開口。
付文淵點頭,「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娘娘了,往常還總是來咱們這裡做做,來尋我和公主,可是這幾日,都只有公主一人過來。」
話說回來,昨日的時候,她們還在念叨著,好幾日沒有見到娘娘了。
「榮軻,只怕已經是將池裳關起來了。」顧清鴻將手中的藥瓶收好,說到底,還是憶蠱的原因。
關起來?
「為什麼!」付文淵不理解。
顧清鴻安撫道,「你先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
顧清鴻將近幾日,榮軻走哪兒將池裳帶哪兒的事情說了一下,以及昨夜,將池裳弄傷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皇上如今不是簡單意義上的關押,他不過就是,不會讓池裳離開他眼皮子一刻鐘。自然,這個關押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唯一的區別就是,他自己看著池裳罷了。」
這情況已經好幾日了,只是最近他的心思都在付文淵身上,沒有太過於的關注。
直到昨夜,他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是已經很嚴重了。
付文淵算是聽明白了顧清鴻的意思,「你是說,皇上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這猜測也是有些道理的,若是控制的住的話,現在的皇上,是不可能還將娘娘給傷成那個樣子的。
這不是如今皇帝會做出來的事情。
「榮軻有心魔。」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榮軻本就擔心池裳會離開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護著,可是之前,他不知道憶蠱是有解藥的,所以心裡還是有些底的。可是現在,這唯一的保障已經沒有了,池裳隨時都有可能服下解藥,隨時可能會想起來過往。」
越是這樣,就越是壓在榮軻心底的一塊石頭。
從驪山回來的榮軻,本就已經是患得患失,現在還有這樣的一個隱患,無疑是火上澆油。
直接用最糟糕的法子,將他心底那種恐懼給激發出來。
榮軻對池裳的用情越深,這種恐懼就會越嚴重,看著如今的樣子,怕已經是極點了。
只是他自己,尚不自知。
付文淵聽得明明白白,也算是意識到皇帝的嚴重性,可是她現在更加擔心的,反而是池裳,「那娘娘呢,娘娘應該怎麼辦?」
若是娘娘不知道的話,一定會不喜歡皇上這麼的跟著她的,憑藉著她對娘娘的了解,一定會和皇上鬧起來的。
付文淵蹭的一下站起來,正欲離開,被顧清鴻一拽,「你幹什麼去?」
「我,我去告訴一下娘娘,若是娘娘在這個時候惹了皇帝,只怕不好。」
「晚了。」顧清鴻將付文淵拽回來,有些不滿付文淵對池裳的關注。
他雖然也很關心他們,可是被自己最愛的人忽視的這麼徹底,他心底非常的不舒服。
「晚了?顧清鴻,你這是什麼意思?」付文淵有些著急。
顧清鴻?
連全名都叫上了。
顧清鴻擰眉,「昨夜皇上都已經來找我尋葯了,可想而知有多嚴重,你覺得,若不是池裳惹了他,榮軻會捨得動她一分一毫?」
現在的榮軻,恨不得是將池裳捧起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凍著。
要不是受了刺激,能突然的變得那麼混蛋?
付文淵泄氣,自己還是衝動了。
也是,若不是已經生氣,娘娘怎麼會又傷著了?
「所以別瞎操心了,你該好好看看的,是你面前的這個人。」顧清鴻執意的要將付文淵的注意力給拉回來。
可是付文淵卻是老大不樂意了。
什麼叫瞎操心?
「顧清鴻,你什麼意思,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么?要是娘娘出事了怎麼辦?要是……」付文淵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清鴻堵上了嘴。
這張嫣紅的唇瓣里,他不希望聽到的,還是其他人的名字。
付文淵被顧清鴻突然的吻得七葷八素的,忍不住的抬手捶打。
終於等到顧清鴻放開自己的時候,付文淵狠狠的擦了一下唇瓣,「你做什麼?」好好的說正事呢,他又來!
顧清鴻眯眼,眸中迸射出危險的氣息,緊緊的盯著付文淵擦唇瓣的動作,「你這是,嫌棄我?」
「對,就是嫌棄。你就不能分時間和場合?」付文淵來了氣,心裡本來就著急,忍不住嘴硬。
顧清鴻冷笑,一下子將付文淵給放開,「放心,池裳沒有你想的那麼愚蠢,經過昨夜,她不可能發現不了異樣,到時候自會找機會出來。你以為,你能繞過榮軻去見到池裳?」
所以現在除了等著池裳過來找他們,他們是沒有其他辦法的。
付文淵一愣,雖然著急,卻除了等著,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見付文淵不說話,顧清鴻更加的生氣了,「在你心裡,是不是誰的份量都比我重?」他人都在付文淵的面前了,連他生氣都看不出來?
付文淵的忽視,無疑是對顧清鴻最大的火苗。
「當局者迷,付文淵,你平日里那樣聰慧,也那樣了解池裳,卻連這個都想不到,你還真是,關心則亂啊。」顧清鴻忍不住的開口。
付文淵一愣,這才注意到,顧清鴻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清鴻,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生氣了?
怎麼了?
她居然還好意思問!
顧清鴻覺得自己繼續的留在這裡,一定會被付文淵氣死,一下子甩開付文淵的手,氣沖沖的離開,「我去給奶娘請安,你自己留在這兒吧。」
付文淵就這麼的被丟下了,風中凌亂了。
怎麼了這是?
付文淵努力的回想著方才的情形,慢慢的,也算是理出了思緒,噗嗤一聲,在屋內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顧清鴻這是,吃醋了。
付文淵眉眼彎彎的,撩起自己身上的裙擺,用著輕功,趕緊的朝著顧清鴻追過去。
顧清鴻氣沖沖的離開屋子以後,刻意的放慢了腳步,察覺到身後的人的氣息,唇角一彎,心裡的那份氣少了幾分,腳下的步子也順便的加快了。
可是,到底付文淵的功力也不低,還沒走幾步,就被一隻軟軟的小手給牽著了。
耳畔,是付文淵討好似的聲音,「清鴻……」
付文淵難得的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顧清鴻聽到,心裡的氣頓時的就沒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端著架子。
付文淵的性子,讓她朝著自己撒撒嬌,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現在好容易是有這樣的機會,太不容易了。
「清鴻,我方才不是有意的,只是太擔心娘娘了。」畢竟她身邊的人太少,她希望每一個人都好好的,不要再出什麼事情了。
尤其是池裳,這一路走來,真的太辛苦了。
好不容易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她真的見不得池裳繼續痛苦下去。
她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人。
「是,知道你擔心她。」顧清鴻嘴硬。
擔心她就可以不搭理自己?
付文淵忍不住從背後抱上顧清鴻,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後背,「還生氣呀?你和娘娘置氣做什麼。」這話里話外的,雖然是在討好,可是怎麼聽著,怎麼都是一種嘲笑。
「付文淵,你什麼意思!」顧清鴻頗有些咬牙切齒。
「沒什麼,只是從來……」付文淵故意的是將話說道一般。
「從來什麼?」顧清鴻轉身,擰眉,生氣的樣子落在付文淵的眼裡,格外的好看。
「從來沒有見過大名鼎鼎的顧神醫,也有這麼小孩子氣的時候。」付文淵現在是和顧清鴻是一點距離感都沒有。
身心交付的感覺,滿滿的都是幸福。
顧清鴻對上付文淵璀璨的眸子,「你這是在,嘲笑我?」心裡的氣,早就是沒的一乾二淨。
「如你所見。」付文淵老老實實的承認。
顧清鴻出手,一下子的點了付文淵的穴道,付文淵頓時感覺渾身都是軟綿綿的,使不出來一絲的力氣,「顧清鴻,你要幹什麼?」
顧清鴻輕笑,一把將付文淵抱起來,湊在她的耳邊,「幹什麼,自然是干你。」
付文淵啞口無言,簡直欲哭無淚。
昨夜他才……
付文淵心裡後悔的不行,早知道方才,就不招惹他了……
宮外。
公主府。
夕月整日在府中無所事事,好些次的想要去誅聖閣尋扶辰,可是都被皇兄派來的人攔住了。
她知道皇兄是擔心她,可是扶辰走了這麼久,她心裡真的是很擔心,也很,想他。
夕月搖搖頭,甩開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隨意的從自己的屋中扒拉出來一件衣物,稍稍的易容了一下,就朝著街上閑逛去了。
她知道身後還是有人跟著她的,只要她不做出來太危險的事情,皇兄倒也沒有拘著她做什麼。
坐在小小的客棧之中,正隨心所欲的四處張望著,一眼,就瞧見了柳丞相。
不,準確的說,是一身女裝的柳一舟。
夕月是認識柳一舟的,也有過部分的交集,可是今日的這番打扮,卻著實的是驚到了她的眼睛。
她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易容高手,自然的一眼就瞧得出來,面前的人,沒有易容。
真真切切的,就是十分的相似柳一舟。
或者是說,是穿了一身女裝的柳一舟。
夕月的心裡存了幾分懷疑,故意的走上前去,在柳一舟不遠處的桌邊坐了下來,確保自己是可以聽得到他們的談話的。
柳一舟的對面,坐了一個面容儒雅的男子。
不過,這卻不是男子的真實容貌。
和她一樣,是帶了人皮面具的。
「為什麼非要我這身打扮出來?你故意的是不是?」柳一舟的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恨恨道。
若是被相熟的人看見,她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對面的方旭慢條斯理,毫不在意,「無妨,你一個女子,誰會注意到?」
就是需要讓人知道知道,有個和柳丞相極為相似的女子,這樣日後,有些事情,說不定還好辦一些。
女子?
這個詞語聽在夕月的耳中,忍不住的皺眉。
心裡亂的不行。
她很想要靠近,看一看到底是一個女子,還是柳丞相。
只是,坐在他面前的男子,不簡單,夕月不敢過於的靠近。
這人皮面具本就十分的珍貴,可以與她有同等水平的東西,且易容的本事這麼厲害,絕對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她不否認,面前的人,幾乎可以與她比擬。
若是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夕月值得自豪的,那就只有手上的易容術了。
可是如今突然的見到了一個與她同等水平的人,這種一下子的落差,夕月的心裡還是有的。
只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能暴露了自己。
心裡卻也是越發的好奇,面前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還有,到底這是一個相似柳一舟的女子,還是說,柳一舟本就是女子?
夕月瞬間的感覺自己的腦容量不是很夠用了,今日不過是出現閑逛一番,卻正好的就被她碰到了這麼大的事情。
正在夕月出神的時候,完全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是被人看出來了。
方旭的本事也不是說說的,從夕月坐下來的時候開始,他就微微的察覺到不對勁。
只是一直沒有確定來人的身份罷了。
若是西晉的人,可就不好辦了。
可是現在確定了身份,方旭反倒是安心了,徑直的走到了夕月的面前,聲音不大,「公主,您這偷聽牆角的習慣,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