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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那有毒的衣服,是你放的吧?

  幾日後。


  付文淵被關在顧宅之中,幾日都不見天日。


  她如今,渾身上下的武功全部的都被廢了,沒有絲毫的可以使得上來的力氣。


  即便顧清鴻沒有讓人鎖著她,可是如今的她,當真的是沒有半點可以逃出去的機會了。


  付文淵看著面前已經冷掉的飯食。


  屋內無人,狠狠的扒了一口飯食。


  她還要離開這裡,還要好好的或者,所以一定的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是不會虧待自己半分。


  「還有心情吃飯,看來是沒有什麼大事。」郁琉秀從屋外進來,幸災樂禍的看著付文淵。


  付文淵將飯食輕輕的咽下去,「你來幹什麼?」


  雖然她現在已經算是被顧清鴻給關押起來了,但是,郁琉秀也不應該是隨隨便便會被放進來的。


  「我來幹什麼?」郁琉秀十分的不喜歡付文淵如今說話的語氣,分明的就已經是這顧宅之中無權無勢的人了,可是無形之中這種不屈的姿態,總是讓她有一種被壓迫的錯覺。


  這讓郁琉秀十分的不喜歡。


  「付文淵,你現在已經不是這顧宅的女主人了,你哪來那麼大的口氣?本姑娘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是么。」付文淵將手中的碗擱下,「這裡,可一定的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你……」郁琉秀本來的就是過來看好戲的,但是卻還沒開始,自己就吃了一肚子的癟。


  付文淵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


  當真的是不好對付。


  一邊的薔薇盡量的隱藏著自己的聲音,面上看著郁琉秀的時候,還依舊的是微微的不滿。


  這郁琉秀還真的是得意忘形,就算如今她們的計劃已經的是成功了,但是郁琉秀的變現未免的太囂張了。


  這個時候了,還一定的是要拖著她,來付文淵這裡找茬。


  她不想過來,但是卻沒辦法避開郁琉秀這個少腦子的女人。


  果不其然,付文淵微微的眯眼,她的眼力一向都不差。


  雖然一直的躲在郁琉秀的身後,可是身形依舊的是沒有逃得過去。


  「薔薇,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和郁琉秀在一起?

  付文淵的注意力一旦的是集中的時候,這腦子一樣的是很好使。


  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可以和郁琉秀一起出現的人。


  「看來,還是我付文淵太輕信於人了。薔薇,你居然是郁琉秀的人。」


  薔薇見躲不過去了。只是站在身後,一直的沒有說話。


  如今雖然的是讓顧清鴻和付文淵之間有了矛盾,但是事情的發展,好像的是有些偏離她之前的計劃。


  顧清鴻和付文淵鬧翻。


  但是她這裡,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顧清鴻對付文淵的感情,看來比他們算的還要深。即便是這樣的留下她,依舊的是不會將她給趕走。


  無論是因為什麼,終歸這顧清鴻還是日日的留在付文淵的身邊的。


  「那件沾染琉璃香的衣物,也是你事先就準備好的。」付文淵不是在疑問,而是用肯定的語氣。


  當初,奶娘說是喜歡絳紅色的衣物,自己的衣物也是薔薇準備好給自己的。


  奶娘初初的剛來皇宮,自己也沒有多少的經驗,因而的也就是同意了將那件衣物穿著給奶娘去請安。


  後來,每次去見奶娘的時候,薔薇都會將這件衣物拿給她。


  時日久了,就是自己也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原來,你們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計劃了。」付文淵冷笑。


  薔薇在這顧宅之中,除了是當初試驗的憶蠱的人以外,和其他普通的下人並沒有半點的區別。


  正是因為如此,才從來的沒有人想過,薔薇會和他們聯手在一起。


  從自己回宮的第一日開始,就籌謀這今日的一切。


  論陰謀詭計的玩弄,付文淵承認自己的確的是沒有她們那麼的厲害。


  蟄伏了這麼久的時間,用這麼迂迴的法子,暗中的等待,等到這最後一擊的時候,自己的確的是沒有絲毫的防備。


  「你們的背後到底是誰?」付文淵最基本的判別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些人,千方百計的陷害自己,還不惜的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世,利用了付家和郁家之間的仇恨,也要讓這顧宅之中混亂匆匆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付文淵,你當了這麼多年的暗衛,怎麼居然還是如此的天真。」


  背後有人,又怎麼會告訴她。


  隨口的詐一詐罷了。


  但是付文淵的心裡明白,這件事情,只怕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的簡單。


  可是自己現在說什麼顧清鴻都不會相信自己的,自己還沒有辦法能夠離開這顧宅。


  這件事……


  付文淵心裡隱隱約約的是有一個念頭,但是怎麼的都沒有辦法去證實。


  一閃而過,根本的抓不到。


  「怎麼,還想看我過得如何凄慘?很抱歉,沒機會了。這裡不是你能過來的地方,滾吧。」付文淵毫不客氣的下起了逐客令。


  郁琉秀感覺自己心裡憋了一口氣。


  還偏偏的是撒不出來的節奏。


  分明自己今日過來是來看戲的,可是戲沒有看到,自己還被這般的輕視。


  郁琉秀狠狠的咬牙,不過的確的也是不敢對面前的人做什麼。


  自從上次在主院的後面,被付文淵遇上。


  顧清鴻就毫不猶豫的是將她身邊伺候的人全部的都給撤掉了,除了宮裡幾個日常的伺候自己飲食起居的下人,能夠為她所用的,居然的是一個都沒有。


  她如今的是在顧宅裡面沒有錯,可是同樣的,在這顧宅之中,一樣的還沒有她可以使用的人。


  「付文淵,別以為你還是這顧宅的主子,你敢這麼對我,你!」


  「你什麼?郁琉秀,你若是敢繼續的這樣隨隨便便的進來,我有事,當心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至少,這顧宅對於郁琉秀來說,還是一樣的是一個需要保密的地方。


  「薔薇,你也和她一起的滾出去。我付文淵的地方,不是你們隨隨便便的就可以進來的。」她不想看到這兩人。


  不管當時他們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才讓自己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之中的。


  現如今,自己沒有辦法躲過去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這些人遠遠的。


  顧清鴻沒有單獨的下令,讓他們不允許見自己。


  她想保護自己,就只能夠靠著她自己。


  郁琉秀說不過付文淵,今日過來這裡,也的確的還是有些擔心,顧清鴻會知道的。


  沒有達到她自己需要的目的,今日也就只能夠作罷。


  從付文淵的屋中離開。


  然而,付文淵的心裡和腦中原本的都是亂糟糟的一片,這下子好了,終於的也算是理清楚了一些。


  至少知道了,自己的身邊,一直的有著他們的人。


  即便的是不清楚薔薇是為了什麼。


  只是如今的她,沒有辦法出的去罷了。


  唯一的辦法,唯一的路子,都已經是被顧清鴻給堵死了。


  今日的顧清鴻不在這顧宅之中,不知道去了何處。


  付文淵的腳剛剛的踏出去屋中一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暗衛,直接的是出現在了付文淵的面前。


  「姑娘,麻煩您回去。」


  這些暗衛,平日里也是不言不語的,只有看到了付文淵離開這屋子,才會出來現身說話。


  暗衛的話不是很多,但是往往的,都是可以讓付文淵心軟。


  付文淵簡直的是太理解這些暗衛的苦衷了,想要阻攔著主子重視的人。


  必須的是要攔著,但是還不能讓人傷了磕了碰了。


  否則的話,關於這些,最後倒霉的,一定的都是暗衛。


  畢竟的這些人,都是暗衛直接的出氣筒。


  彷彿的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付文淵實在的是不忍心為難他們。


  更何況,自己現在沒有了武功,即便的是走了出去,一旦的被發現,找回來也是很快的事情。


  對自己來說可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對於這些暗衛來說,很有可能自己的一個小舉動,就是生與死的區別。


  「文淵。」


  夕月的聲音,突然的就是從付文淵的耳邊傳來了,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足矣讓付文淵聽得清楚。


  身邊的幾個暗衛,自然的也是聽見了的。


  但是卻沒有阻攔。


  畢竟他們的任務僅僅的是看著付文淵,不要讓她離開屋子就可以了。


  但是有誰過來尋她,可就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夕月小心翼翼的湊上來,「文淵,我們先進去說。」


  付文淵好不容易的是回過神來,一臉的驚喜,「公主,您怎麼過來了?」


  上次,她想要跑出去找公主幫忙,只是自己沒有成功罷了。


  如今卻是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付文淵驚喜的很。


  「進去再說,我慢慢和你解釋。」夕月稍微的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什麼現在人等了。


  其實方才的時候,她就已經的是過來了。


  但是正好的就是遇上了郁琉秀和薔薇兩個人。


  夕月明白自己不可以太過於的光明正大。


  需要避人耳目,唯一的法子就是,等著她們離開再說。


  不過,付文淵不愧的就是付文淵,即便的是在這個時候,依舊的是這般的霸氣。


  直接的將那二人給罵走了。


  「公主?」付文淵看著她過來,的確的是開心的不行。


  「我這幾日都在鳳儀宮中住著,是嫂嫂讓我過來的。她說你在顧宅這麼久,一定的是想盡了辦法出來,但是沒能出來。」


  只是如今,嫂嫂和文淵這邊,都被看管的很嚴實。


  付文淵沒有人幫助,傳遞不了任何的消息,是一定的沒辦法出來的。


  至於嫂嫂那邊,幾乎的是所有人都在護著嫂嫂,絕對的不允許她過來顧宅。


  擔心嫂嫂會出事。


  可是嫂嫂的心裡還是擔心的不行,借著夕月進宮的機會,只好是讓夕月想法子進來。


  這樣的事情,池裳不敢隨隨便便的交託給旁人。


  付文淵一樣的也是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因而只有夕月,才是最好的人選。


  「還是娘娘了解我。」付文淵輕輕的微笑。


  自己一直的想要出去,但是沒有成功。


  娘娘卻在外面一直的擔心自己,想著辦法的讓夕月進來。


  雖然自己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娘娘真的是明白自己的需要。


  「這件事,到底的是怎麼回事?我和嫂嫂之間,聽到的都只是傳言,現在你需要一五一十的將那天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我。」夕月開口。


  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根本的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他們查到的,無非的就是顧清鴻查到的那些。


  顧清鴻看到的那些。


  「文淵,你只管一五一十的說,我和嫂嫂都相信你,一定的不會那麼做的。」


  「但是事情的經過,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許漏掉。」


  夕月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自然的是不會掉以輕心。


  付文淵一樣的是明白,對於夕月和娘娘,她一樣的是十分的相信。


  沒有什麼是需要隱瞞的。


  於是,付文淵將自己那日,從被人綁架開始說起。


  一直的到後來,奶娘回來以後,硬生生的握著她的手腕,將匕首扎進去的時候,順便的是被顧清鴻看見了個一乾二淨的事情。


  全數的托盤而出。


  只是,這件事情,在那日,不過就是最後的一擊。


  早就在之前,她們就已經的是做了許多的準備。


  將她一步步的帶入了這個陷阱之中。


  從薔薇開始給自己穿那件衣物開始,這個陰謀就已經的是開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余娘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回來的時候,不惜捨命也要陷害你?」夕月倒是一下子的抓住了重點。


  這麼湊巧的,正好的還就是被顧清鴻看見了?

  這一看,明顯的就不是臨時起意,明顯的就是栽贓陷害。


  「顧清鴻呢?他當時就這麼的相信了?」夕月突然的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直接的開口詢問。


  那樣的情況之下,顧清鴻的確的就是那麼的相信了。


  榮夕月不由的是氣急,「顧清鴻傻了是不是,他就這麼的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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