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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來他是要罰她

  雲朵被貼在牆壁上的上半身肌膚,很快就被刺-激的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粒子。


  然,這個刺-激還沒有讓她適應過來,一個更大的刺-激,立刻就接踵而至了。


  燕夙修並沒有讓她的臉貼到牆壁上,所以捂著她嘴的動作加大,連帶著她的整個頭,是微微向上仰的。


  這就恰好,讓她看到了頭頂上,只差兩個頭的距離,就要碰到的一扇梨木雕花的軒窗償。


  窗戶是半開的狀態。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聽到從屋子裡面隱約傳出來的說話聲。


  「相爺,這次真不是下官不幫襯,只是現在事情已經捅到了大理寺,下官,下官真的是愛莫能助啊——」


  「是啊相爺,這事情才出了不到兩個多時辰,怎麼一下子就給鬧到皇上那邊去了呢!」


  「甭說皇上了,我在宮裡邊兒的探子都說現在整個宮裡邊兒都知道了,想兜它也兜不住了呀!」


  「依下官看,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


  哐當一聲,瓷器砸落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清潤卻夾裹著怒火的男子聲音驟響。


  「都給本相閉嘴——」


  聽到這,雲朵頓時一個激靈。


  薄久夜?他怎麼在這?

  等等,這個地方難道是,他和那些大臣私下會面的地方?


  很快,就有人湊到了她的耳朵邊兒,邊用熱燙的舌尖戲耍著她可憐的耳垂,邊給了她一個肯定她心中所想的答覆。


  「這是薄久夜私下會面聚會的一處別苑,是最近本宮的人,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找到的。」


  看著她小巧可人兒珠圓玉潤般的耳垂染上了紅暈,這才滿意的燕夙修,笑眯眯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雲朵又懵了,彼時的心神,已經完全無暇顧及自己那被燕夙修玩弄的可憐耳垂,都放在了她滿腹的疑慮上。


  因為她真的越來越不明白了,燕夙修這貨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目的?

  然而很快,始作俑者就開始用實際行動和言語,來親身親口的,為她解惑。


  燕夙修繼續在她的耳朵邊吹著熱氣,舌尖就像蛇一樣已經開始直往她的耳朵裡面鑽,耳朵裡面的敏-感點尤其的多,他很快就感覺到了懷裡的她微微的顫慄。


  他低笑出聲,有些得意,「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宮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做這種事情,唔?」


  雲朵不能出聲,現在被他捂住嘴的力道過大,連向後轉頭也是做不到了。


  雖有些生了惱意了,但她此刻的好奇心更重,所以根本顧不要去發火,只管發出輕微的唔唔聲,來表示她的回答。


  「和薄久夜一起聯手玩消失,好玩么,唔?」燕夙修忽的不笑了,甚至漸有冷凝下去的趨勢,下意識中,捂住雲朵嘴的大手也力道收緊了起來。


  他猛地張口咬住了雲朵的耳尖兒,配著兇狠起來的眼神,就像餓極了的凶獸,「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他不得好死么?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動手,還這樣的信任他倚仗他,難道你說的那些狠話都是騙我的,嗯?」


  雲朵沒想到燕夙修突然說翻臉就翻臉了,而且兇狠的是她從來沒見過的一面,即使現在她是沒法親眼見到,但她就是切實的感受到了。


  所以即便現在沒有親眼見識到,她也能在腦海中描繪出他現在惱羞成怒的兇悍模樣。


  而他話中的內容,也讓她大抵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廝,果然不是不在意她消失這麼久的事情,而是很在意,在意到從剛才一直都在憋著,就為了這一刻和她來進行秋後算賬!


  想明白了其中原委,雲朵卻是有些哭笑不得起來趕緊用力搖起了頭。


  就像旁人說的,自己心上人若為自己打翻醋罈子,那是他心裡有自己的最好證明,所以她自然是高興的。


  然而,醋罈子翻就翻了,可眼見這廝現在這架勢,分明不會只是小小的要從她身上討回點什麼,而是擺明了讓她好看吶!


  你說她還可能笑的出來?


  怕是等會兒她哭都來不及了!


  很快,事實證明雲朵的第六感果然一點都不差。


  「現在本宮就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看到雲朵的搖頭,燕夙修眼底的戾氣明顯消散了下去,但是這並沒有令他的怒意有所減少。


  說著這狠話的工夫,他一把就將她身上穿著的男子袍擺撩起,扯掉了裡面的褲子,單腿插進她雙腿間,將她雙腿往兩邊頂開了些。


  雲朵登時心尖兒一顫,萬沒想到這廝居然還真要做出那種事,一時面紅耳赤心亂如麻,本能的就想要去掙扎。


  「別動好不好?」燕夙修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臉頰埋進了她的脖頸里,輕微卻紊亂的呼吸著,「不是說想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讓我知道,你跟薄久夜沒有什麼,你想的是我,不是他,好不好?」


  雲朵真是被他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弄得有些應接不暇了,有點兒傻眼,有點兒懵。


  她幾乎都要不確定剛才那個惡狠狠的就像恨不得咬死她的男人,和現在說話不僅突然溫軟下來,語氣甚至還帶著點哀求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可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這突然放下身段,連向來傲嬌的總把本宮本宮自稱掛在嘴邊的男人,有點兒讓她心軟了。


  然而,他那樣的要求,實在又太過分了,還是和她在薄久夜的窗戶外做那種事,她的心裡總是有些……無法接受。


  一個曾經是她所愛,一個現在是她所喜,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僅僅一牆之隔……


  這光是只要想想,她都覺得能刺-激出心臟病,就更別說做了……


  「為什麼不回應,嗯?」燕夙修自雲朵頸窩裡抬起了埋下的臉,眼眸深暗的嚇人,臉上一片冰霜,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無聲的笑,「不應聲,我就當你答應了。」


  聞言,雲朵打了個激靈,正要掙扎,卻在耳邊又聽到了他幽幽的聲音。


  「如果你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的,我只當……你之前說的所有話,都只是戲言。既當不得真……以後我便不再信你,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便也就是了,免得日後相見,不過也只是徒增傷感罷了。」


  似怨似哀,似悲似戚,聽起來幽幽咽咽的,彷彿傷懷情斷的男子,在對情之所鐘的女子,在說訴訟最後的情殤。


  雲朵聽得是呆若木雞,她完全沒料到這廝居然給她來這麼一手,完全是讓她措手不及啊。


  但是,即便明明聽出他這其實是在威脅自己,明明知道他這隻怕可能是裝可憐的詭計,她卻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中計了。


  然,她只是沉默,並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


  可正貼在她背上的某隻妖孽卻不給她半點機會,冰冷的雙眼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著陰險的笑,哪裡有半點為情所傷的樣子?


  但見他在她露出的香肩上一吻,聲音低沉落寞,「看來你是真的不願了,也罷,我現在就放了你……」


  言罷,不管是捂著她嘴上的手,還是攬在她腰上的手,都同時鬆開,腳步也開始往後退。


  他的一雙手雖然松的不快,但是也不慢。


  眼看他真的就要就此離去,雲朵心頭驀地一慌,已經得了解脫的雙手連忙按住了他在自己腰上的那隻大手,阻止離去的動作。


  燕夙修頓時眼睛一亮,如同終於逮到了獵物的狐狸,揚著狡詐得意的笑,立刻又重新撲了上去,把她重新緊緊的扣在自己的懷裡。


  「朵朵……朵朵……我很想你……我也真的很想你……」


  他忘情而貪婪的吻著她脖頸她的肩她的背,忘情的一遍遍呢喃著。


  火種被再次點燃,雲朵雖然現在有些欲哭無淚於燕夙修這妖孽卑鄙的糖衣炮彈手段,但還是無法自持的動了情。


  由於嘴唇依舊被燕夙修那廝又重新捂了住,雖然沒有之前那麼用力那麼緊,但她仍然無法說話,只能發出輕微的唔唔聲,像只不安分的小奶貓發出的聲音一樣。


  又軟又糯又細,格外的撩撥人。


  這聲兒無疑煽動了燕夙修,見他眼色深沉,像是一汪翠玉要滴出玉液來,又像要吞噬所有的深湖漩渦,而瞳眸外的眼白,則開始泛起了血色。
——

  題外話-——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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