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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hapter11

  席淵眨了眨眼睛,他問到了韓楚身上洗衣液的問道,他並沒有沒有下一步動作,這讓席淵鬆了一口氣,於是輕輕的把韓楚推開,說道:「說到這個事情,我覺得我要和你談談,韓楚。」


  韓楚皺了皺眉頭,他像是對席淵推他的動作很不滿,又像賭氣的孩子似的,把席淵的手拿開,兩個人現在就是親密無間的靠著了,毫無縫隙。


  即使是隔著衣服,席淵依舊感受到韓楚的肌肉那是越來越發達了,現在硬綳綳的抵在自己的胸前,他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因為他想到脫|下這身衣服的韓楚,就很不要臉的心跳加速了!


  自己絕對是魔怔了,不然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是怎麼回事?


  「韓楚!你這樣抵著我我們還要怎麼談!」席淵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沒有想和你談,我們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不好么?」韓楚看著席淵的臉龐,指腹曖昧的摩擦著他的臉頰,慢慢的在上面打圈,好像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一樣。


  席淵被摸得膽戰心驚的,不知道韓楚下一步有一個什麼動作,以前韓楚和自己差不多身材的時候,自己說不定能捍衛一二,但是現在韓楚已經長得是牛高馬大的了,東北人天生魁梧的體質在他這裡發揮的淋淋盡致,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他就像是個軟弱的食草動物一樣,被食肉動物狠辣的眼光狠狠的盯著,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兇猛的獵物被拆骨入腹,這種感覺就好像被逼到了盡頭,一點都不好受。


  現在是人為刀刃我為魚肉,席淵假裝鎮定的的說道:「凡是得講道理的韓楚,再說了,我們都是……都是男的,你說的事情……那是怎麼可能的……」


  這句話好像惹怒了韓楚,他忽然猙獰著面孔,猛地湊近席淵,席淵本能的就別過頭去,韓楚忽然冷笑一聲,道:「還老師呢,思想那麼不開化,男的怎麼了?老子看上你了就是你了,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樣是不行的韓楚……」席淵即使知道沒用還是忍不住用雙手抵住韓楚的肩膀,謹慎小心就怕惹怒了韓楚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情來,說道:「不過我要是女的,一定會很樂意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我們都是男的,註定只能做朋友的……」


  席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楚堵住了嘴。


  韓楚吻得很專心,他們已經分離整整十天了,這十天里韓楚沒有一天不是在想懷裡的這個人的,他也很奇怪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卻瘦弱的跟個女人似的,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的很小聲,還說以後要當老師,那麼沒有氣勢怎麼管得住現在熊孩子。


  大概是第一次在這所大學看到他的那一次開始?席淵走在樹蔭下和自己擦肩而過,席淵的那一個回眸讓他記到了現在?在他的認知里,男人是三大五粗的東西,以前光是想想都覺得要吐了,但是為什麼到了席淵這裡,一切都成了理所當然的了?


  新年的時候讓他回去好好想一想,所以連電話都不敢打給他,即使是太過想念他了,還是靜下心來做些別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不覺翻到席淵留下來的筆跡,看著上面清秀的字體,韓楚煩躁的心情都變好了許多。


  新年的時候發給他的信息,還以為會石沉大海沒有迴音,沒想到卻收到了恢復,這讓韓楚的心情雀躍不已,好像那麼多天的等待就是為了這條信息一樣,讓人欣喜若狂。


  這次回來自己才不是要聽他像個長輩一樣來教訓自己的,也不想在他的嘴裡聽到自己不喜歡的答案,席淵必須要和自己在一起,誰不能來破壞他們之間的事情。


  感情這種東西是可以培養的,不然也不會有日久生情這樣的橋段,韓楚越想心裡就是越激動,他想著遲早有一天席淵會回應自己的感情,會和自己一樣的感情,會和自己有一樣的心情。


  他想到這裡吻得就更加用力了,甚至覺得這樣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更多,這麼一點點還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他的唇不自覺的額慢慢往下移,吸吮著席淵光潔白皙的頸脖,就好像在品嘗什麼山珍海味一樣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席淵的身上遊走,他的掌心很熱,貼在席淵有些冰冷的肌膚上,大概是覺得席淵現在已經昏昏乎乎的不省人事了,韓楚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甚至伸到了席淵的腰尾處……


  席淵一個機靈,馬上就一個彈跳,猛地用力一推,他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一下子就把席淵推出了好幾步。


  韓楚被推的有些發愣,像是不敢相信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睜大眼睛看著席淵。


  席淵靠在門板上喘著氣,他的嘴唇被咬的通紅,脖子上還有些曖昧的痕迹,衣服什麼的更加是被弄得凌亂不堪,原本有些被凍的有些蒼白的臉蛋現在也慢慢的有了血色。韓楚看著他的這幅樣子,眸子暗了暗,這樣的席淵,好像更加誘|人了……


  「韓……韓楚……」席淵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你……你不要太過分餓了!」


  「過分的是你!我都說了喜歡你!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我是什麼意思?不喜歡我就直截了當的拒絕我!和我絕交,你幹嘛要做那麼多多餘的事情??」韓楚的聲音更為洪亮,幾乎要穿破自己的耳膜。


  「我……我早就已經拒絕過你了……我……」席淵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就是心虛了,他感覺像是有無數條蟲子在他的心臟周邊瘋狂的打轉,弄得他心煩意亂的,他想要迴避感觸的視線,韓楚卻走到他跟前,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丹鳳眼定定的看著他,大聲的朝他吼道:「那你看著我,說你討厭我,說你不喜歡我。」


  席淵被迫與其對視,現在的韓楚有一個無形的壓力還有咄咄逼人的架勢,壓得席淵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看著韓楚的臉——這一次他看的無比仔細,甚至比韓楚親自己那一次還要仔細,他覺得這個人既陌生又熟悉,就好像許久之前認識,又好像才剛認識他,他的表情總是那麼豐富,變化多端,讓席淵都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一個才是他認識韓楚?以後的韓楚又會是怎麼樣的?


  席淵的腦海里閃過的這些念頭,其實真的很奇妙,這不單單已經是把韓楚當成是自己的學生那樣簡單了,韓楚按理來說才不過小自己幾歲而已,輩分上來說他們應該屬於平輩才對,自己怎麼老是會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呢。


  說來懺愧,自己和弟弟雖然不是很親,但到底還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有沒有像期待著韓楚的以後那樣期待弟弟的以後。


  他張了張嘴巴,忽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說呀!只要你說出來,我以後一定不再糾纏你,看見你就躲,絕對不會出現在以你為中心的十米之內!」韓楚繼續大聲的說道。


  不……


  席淵在心底對自己說道,這不是自己想要的,他不想要韓楚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之中,這樣的生活絕非他想要的。


  仔細想想,韓楚其實也沒有在自己的生命中起到那麼大的作用吧,他和韓楚才認識多久,他的全部背景都沒有弄清楚,只知道他長得有一張帥氣的臉蛋。


  就因為這張臉?這未免也太膚淺了吧,但是自己為什麼就是說不出這句話?

  席淵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無措過,許久吐出一個:「我……」然後門外就傳出用力敲門的聲音。


  「席淵!席淵!!是不是你在裡面?快給我開門!」


  房間裡面的兩個人都做賊心虛了起來,難得韓楚也會覺得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輕咳了幾聲,而席淵則是感覺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慢的把門打開了。


  他們兩個的架勢完全就不想是在談判,倒是有些像偷|情被抓的現場,不得不說韓楚看到席淵急急忙忙整理衣服的樣子,心情變好了些,嘴角都洋溢著一絲絲微笑。


  席淵沒有注意打韓楚的這些小動作,他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就連這是宿舍都沒想起來,現在寒假都結束了,大家都在陸陸續續的回學校了,這個宿舍的年代說實話有些老舊,隔音也不好,韓楚剛剛又那麼大聲,不知道會不會讓隔壁或者路過的人聽到。


  想想還真的是有些懊惱,萬一傳出了,那還得了……


  進來的是和自己同一個系的何振,也是外省來的這裡求學,整天因為吃不慣食堂里的東西總是在家裡自帶好幾罐辣椒醬過來,都是他們家自己種的辣椒,自己熬得辣椒醬,按照何振的話來說就是『純天然無公害』,席淵以前好奇手賤,弄了一勺來嘗嘗,結果辣的眼淚直汪汪,好幾天才緩過來。


  但是你們知道的,辣椒這種東西,一旦沾上就跟毒品似的,慢慢的,席淵也能吃一些辣,大概是胃適應不了,有的時候吃了會有些疼,後來也慢慢的就變成了愛吃辣卻吃不了辣的體質。


  何振整體上來說也是長得白白凈凈的,但是因為大概常年吃辣,北方的氣候又有些乾燥,臉上冒出了些痘痘,但是也不影響整體的美觀。


  他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少許寒氣,肩膀還有些雪花,席淵看到了本能的伸出手幫他排掉,韓楚看著他這個自然而然的動作眉頭一皺,而那個何振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來平時席淵沒有少做這些事情。


  而席淵沒有注意到韓楚面情的變化,倒是何振看到牛高馬大的韓楚,詫異的看向席淵:「你朋友嗎?還是新來的舍友?」


  席淵心裡一緊,在韓楚說話之前就說道:「他是我之前家教帶的學生,今天來……今天來看看我……」


  韓楚輕笑一聲,聽得席淵心跳漏了一拍,他輕輕的說道:「我叫韓楚,是席淵的……」韓楚故意拖了長音,還曖昧的看了席淵一眼,才慢慢的說道:「……以前的學生。」


  這幾個字他說的很慢,也說的很曖昧,席淵就站在他的身邊,他甚至還伸手,惡意的捏了一下席淵的腰身。


  席淵一下子就彈開了,何振倒是沒有看出他們之間有什麼異常,大概也是一個比較遲鈍的人,只是覺得席淵今天有些怪怪的,問道:「席淵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臉怎麼那麼紅?」


  席淵被忽然點名,心虛的一下子就站直了身子,偷偷的瞪了韓楚一眼,對著何振擺手道:「沒事沒事沒事。」他一下重複了三次沒事,也不知道是在對著何振解釋自己的身體沒事,還是在對自己解釋自己和韓楚之間沒事,只好擺手道:「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風,畢竟外面還在下雪呢,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何振也沒有追究那麼多,直接拖著自己的行李去到了自己的床位,開始整理了起來。


  他無意間看到韓楚的表情,只見韓楚一臉玩味兒的看著自己,好像在說:原來你也會撒謊。席淵有些惱怒成羞了,拉著韓楚直接下了樓,席淵走的很快,好在韓楚的腿也夠長,不然肯定要跟不上摔在地板上。


  席淵把韓楚拉到操場上,昂起頭看著韓楚,外面還在下著雪,雪花落在他們的身上,韓楚想伸手把他身上的雪花拍掉,但是手卻被席淵一把打掉了。


  席淵的表情很認真也很誠懇,他嘴裡呼出的白氣讓韓楚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聽見他冷聲道:「韓楚,別鬧了,我們都知道這事是不可能的。」


  韓楚搖頭,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還殘留著一些暖意的指腹摩擦著席淵的臉,說道:「席淵,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對你都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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