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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和張恪依舊是從窗戶翻回去的,偷偷摸摸也得有始有終,只是腳剛落地就迎面湊過來一個大腦袋,不由分說的把莫燃拽了過去,「晚上進門的時候我都說了讓你等我,結果你還是跟張恪跑出去了,你偏心!」
莫燃後仰了一點才看清柳洋的臉,這廝也有點腦筋,直到她們會送窗戶進來,壓根就守在這了。
莫燃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麼回事來著,但是她沒放在心上……
「你別鬧。」莫燃低聲道。
「什麼?你說我鬧?」柳洋不可思議的問道,弔兒郎當的臉顯得很是錯愕,好啊,莫燃跟張恪私會就算了,他被放鴿子還被說鬧?
莫燃立馬墊腳吻了吻柳洋的臉,「我給忘了,改天補上。」
柳洋頓時樂了,指了指自己的唇,張了張嘴無聲的說:「親這裡,就放過你。」
看莫燃猶豫,他還指了指屏風後面。
莫燃磨了磨牙,柳洋這是在威脅她,蘇雨夜肯定在屋裡,她要是不照做的話,柳洋就助紂為虐!
而張恪瞥了這裡一眼,已經轉身出去了。
莫燃勉為其難的親了柳洋一下,嘴唇一碰,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被柳洋箍著她的腰拽了回去,深深一吻,舌頭快速的在莫燃口中掃蕩一圈,然後喜眯眯的退了出來。
莫燃舔了舔隱隱發麻唇,「你屬狗的吧……」
柳洋盯著莫燃的嘴唇,笑的很開心,「如果你是大骨頭,我願意做狗。」
莫燃深呼吸了一下,柳洋卻笑道:「別怕,你叫聲
叔叔,那個老變態就不會為難你了。」
莫燃瞥了他一眼,「我要告訴蘇雨夜,你叫他老變態。」
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禍水東引?莫燃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柳洋頓時舉起了雙手,「別,我們才是一個戰線的!」
莫燃走出去,卻見蘇雨夜和張恪分作兩邊,張恪很淡定,畢竟張恪沒柳洋那麼慫,似乎並不怕蘇雨夜的招數。
蘇雨夜一身軍裝穿的一絲不苟,長腿交疊著坐著,卻偏偏生出幾分痞氣,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敲打著扶手,一下一下的,又優雅的很,看到莫燃過來,也只投過去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蘇小叔,是張恪叫我出去的,我還想著你們也會一起去呢,結果你們沒去,下次我一定問清楚。」
在蘇雨夜開口之前,莫燃先一步說道,一臉笑意的湊了過來,給蘇雨夜到了杯茶遞過去。
蘇雨夜接過了,道:「哦?我過來敲門的時候,你們沒聽到嗎?」
莫燃驚訝道:「啊?你來敲門了嗎?我不知道啊,可能我們已經出去了吧。」
話雖如此,可莫燃心裡卻想哭了,走之前敲門的人真是蘇雨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只能死不認賬了。
「小朋友說謊鼻子會變長的。」蘇雨夜笑道。
莫燃立刻道:「我不說謊,你看我鼻子也沒變長。」
蘇雨夜招了招手,莫燃疑惑的靠近了些,可蘇雨夜還招手,莫燃又走了兩步,心想再近就撲上去了……
可蘇雨夜忽然湊上來在她身上嗅了嗅,含笑問道:「這脂粉味,去哪了?」
莫燃撐著桌子看他,最怕的就是明知故問,她都叫了叔叔,根本沒管用啊!
蘇雨夜演的一首好戲,莫燃可沒那演技,只得招了,「我們去找那個九公子,在他那坐了一會,他說你已經去找過他了,我們就回來,其實……也挺簡單的。」
「可是,我看你玩的應該挺開心的,樓里的絕色男人不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莫燃聽的簡直頭皮發麻,他見了幾個絕色男人啊?就那個九公子,連面都沒見著,有張恪在,她有空去看男人?再說了,她很自覺的!
莫燃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人品澄清一下,頓時道:「沒遇到你們之前,我初吻都保存的好好的,遇到你們之後,這世上更沒有能看的男人了,蘇小叔,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蘇雨夜默不作聲的挑了挑眉,室內三人神色都變的怪怪的,很快,柳洋衝過來道:「那你的初吻是跟我嗎好巧,我的初吻也是跟你!」
莫燃臉黑了一下,又說了一遍:「你是狗吧!」
柳洋卻忽然大笑起來,啵的親了一下莫燃,「我那是情不自禁,我的吻技不好嗎?」說著,一點都不覺得丟臉的繼續道:「沒關係,莫燃,以後你陪我多練習練習好了。」
莫燃推開了柳洋,而蘇雨夜和張恪卻神色各異,張恪是在想,當初在莫家村的時候還沒有別的男人,那個時候莫燃都玉體橫陳了,他竟然什麼都沒做……
真君子……
真後悔……
而蘇雨夜卻是在想,他以前真的高看那幾個男人了,他以為莫燃早就被吃干抹凈了,結果一個個光看都沒下手,早知道他就不那麼顧慮了。
忽然發現氣氛詭異,莫燃清了清嗓子趁機轉移話題,「蘇雨夜你們取什麼消息?神神秘秘的,你們又在密謀什麼?」
蘇雨夜抬眸看了她一眼,「怎麼不叫叔叔了?」
莫燃咳嗽了一聲,裝作沒聽到。
蘇雨夜卻道:「既然要去北丘島,自然要知道北丘島藏了什麼東西。」
莫燃心裡呼了一口氣,蘇雨夜沒有真跟她較勁,不過這警告也夠驚悚的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師傅他們知道了北丘島有龍隕之焱?」
蘇雨夜搖頭,「不會的,江潮知道輕重,龍隕之焱的事一定只有我們知道,皇帝同意我們分頭行動,一定也知道北丘島有貓膩,離心、聶猙、洛川不會真的是去接童鶴出島。」
莫燃稍一思索,道:「你是說,有什麼事情,是只有童鶴和三個師傅才知道的?」
蘇雨夜道:「至少,是只有幾百年前的少數人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