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查找凶手
“采蘭,你怎麽樣?還好嗎?身上有沒有傷?她們有沒有對你動刑?”
李青依見到采蘭憔悴了不少,心裏很擔心,就有一大堆問題想問她。
“太子妃奴婢沒事,他們也沒有對奴婢怎麽樣,奴婢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說,奴婢隻是害怕,也擔心太子妃和太子的安全。”
采蘭見李青依來了,心裏一陣委屈和難過,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采蘭別哭了,你放心,我和太子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你先安心待在這裏,我會交代看守的人多照顧你的。”李青依握著采蘭的手安慰她,讓她安心的等待救她出來。
李青依和慕容謹言又問了采蘭,是哪兩個奴婢在安德妃身邊伺候。
采蘭指著坐在角落裏的那兩個,告訴李青依,就是她們咬定是太子妃害了貴妃娘娘。
李青依叫獄卒把她們兩個帶出來,單獨詢問她們,那兩個奴婢見到李青依明顯有些害怕,一直靠在一起發抖不敢看李青依。
“你們兩個為什麽這麽怕我?又為什麽咬定是我害了貴妃娘娘?”李青依見她們對自己這麽害怕,感到很奇怪。
“太子妃,求您饒了奴婢們吧,奴婢們不是有意要說出你的!”那兩奴婢見李青依問話,直接跪下來求饒。
慕容謹言見那倆奴婢確實很害怕李青依,就走上前拉著李青依到了旁邊,他還問她們幾句。
“你們不用害怕,太子妃隻是想問你們幾句話,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現在本殿下問你們,你們為什麽這麽怕太子妃?”慕容謹言聲音放緩,避免那兩個奴婢緊張。
“是天國寺的主持預言了太子妃會害了貴妃娘娘的,奴婢們親耳聽見的。”其中一個奴婢開口。
另一個奴婢點了點頭,慕容謹言一臉好奇的看著李青依,李青依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這件事。
那兩個奴婢就把主持找安德妃的事告訴了他們,慕容謹言和李青依覺得事有蹊蹺,需再上天國寺找那主持一趟。
李青依和慕容謹言從天牢出來,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天國寺。
走的時候,交代了獄卒今天他們來過天牢的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李青依把上次來天國寺的情形,告訴了慕容謹言,她們來天國寺在半路遇到了埋伏,顧惜及時趕到救了她們,但到了寺中就有僧人等在門口,她當時覺得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也以為是寺中主持推測而出,現在想來當時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果然如李青依所料,上次見到的僧人這次一個都沒有見到,那主持也不是上次那個主持。
“方丈,正月十五那次我們來天國寺見到的僧人不是你們,主持也不是你,你可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李青依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見那方丈向她們行了禮,又追問方丈那天的事。
“實不相瞞施主,那天我們寺中來了一批歹徒,見到我們就綁,把寺中所有的僧眾都抓走了,包括貧僧,貧僧也不知那些人是何人,又為何要抓我們,但他們武功高強,貧僧們根本不是他們對手。”
那主持想想這件事就後怕,雖不願提及此事,但見李青依如此著急詢問,就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她們。
“那主持可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有沒有說什麽話?你們又如何回來的?”
慕容謹言見是此情況,那綁走僧人的人必定不少人,能花如此多的錢雇殺手的,如此興師動眾的,肯定是宮裏的人。
“他們都蒙著麵,即使見了貧僧也不認識他們,不過貧僧倒是聽他們提起過,那主子是個有錢人,而且是在宮中當差的,花了重金雇傭他們,隻交代綁走我們,之後又放我們回來了。”
主持把他聽見知道的事都告訴了慕容謹言他們,也希望慕容謹言他們能抓到那幫人,不要再繼續作惡。
李青依離開時,又給寺中捐了不少香火錢,希望保佑母妃的在天之靈可以幫助她們早日找到凶手,為她報仇。
天國寺這頭找不出什麽線索,就隻能從綁走僧人的那波人查起,慕容謹言讓冷沉去西域把上官無和柳笛舞請回來,讓他們看看是否認識這毒藥。
也許可以找到來源,慕容謹言先回去將天國寺的事情稟告皇上,再出宮帶著流影去找綁架僧人的人,李青依和采菊留在宮中,查是誰能將毒藥下在安德妃的杯中而不被人察覺。
李青依又問遍了安德妃身邊的所有人,都不見可疑的人接觸過那個杯子。
中間也沒有侍女給安德妃換過杯子,也檢查了每個人身上都沒有毒藥。
正一籌莫展之時,她的貼身侍女說安德妃有用手帕擦過一回杯子。
“太子妃,我家娘娘有這個習慣,每次喝了酒若杯上沾了唇印就要用手帕將唇印擦掉,否則看著心裏實在過意不去,那日辰王被封為太子,娘娘高興已經喝過一杯酒了,上麵留下了唇印,太子妃在為娘娘倒第二杯葡萄酒時,娘娘就將杯上的唇印擦掉了。”
那女子仔細回想那日的情形,最後向李青依保證,貴妃娘娘當時確實用帕子擦過那杯子。
李青依可以確認,那毒肯定是下在了那條手帕上。
但現在再找手帕已經不知去向了,肯定是被下毒的人消滅了證據,能在安德妃的手帕上下毒又知道她的習慣,應該是安德妃宮裏的人。
所以,李青依先去安德妃宮裏查看她宮裏所有的奴才丫鬟。
眾人見李青依來了也都紛紛下跪請安,有的眼睛還是紅的,想必是想念安德妃哭紅了眼睛,安德妃平時在時對下人們很好,所以也沒有人懷疑是她身邊的奴才要害她。
李青依問了能接觸到貴妃身邊的所有人,除了關在天牢裏的那兩個奴婢,常在身邊伺候的就隻有流玉,流桑,小李子,小林子。
李青依有些懷疑小李子,因為隻有他哭的最慘,而且一提到手帕的事時,神情有些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