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知道真凶
他畢竟是個太監,伺候在殿外的,安德妃去哪也不是經常帶著他,他不至於和安德妃的感情這麽深,但是李青依沒有證據,也不好妄下定論。
另一頭慕容謹言和流影找到當地的包打聽,給了他二十兩銀子讓他打聽最近可否有一批人接了綁架僧人的事,已經有了些眉目。
晚上回到王府裏,李青依將她的懷疑告訴了慕容謹言,慕容謹言想了想給李青依出了一個能讓下毒之人自己招供的辦法。
第二日李青依就讓人給安德妃府上伺候的人傳話說,找到查清誰是下毒之人的辦法了,讓她們收拾一下都過來王府挨個檢驗,又故意把檢驗凶手的方法透露出去。
原來,安德妃的帕子都是用西域進貢的絲綢做的,是西域用了特殊材料熏了香味而製的絲綢,這種特殊香料其實是一種毒藥,遇到另外一種毒藥就會互相起反應。
中原沒有這種藥,所以安德妃不會接觸到,卻恰好李青依從西域帶回了一瓶。
別看這種毒奇特,但想要解這種毒的東西卻最是常見,就是皇宮中製作火藥用的二氧化硫,用二氧化硫的水可以解這種毒。
中午王府的侍衛領著安德妃宮中的人來了,小李子也在其中,李青依故意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有些緊張,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心裏猜想他定是知道那方法,也定是用了,隻是心裏沒底才如此緊張。
李青依命人端上一排水盆,又從懷中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麽的紅色液體,挨個倒入盆中,盆中的水一下變成了紅色,李青依讓人把盆放在他們每個人麵前,讓他們把手伸入盆中,靜置一分鍾,再由李青依上前檢查,就能找到下毒之人是誰。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帶上來。”李青依挨個走過他們腳下的水盆,都是紅色沒有變的,直到小李子的水盆變成了白色,李青依停下了腳步。
“說吧,你為什麽下毒害安德妃,是誰指使你這麽幹的,你若不說實話,我有的是方法讓你說。”
李青依看著下麵跪著的小李子,想的卻是他如此愚笨,連二氧化硫會使染布料的品紅溶液褪色都不知道,幕後肯定有人指使他做這一切。
“太子妃,饒命啊,奴才什麽都告訴您,隻求太子妃饒過奴才這條小命,是皇後身邊的雙兒姑娘給了奴才五十兩銀子,是奴才給貴妃娘娘下毒的,也是她給了奴才毒藥,讓奴才下到貴妃娘娘的手帕上。”
小李子見李青依麵露狠光,要對他動刑,嚇的一下都說了出來。
“大膽奴才,貴妃娘娘也敢毒害真是不知死活,來人,把他帶下去多派人看管著,等候交給皇上處理。”
李青依氣的不行,這個狗奴才,就為了五十兩銀子就害死了安德妃,真是讓人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但她得忍住,等皇上審問完他之後就處理了他。
晚上慕容謹言和流影回來,還帶回了另一個人,他們從包打聽那打聽到了,果然有一批殺手接到一個綁架天國寺僧人的任務。
其中有個人還特別好奇去問,了是誰這麽無聊綁架和尚,對方告訴他宮裏的人都是有錢沒地方花的主,叫你幹什麽就幹什麽,打聽那麽多幹嘛。
包打聽告訴慕容謹言,這個好奇的人特別好賭,得到了一個筆錢肯定會去賭,賭場裏可能會逮到他。
果然慕容謹言在賭場裏碰見了他,一開始抓住他還死不承認,後來讓流影打了幾拳,又把刀拿出來架在他脖子上,才承認自己去綁了天國寺的僧人,又找人冒充了他們,至於雇主是誰自己並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個宮裏出來的女子,慕容謹言和流影一起將他給帶了回來。
“是蘭妃讓人下毒害了母妃,除了她也不可能是別人,咱們要將此事告訴父皇,讓他替母妃做主。”李青依說完眼裏帶恨,若皇上不處置了蘭妃,她會親自報仇。
她將抓住下毒之人的事告訴了慕容謹言,兩人商量著將這二人送予皇上處置,也一定要勸皇上殺了那蘭妃,替安德妃報仇。
第二日一早,他們還未出門,就碰見了帶著上官無和柳笛舞趕回來的冷沉。
冷沉見到太子和太子妃行了禮之後就問了下毒之人的事,他正擔心著采蘭,畢竟在裏麵多待一日就會多受一日的罪。
李青依叫冷沉放心,他們已經找到了凶手,慕容謹言又讓流影去調查蘭妃身邊的人,尤其是一個叫雙兒的丫鬟,又讓上官無和柳笛舞跟著他們一起進宮,看看那毒藥到底是何物。
李青依進宮之後就把那酒杯拿給了上官無看,上官無聞了聞那毒藥又遞給了柳笛舞,他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告訴李青依這毒藥可能是苗疆的一種蠱毒。
李青依背後一冷,突然想起了什麽,上次宴會她和李青蘿鬥舞的時候,也曾中過一種毒,跟這個有異曲同工之處,下毒之人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個人應該是出自苗疆,而且是個會下毒用蠱的高手,若這樣的人在蘭妃身邊,青依你要加倍小心啊!”
上官無見李青依提起她也曾中過這人的毒,開始擔心起李青依的安危。
“師傅,不用擔心,我會小心行事的,現在我們將這件事告訴給父皇,讓他定奪。”李青依見上官無用擔心的目光看著她,衝他笑了一下讓他放心。
“皇上,太子和太子妃要求見皇上,他們帶了一堆人過來。”
一個奴才進來通傳,皇上一聽通報是太子和太子妃,就知道肯定是有關下毒的事,自己就迎了出來。
“兒臣,參見父皇。”李青依和慕容謹言先行了禮。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上官無和柳笛舞在後麵也行了禮。
兩個侍衛押著小李子和那賭徒綁匪進來之後,直接讓他們跪在了皇上麵前。
“大家免禮,太子這二人是誰?跪著的人又是怎麽回事?”皇上見進來的人帶著麵具有些古怪,又見跪著人是安德妃宮中人心中更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