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奏
可今晚的事,卻實讓大家摸不著頭腦了,這光頭男是誰,那可是咱這些頭頭們在薩拉熱窩的一條財路啊。
這城裡但繁這些自個不方便出面的事,誰不是指派著光頭男去操作的,
殺刁民,搶女人,霸地皮,這些事,一件件大傢伙誰沒有指派過他,
人家大光頭明裡暗裡的孝敬銀子,誰不是沒有收過,
為大光頭打掩護,充當保護傘的事,誰沒有份。
但說到底,這都是咱關起門來這一畝三分地兒的事,
是,按帝國的律法,大光頭做的那些事,只要一暴光出來,足夠讓他那顆腦袋瓜子和大家的項上人頭,拉到菜市場上砍十次,百次都是夠了的。
可這不是有咱這些爺們在上面頂著的么,沒有暴過光么,
怕個求,再說了,人家大光頭做的事也夠隱必,也很聽話,當咱的狗,人家也確實當得不錯,而且這此事都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能出多大的事。咱一個巴掌就能給他蓋了。
哪怕這些被弄死的傢伙,他們家裡的人想要跑去王城打官司,可只要他們一敢露個頭,包管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聖德蘭,不說別的,各地方上這樣的事還會少么,誰不是藏著掩著,捂著的,只要大家一條心,圍成鐵桶一塊,和氣生財,那就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再說了,誰會跟金子過不去呢。
而這些私底下的事,誰又會真的拿到明面上來露,要不然,誰家明面上想擴個大院啊,給老婆孩子們買高檔衣服啊,做大壽請戲班子啊,給家裡的傭人們發工資啊,這些個東西,靠自已的奉錄,弄個**毛啊。去喝西北風還差不多。自個的銀子怎麼來,就從大光頭身上來。
可要不是今晚各自家裡管事們慌慌張張的回報,大家都還真不知道,大光頭會遇上這事。
M拉個B,被跟主教大人一起來的軍官生當眾除了根,還光著身子當了大門,
這可是把大傢伙給嚇得不輕。難道這是大家在城裡的事發了,
還是主教大人明裡過境,暗地來查咱這夥人的,可這也不關教會的事兒啊,要查,那也得是軍部或那位男爵來查,主教大人來摻合個**啊。
亦或者,是皇帝陛下與教會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位以打著向北傳教名義的主教大人,實則是皇帝陛下往北邊派來飲差大人,專門來收拾咱這幫人的,要把咱北邊的這些頭頭們都給一擼到底,弄個全家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TMD,光是想想,自個脖子上的寒毛都能立起來,誰TMD不怕死,但咱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啊,在沒有搞清主教大人的意圖之前,這能當面摸底的,肯定是要去摸一摸啊。哪怕是老虎的股屁,那也得低著頭,往前操,
這打狗看主人,現在這打狗棒不就握在了主教大人的手上么,
誰讓這弄大光頭的現在是跟主教大人一起來的軍官生呢,主教大人這是明裡試探還是真為取大家的人頭而來,
沒有明確答案之前,
早就建立了攻守同盟的大人們那肯定是一股腦的都急吼吼的向群守大人的府上跑去諾,
誰讓郡守大人是咱的主心骨呢,
悠心重重的大人們在郡守大人的府上,那肯定是急翻了天,可同樣,屁股也不幹凈的郡守大人那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他老人家也同樣是怕得要死,
得,熱鍋螞蟻一團團,在郡守大人府上,紋盡腦汁也猜不透主教大人目的眾人,這一合計,沒法,咱還是得去那位主教那探探底兒,哪怕別人真是來取自個人頭的,咱也得聚理力爭啊,能撇關係,那肯定是要可勁的撇啊,
只要自個的頭能保住,那自已幸福的日子才會踏踏實實的過下去。
真要是死個大光頭,能使大家平平安安,這可就是一筆和算的買賣。
反正咬死一句話,咱跟那個做惡多端的大頭男沒關係,
再加上各家管事的彙報中,大光頭這會兒應是沒有多少氣了,實在不行,咱多派人在現場見機行事,一要事情發展不對,趁機把光頭男送去見亞拉,來他個死無對證。一口咬死,一切都是光頭男做的,咱大家最多就當個失察之罪,再說了,這法不則眾,主教大人他沒證據,還能把咱怎樣。
所以,這打好主意的頭頭們,那肯定是調兵遣將的,趕著馬車一股腦的向葛郎台主教的往處擁了過來,
管他**毛的合不合規矩,這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會叫的馬兒有種配,咱就先給主教大人來場哭泣大會,探探底。
當然了,頭頭們的這場好戲,肯定是讓疑惑重重來到教堂門外的葛朗台主教大人震驚萬分。
這自射門一打開,自個這身子剛一現,這些薩拉熱窩的頭頭那可是像死了親爹親媽般,一窩蜂就往自個身上涌,再看看他們的表現:
抱大腿,摟自已的腰身,親自己的鞋子,
再加上個個臉上面帶梨花,豪豪大哭的模樣,他們這是要弄哪一出啊。
站在教堂大門口的葛朗台主教肯定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連陪同他一起出現的待衛們也是面面相窺,
這些薩拉熱窩的大人們,難不成家裡死了人,還是遇上什麼天災了,這七七慘慘的模樣還真是讓人大感意外。他們到底是為了啥?
不過,相對於葛朗台主教這邊的疑惑,感情戲十足的頭頭們那可是一股腦的就把擬定好的台詞向他吐了出來:
「葛朗台主教大人,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讓您生氣了,還是我們治地不嚴,讓您要如此,如此的發怒啊。」
「是啊,主教大人,我們真不知道跟你一起來的那位軍官生,他,他為何要如此啊?」
「就是啊,主教大人,這就算是我們治地不嚴,你也應該跟我們支應一聲啊,哪怕就是要抓人,用刑,我們也一定會嚴辦到地的,您可知道,您這樣做,讓我們如何服眾啊。。。。。」
哭泣的痛訴,痛心疾首的表態,在薩拉熱窩這些頭頭位的訴說中,讓心中震驚萬分的葛郎台主教明白了,這幫不顧規矩的傢伙們這晚上跑來找自個的原因。
大侄子在城裡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