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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前奏二

  大侄子是什麼樣的人,葛郎台主教心裡明白的很。


  性格衝動爽直,做事全憑心情,

  腦子,也很狡猾,而且還是個不安份的主,


  再加上身上那股子年輕人的通用秉性,

  自大,狂傲,且目空一切。


  這些可都是在自已的這位大侄子,身上表現的淋瀝盡至,

  年輕人,沒長醒,自己也能理解,畢竟這誰沒有經歷過那些青春歲月,

  老話講的好,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呢,


  歲月如梭,沒有這時間的沉澱,又有誰能分清誰是人上人呢。


  可有一點,大侄子再胡鬧,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瞎**給你倒亂,


  按自已對大侄子的了解,但凡你只要對他和和氣氣,順著毛驢往下刷,大侄子這人還是挺好相處的。


  自已這一路不就是這麼跟他來的么。


  對準下單,按方抓藥,大侄子這人在自已手上還是好治的很么。


  今天晚上是沒錯,大侄子是經過自個同意,才放他出去溜達的,


  誰讓大侄子這一路還算比較聽話呢,雖說之前他是在車隊里瞎胡鬧,可自打自已給他點明了要求之後,人家也懂事,聽話。拿大侄子的話來形容,就是沒BB。


  大侄子會做人,自個這當叔的,也不是那屬狗的,只管叫,不拉死。


  這一根大棒加甜棗,這該給的甜頭,自個也得給,


  光是憑著人家大侄子能向自己請示外出溜達的態度,這當叔的也得給啊。


  人家想透透氣,自已這做長輩的,也得拿出姿態來,

  去城裡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哪怕他去找個女人,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誰讓大侄子對教會這一套不感興趣呢,


  唯有,循循漸進,步步誘惑,逐步掌控,這才是自已現在對大侄子的唯一策略。


  只要大侄子不出格,不造反,不跟自已唱反調,他就是把天給捅了個樓子,自個也能給他補上。


  誰讓在大侄子現在金貴的很呢,聖戰能不能開打,他可是那把關鍵的葯死。


  要不是現在這幫薩拉熱窩的頭頭們跑來向自己哭訴,自己還真不知道,大侄子在城裡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在這城裡收拾個人怎麼了,就是大侄子要把他全家弄去見聖主,自己也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只要大侄子沒有拉虎皮,扯大旗,公開殺官造反,這算個求。


  再說了,按這幫現在像死了親爹親媽的傢伙們的說法,現在大侄子弄的那個人,還是城裡的一個惡貫滿盈的平民,這對自已來說,這更不是什麼大事了,純粹就是隔靴插癢的屁事。


  有必要麼。


  這男人大丈夫,還是當地的頭頭,,一個個不成體統的在自已面前哭成這個吊樣,連平時的形像都不要了,至於么。


  當然,從這幫人的訴說中,理清事情脈落的葛朗台主教大人,現在也是從之前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做了這麼久的紅衣主教,帝國官場上的那些塘塘道道,他心裡也是清楚的很。


  沒錯,這人一當了官,有了爵位之後啊,心思肯定是活脈的,

  有福不享,有錢不撈,那肯定是個大SM,


  別說這幫當官的,就連教會裡面這樣的神父,神官也不少,包括自已,哪怕是自個的老師,那位教皇冕下,這私底下收金子的事,也從來都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誰會跟金子過不去呢。


  哪怕在這城裡,要是按以往的慣便,這一到明天早上,自已這隻要一開始在城裡走街串巷的過境,那些金子就會像流水般開始嘩嘩往隊伍里流。


  知道教會的紅衣主教們為什麼樂意出行辦事么?圖的不就是這個東西么,這一出去辦事,各地的頭頭們誰不是忙前忙后的張羅著城裡的百姓,一股腦的向自己車隊前面的箱子里扔金幣。美名其約,為教會奉獻。


  不管老百姓扔得多不多,人家這些頭頭私底下送自己的那些那絕對是鼓鼓的,

  誰讓聖主爺爺全靠百姓養,得自給自足,

  再說這教會裡面,拉關係,買人頭,搞交際,哪樣不是用金子給堆出來的。


  哪怕你再牛B,關係硬,這沒錢使,也白搭,


  這找財路,鼓腰包,官場,教會都通用。


  按現在這幫薩拉熱窩頭頭們的表現,身經無數風雨的葛朗台主教心裡葉門清,

  大侄子肯定是弄到人家的財神爺了,

  要不然,這幫薩拉熱窩的軍政要員們,會這麼哭天搶地的為了一個平民,不顧自身形象的跑來向自己哭訴。


  扯蛋去吧,還不就是想保財路,

  不過,他們這動靜也著實也有些太大了,為了一個代言人,這麼不要臉,這可不符合常理,再加上,這幫人可是在自已面前一個勁的撇關係,


  難不成,他們以為是自己指使的,要收收拾他們。


  葛朗台主教心裡突然間感覺有些好笑,誰讓這些裝可憐的傢伙們在自己面前,那可是一直都往大侄子收拾光頭男身上說呢,


  「我們也是才知道,那位光頭男是個在城裡欺壓平民做惡多端的傢伙,要不是被跟您來的那位軍官生收拾,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是啊,主教大人,您可千萬要明察秋毫啊,。。。。。。。。。」


  還真是幫蠢驢。


  當然了,既然人家都搞得如此情深意切,句句如珠,聲淚縱橫的,


  自已怎麼著也得讓人家寬寬心才行啊,自己畢竟只是過境,而這幫人可是教會各的的送財童子,而且這自斷財路,斷名聲的事,葛朗台主教還真是做不出來。


  再看看跟這幫人一起來的隨從,個個精壯強悍,身披戎妝,


  這還真是跟他們的主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誰過見過,跑來哭訴的人後面會跟著幫帶刀劍的隨從。


  而且還在安全的帝國腹地,跑來教堂見一位紅衣主教,

  在這聖德蘭,怕是頭一遭吧,


  向自己逼宮,葛朗台主教還是相信,這些哭得像是淚人的頭頭們肯定是沒有這份膽量,


  真要有,那也得帶個幾百個人來才行啊,帶個一百多號人,在這裡能有個屁用。


  估摸著,這些傢伙怕是在自己這裡得不到什麼好結果的話,一轉身,絕對是要跑到大侄子那邊去,搞事。


  至於他們敢不敢打殺大侄子他們三人,對這點,葛朗台主教確實有些吃不準。


  帝國裡面這些私底下的骯髒事,確實也有不少。


  不過,既然別人能先跑來聲淚俱下的找自己,那證明,他們這心,也是沒譜,

  能沒譜,那就好辦。


  死個找錢的代言人,那還不就跟家裡死個臭蟲一樣,再找一個就行了,只要自己把這幫人的心給安慰住了,再把大侄子給叫回來,這破事,不就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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