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演戲
還沒等馬二狗回話,王丫丫已經連忙道歉「真對不起,馬二狗,不,馬大哥,我,我還可以拍廣告嗎?」
「當然可以,這次假結婚如果能成功后,你不但可以拍電影,還能拍電視和廣告,不久后,你就成為影壇巨星」馬二狗想笑,不過他還是忍著說完,這不是他第一次用這個方法騙女人。
女人都愛虛榮,用這個方法騙女人,特別是騙漂亮的女人非常管用,因為只有漂亮的女人才想去拍戲,拍電影。
「我,我一定儘力」王丫丫激動萬分。
「恩,時間緊迫,既然我們是情侶,就應該顯得親熱點,不能讓你媽媽會懷疑」馬二狗的手已經搭在了王丫丫的肩膀。
「啊,這,這,」
畢竟馬二狗是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縱然王丫丫很激動,但馬二狗的舉動還是讓王丫丫不知所措,她輕輕地避開。
可馬二狗怎麼會這樣輕易地放過王丫丫?他跟緊一步,攬住了王丫丫的細~腰「沒有多少時間了,張導就要離開了」入手處,馬二狗暗叫,好軟的腰啊,莫不是天天游泳的結果?
「可是,可是」「還可是什麼?過幾天我就要上你家了,所以我們要練習,練習」馬二狗的眼睛已經盯到了王丫丫的胸部。
「我,」
「你的腰還要軟點,別那麼僵硬,你要,要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戀人,未婚夫,知道嗎?」
馬二狗的手一點一點地收緊,王丫丫已經被他摟在了懷中,只是王丫丫還是把雙手擋在了胸部,這也許是女孩子本能的反應。
「需要這樣嗎?」
王丫丫的臉已經漲紅。
「當然,如果你不演好,演得自然,將來怎麼做演員?」
馬二狗的語氣充滿了溫柔,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著急。
一番話后,王丫丫還是有點猶豫,但她已經放鬆了自己的身體,隨著馬二狗手的力道,她倒在了馬二狗的身上,像一隻小綿羊一般。
馬二狗笑了,他不但笑了,還醉了。迎著白鹿江邊的清風,王丫丫身上和秀髮上的香氣吹進了馬二狗的鼻孔,他貪婪地猛吸著,彷彿這是他聞過的香氣中最香的一種。
王丫丫身體已經完全軟了,她似乎也進入了角色。
「不如我們再演得逼真點?」
馬二狗的手順著王丫丫的細~腰滑向翹起的臀~部。
「還,還不夠逼真呀?我,我,」
「我來的時候張導再三叮囑我,要我考驗考驗你的演技,哎!現在光漂亮是不夠的,要能演」馬二狗知道要加把火了。
「啊」顯然馬二狗的手碰到王丫丫的臀~部,有點驚慌失措的王丫丫擺動她的臀~部,但她沒能擺脫馬二狗的雙臂,馬二狗的雙臂強壯而有力。
「鎮定點,這樣的演技可不行,看來我們需要加強練習」馬二狗用力抱住了王丫丫,他的嘴唇就要吻到王丫丫的臉頰。
「你弄痛我了」王丫丫的掙扎出乎馬二狗的意料之外,但欲~望讓馬二狗失去了風度,他不顧一切地就要吻王丫丫,阻擋他的那雙小手被無情地拉開,他全然不在乎眼前這個女人的感受。
「啪」一聲脆響,馬二狗終於停止了進攻,他簡直不相信自己會被王丫丫打了一個耳光。馬二狗鐵青著臉,他的面目突然變得猙獰可怕,甚至他的眼光閃爍出一絲殘忍的寒光。
「我,我,你太,太過分了」王丫丫似乎也想不到自己敢打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個耳光。馬二狗森然的目光令她打了一個機靈「我,我要走了」「走?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痛恨別人打我臉」馬二狗的聲音彷彿從地獄里冒出來,不但冷還有點肅殺的味道。
「對,對不起了,我不,不是故意的,晚了,我要回家吃飯了,我媽還在等我」王丫丫此時更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她現在只想著回家。
「脫下你的衣服」剛想轉身要走的王丫丫聽到了一句令她難以置信的話。
「再說一遍,脫下你的衣服」馬二狗又說了一遍。
「為什麼?就,就因為我,我打了你一,一掌嗎?」
氣得渾身發抖的王丫丫似乎不相信馬二狗說的是真話「不要開玩,玩笑」「我不開玩笑,我說真的」王丫丫的眼神從憤怒到驚恐,她沉默著,但眼睛的餘光卻飄向四周。
「你說白鹿江美嗎?」
馬二狗木無表情地問了一句。
「什,什麼意思?」
王丫丫牙齒在打戰,雖然是夏天,但她冷得毛管都豎起來。
「如果一個人死在白鹿江,這個人也許不會遺憾,因為白鹿江確實太美了」馬二狗摟著王丫丫的肩膀。
「為什麼發抖?」
馬二狗又問,從顫抖的肩膀他就知道王丫丫很害怕。
「我,我怕,嗚,」
王丫丫已經開始哽咽了。
「怕我殺了你」王丫丫點點頭,又搖搖頭,四周已經開始黑暗下來了,這更增添了幾分恐怖。
「我怎麼會殺人呢?我可沒殺過人,也不想殺人,但是如果你不脫衣服的話,那就難說了」馬二狗從容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刀,暗淡的夜色中,這把刀還透著可怕的寒光。
「別,別,我,我脫,你不要啊,嗚」王丫丫開始解衣服,她的手在哆嗦,連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可這時,馬二狗卻笑了,他按住了王丫丫的手,笑道「別脫了,住手吧,你看看,我演得像一個十足的壞蛋嗎?」
「演戲?我,我」王丫丫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剛才還兇狠巴巴的馬二狗,此刻卻是和顏悅色,一臉溫柔。
「你,你怎麼這樣對我?」
「哎呀,都說這是張導要我考驗你嘛,可惜你經不起考驗哦」馬二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真對不起了,你也不想想,我馬二狗怎麼會傷害一個這麼美麗的女人呢?剛才我弄痛你了,又嚇著你了,真的一萬個對不起」馬二狗的話溫柔到里極點,也肉麻到了極點,可是,剛經歷極度恫嚇后,又經歷這樣的甜言蜜語,王丫丫的腦袋開始昏混起來,腿一軟,就坐到了草地上,全然沒有在意馬二狗的手有意無意地觸摸她的大~腿。
「哦,真像做夢一樣,馬二狗,你真壞死了」王丫丫喃喃說著。
馬二狗也跟著坐在草地上,摟著已經綿軟無力的王丫丫,他的嘴開始挑~逗王丫丫的耳垂,那地方是女人的敏~感地帶。
可這次,王丫丫沒有拒絕。
馬二狗知道什麼叫時機,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豐滿果露的胸脯已經是馬二狗的目標。
王丫丫她腦子似乎沒有清醒過來,但身體和生理反應已經蠢蠢欲動。當馬二狗的手滑進她粉嫩的胸脯時,王丫丫只夢囈般地叫了一聲,任由馬二狗恣~意丫薄,就連小褲給脫了下來,也似渾然未覺。
「啊,你的腿真美」馬二狗的指尖劃過了絲綢般的肌膚,停在了大~腿根部,兩根手指挑開了濃密的萋萋芳草。
「啊,怎麼會這樣?馬二狗,住手」上身已經果露的王丫丫好象突然清醒過來,但此時她的身體已經給馬二狗挑~逗得火熱,儘管馬二狗的手不停揉~搓她的神女峰,但王丫丫一點拉開馬二狗的意思都沒有。
「噓,不要說話,要投入」馬二狗已經把一根手指頭送入了桃花源之中。
「啊,啊,難道這也是在演戲嗎?」
王丫丫嬌喘。
「當然,來看著我,把我當做你的男人,來,把舌頭伸出來」馬二狗的嘴已經咬到了王丫丫的紅唇。
「啊,啊,你騙我,我不演了,你把手放出來」「你把舌頭伸出來,我就放手出來」馬二狗建議。
王丫丫真把舌頭伸了出來,馬二狗迫不及待地把它含在了嘴裡,緊緊地吸~附著。
可他沒有兌現交換條件,他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泥濘的桃花源中,不時地摳動敏~感的皺摺。
王丫丫不再說話了,她只能發出唔唔的鼻音。沒有遇到太多的反抗,王丫丫的那雙美~腿就被馬二狗輕鬆曲起,隨著一聲低沉的驚呼,王丫丫柔順的秀髮在劇烈的震蕩中,四散開來,落在了周圍的草地上。
馬二狗只好放慢了進入的速度,但卻換來了無窮無盡的嗯嗯哼哼。
夜已深,天空攬月,星星眨眼,草地上的兩人還在糾纏。
「裙子都裂了」「改天我賠一百條」「我不信,你騙人」「真的」「那我問你,我真能演張導演的電影嗎?」
「當然,不過,我還要一次」「就要一次嗎?你不要騙我哦」「我不騙女人」天鵝絨的席夢思上,羅艷芬橫躺著,她的鼻息均勻,睡像安詳。飄逸的頭髮很凌亂,但這不能掩蓋她的絕美容貌,白皙的肌膚處處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風韻。
張成軍溫柔地看著羅艷芬,他的眼睛有點濕潤,因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這個美麗的女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幫助他,關心他。使他有了成就,有了事業。
一直以來,羅艷芬在張成軍的心裡就像天使,他為自己能擁有這樣的女人而感到自豪。可是,當張成軍想到父親的那雙枯老的雙手摸到羅艷芬身上時,他的眼神變得像毒蛇的眼睛一樣狠毒。
他握緊了拳頭,陽台上看見的那一幕又在腦里閃現,張成軍暗暗告訴自己,雖然孫大炮是他的父親,但也許有一天,孫大炮會死在自己的手上,他已經不能忍受自己的天使再次受到凌辱了。
也許做夫妻久了,熟睡的羅艷芬心有靈犀地睜開了眼「回來啦」「恩,吵你了,你繼續睡吧」「沒有吵,我等你回來呢,煮了點糖水,我盛給你喝」羅艷芬微微笑著,她的眼睛也充滿了溫柔「今天說話重了,你不生我氣吧?」
張成軍說道「不,不生氣,你說得對,事情要抓緊」羅艷芬點點頭,說「監視得如何?」
張成軍說道「頤景園的三個出口都找人盯著了,如果姓馬的和姓張的出門,我們的人馬上通知我」「恩」艷芬幫張成軍盛了一碗冰糖銀耳糖水。
張成軍接過了糖水邊,說道「艷芬,看來你估計不錯,那兩隻碗一定就在頤景園」「恩」「就不知道在誰手裡」張成軍嘆了口氣。
「我知道」「什麼?你知道?在誰手裡?快告訴我」張成軍瞪大了眼睛,你放下了冰糖銀耳糖水。
「你看你,急什麼?先把糖水喝了再說」看見張成軍把整碗糖水喝得一點不剩,羅艷芬才慢慢地告訴了張成軍「從你們反饋的消息來看,這兩天張飛飛和那個姓馬的都跟一家人來往密切」「哦,你說是王家?」
張成軍恍然大悟。
「對,這個關鍵的時候,張飛飛和馬二狗都沒有離開頤景園,那就證明這兩樣東西就在頤景園裡,而且他們兩人這兩天都圍著王家的兩姐妹轉,我估計那兩隻碗一定就藏在王家」「哈哈!老婆大人真的厲害,分析得頭頭是道,我親一下」張成軍滿心歡迎地抱著羅艷芬。
「成軍,這次要好好把握,成功了,你帶我離開這裡,去國外」「好,你說過,你喜歡瑞士,我們就去那,咦,艷芬我感覺好熱」「熱就脫衣服呀」羅艷芬嫵媚地拉開了張成軍的睡衣。
「怎麼脫了還熱?我,我」一團欲~火從張成軍的小~腹向四處蔓延,就像乾柴遇到烈火一樣,瞬間就猛烈燃燒起來。此時,張成軍的雙眼充滿了欲~望。
「哎,你慢點」羅艷芬驚呼,那件很普通的睡衣被張成軍扯下了,雖然睡衣很普通,但羅艷芬的身體卻很特別,特別得足以把任何男人融化。
張成軍被融化了,他的鼻子發出了野性的呼吸聲,如同一隻發~情的猛虎。何況羅艷芬渾圓發漲的神女峰已經遞到了他的眼前,張成軍大口地把挺立的神女峰尖含進了嘴裡。羅艷芬皺了皺眉頭,看來張成軍的動作有點粗魯,不過,羅艷芬一點都不怪張成軍,她眼睛曖昧地瞟了一眼茶几上的冰糖銀耳糖水。
「恩,恩,老婆,我要你」「要吧,成軍,要我,快摸我」羅艷芬包著張成軍的頭,看著他發瘋似的到處亂嗅,羅艷芬也有點動情,身體的重要部位在張成軍粗魯的挑~逗下,也開始敏~感起來,她支起了身體,把臀~部抬起,配合著張成軍的舌頭。
天鵝絨很白,但與羅艷芬的肌膚相比就略差了幾分,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著張成軍的挑~逗,羅艷芬的肌膚開始變了,一抹紅~潮悄悄地出現在了她的身體,而且這樣的紅~潮越來越濃,由淡慢慢地變濃,轉眼間,雪白的肌膚就像染上了一層粉紅色,就像一顆成熟的桃子一樣,嬌艷欲滴。
更奇妙的是,羅艷芬整個人也都變了。「鳳睛」是古玩界的同行對她的尊敬稱謂,羅艷芬在大家的眼裡不但眼光犀利,還很端莊雍容,她的耳垂不但軟,還很長,給人一種鳳儀萬千的感覺。
可現在都變了,一切都變了,羅艷芬就像一隻發~春的小貓,她的腰不停地扭動,雙~腿已經盡量打開,嘴裡還放肆地呻~吟「進去點,啊,啊,別舔了,上來,快上來」「再等等,快硬了,快行了」張成軍的頭依然埋在了羅艷芬的雙~腿之間,他的舌頭還在挑~逗那片桃花瓣上的邊緣。
「老公,求你了,進來啊,快進來啊」羅艷芬用手不停地擠壓著自己神女峰,圓潤的神女峰已經變形,手指的力道已經讓粉紅的神女峰尖變得深紅。
「我來了」張成軍站了起來,他腿下的東西已經起來了。
「我要,老公,噢,噢」一聲嬌呼,羅艷芬的皮膚似乎滲出了一道晶瑩,如同塗上一層油膏一般晶亮透明,不但晶亮透明還彈性十足。
張成軍像匹烈馬,開始瘋~狂地馳騁,在羅艷芬誘人的喘息下,他動作越來越有力,速度越來越快。羅艷芬嬌啼婉轉,桃花源地承受著勁力十足的敲打也不退縮,微開的雙唇中,那鮮紅的小舌頭已經露出來,好象在召喚著什麼。
可張成軍腦門的青筋卻突然暴漲,粗重的喘息也突然加快了起來,他似乎不能忍受堵塞,他要徹底的發~泄。
羅艷芬也感受到了異樣,她睜開微閉的雙眼,哀求道「別,別,再忍忍,求,求求你,成軍」可張成軍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他的精關如同腐朽的河堤,剎那間崩潰倒塌。
剛才還氣勢如虹的身體,已然整個倒在了羅艷芬身上,只剩下如牛的喘息。
羅艷芬的目光獃滯,她定定地望著天花板,眼神中帶著無限的哀怨。
愧疚瀰漫了張成軍的神經,看著紅~潮還沒有退卻的美妙身軀,他痛苦地低下了頭。整個房間充斥著可怕的壓抑。
「艷芬,對,對不起」「對不起有屁用啊?吃了這些春~葯還是不行,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羅艷芬氣鼓鼓地大聲責罵。
「春~葯?什麼春~葯?你把春~葯放在冰糖銀耳糖水裡?」
「沒,沒放,好了,不說了,我看電視,你先睡吧」似乎說漏了嘴,羅艷芬的口氣稍微和緩了點,她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間。
望著那一小鍋冰糖銀耳糖水,張成軍很想大哭一頓。
夜已深,但張成軍怎麼也睡不著。隱約中,他聽到客廳中傳來一種聲音,那是女人最舒服時發出的呻~吟。
張成軍無奈地嘆息……
每天,陳芳安都堅持做一次瑜伽,據說,做瑜伽不但保持體型,還能延緩衰老。兩個女兒都已經長大了,但陳芳安看上去很年輕,不但別人不相信她已經快五十了,就連陳芳安也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老。
陳芳安不但年輕,還很美,見過她的男人心裡都特別緊張,生怕她看多你一眼,你就會衝動地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