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故事背後還有另一個故事
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回頭路。
殺人也罷，自殺也罷！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寒不冷嚇問道。
「什麼情況？就是你想的這樣啊！」這人淡然的說道。
一直以來都看不清的這人，此時在寒不冷麵前終於顯出了真容，或者是寒不冷自身的改變讓他能看清『真相』了。
這是一個容貌看上去十分精緻的乍一看分不出性別的男人，有點像傳說中的精靈，果然有選擇類人種族建立人物的傢伙。而穿著相對於他那精緻的樣子就顯得粗糙了很多，印著兩個血淋淋中指的白色T恤，黑色帽兜衫，深灰色大襠褲，一雙一看就有內增高的鞋子。再加上兜裏手機和掛在脖子上的耳機，典型的潮男的打扮。
這打扮讓寒不冷懷疑下一刻就能聽到「Hi man be cool。」的話從這位嘴裡說出來。
這一身打扮加上這人的容貌對在校女生的約炮成功率可以提升五十個百分點，對社會女性的成功率降低三十個百分點，但是沒有關係，只要梳上臟辮對李孝陸的約炮成功率就能達到百分百，前提是能接觸到她。
「你又女朋友么？」寒不冷居然脫口而出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對，這就是福利了，你要知道因為玩家設定的關係，玩家們總是自帶神隱被動，在平民的世界里存在感很低，所以要找女朋友總是很難，可是當我們解放自我之後，存在感立刻爆表，你看為了降低我的存在感，我現在都只能這個打扮上街了。」這人說道。
「呃……效果怎麼樣？」寒不冷實在不知該怎麼接話，審美觀不同的人交流起來比代溝深的人還困難。
「效果很好啊！」
「所以呢？」
「所以……我沒有女朋友啊！」
「那你之前的話等於白說？」
「這話說的，你這麼想找個女朋友么，看來你挺喜歡照顧人的。對我來說，想了就去點開個APP之後就不想了，而且可以隨意挑揀，品質差的直接pass。」
「你這屬於約P好不，跟人談戀愛是感情需要啊，別那麼低級行不行，而且跟人談戀愛就是喜歡照顧別人，女生更細心好不啦，你佔便宜了。」
「你談過戀愛么？」男子問道。
「沒，沒有！」儘管本質上這種事很無所謂，但是寒不冷還是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怪不得會說出感情需要這樣的話，兩個人在一起有生理需求，有物質需求，有精神需求……等等，唯獨沒有感情需求，人家可是對愛豆忠貞不二的，你想撬牆角是不可能的。」男子嘲笑道。
本來寒不冷還想跟這人爭辯一下愛情觀和價值觀的問題，可是話到了這裡，寒不冷突然從這位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種憤怒，再加上他看到這位帽兜下那非主流的日漫男主的葬愛髮型，瞬間明了。原來這傢伙是做這種工作的，怪不得對女人這麼大的怨氣。
「我想我們對話是不是歪樓了？還有，你總得介紹一下你自己還有所謂的死殼組織。另外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為好。」寒不冷說道。
「問題還真多！」這人說道：「不過這不算是歪樓，說了這麼多，就是告訴你，現在的你可以享受自己的人生了，不在排除在人群之外，不在被拉近各種事件當中，不在有NPC強制過來給你什麼任務，十幾年後重新掌握了自己的人生，可以自由的戀愛結婚離婚。高興吧？！另外我叫孫星。」
離婚有什麼可高興的？！
「對了，離開這裡先把這裡的錢弄走，既然是你打的野，咱們三七開如何，你七。」說著這人一張拍碎覆蓋在小屋上的堅冰，同時震碎了變成冰雕的黑幫老大。看到屋子裡那桌子上被凍成一大坨的鈔票后，臉色黑了下來，踹開門走進去，發現保險箱里的也都凍成了一坨。
「你真是個敗家子！」孫星無奈道。
「用空間包裹裝起來不就行，哦，不能裝非系統物品。」寒不冷道。
「呵呵，你確定空間包裹還能用？我之前提醒過你，把有用的東西取出來你取出來了吧？」孫星道。
「額，沒全取出來，我擦，用不了了？損失太大了。」寒不冷痛苦的捂著頭。
悔不該殺那華佗喲！
「哼，你知道為什麼要通過哪種方法讓你解放么？只有你通過傷害平民之後，被系統強制轉化為怪物的時候，在系統轉化的過程中，它對玩家的捆綁是最弱的時候，然後你可以通過偽裝自殺的方式，花費掉自己全部的靈魂，模擬自己的死亡，從而將系統從自己身上卸載下去，所以，除了一些遊戲道具，系統功能全都不能用了！」孫星說道。
寒不冷回想起剛才給水晶滴血時候的感受道：「這裡就有了一個問題，死掉的那個替身真的是替身，而現在的我是真的我么？」
「呵呵，你這話問的，現在的你好好的站在這裡，你不是你，你是誰？我不是我，我是誰？」孫星一邊說著，一邊四周尋摸著，最後乾脆將一個賭桌上的墊布給拽了下來，把凍成一坨的鈔票往上面搬：「愣著幹啥，來幫忙啊！現在人真有錢，一晚上光獨資就有這麼多錢，上千萬了吧！？別說，錢還真的沉啊！」
寒不冷聞言，趕緊過去幫忙搬錢：「不是有錢，這證明通貨膨脹的嚴重程度，對了，這……沒了系統，我的實力……我的能力還能用么？」
系統沒了，系統功能不能用了，那不就代表自己的能力也沒有了么？
「對，你那些依賴系統幫助才能用的能力隨著系統消失就沒有了，可是你的身體經過系統改造強化的，它還在，你根據自己的記憶恢復自己的實力沒有問題，對了，你走的什麼路線？」孫星問道。
「類似於魔劍士的路數！」寒不冷說道。
「給，這是五百分靈魂結晶。」孫星從兜里掏出一個魂晶遞過去。
寒不冷伸手接過問道：「沒有系統幫助，我怎麼吸收它。」
「沒關係，你的身體會告訴你的，它比你想的要更加的饑渴。」孫星說道，把錢包好之後，看了一眼寒不冷，此時的寒不冷雙手捧著魂晶，臉上五官七竅全部張開，魂晶彷彿燃燒了一樣，淡藍色的煙霧被他的七竅吸收進去，隨後寒不冷感覺到那熟悉的魔法再次在自己身體里的魔法迴路里流動了起來。
看著寒不冷那一臉享受的樣子：「對了，沒了系統的輔助的同時，你也沒了系統的約束，那個卡著你的關卡也沒有了。能走多高就看你自己的努力。」
「是的，我感覺到了，我的前面只是一個雄偉的高山，那個攔路的深谷不見了，現在只要肯登攀，我能走的跟高。」這一下寒不冷徹底興奮了。
「行了，這些都是后話，你剛才是不是很裝逼的對著監控說了自己的名字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沒系統護身了，警察查監控一樣能查到你，趕緊把硬碟給拆了帶走。」孫星道：「以後你就把自己當成有超能力的平民就行了，當然跟平民不同的是咱們能看到玩家，怪物，和NPC們的跟中超常行為。」。
「哦，好，好！」寒不冷趕緊過去拆機器，乾脆把賭場里所有的電腦硬碟全給拆了下來，同樣用墊布給包了起來。
「好了，給定位傳送符，你用魔力順著符文震蕩一下就行。帶好東西一起走。」孫星道。
「這下方便了。」寒不冷興奮道。這些道具還能用，就太好了，最起碼身後的冰刀自己還能用，自己的實力就有一份保證。
「對了，孫哥，咱們死殼組織有么有什麼隊伍口號之類的，或者組織使命方向之類的。」寒不冷問道。
孫星停下動作，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道：「當然有，比如說，為主人奉獻一切。」
「什麼？」還沒等寒不冷反應過來，那些被他吸收進體能的靈魂隨著這句口號，迅速沸騰，構建出一個特別的靈魂法陣，牢牢鎖定寒不冷的精神空間。
寒不冷眼神一陣迷茫之後隨後恢復清明道：「對，當然，為了主人奉獻一切。」
在另一個大洋彼岸的島國里，一個跟著同學們在包廂里唱著卡拉OK的美麗少女歌聲突然一頓。
「怎麼了，惠香？！」同學們問道。
「啊，忘了歌詞了！」惠香吐舌道。
「犯規了惠香，不許賣萌！」
「必須把這杯喝了！」
「這次不能再讓你逃掉！」
惠香無奈的端起苦苦茶，心神卻沉浸在了自己靈魂之海中那顆新點亮的靈燈之中，通過這盞燈，她知道了寒不冷的一切。
「這個人也太蠢了吧，怎麼會輕易的就相信這些鬼話，主觀傷害平民是系統絕對禁止項啊，哦，原來已經卡在這個階位這麼久了么？原來是那個黃頭髮妞崛起的太快讓他心裡不平衡了啊。貪心一起必被他人所趁啊！剛剛還聽說那黃頭髮被人坑了一把，有心人聽了應該會痛快不少吧。算了，這裡的苦苦茶几交給惠香喝吧，我去黃頭髮的城市看一看。」想到這裡，她尋找到腦海里一盞燈，在意識里形成一隻手將這燈抓在手裡，再睜開眼睛，周圍的環境變成了一個會議室，一個中年男人正在那裡憤怒的咆哮著。
「以今天這種方式雖然製造傀儡挺方便快捷且不為人注意的，可是這些軀殼的自我意志還是太強了，不能像現在這樣可以自由的降臨意志。不過優點就是這些傀儡可以充分自主的自由活動，而且各具不同性格。」
可以接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