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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 耶律岢的憤怒

  “快點放開我——”顏沐梨被耶律岢抱在懷裏,不住的嘟囔著說道,她早已習慣了被這個男人這般的抱著,甚至並不感到反感了。


  嬌小而柔美的身體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前不住的扭動著,讓男人的氣息漸漸紊亂起來。


  顏沐梨在大遼已經呆了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頭,她經曆了許許多多,這樣的日子是她不曾經曆的,也是她一直想要擺脫的,可是耶律岢沒有給她任何一絲的機會,任何一絲的希望。


  她就這樣被耶律岢牢牢的鎖在了這空曠肅穆的宮裏,生活裏,也隻有耶律岢一個人,除了耶律岢之外,她對外麵的侍寢一無所知。


  本能的求生欲望,讓顏沐梨越來越熟悉這個偉岸的男人的味道了,以往,她的世界裏隻有文寅彧,但是文寅彧一直都對她愛護十分,或者說是,所有人都疼愛著她,從來不會傷害她,可是耶律岢卻以另外一種方式闖進她的生活。


  他讓她痛,讓她害怕,讓她體會到了這個世界的陰暗,甚至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倆個處於肌膚之親中的人,總是能夠很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一舉一動,每當她喊痛的時候,身上的男人開始會慢下來是。


  漸漸的,這一場隻有他們二人的遊戲裏,開始變得不一樣了,顏沐梨開始會撒嬌,而耶律岢會默許,麵對這樣一個可愛美麗的女孩,他總是心再冰冷,也無法抵擋。


  而對於顏沐梨來說,極度的恐懼之中,耶律岢的一絲溫柔,便能夠讓她感到感激不已。


  “為什麽不去宴席?”難男人極具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聲音中聽得出是有幾分的沙啞的。


  此時,顏沐梨身上的單衣也已經被褪下了,那美妙的胴體浸泡在溫暖而霧氣騰騰的溫水之中,氤氳而誘惑。


  “說了不去,就不去——”額顏沐梨卻不多說,很是直接的嘟著個嘴說道,那模樣很是倔強,開始的時候,她害怕耶律岢,但是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連死都不怕了,那嬌憨的本真性子也逐漸的顯露了出來,有些直楞,也有幾分倔強。


  “是不是又想你的彧哥哥了?”耶律岢忽然收手將她緊緊的抱起來,在她的耳邊壓抑的問道,那聲音帶著幾分威脅跟不滿。


  耶律岢似乎總是無法自控的提起那文寅彧來,他本來以為顏沐梨在夜裏叫喚著的人,是個野男人的,但是後來知道,她夢裏的那個男人是大宋的文寅彧之後,他頗為動怒,隻是不表現出來罷了。


  顏沐梨聽到他的話,眉眼間忽然泛起了一陣哀傷來,此時的她被耶律岢抱在懷中,但是那水汪汪的眼睛裏卻明顯的在思念著別的人,一向喜歡頂嘴的她也默默的不說話了。


  而耶律岢將她的一切都放在了眼裏。


  他是最不能容忍她的走神的。


  對他來說,當他占有顏沐梨的時候,她是完整的,是幹淨美好的,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內心更為強烈的要完全占據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他從不允許下人在她麵前多說一句話,他霸道到要顏沐梨的世界中,隻有自己的命令,甚至不允許她有複雜的心思。


  耶律岢的臉色雖然有些陰沉,但是卻不聲不吭的默默將顏沐梨變換了一個姿勢,他將她的倆腿分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那厚實的大掌嫻熟的在水中牽引著,他不用看,也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了。


  “啊——?”很快,一股強勢的入侵感使得顏沐梨驚醒過來,正在發呆的她被強力拉回了現實之中。


  顏沐梨慌張的看向異物感傳來的地方,臉色倏地便變得通紅無比,她本能的想要掙脫,但是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按住,她越是掙紮,那身體的深處就越是兵荒馬亂。


  耶律岢深邃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她,他貪婪的要將她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都收在眼裏,看到她的驚慌失措的模樣,耶律岢的薄唇漸漸泛起了得意的微笑來,而那雙犀利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如此近距離的直視,讓顏沐梨無法閃躲,也無法在出神,那雙水汪汪的無辜大眼就那麽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眼中帶著控訴,帶著哀求。


  耶律岢很得意,而他也很清楚,唯有這樣,她才無法走神。


  浴池中的水在漸漸蕩起激烈的波浪,顏沐梨的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蜜桃一般,那貝齒微咬的模樣,讓耶律岢的身體更是繃緊了。


  顏沐梨知道,他這是在懲罰自己。


  亦如盤古開天辟地一般,一把威風凜凜的開山斧,將那神秘的深穀辟出蹊徑來,那裏宛若桃源一般,汩汩聖水滋潤著萬物。


  顏沐梨的腦子裏,再也不敢存有文寅彧的影子,她不敢再想念,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想了,她本著身子裏的原始意念,身體也在開始慢慢的變化,她正在經曆跟文寅彧從未有過的經曆,耶律岢將她帶入了一個完全陌生而又帶有一些奇特新鮮的世界中,她雖然害怕,但是純真無邪的本能讓她更加的好奇。


  當丫鬟們進來送衣服的時候,顏沐梨還是依然被耶律岢緊緊的鎖在身上,她的臉紅的滴血,疲憊的伏在耶律岢的胸膛上,而身體依然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耶律岢的臉色微紅,那種饜足的疲憊感,一如死戰之後,傲視群雄的模樣。


  顏沐梨乖乖的穿了衣服,打扮好,跟隨著耶律岢一同去赴宴,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任性不去,耶律岢可能是饒不了她了的,而她自己也已經沒有了跟他頂嘴賭氣的力氣。


  穿上華麗的宮服,將烏黑亮麗的青絲盤起,那稚嫩的少女,初有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的身上,散發著少女的純真,與女人的誘惑,這是一種介於稚嫩與成熟之間的氣質,而那歌促成她的成長的男人則心滿意足著。


  大遼的除夕夜會十分的隆重,朝中文武百官,皆數到來,寬廣十分的大殿上,絲竹繞梁,隻是大家看到顏沐梨坐在遼王的身旁的時候,不免覺得詫異。


  他們尋常都知道,耶律岢身邊的女人都是那些舞姬歌姬們,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顏沐梨,但是卻也聽說過,耶律岢的宮裏養著一個美人兒,而今夜親眼見了,大臣們也不得不感歎,顏沐梨的清新脫俗。


  渥丹公主對於顏沐梨出現在宴會上,也十分的詫異,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顏沐梨的真麵目,頓時也明白了,為什麽一向勤政的哥哥,會頻頻不來朝會。


  而駙馬爺趙琰看到自己看著長大的顏沐梨時,心裏有些難受與愧疚,幸好看到顏沐梨安好,雖然看起來有些拘謹失措,但是卻也身體健康著。


  顏沐梨坐在耶律岢的身邊,而耶律岢沒有再像往常那樣的帶著其他舞姬,那些舞姬們隻是陪著大臣們喝酒玩樂。


  以往都是耶律岢身邊女人的舞姬歌姬們,見到顏沐梨坐在耶律岢的身邊時,竟然並沒妒恨,相反,她們看著顏沐梨,時越看越覺得可愛漂亮,都喜歡得很,心裏都希望能有機會跟她說些話。


  而不像以往對唐精兒那樣,顏沐梨就是有這樣的一股人見人愛的魔力,唐精兒若是耍起狠來,便是帶著侵略性的,但是顏沐梨不一樣,一副懵懂純真的額模樣,讓人覺得憐惜不已,甚至連耶律岢這樣鐵石心腸的人都忍不住親手給她喂食。


  “自己吃,拿著刀,將肉割下來——”耶律岢一邊拿著小匕首將烤羊腿上的肉給割下來,一邊冷著一張臉說道,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宴會進行的正酣,大臣們吃喝玩樂,很是瀟灑,但是耶律岢卻一直給身邊的顏沐梨割肉,因為大遼的習俗是直接拿刀割肉吃,很是粗獷豪邁,可是顏沐梨因為是宋人,從未見過這樣的吃法,也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不會——”顏沐梨坐的身子筆直,直接想也不想的回答說道,一臉的無辜坦然。


  此時不知道的人,還覺得她是個乖巧聽話的姑娘,但是其中的無奈,隻有耶律岢明白,耶律岢到現在都還未痛快的喝過一杯酒。


  “有什麽不會的,”耶律岢不耐煩的嚴厲說道,他直接把手中的匕首撂下,“快自己動手!”他很是嚴肅的說道。


  “嗯哼,油油的——”可是那顏沐梨看著那刀子,看著那油乎乎的大羊腿,卻很是嫌棄的嘟囔說道,她好像忘了,剛剛耶律岢把肉喂到她嘴裏的時候,她吃得有多開心,差點把耶律岢的手指頭都咬下來了。


  “那就直接啃!別切了!”耶律岢沒了耐心地說道,臉色難看極了。


  “咬不動,太大了——”顏沐梨又訥訥的說道,皺著眉頭噘著嘴,很是委屈的樣子。


  “砰!”而突然,那耶律岢氣怒的猛拍桌子,大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正在喝的盡興的大臣們都被震住了,眾人紛紛回頭,看到耶律岢滿臉氣怒的模樣,頓時一個個的都紛紛縮起身子,膽戰心驚起來。


  那顏沐梨一副委屈楚楚的低著頭坐著,一聲不吭。


  大家見到這幅模樣,都忍不住為那顏沐梨捏了一把冷汗,他們都很清楚,耶律岢生氣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哥哥,今晚是除夕之夜,何來這般火氣——”唯有渥丹公主敢開口詢問,大殿內一片寂靜。


  耶律岢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看到那趙琰也正在給渥丹夾菜切肉,心裏頓時更是一陣無明業火,覺得頗為窩囊。


  “沒你們的事,喝你們的——”耶律岢沒好氣的重重說道,似乎是想要發怒,但是又找不到好的宣泄口一般的。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來人——”而耶律岢又忽然不耐煩的喚道。


  “大王——”很快,那在殿門候著的倆個侍官疾步走上來道,每一個人都提心吊膽著。


  耶律岢一臉的不耐煩。


  “去剁倆碗肉糜來——”耶律岢眼角的斜光瞪了一旁的顏沐梨一眼,隨後沒好氣的命令說道,而那顏沐梨隻是依然一臉無辜的坐著,似乎這事情情跟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那侍官聽了,不由得愣住,眾人都愣住了,氣氛頓時間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耶律岢厲聲道,很是動怒的樣子。


  “是是——”那侍官們趕忙反應過來,連忙應道,隨後便退身出去忙活了。


  而那顏沐梨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依然等著肉吃。


  眾人心中忐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喝酒。


  渥丹公主覺得有些心疼那顏沐梨,畢竟覺得耶律岢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這般的給那顏沐梨臉色看,渥丹覺得顏沐梨心裏是委屈了的,便叫身邊的丫鬟去把顏沐梨給請下來。


  “大王,公主想跟顏姑娘一起說些話——”那丫鬟戰戰兢兢的走上去,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去,離我遠點——”耶律岢聽了,想也沒想的,便直接瞪了一眼那顏沐梨說道。


  “哦——”顏沐梨隻是愣愣的回答說道,隨後便乖乖的站起來,在丫鬟的引領下,坐到渥丹公主的席位邊上去。


  麵對那耶律岢的嫌惡,顏沐梨心裏當然是有些委屈的,但是她也不敢再說什麽,都默默的離開,照著耶律岢說的,離他遠一點。


  顏沐梨心中有些不開心,剛剛在浴池中的時候,耶律岢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是一來大殿上,他就變了模樣,變得冷酷起來,也不再對她有耐心,顏沐梨覺得有些羞赧,便也覺得,那耶律岢其實是討厭自己的。


  她一直都是個沒有太多安全感的人,總是害怕被人討厭,今天這一遭,也讓她害怕不少。


  “嗬嗬,姑娘別害怕,我哥哥性格暴躁了一些——”渥丹親昵的拉過顏沐梨的小手,安慰著說道。


  她囑咐了照顧顏沐梨的丫鬟,所以也知道自己的哥哥都對這個小女孩做了什麽事情,覺得心疼愧疚不已。


  “嗬嗬,沒事的,我、我也習慣了——”顏沐梨怕生,一見到陌生人就不知道該怎麽表現,頓時變得緊張局促起來說道,很是嬌憨可愛。


  “顏小姐,近來可安好——”趙琰也開口問候到。


  “嗬嗬,琰大哥哥,好久不見你了呢——”顏沐梨見到趙琰,便很是興奮,她從小見到趙琰的機會並不多,但是一直都很崇拜著趙琰,在此異鄉之中,見到同鄉,自然是高興的。


  “嗬嗬,是啊,隻是沒想到,能夠在這裏見到你啊——”趙琰無奈苦笑說道。


  顏沐梨聽了,也不由得心情沉重起來。


  “琰大哥哥,我是不是不能回家了?”過了一會兒,顏沐梨很是難過的問道,她顧忌渥丹公主在身旁,不敢將心裏的悲傷表現出來,而渥丹公主卻也是一直都努力的想要把她送回大宋去。


  上一次顏沐梨試圖逃走,便是渥丹公主在暗中幫忙的,可是那一次之後,卻害得丫鬟們被處死,顏沐梨也差點被打得個半死,從那之後,顏沐梨便再也不敢動任何心思了。


  趙琰無奈沉默了。


  “顏姑娘,我很抱歉,可是我的哥哥,他執意不肯放你離開,我也不知道,該任何幫你——”渥丹難過的說道,他們壓低著聲音,不讓別人聽到彼此的對話。


  “嗬嗬,沒事的,公主,我還好——”而顏沐梨又很快的強顏歡笑說道,明明她心裏很難受,但是她卻更加不希望別人傷心,一直都善良的安慰著別人。


  “沐梨,你的家人,都很好,我有寫信告訴他們,你在這裏過得很好,讓他們不要擔心——”趙琰沉聲說道,他希望顏沐梨心裏能夠好受一些。


  “真的嗎?!”顏沐梨聽了,頓時興奮起來,她一直都擔心家裏,聽趙琰這麽一說,她便也放心了不少。


  “恩——”趙琰道,他當然沒有告訴顏沐梨,她的父親被革職,一家人都被軟禁起來的事情。


  “那彧哥哥呢?他有沒有很擔心我?”顏沐梨雙眼亮閃閃的,一提到文寅彧,她的笑容便像是開出了一朵花來一般的。


  而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生的敏感,那坐在王座上,跟著歌姬舞姬們縱情飲酒玩樂的耶律岢忽然看過來,他單是從顏沐梨的口型中,便知道,她又再提起文寅彧。


  耶律岢臉色頓時陰鶩鐵青起來,這似乎很輕易的便能夠激怒他,畢竟在此之前,他已經教訓過她一回了。


  耶律岢示意身邊的侍官去把底下的顏沐梨給帶回來。


  “他很擔心你——”趙琰欲言又止,最終說道,文寅彧多番給他來信,用盡各種方法,都希望能夠把顏沐梨帶回去,可是最終卻都以失敗告終,趙琰想起這些來,心裏都覺得有些殘忍不已。


  顏沐梨還未來得及說什麽,便被那侍官重新帶走了。


  回到耶律岢的身邊,顏沐梨心神不寧著,滿心想的都是文寅彧,她不知道,此時耶律岢瞥向她的眼神陰冷得可怕。


  “喝了——”忽然,正發著呆的顏沐梨看到一隻酒杯直接遞到自己眼前來,聽到耶律岢冰冷的聲音說道。


  她這才回過神來,訥訥的說道:


  “我不喝酒——”


  “我有問你喝不喝嗎?讓你喝,你就喝——”而耶律岢麵色凶狠的說道

  顏沐梨很是為難,她向來是滴酒不沾的,聞著那酒氣,她都覺得刺鼻不已。


  “哎呀大王,顏姑娘不會喝酒,就別讓她喝了嘛,奴家來替姑娘喝——”這時候,那舞姬笑嗬嗬的說道,聲音嬌滴滴的,她有意為那顏沐梨擋酒,她們這些鶯鶯燕燕,在顏沐梨來之前,耶律岢都是會頻繁的找她們的,但是她們卻不討厭顏沐梨。


  “讓你說話了嗎?”耶律岢陰狠說道,他剛剛那嬉笑的模樣頓時變了,那臉色如同是六月的天氣一般,說變就變。


  那舞姬嚇得不敢再說話。


  耶律岢繼而又轉向顏沐梨。


  “若是不喝,那便去門外跪著,你自己選——”耶律岢凶狠說道,那模樣絲毫沒有在開玩笑。


  顏沐梨皺著眉頭,艱難的接過那酒杯,捏著鼻子給自己灌了一口。


  “咳咳——”而那烈酒剛入喉,她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嗆咳了起來,那酒全都噴到了耶律岢的身上去,而她神色痛苦,臉色通紅不已,眾人都暗暗的心疼著。


  “啪——”突然,那耶律岢二話不說,直接便是往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眾人驚住,顏沐梨也被這一耳光打得頭暈目眩起來。


  “滾!滾出去!”耶律岢氣急敗壞的怒斥道,麵對顏沐梨的失態,他暴躁如雷。


  顏沐梨被打了的臉頰頓時高高的紅腫起來,渥丹趙琰倆個看得心中發揪。


  耶律岢從不輕易打女人的,若是哪個女人惹惱了他 ,他都會直接毫不留情的殺掉,或是關入地牢,用酷刑來折磨,他鮮少在大臣們麵前這般失態。


  顏沐梨嚇得連哭都不敢哭,眼中的淚水在打轉,但是也不敢讓眼淚流下來,她急忙連滾帶爬的離開,乖乖的道殿外跪著。


  眾人唏噓不已。


  而此時的殿外,飄著鵝毛大雪,冰天雪地的,十分的寒冷。


  顏沐梨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雪地上,那眼中的淚水開始簌簌的往下滾落,但是她依然緊緊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來。


  顏沐梨狼狽極了,耶律岢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對她了,她本是千金之軀,但是在這裏,隻是個身份低微的玩偶,甚至是個連自己家裏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的可憐人。


  顏沐梨唯一支撐下去的念頭,便是自己遠在東京城的家人與文寅彧,但是沒人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她隻能默默的咬牙堅持著。


  那大殿內依然是絲竹環繞,溫暖的燭光照應如同白晝一般,裏麵傳來的歡聲笑語卻都跟顏沐梨無關,她一個人在雪中孤零零的跪著。


  “彧哥哥,以往的除夕夜,是你帶著我點炮仗煙花,可是如今,我卻不知道你在幹什麽——”顏沐梨跪在雪地上,仰望著雪空,喃喃自語說道,她臉上的淚痕凝結成了冰渣,固在細嫩的肌膚上,讓她開始感到冰冷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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