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你是我的所有物,我得自己看著(求訂閱了!)
“我掙紮了,你就會放過我嗎?”沈夢柯無力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在問廢話。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上天入地,這輩子,你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你要是想走,哪怕長了翅膀,我也會折了它!”
華遠晟一笑,不知道是在誇她,還是在諷刺她,說出的話輕得不可思議,深沉而認真,可又像是漫不經心。
他伸出手將她的衣領拉了拉,似是要幫她擋住剛剛的那個咬痕,可是手指卻又有意無意的碰了碰,讓她不得不捏緊手指,以抵抗那種悸動。
滿意的看到她臉上的嫣紅,道:“記住,我的東西好好保護,我不想再看到這上麵有一點點殘破!”
沈夢柯聽不得這霸道的話,頭一扭,很不服氣的應道:“你要不要那是你的事情,我還不一定給呢!”
“你給不給不要緊,我想要的時候會自動來取的!”華遠晟也不急,悠閑地語氣像是在談論今天晴朗的天氣,眼裏卻盡是一片如海般深沉的墨色。
“所以,你最好好好地準備好,好好地保護它!不管是誰,誰要是讓它破了,我不介意剁掉她的爪子!即使是你自己!”
聞言,對上華遠晟那高深莫測的眼神,沈夢柯心中一抖,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麽了?她臉上的這手指印,其實……
見她目光閃了閃,華遠晟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像安慰小寵物一般,“乖,收起你的思想,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血腥!”
沈夢柯看向他,心裏肯定的道:對,你不血腥,你隻暴力!撇撇嘴,如無其事的道:“太血腥了,會掉價的!”
誰知,華遠晟竟然沒有表情的回了一句,“男人掉價了,才不至於有那麽多煩人的花蝴蝶!看得頭暈!”
沈夢柯忍不住嘴角一抽,雖然明白這男人身邊確實是有很多的花蝴蝶在繞,可是這話由他自己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兒太自戀了?
“華遠晟你的真實身份,不會是吸血鬼吧?”沈夢柯眨眨眼,不確定的問,心裏卻在肯定,不然這人怎麽每次都咬她?還像是要咬掉她的肉一樣?
“關你的事?”以她的話回她。
“別那麽小氣,你就說說嘛!啊?”
“……”
“說說?”
“……”
“說說……”
“……”
是不是?華遠晟沒有說,沈夢柯要回到病房,華遠晟竟然也跟著,吳薔菊還在睡,沈夢柯怕她醒來看到華遠晟在這裏,而她沒法解釋,推著他讓他趕緊走。
陸水笙在這,身份好解釋,可這個男人,她無法跟母親解釋清楚!
“丫頭,你過河拆橋是不是拆得有點太快了?”華遠晟站著不動,任由她推,挑眉看著她。
沈夢柯擰眉,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睡著的吳薔菊,小聲地道:“我什麽時候過河了?再說了,我過河可從來沒有跟你一起過過河!你趕緊走!”
她伸手一推,華遠晟猛的將她的手抓住,眼對眼,認真的問著,“我剛給你媽交了錢,還幫你還了債,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我是你主人!有所有物這麽對待主人的嗎?”
一說到這個沈夢柯就來氣,剛剛那可是他自己拉著她硬是去把母親的住院費給交了的,可不是她主動的!
“我讓你給我交了嗎?我承諾過你什麽了嗎?”
沈夢柯口氣很衝,手指一下一下往他的身上點,“我都說了我不要你的臭錢了!是你自己非得交的!華先生,請你搞清楚,今天可不是我拉著你來的!是你自己眼巴巴地跑來的!”
相對於她的氣憤,華遠晟實在是優雅,“是嗎?那你昨天找我做什麽?我今天隻不過是履行我昨天的話而已,我可不想當言而無信之人!”
履行昨天的諾言?什麽諾言?
“……取悅我,讓我高興,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把錢給你,不要你還了……”
昨天他那陰測測的話在耳邊一回想,沈夢柯僵了,華遠晟幽幽的一笑,乘勝追擊,“對,我昨天高興了!”
想到昨天他說的高興的事情,沈夢柯臉上不禁一熱,將他一推,自己反射性地一退,手卻掙脫不開,咬著牙罵道:“華遠晟,你bt!”
他昨天把她那樣折磨,把她壓在那堅硬得桌子,她簡直是痛不欲生,今天他竟然告訴她,他高興了?不是bt是什麽?
華遠晟一笑,眸色頗深,意有所指地道:“我可從來不在乎什麽bt不bt,隻要我高興就好!”
“你……”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沈夢柯被他也是氣得沒有辦法,除了怒視他,實在是不知道還可以幹什麽。
然而,華遠晟已經下了命令,“我已經做了決定了,我自己的所有物我還是得自己看著!免得什麽時候又破了相,可就麻煩了!你現在可是從裏到外都是我的,包括你裏麵留著的血!”
“什麽意思?”
他都已經咬破她的脖子,喝過了,怎麽還要?
華遠晟見她那瞪著他的模樣頗具風情,忍不住湊過去,鼻對鼻地調侃道,“意思就是……你趕緊收拾東西,你媽現在就轉院!我可不想每天花六七個小時在路上,就是為了守你這麽一個物件!”
溫熱的呼吸帶著男人的氣息撲麵兒來,讓沈夢柯顫動,她覺得混亂的腦子已經聽不懂他的話了,“你到底想說什麽,我媽轉什麽院?轉到哪裏去?”
住得好好的,為什麽又要走?
“瑞馳醫院!”
簡單的兩個字讓沈夢柯恨不得打一巴掌過去,但沈夢柯沒有爭辯什麽。
瑞馳醫院是臨江城最好的私立醫院,如果能去那裏治病,對母親的病隻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能好起來。
華遠晟這人情既然已經欠了,那她還真就隻能欠下去,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除了找工作,使勁的做,還錢,當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況且,高傲自大的華先生還給了她一句話,“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你覺得你有資格跟主人討論條件?”
一句話說得沈夢柯啞口無言,徹底的踏上了華遠晟這條賊船!
吳薔菊的轉院是瑞馳醫院的救護車親自來接的,沈夢柯想去辦住院手續,結果都被告知早有人辦好了。
日用品是送到醫院來的,沈夢柯看著那些人不斷的往這一應俱全的vip病房裏放東西,心就在嘩啦啦的疼著,因為很多真的用不著……
她知道這是華遠晟的意思,可作為“所有物”,她沒有辦法拒絕……
沈夢柯以為她跟兩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小鎮上的事情一定會被傳得到處都是,從此她聲名狼藉,變成過街老鼠,可事實並非如此!
她前腳剛一離開小鎮,小鎮就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風頭直接蓋過了她的。
沈家小姑子沈安兒賓館開房偷漢子,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之際,被她丈夫抓了個正著,當場被打斷了一隻腿!
這事兒在不大的小鎮上鬧得沸沸揚揚,經久不息,等沈夢柯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這是哪啊?”
不得不說,瑞馳的醫療條件好,隻到了這裏治療了兩天,吳薔菊已經能自己開口了。雖然話說得不如正常的時候好,但能讓人聽得懂。
正在擺弄華遠晟讓人送來的花的沈夢柯聞言,立刻回頭笑道:“這是醫院呢!媽,你今天好點了沒?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找醫生來看看?”
沈夢柯湊在吳薔菊的麵前,嘴兒嘟嘟,眼裏含著笑,清澈的眼波裏倒映著她的影子,讓吳薔菊有一瞬間的怔愣。
“媽?”喚著沒有應,沈夢柯不禁有點兒擔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醫生看看吧!”
說著就要走,卻被吳薔菊叫住了,“沒、我沒事!你別擔心!”
她說不擔心,可沈夢柯根本不放心,把醫生叫過來又給她檢查了一遍,才算是完事。
“那個人呢?”檢查完了,吳薔菊微笑著拉著她的手,視線又在房間裏暈了一遍,如此問道。
沈夢柯還沒反應過來,“誰?”
吳薔菊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遲疑的道:“就是……帶我們來這醫院的那個人!”
沈夢柯心裏一抖,臉色微微一變,她早就猜到了她會問。那幾天,母親雖然不能說話,可意識清醒,她應當是看到了華遠晟了。
“他……他啊……”
沈夢柯想著措辭,怎麽介紹華遠晟,可腦子跟堵了一樣,真的想不到怎麽介紹這層關係。這真不是一般的複雜!
吳薔菊見她為難,笑了笑,“那個人是你朋友吧?其實……我那天沒有完全睡著,聽到你們說的話了!雖然他的嘴巴不饒人,可看得出來,他是喜歡你的!”
“喜、喜歡?!”
沈夢柯結巴了,塗珊珊也那麽說過,她當時壓根就沒有當一回事,現在又聽到吳薔菊這麽說,她真的覺得世界觀要坍塌了!
塗珊珊是眼睛出毛病了,她媽現在是耳朵也出毛病了嗎?
“媽,你剛好一點,別想那麽多!我跟他啊!就是八竿子打不著,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再說了,他是……”有老婆的人了!
“扣扣扣!”
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已經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沈夢柯反射性地回頭去看,隻見華遠晟正拿著一藍水果現在門口,嘴角帶笑,神情謙恭。
他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
“阿姨,醒了?好點了嗎?”
沈夢柯一看到華遠晟就僵住了,華遠晟倒是自覺,叫了一聲阿姨,徑自就走了進來。
吳薔菊被這麽一個氣勢非凡的男人突然叫了一聲阿姨,再看看他氣宇軒昂地樣子,突然也無措了。
華遠晟安撫道:“阿姨,我就是來看看你,你別激動,自己休息好就好!”
“好好好……”一連說了幾個好字,吳薔菊明顯的顯得激動,眼裏的眼神分明就是……丈母娘看女婿!
“媽,那個……”沈夢柯有點頭痛,虧她剛剛還在想怎麽說呢,現在可好了!瞪了一眼這不請自來的男人,撓撓頭,道:“這是……”
隻是這話還沒有說完,華遠晟已經先一步開了口,“阿姨,你好!我是阿柯的男朋友,華遠晟!”
“男朋友?!”
“男朋友?”
沈夢柯和吳薔菊同時驚訝的出聲。
男朋友?兩年前他們都沒有公開過關係,現在沒有關係了,反而要公開?這男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成的?
華遠晟似乎毫無所覺,溫文爾雅地笑著,並不覺得自己一句話炸起了驚雷,任由吳薔菊的打量,將沈夢柯的腰占有性的一攬。
“實在是抱歉,跟阿姨見麵會是這樣的情況!其實,我跟阿柯已經交往有一段時間了,是她太害羞,所以才會一直到今天才能見到阿姨!”
害羞?害羞個鬼!這臭男人沒事就喜歡敗壞她的名聲!
沈夢柯又羞又急,使勁的用手肘拐了一下華遠晟的腹部,結果沒拐下去,這男人早有準備,她隻碰到了一片硬邦邦的肌肉!
見吳薔菊那狐疑地視線不斷的在他們之間轉悠,沈夢柯不想事情越弄越糟,趕緊解釋道:“媽!媽!你別聽他胡說,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真的!”
可是……
吳薔菊已經笑了起來,頗為責怪的朝著嗔怪道:“你這孩子!男朋友就男朋友嘛!在媽媽麵前,你有什麽好躲躲藏藏的!媽是過來人,怎麽會不明白呢?”
媽,你到底明白了什麽?
“媽!不……”
沈夢柯心裏那個急啊,她想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好好的說服她,隻是吳薔菊已經把目光轉向了華遠晟,壓根就看不到沈夢柯著急的眼色。
“遠晟啊!你別介意,這丫頭就是這樣的!可能是過去那麽多年,也沒談過戀愛,現在一下子有點不好意思,你別介意,多包容她一點!”
生病的吳薔菊說話斷一句說一句,可長長的一段話說得語重心長,把一個母親的心思說得清楚明白,弄得沈夢柯鼻頭一酸,想解釋都沒了解釋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