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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新書《神農架的系統君》已出,求收藏)

  這一場談話,很不愉快的散了。到了玉門關之後,楚墨直接就離開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直接就回了院子。


  許野被楚墨說的啞口無言,最後也只好是轉身離開了,至於楚文軒和墨亦寒,玉門關的戒嚴在楚墨回來之後就已經解除,隨便這兩個人去哪都無所謂了。許野回了辦事處,忙自個的事情去了,至於說將這邊事情說出去的事情,許野想了想之後,決定隱瞞一般,他也不打算直接告訴紅塵墨染,而是先告訴自家不著調的師父。


  他家師父雖然不著調,不過在這種大事情上,還是蠻著調,至少不會亂來,其他的事情,全由他們這些大能去處置吧,許野自覺自身實力低微,根本參與不進這些事情之中。


  看著楚墨和許野都離開了,墨亦寒這才轉過身子看向了在身後慢悠悠散步的楚文軒,看了半天,這才說到:「好久不見,這一別就是二十七年。」


  楚文軒笑了笑,說到:「是啊,好久不見!一別二十七年,你可還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其他人以為的那麼惡劣,甚至他們兩個彼此之間是關係很好的朋友。當年的事情是一場意外,可他們兩個都不是糾結這件事情的人,決定下讓楚文軒帶著楚墨回北辰的,也不是墨亦寒,而是楚文軒。所以說雖然說在明面上看起來,墨亦寒是嫌棄楚文軒身份低微所以並不願意承認他,連帶著連楚墨這個兒子她也不要了,可實際的情況卻並不是這個樣子。


  「還好。」墨亦寒突然笑了,那模樣很驚艷,「我們單獨走走吧,我想和你聊一聊這些年的事情。」


  楚文軒點了點頭:「好!」楚文軒畢竟比墨亦寒來的早一些,對這邊也比墨亦寒熟悉,所以此番是楚文軒帶路,兩個人一起並肩而行。


  玉門關的景色算不上不好看,是十足的大漠景色,與那南方小城楊柳依依,煙雨蒙蒙的景色大不一樣,最壯觀的大概是就是落日下金燦燦無比蒼茫的沙漠了吧!頗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此番的意境。楚文軒帶著墨亦寒直接出了玉門關,走在這茫茫沙漠之上,遙望著那紅似火爐的太陽。


  「小墨······他被教的很好,即便是不在蜀山,沒有長輩的輔導,他的實力也不弱於任何天驕弟子。」墨亦寒率先說了一句,臉上是一種欣慰的表情,「合離花的毒是史上最難解的,堪稱第一毒,你到底是怎麼除去這種毒的,北辰的底蘊有這般驚人么?當年在蜀山,便是由父親親自為小莫排毒,也不過是只能拖延一二而已,根本治不了根。」


  「為他除去這毒素的可不是我。」楚文軒苦笑嘆息了一聲,「北辰底蘊確實豐厚,可一樣只能拖延,並不能排除毒素。」


  墨亦寒驚愕的看著他:「可他現在根本看不出中過合離花的毒,這······」


  「救他的不是我,而是一個來歷神秘的女子,她本是居住在北辰皇城外,一座龍隱山裡。至於她為小墨解毒,也是她自己尋上門來的。」楚文軒苦笑,說到,「合離花的毒並不好解,便是那姑娘也是在拖了兩年後,才找到辦法解了毒的。那個時候的事情極為複雜,其中似乎還有些我並不清楚的事情。」


  墨亦寒怔愣了一下說到:「能說說么?」


  「可以是可以,不過若是你想探尋她的來歷,只怕要讓你失望了,她已經失蹤了十多年了。」楚文軒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從你哪裡接了小墨回北辰,找遍了整個北辰皇宮,北辰王都也找不到解毒的方法,最多的也只是找到了緩解毒發的辦法,但這個方法也是極度兇險,當我正在猶豫是不是要用這個方法暫時緩解毒發的時候,那個女子便從天而降,落在王府之中。她一身白衣,可卻染了血,像是受了傷。」


  「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連自己的名字和來歷都不記得,只是一身學識驚人,她似乎對小墨有別樣的感情,對小墨格外親近。我收留了她,讓她住在了王府,但是只是住了沒多久,小墨的毒,就複發了,毒發嚴重的時候,那女子似乎是給小墨喝了什麼東西,暫時壓住了合離花的毒。隨後,那姑娘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些過往,帶著小墨去了龍隱山住下,之後的幾年,小墨一直跟著那姑娘在學藝,身上的毒也沒有再次複發。直到兩年後,那姑娘救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接著王府的力量將她安排進了北辰一個大臣的府邸,並且還和那大臣做了一筆交易。」


  「之後的事情,我便不大清楚了,那個時候我接到師門的消息,要我會師門。我顧忌小墨的毒,所以並未帶走他,只是讓他待在那姑娘身邊學藝。我不清楚那姑娘是怎麼解了小墨的毒的。只知道小墨的毒徹底解了,本事還不弱,天賦驚人,在哪姑娘的教導下是一日千里,雖只是在北辰,也不曾得到皇家照料,可這本事卻絲毫不弱於各家天驕。」


  「而,我再見那姑娘的時候,卻是小墨十二歲的時候。小墨十二歲之時,被你那未婚夫派來的人刺殺,傷了根本,整個人昏迷不醒,我找了很多的丹師、藥師來治療小墨的病,可都沒用。都只是說小墨已經油盡燈枯了。我那個時候差點啊,就信了,就要放棄了。可那姑娘卻怎麼也不願放棄,她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再一次救了小墨,可這一次她自己卻是要死了,而小墨卻是失憶了,再也不記得過往的所有事情。也不記得那姑娘了。」楚文軒嘆息一聲。


  「別人不知道,只以為這姑娘是為了救小墨受了重傷,自行離去療傷去了,可那個時候我因為不放心,跟上去追看的時候,看到那姑娘的靈魂化作了光一寸寸的碎了,徹底消失。那姑娘叮囑過我不能把有關她的事情告訴楚墨,但現在看來楚墨已經想起那段過往了。也不知道小墨要是知道自己最喜歡的人,因為救他而死,能不能承受得起這般打擊啊!」


  墨亦寒嘆息一聲:「我當年一時不察,盡然讓那個人知道了小墨的存在,可惜了這麼一個姑娘,這要是活在世上便是給小墨做正妻也是很好的。」


  楚文軒啞然失笑:「那姑娘是個傲氣的,她若是嫁給小墨,定然不會允許小墨在納妾,別說納妾了就是在外有情投意合之人,只怕這姑娘都會做出最決裂的事情。那個姑娘啊,定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只是我好奇為什麼從未聽過她的名。唔,說起這件事情來,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姑娘給小墨定了一門親事。」


  「親事?」墨亦寒一愣,「那家的姑娘?」


  「就是當年她救的那個女子的女兒,比小墨小了四歲吧,後來聽說了走丟了,但是十來年前說她又出現在了北辰,好像還被北辰帝指婚嫁給了小墨,你若是想見見,倒是可以去問問小墨,她的消息,應該就是那個叫做雲止的姑娘吧!。」楚文軒笑著說到。


  墨亦寒一臉沉吟,似乎很在意這件事情,她看著荒涼的沙漠,突然嘆息了一聲:「你的師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小宗門,你對小墨今天說的那些事情有什麼想法?」


  「這件事情不簡單,不過他沒有欺騙我們的理由,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這位雲止姑娘是什麼身份?似乎僅僅是當年的故人。還有哪位雲墨公子,看他的模樣可不會是簡單人物,可這個世界上卻從未聽過他的名字,更是半點都查不出他的來歷。」


  「這位雲止姑娘我倒是知道,她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溟煙,是昔年鬼谷的九弟子,最受鬼谷那位谷主疼愛,在她氣勢最鼎盛的時候,便是蘇家的小姑娘也不及她。只是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鬼穀穀主和那姑娘之間就鬧翻了,師徒二人反目成仇,卻更多的像是······相愛相殺?」墨亦寒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慕雲止和紅塵墨染的關係,最後只能是用了這麼一個從別的好事者那裡聽來的詞。


  楚文軒似乎是沒想到墨亦寒會說出這種話來,在最初的怔愣之後,突然大笑起來。惹得墨亦寒不快,白了一眼他。


  「這麼說來,那姑娘並不簡單了!」楚文軒嚴肅了下來。


  「自然,鬼谷的人,又有那一個是簡單的。」墨亦寒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顯示了自己對慕雲止的忌憚,「就是不知道這樣子的人物跟在小墨身邊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墨亦寒嘆息了一聲,她是真的不想跟慕雲止對上,那傢伙心機太深沉。


  「總不會有什麼壞心思,安心了,小墨現在不是很好嘛。」楚文軒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從他這段時間在玉門關的所見所聞來看,這個他從未見過面的兒媳婦並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也怪異到了極致。你說她心機深沉,一方屋脊謀算天下,將天下人玩弄鼓掌也好,你說她乃是性情中人,強大而正義也可以,你說她哀怨自嘆,嘆命運不公,怨天尤人也沒錯,這都是她,似乎她有百變的面容,百變的性格,但無論是那一個都是可歌可泣,牽人心魄的。


  「現在很好,誰又知道以後如何,溟煙,還有那個雲墨都不是簡單人物。小墨落到他們的手裡,今後會有什麼樣的結局還不知道呢!」墨亦寒很不安心,可看楚墨的模樣顯然是不會相信他們兩個所說的,畢竟在楚墨的一生中來說,她就是一個陌生人,而楚文軒,則是多年不在他的身邊,「快到年關了······」


  「是啊,新的一年就要到了。」楚文軒似乎是聽明白了墨亦寒的意思,符合這應了一聲。


  妖界,妖王都!


  年關將至,妖王都熱鬧了起來,雖然說對於修真者來說一年兩年的時間根本算不得什麼,對於妖族來說更是如此,他們中的有些人便是不修鍊,只是依靠血脈力量,也能比人類長壽。但是年關對於妖王都的那些普通妖族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所以每一年到了年關的時候,妖族都會熱鬧起來,忽略掉妖族有些不能完全變作人形的妖獸來說,在妖王都的大街上看著這熱鬧的一幕,幾乎就不會覺得和在人族有什麼不一樣。


  慕雲止眼睛看不見,行動不是很方便,可在花街採購年禮的這一天,花妖歌還是帶著慕雲止出來了,雖然說採買年禮的事情不會是他們去做,詩離自己會把這件事情做好,可出來湊湊熱鬧也是好的。


  花飛白沒有回他自個的家裡,用他的話來說,自家的那些都是晚輩,玩不到一起,還不如在這裡湊熱鬧來得好玩。


  妖王都很熱鬧,花飛白和花妖歌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慕雲止的身邊,護著她在街上走。難得出來一次,慕雲止也是很開心的,臉上的笑意不斷。玩了一上午,慕雲止也累了,花妖歌便帶著她去了這妖王都最好的酒樓,到那邊去歇息。要妖族的房子和人族的不大一樣,這裡的酒樓和凰閣名下的那些酒樓也不大一樣。如果非要來形容的話,凰閣名下的那些酒樓極為精緻,就像是大家閨秀,仙家女子,漂亮至極。而妖族的這個名氣極大的酒樓,則是俊朗男子,充滿陽剛之氣,比較粗獷。


  妖王都的酒樓是建立在一顆死去的龐大的大樹上的,據說這是一株已經死去的世界樹,上面的空間都冥滅了,只留下灰色的軀幹,堅硬無比。後來有妖在這樹上修建了一棟又一棟的房子,這就是妖族這最具盛名的酒樓的來歷。


  慕雲止聽著花飛白講故事似的說著這裡的事情,面容上滿是笑意,對這個酒樓的來歷也是很感興趣,還說可惜她現在看不見,要不然真想看看這裡的模樣。比及她的西京月又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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