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要開除你
我拿起那裝葯的盒子看一眼。玉婷(左炔諾孕酮片),沒錯啊!這就是緊急避孕藥啊!難道是買了假藥了?好像也不太可能,那麼大的藥房,應該不可能賣假藥的。我看過一些假藥的報道,多是用麵粉做的,沒有治療功效,但不該有這樣的反作用。看來,這是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
「凌總,去醫院吧。」看著她焦黃的小臉,我真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去醫院?我丟不起那個人,我怎麼說?說是吃緊急避孕藥被毒暈了么?」凌婉兒一臉的苦楚。「要是被熟人碰見,我還活不活了?」
「可是,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看著她臉上的汗水,我真怕她出什麼事?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一把,滾燙。
「孫晨,拿開你的狗爪子,等我好了,我治死你。」凌婉兒哀怨的看我。
「凌總,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走了啊!」真鬱悶,我好心好意的,她竟然罵我狗爪子。
「你走,你走啊!你走了明天我就讓人事部扣除你的薪水開除你。」凌婉兒冷邪一笑。
「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人么?你都這樣了,我怎麼會撇下你。走!我抱你去醫院。」我心裡這個怒啊!丫的挺狠啊,還要扣除我的工資,還要開除我。
「不行,我不能去醫院,我去醫院要是被熟人看見怎麼辦?」這頭趴在沙發上,嬌喘微微,挺可憐的。「那邊有個溫度計,你拿過來。」凌婉兒斜一眼掛在牆上的急救箱說道。
我打開急救箱,把溫度計拿了出來,用乾淨的濕巾把溫度計擦乾淨遞給凌婉兒,這丫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溫度計含在嘴裡。看著她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含住溫度計,我的心動了一下。
五分鐘過後,看一下溫度計,我下了一跳,竟然39度還要多一點,成年人超過38度5就是高燒了。這下我覺得不能耽擱了,無論如何得去醫院了。
「凌總,現在是39度1,得去醫院了,否則的話會把你的大腦燒壞的。」我這話說的是實話,成年人發高燒對身體危害很大。
「你腦子才壞了,我這樣怎麼去?」凌婉兒淚眼朦朧,狠狠地刺了我一眼。
「我背你去。」
凌婉兒猶豫一下,大概是有些撐不住了;「那好吧,你扶我站起了來。偶哇……」話還沒說完,脖頸一伸,再次嘔吐起來,只是乾嘔,並沒吐出什麼來。
我把她從沙發上攙扶了起來,兩個人一起上了二樓。到了她的寢室門口,這丫頭冷冷的來了一句;「滾下去等著我。」說完,轉身進了卧室。
我只好到樓下等她,心裡糾結鬱悶無奈,這丫頭太刁蠻了。可是我無從選擇,誰讓我那天晚上跟人家睡在一起來著。想到這些,我更加的糾結,昨天晚上我到底有沒有把她給那啥了?就今晚的遭遇,要是沒把她給那啥了的話,有點折大了。
幾分鐘過後,凌婉兒走了下來,這丫頭換了一身黑色的裙子,凌亂的頭髮梳順了,儘管顯得有些疲憊,可是根本掩飾不了她的美,即使是病態的美,也是嫵媚妖嬈讓人想入非非的。掐肩的袖口把胳膊果露了出來,白皙圓潤,誘惑十足。
只是她腳步踉蹌,看起來走路都毫無力氣了。我急忙過來把她攙扶住。「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你背,我長腿了。」凌婉兒鼻翼處哼了一下。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把她的胳膊給攙住了,我真擔心她隨時都會倒下。
到了門口,這丫頭站住了,斜了我一眼,完全命令的口氣;「你上二樓左邊的廚子里幫我那塊絲巾去。
我不知道這女孩要幹啥?可我還是乖乖的照做了,到了二樓,打開她那靠近左邊的櫥子,從那堆可愛的小衣物里找出一片黑色的絲巾。這丫頭接過絲巾在頭上圍一圈,把那張臉遮住了。我明白了,她是怕被人認出來。
雖然我沒有駕照,可我還是會開車子的,暑假的時候,我經常跟表哥擺弄舅舅那拉貨的五十鈴的。當我用凌婉兒的車子把她拉到市立醫院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快亮了。
經過醫生的一番診斷,凌婉兒是藥物性急性肝炎,需要入院治療,這樣,在我的陪同之下,凌婉兒住進了醫院。
「凌總,你有沒有親戚在沂城,好讓她來陪你啊!」說這話的時候,我自然不自然的想起凌冰兒來,這丫頭真是奇怪,竟然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我剛來沂城沒幾天,沒親人沒朋友,就算是有,我也不能讓她們來,我怎麼跟她們解釋?說我吃了事後避孕藥得了藥物性急性肝炎?」凌婉兒躺在床上,眼神里全是怨恨。
「那,那我就在這裡伺候你吧。」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不服侍我誰服侍我?都是你惹的禍。」
「凌總,我,我,那我我喝大了,你好好想想,我們到底有沒有那啥……」這事一直仍繞在我的心頭,是一件解不開的心結,我到底有沒有把這冰山女上司給拿下了?
「孫晨,你是不是想死?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提一次這件事,我就開除你信不信?」提到這件事,凌婉兒變得再次慍怒起來,眼神如刀,恨不能刺死我似的。
我急忙閉嘴,說心裡話,我還真不想離開志誠家紡公司,這公司是沂城開發區最好的,是引進香港公司管理模式,工資待遇也是一般公司的一點五倍,在這樣的公司做設計師,如果順利不出意外,買房買車都不是遙不可及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這工作。「凌總,不說了,我不說了。」
「你給我過來,幫我揉揉腳,我的腳酸酸的。我的手不方便。」凌婉兒斜一眼我,把話題岔開了。
她的手確實不方便,因為她的手腕在掛點滴的,我只好走了過來,拉一把椅子靠近她坐下了。
凌婉兒穿著病服,但這不妨礙她的美,一對美足伸在毯子的外面。長這麼大,我從來沒給女人做過足底的按摩,看著這玲瓏小腳,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孫晨,你不情願是么?」凌婉兒斜了我一眼,口氣有些不屑。
「凌總,我,我不會啊!」我確實沒這方面的經驗。
「揉腳不會?好吧,那你就等著被開除吧。」凌婉兒躺在那裡,胸口一起一伏的,看樣子是生氣了。
無奈,富豪大小姐的脾氣就這個樣子,我還是忍著點吧,誰讓咱疑似把她給睡了來著!誰讓咱在人家的公司里上班來著。
小心翼翼的把凌婉兒的一隻腳給抓住了,學著網路上的樣子,輕輕的在她的腳上揉捏了起來,她的腳白皙可愛,腳丫乾乾淨淨,就跟初春的姜白似的。窩在手裡,溫潤如玉,那感覺挺美好的。
按著她的小腳,心裡自然不自然的想起古人來。中國的古代,對女人的腳可是有一種特別的詮釋與情愫,男人要是能看能摸女人的腳,那得娶人家,意義比現在襲胸更加嚴重。社會著實是進步了,這女孩竟然主動讓我幫她足底按摩。
就在我給她進行足底按摩的時候,偷偷的看一眼這丫頭,我的心忍不住盪了一下。什麼情況這是?這丫頭躺在那裡,眼睛已經合上了,嘴角微微的上揚,像是在享受著什麼似的?再看她的脖頸,微微的有些泛紅,兩座小山一樣的胸口微微的起伏不定。怎麼會這樣?足底按摩還有這樣的感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