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食不知味的晚餐
收住回憶,時過境遷,還是這個陽台,曾經那個說愛一個人很簡單的人,如今也成了愛情的俘虜。
“我怎麽可能會不記得呢!”我對她抱一苦笑,她搖著頭邊歎氣,邊吞雲吐霧!
“你們怎麽不開燈呀?”宛寧和熙熙兩人牽手進來,按亮了房間裏的燈。
“安妮,下午的口語課你被點名了。”好學生熙熙十分好心的提醒安妮。
安妮一臉笑眯眯的說:“他“胡大炮”有種把我記到開除呀!”一如的囂張到不可一世。
她英語成績好的一塌糊塗,和我的亂七八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初和她成好朋友之後,就和她經常坐一塊。有時候被叫起來練對話,我磕磕巴巴半天憋不出幾個單詞,而她嘰裏呱啦一大串的句子,標準的美式英語又快又漂亮。引得那個胖胖的外教,睜著他那雙大藍眼哇哇大呼:“Theprettygirl,goodEnglish,wonderfulwonderful。”我就成了一個典型被忽略的白癡襯托。好在我臉皮夠厚,沒被她的光芒羞愧進地洞。
不過她的一句話“你這麽稀巴爛的英語來學商務英語,簡直就是暴斂天物。”徹底把我的小心髒激的一蕩一蕩的,怎麽可以濫用成語呢?
“你是胡大炮的prettygirl,他頂多也就看你沒去,對你相思過度罷了。”對於我們外教如獲珍寶的態度對安妮,我酸不拉幾的冒出一句話,並且得到了另外兩姑娘的支持的眼神。
“我十分能夠理解你這種東方女人赤裸裸的嫉妒,尤其對你這種英語sopoor的人更是予以同情。”她笑的花枝招展的。“還有girl的發音錯了,沒事別在我麵前拽英語ok?”她萬分鄙視了我一眼,扭著屁股回到她自己的床上。
算算算,我自取其辱啊,取得其所啊!我癟癟嘴巴,落敗的也坐到了床上。她們兩個又予以同情的眼神關照了我。
熙熙聲音軟軟的說“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她這麽一提我還真的感覺我餓到不行。
對著那個禍害嚷“美女賞臉吃過飯否?”我嘴皮子跟她混久了,什麽時候都不忘貧個兩句。“本宮允了”她又踩起了她那雙高的離譜,踩死人不償命的金色高跟鞋。我忙換了雙帆布鞋子,拿了錢包和手機往她提的小包放,結果提包的人又成了我。
出了校門,往東走個十來分鍾,就到了有名的歡樂一條街。這裏吃的喝的玩的,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種類繁多。不分白晝黑夜人流總是絡繹不絕,因為這一線有大大小小的近十來個大學,是年輕人紮堆的好地方,十分熱鬧。整條街被各種燈照的像白天一樣,如果不抬頭看到烏黑的天,就仿若置身日光城。
安妮像個公主一樣昂著頭巡視,漂亮而神氣,氣場十分強大。而我就是那個貼身跟隨的小宮女,毫無姿色像劉姥姥一樣到處觀看,看到那想吃的食物,不時的垂涎一下,聞到好聞的香味,不時的在吞咽一下口水。被不知名的燈光一照,瞬時感覺發暈,看來大病初愈還是十分滴脆弱。
“吃一個鐵板魷魚吧?”我看到被燒得紅燦燦的魷魚,正向我招出了可愛的小手。老板見我停下,忙熱情的問我要辣的還是不辣的。
我還沒開口,就聽到安妮說“她嘴巴潰瘍,不會吃你的。”並賞了一個大白眼給我,“你是不是向讓我把你的嘴巴縫起來?”我遭到了魷魚老板鄙視的秒殺。十分惡毒的安妮禍害,我在心裏賞了一個鵝蛋那麽大的白眼給她,你才潰瘍呢,你全身潰瘍。我在心裏又十分邪惡的YY了一番!
人群川流不息,接踵而來。安妮拉著我生猛的“殺出一條血路”,並隨時保持不和人觸碰到。這個時候我比她大比她高的體積,沒有一點用武之地。在她麵前我永遠就跟武大郎似的,而她就是哪個無所不能的武二郎。當然,若是可以,我希望她是潘金蓮,當然我不要被她毒死。
經過了層層突圍。在她的不懈努力擠推,我的口水快咽幹之下,我們終於來到了我們很青睞的“水鄉人家”。
這裏麵主打菜係是魚,水煮魚,麻辣魚~~~各種魚的吃法,味道鮮美,價格也很公道,關鍵環境很幹淨,這能得到一個有潔癖的禍害認可,那可以想象幹淨到一種什麽境界。當然價格再公道還是比食堂貴的多,我們也隻是偶爾來。
“今天你生病沒去治,功不可沒的省下了一筆,姐姐請你喝魚湯。”聽到她這麽一說,再看她那張笑的很是和藹臉,有種淚流滿麵的衝動。我是最討厭喝魚湯的,魚怎麽做我都喜歡,唯有這營養豐富,味道寡淡的魚湯我很是不待見。
屈服在她的冷暴力之下,我的掙紮也就隻能夠在內心撲騰撲騰。端著一碗魚湯,看著麵前的皮蛋瘦肉粥,我把湯喝的雷響,以示不滿。她對我視為空氣,咬著她的紅燒魚塊,不時讚歎“今天這魚塊真是脆”“辣椒也炒的很入味”,“恩恩,好好吃哦”。我恨不得把我的魚湯扣她腦門上,無奈隻能幹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