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不打麻將,玩撲克
茶喝了,話說了,來一趟祁家庭院不能不拜訪祁正明,不能不去見見自家堂兄堂嫂。蘇雪淵心情愉快地告辭走了,祁景燾這才有時間上樓伺候自己的兩個寶貝兒子。來到二樓,祁景燾有些走神。
這演的是哪一出?兩個寶貝兒子乖乖睡在搖籃裏麵,四位大美人卻興致勃勃地坐在一起悄聲細語地打撲克牌。更奇怪的是,四張如花似玉的俏臉上還或多或少貼著幾張小紙條。徐曼麗臉上被貼的小紙條最多,在外麵呼風喚雨的堂堂大總裁被弄的像隻小花臉貓似的。
陳雪菲和高虹真要住在這裏?房子這麽大,房間這麽多,她們要住進來不是不可以。但是,今晚就要住進來,這也太趁熱打鐵了吧?
陳雪菲就住在祁家庭院,女人的必須的私人物品也不會有多少。再說了,這裏什麽都有,搬過來住方便的很。高虹那妞嘛……不會是早就準備吧?
正對著樓梯方向的高虹第一時間就發現站在樓梯口發愣的祁景燾,若無其事地笑道:“愣在哪裏幹嘛,沒見過美女玩撲克牌?”
“你們不是要打麻將嗎?怎麽改玩撲克了?還玩的這麽幼……這麽誇張。”祁景燾喃喃地說道。
美女打撲克不是沒見過,問題是,她們這個級別的美女還玩這麽幼稚的四人跑得快遊戲,還要在臉上貼紙條的懲罰遊戲,沒見過,真沒見過。高虹這種富豪級別的大美女不是應該像港台賭片裏麵那樣,弄張大大的桌子,桌子上堆滿籌碼,囂張地玩什麽梭哈嗎?
她們中的任何一位要是去賭場玩梭哈,不需過多的技巧,和對手直接悶賭就行。按照遊戲規則,不知道有多少對手會因為拿不出足夠的籌碼掀開底牌,不得不被迫退出賭局?那場麵想想都覺得霸氣側漏,殺氣通天。
“我們什麽時候說要打麻將了?”陳雪菲哪裏想到祁景燾的耳朵那麽靈敏,她們私底下的悄悄話都能聽到,說完還心虛的瞅了組織牌局的徐曼麗一眼。
滿臉都是小紙條的徐曼麗臉不變色心不跳,若無其事地甩出一張紙牌,側身看著走過來的祁景燾細語慢語地笑道:“好不容易有時間娛樂一下,打麻將稀裏嘩啦的,把大寶小寶吵醒就什麽都沒得玩啦。燾哥,快來幫我玩幾把,看看手氣怎麽樣?”
蘇敏臉上貼的紙條最少,隻有一張。看來她玩這種遊戲非常有心得。見祁景燾和她叔叔談完事上樓來了,笑嘻嘻地說道:“你們幾個玩,我照看大寶小寶。”
說完,優雅地揭去下巴上粘著的那張小紙條,起身讓開位置,履行寶媽的職責去了。另外三位也紛紛揭去臉上的小紙條,露出如花似玉的俏臉。換人了,牌局自然要重新開始才公平合理。
祁景燾有多少年沒玩過這種幼稚的紙牌遊戲了,記得在小時候才會玩。步入社會之後雖然也玩紙牌,不過玩的是鬥地主,炸金花之類的流行遊戲。
但是,工作之後無論玩什麽牌局,多少會賭點錢。不以金錢為籌碼的牌局根本就不會有人有興趣玩,比如現在社會上最流行的餐前經濟半小時。這麽大的人還玩這種遊戲,這麽多年來也見過她們幾位了。
寶媽讓他陪三位大美女打牌,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可是,這牌局就變成很牌局中非常邪門的三娘教子局麵。那位號稱要照看大寶小寶的寶媽看了眼熟睡的寶娃,又似笑非笑地坐在他身後督戰。寶媽的牌技那麽厲害,力壓三位進入她領地的美人,接手她位置的祁景燾自然不能丟了寶媽的麵子。
玩這種四人跑得快紙牌遊戲沒多少技巧可言,祁景燾的運氣也不咋樣,剛剛玩了兩把就被貼上兩張紙條。高虹親自貼,下巴上一左一右各貼一張長紙條,飄飄忽忽地好像長了兩根長胡須一樣,看著非常滑稽可笑。
祁景燾覺得腰上的軟肉開始痛,寶媽生氣了。為了不丟寶媽的麵子,祁景燾毫不猶豫地開始作弊。他能全息掃描,掃描功能一開動,對手那三家的牌底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下沒法玩了,無論她們三人的底牌多麽好,祁景燾都不是跑得最慢那個人。沒打多久,三位大美女的俏臉上都被貼了紙條,而祁景燾再沒增加一張,還是那兩張長紙條像胡須一樣飄著。
徐曼麗今晚的手氣奇差,臉上再次粘滿紙條。徐曼麗越打越奇怪,對麵那家夥怎麽突然之間賭神上身了?還一點男士風度都不講,連她都不讓著。
輸急了,不由氣哼哼地喊道:“燾哥,你是不是作弊啦,還是突然開竅了?打兩把就會玩啦!你肯定在作弊,要不然,不可能一次都不輸!”
祁景燾得意洋洋地說道:“當然是開竅了,哪像你這麽笨?和誰打牌都是輸輸輸。”
“我們三人一定要精誠合作,一定可以打敗他!”陳雪菲也有些不服氣。
她上學的時候經常和舍友玩這種玩法,也就是所謂的四人跑得快,也可以三個人玩。她的牌技沒問題,也沒見過隻贏不輸的人。
今晚是怎麽啦,蘇敏厲害,祁景燾也突然會玩了。有幾把差點就贏了,但祁景燾居然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贏了她,好像自己手裏的牌完全被他看到了一樣,總是瞞不過他。
但是這種三打一的玩法,要集中火力對付其中某個人也更講合作能力,如果自己這一方的另兩個人配合不好,也贏不了。又玩了一小時,她們三個人臉上的紙條越貼越多,而祁景燾依然一條都再增加。
徐曼麗氣鼓鼓的不依,再次號召女同胞同心協力,一定要贏祁景燾一次,不給他臉上貼一張紙條她就不幹。
祁景燾滿臉堆笑,得意洋洋的拿牌出牌,每次都將她們壓得死死的,硬是讓她們得逞過一次。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這個了!”高虹氣呼呼的甩下紙牌,看著對麵的祁景燾提議:“我們來猜單雙,猜準的贏,猜錯的算輸,輸了就貼紙條!”
“無所謂,無所謂,規矩你隨便定!”祁景燾笑嗬嗬的說著,任由高虹洗著撲克牌。
高虹剛洗好牌,徐曼麗馬上手疾眼快地從牌裏抽出一張來,自己也不看就這麽在桌子上滑動到自己麵前,合在了桌子上,盯著他說道:“你猜,單,還是雙!”
這丫頭抽牌的手法非常快,自己還不看底牌,全息視頻也看不清。不過,祁景燾還能使用意念透視,十五公裏都能穿透,小小一張硬紙片,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張梅花七,當即笑嗬嗬的說道:“單!”
參加賭局的人自然悲劇了,徐曼麗那張已經沒多少空餘的臉上再多了一張紙條。徐曼麗不信邪,自己單挑,一連再猜了十多次,到最後,徐曼麗已經如同敷麵膜一樣,除了一雙眼珠子還留在外麵,俏臉都消失了。這樣子特別搞笑,一些紙條還因為徐曼麗生氣祁景燾一點都不讓著她,氣呼呼地吹大氣而飄動起來。
坐山觀虎鬥的陳雪菲又是好笑又是好奇,她當真搞不清楚,為什麽祁景燾說開竅就開竅,還一發不可收拾,就能百戰百勝,似乎知道她們的底牌一樣。
更奇怪的是,改玩猜牌遊戲了,這是沒什麽技術含量的概率遊戲,居然也能一猜一個準,神了。
陳雪菲目不轉睛死死盯著祁景燾,猜單雙遊戲開始後,他連動都沒動。規規矩矩端坐在哪裏,任由高虹洗牌,徐曼麗摸牌,甚至連看都不看牌,就這麽隨口猜,準確率百分百。
看了老半天,陳雪菲也抓不到祁景燾的絲毫破綻,最後,她也糊塗了,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靠運氣贏的,還是作弊。問題是就算他作弊,她也沒本事看穿。
高虹更不用說,她是經營酒吧的,在那種場合,什麽場麵沒見識過。她的經驗最豐富,也最會玩牌,從她洗牌的手法就能看出來。今晚陪她們仨玩幼稚的紙牌遊戲,完全是為了消遣,圖個樂子而已。
負責洗牌的高虹一直注意著祁景燾,但她同樣沒能抓到他的絲毫破綻,看樣子倒真像是靠運氣和玩牌的經驗贏的。但是,玩跑得快、鬥地主之類的還可以用經驗和技巧來開脫。像徐曼麗這種賭氣性質的猜單雙遊戲,那真是最最最簡單,也是最最最公平的概率遊戲,哪裏需要什麽經驗,賭的就是一個運氣。
更何況,她親自洗牌,有那麽幾把牌切洗的非常技巧,完全是扣在手上隨機洗牌。連她自己都不看牌,徐曼麗也賊精賊精地直接用手按住牌。這樣也能一猜一個準,除非他能透視,看清楚底牌。
高虹皺著眉頭洗牌,眼睛死死盯著祁景燾的眼睛,沒什麽特殊啊!他甚至懶得看牌,隨口猜,又猜幾把,可憐的徐曼麗臉上已經沒地方可貼紙條了。
高虹更加確定祁景燾能看見底牌,想了想開口說道:“改個玩法,不猜一張,猜五張牌加起來後的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