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高手對決
「啪!」一個人的頭顱馬上爆開,鮮紅的血液混著白色的腦漿爆出來。旁邊的人卻毫無懼色,在我開出第一槍后,馬上有十來個人朝我這邊跑過來。
「砰!」隔了七、八秒鐘,又是一槍響起,同時正在衝過來的人中馬上有一個頭上濺出一蓬血花倒在地上,額頭的部位已是血肉模糊。
直到開了第三槍后,還剩下的八個人已經相隔只有兩百米不到的距離了。我選的這次山崗易守難攻,山坡的傾斜度不大,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都是箇中高手,相信此時連一半的山坡都沒爬到。
我放下狙擊槍,撿起m4a1看都不看就直接朝下面掃射過去,立刻就有兩個人從山坡上滾下來。剩下的人各自散開,統一的舉起手槍一邊朝我開著槍,一邊保持著度繼續朝我這邊跑來。
這些人雖然都是武學高手,可明顯沒有像我這樣經過殘酷的生死訓練,他們對於射來的子彈沒有先知先覺的本領雖然反應和度都很快,可是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如果單論單兵近戰,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可是若論槍戰,他們實在太差勁了。一個經過無數次生死戰鬥的戰士,能在對方開槍的那一瞬間,直覺的察覺到危機,從而先一步避開。這種能力是老師傳授不了的,只有靠自己在不斷的生死邊緣徘徊,累積了足夠的經驗后才能慢慢體會到。
我完全不管他們的手槍,因為手槍的射程有限,最多也就幾十米,對相隔還有一百多米的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用m4a1繼續一輪掃射后,又有三個人相繼滾下山坡去。此時剩下地只有五個人。可他們離我的距離也只有一百米左右。這五人仍在向我射擊著,可惜子彈還沒到達位置就已經力竭落下來。
我用彈匣中最後幾顆子彈再次打中一個人後,便迅轉移進旁邊的一塊岩石後面。在我剛躲到岩石后時,馬上有幾顆子彈呼嘯襲來,擊打在岩石上。
「還剩兩個。」我默念了一下。耳中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默默計算著最後兩個人的位置。
突然,我蹲低身子往前躥出,手中的m4a1同時朝一個方向射去。一個陳家高手一時沒反應過來,馬上被射成馬蜂窩,最後一個高手也幾乎在同時向我開槍。我此刻身在低空,左手按住地面翻了個圈。
以左手支地,頭朝下腳朝上的姿勢也還槍反擊。兩邊地子彈交按擦過,射向我的子彈全數被躲開。而射向高手的子彈沒有一顆落空,全部擊中。這名高手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還在不斷冒血的血洞,最後慢慢帶著一絲地不某慢慢的倒下去。
我很輕鬆的就解決掉了十個陳家高手,並不是我太強或者是陳家太差。而是這一場戰鬥根本就是以我的長處來硬碰他們的短處,結果當然就不用想了。
如果論近身肉搏戰,我沒有自信能同時跟十個高手戰鬥,所以我才選擇這麼一處山坡當戰場,可以有足夠的時間慢慢地射殺對方。陳家的高手都是以練武為主,槍戰本來就是他們地短處,所以這一場戰鬥的結果早就在預料之中。
我以最快的度殺光了第一批人後,走到先前的山崗,此時又有十幾二十幾人在往上爬。原本在第一批人過來的時候,下面的人就可以乘機退去,可是陳家族長下達了死命令,不計較損失也一定要把殺神殺死,挽回陳家前面丟失的面子。陳揚帆的事已經讓族長動肝火,家族精英盡出,不殺我誓不罷休。
此時,陳海寧很休閑的坐在車內,嘴角掛著微笑的看著那批高手不斷的往上沖,一個穿著性感暴露的漂亮女性依偎在他懷裡,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秀上撫摸著,透過車窗玻璃有些戲謔眼神的看著站在山坡上的我。
「恭喜你。」這個女人微笑著說道:「在陳家的地位馬上就要更上一層了。」
陳海寧摸著她的秀,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說道:「果然是個給我送功績的白痴。」
女人抬起頭,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陳海寧的面孔,微笑著說道:「這就是你不肯臨時改變路線的原因吧?你就是想引他出來,然後讓他死在你手裡,這樣你在陳家中就更能抬的起頭說話了。」
「什麼話。」陳海寧臉色一沉,說道:「難道我現在在陳家就抬不起頭?」
女人捂嘴痴痴的笑道:「人家只是打個比方嘛。」她用潔白的指頭在陳海寧的胸膛上畫著圈說道:「你們四大家族的事我也知道一點,從商跟從政的人在家庭里的地位都沒有練武的人高,想要在家族中佔有一席地位,就要對家族作出很大的功績,我說的沒錯吧?」
陳海寧輕哼一聲不滿的道:「等我坐上族長的位置,這個規矩就要改一改。什麼狗屁的以武為尊,這個時代變了,那些老頑固的思想太落伍了,他們還以為現在是以前靠著一身功夫就能創天下的年代。哼,要不是有我們這些政商弟子,陳家又怎麼能堅持到現在?」
女人笑道:「是了,我的陳海寧族長。」
陳海寧狠狠的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上一口,笑道:「我的波絲貓,到時候你可就是族長夫人了。」
女人故作不悅的說道:「你身邊的女人比你們陳家養的狗還多,到時候你還會記得我?」隨即又馬上輕嘆道:「其實我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你達的時候還能記得我,常來看看我就好了。」
陳海寧就是喜歡她這點,什麼都不會爭,也沒有任何的要求,只會默默的站在他身後,所以儘管他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但最喜歡的還是此刻懷中的這個女人。
陳海寧微微張嘴,正待說話。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轟」的一聲,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這次的爆炸威力真是太大了,他們坐在車內都能感覺到地面在搖晃。還有不少的石子被炸下來,「霹靂叭啦」的擊打在車身上。陳海寧臉色大變,立刻轉頭望向山坡處,可是山坡那裡除了一大片焦黑和十多個全身血肉模糊的人滾從山上滾下來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海寧咬了咬牙,從牙齒縫裡崩出一字一句道:「媽的。」
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生了什麼事,我在半山腰上也埋下了炸藥。陳海寧先前就是擔心這一點,才只讓十來個人先去探探路。當時我沒有選擇起爆炸藥,而是先硬碰硬的對上一場。等最後剩下的幾個家族高手把我逼開后,陳海寧馬上就剩下地人都衝上去。
因為他覺得我可能沒有再安置炸藥,就算有。我也被活著上去的高手困住了,來不及引爆炸藥。可是他沒想到,我殺人的度太快了,這邊地人才爬到一半,第一批衝上去的人就已經全死光了。更令他沒想到的是,我竟會有如此心機。
一步的失算,造成全盤的落敗。其實以陳海寧的智力原本不該生這種低級錯誤。而我也估計他會派一小批一小批的人連續不斷地進攻,但是陳海寧太心急了,因為殺神太具有誘惑力,而同時他也高估了自己這方面的實力。
這也不能怪陳海寧,幾十個陳家高手會打不贏一個人,這種事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陳家以後也不用在四大家族中立足了。他想的沒錯,我也確實單挑不了幾十個高手,但是陳海寧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陳家高手的近戰能力和槍戰能力混為一談,近戰高並不代表槍戰也厲害。
所以第一批的高手註定是有死無生。他原本預計衝上去的人能拖住我一陣,可是一步算錯,使得後面的二十個高手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見到,就已經命喪當場。
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可以吃,陳海寧也是個做大事的人。知道當機立斷,損失了大批高手,對方卻毫無損傷。只要還有點理智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陳海寧很不甘心的瞪了依舊站在遠處山崗上的我的身影一眼,咬著牙說道:「開車。」
司機收到命令馬上踩下油門,車子繞開擋在前面地車輛往前衝出去。站在車邊的四個陳家高手也馬上鑽進另一輛車中,駕車跟在陳海寧地車離開。
我沒有追,依舊站在原地,換上狙擊步槍。慢慢的朝後面的車子瞄準。
陳海寧透過車窗看著我,冷笑了一聲,他這輛是高級防彈轎車,只要對方不是重型狙擊槍就絕對穿不透車身。此刻他很不甘心,在收到血色骷髏頭后所有人都勸他改變路線,可是他依舊固執的照原路不變。就像身邊地女人說的,他是要引出殺神,再一舉擊殺掉。他並不是偉大到願意為家族去犧牲,而是殺神如果是死在他手裡,那麼他在家族中地地位將與現在有天壤這別。
更有可能的是,得到族長的青睬,繼承下任族長的位置。這並不是空想,在四大家族中有過這樣的例子,雖然四大家族都是以為武尊,但是本族從政從商子弟只要對家族作出無可代替的巨大貢獻,得到長老會的支持後繼任族長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陳海寧才野心勃勃的主動挑戰我。
可惜挑戰失敗了,他不僅沒有得到巨大的功績,回去后還要面對家族的懲罰。在他手中折損了三十個家族高手,等待他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懲罰,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絕對比送掉命要強。
陳家還要靠他爭取外貿部長的位置,所以懲罰應該不會太嚴厲。但是留在這裡,很可能就會送命。雖然身邊還有四個高手保護,但陳海寧不覺得他們能起到什麼作用。
「砰」一槍打碎了後面保鏢的車的車窗玻璃,開車的司機當場腦袋開花。車子也歪向一邊衝過去,車子的三扇車門同時打開,剩下的三個人毫不猶豫的從車裡跳出去。緊接著,這輛失去控制的車狠狠的撞在一邊的山岩上,車頭頓時冒起一股濃煙。
過了數秒后,山坡上再次傳出一槍,這一槍直接再爆了一個陳家高手的頭,剩下的兩個人躲在山岩后不敢再現身。
坐在車內的陳海寧有些奇怪的看著後方,忽然似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了一下急忙叫道:「調頭,快調頭!」
這輛車馬上發出刺耳的「滋滋」聲,輪胎拖著地面,車子做出個一百八十席甩尾,整輛車在眨眼間就完成了調頭。
陳海寧抹了一把冷汗叫道:「快回去。」
旁邊的女人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回去?」
陳海寧咬著牙狠聲道:『媽的,他在前面也裝了炸藥。』
我一直只射殺剩下的陳家高手,對陳海寧的離開不聞不問,陳海寧當時就覺得很奇怪,想通了之後才驚嚇出一身冷汗。對方心思慎密,不可能會就這麼放過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前面還裝有炸藥,只要車子跑到炸藥預埋點,等待他的肯定就是一聲巨大的爆炸。
陳海寧猜的沒有錯,我確實在前面的懸崖拐彎角埋下了炸藥,只要他到了那裡,馬上就會被炸出山路,連車帶人掉下懸崖。
看著車子調頭往回開,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沒有去管那輛車,繼續朝下面剛探出半個頭的一個高手開了一槍,這個高手也當場一命嗚呼。
這時車子已經離的很近了,我填裝上子彈舉起槍瞄準車胎開了一槍。車胎沒有防彈能力,這一槍打出后,整個輪胎頓時爆開,車子歪歪斜斜的往一邊衝過去。
一槍打爆了後面的另一個輪胎,司機可能把握不住方向盤,整輛車撞到前面停著的另一輛車上,然後就停在那裡沒再動彈。
我將狙擊槍背到身後,撥腿往山下跑去。剛跑到山路上時,一直躲在岩石後面的最後一個陳家高手就突然竄出來,手中的手槍不斷朝我射擊。
我往前一跳,身體在空中翻了個滾,左右手各多出了一支手槍,他腳朝上頭朝下,身子在半空中,兩支槍同時向那個高手射去。在我落地的時候,這個高手也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將兩支手槍重新插回腿袋上,一邊朝車子走去,一邊從身後取過狙擊槍。我走到離開車輛不到五十米時,駕駛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司機從裡面竄出來向我衝過去。裡面的陳海寧也在司機出去后忙撲上前打車門關上,並上鎖。
這個司機跑到離我只有十多米的距離時,我突然將手中的狙擊槍朝他扔過去,司機扭身避開,我貼上去右拳朝他臉頰拳去。司機也反應極快的一個手刀擋開,同時右拳朝我的臉部還擊。我探出左拳,兩人的拳頭相互交擊了一下,「咔嚓」一聲輕響后兩人又同時後退了一步。
司機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痛苦之色,剛才的一拳竟把他的右拳骨給硬生生打裂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拳的力度,就算是塊鋼板也絕對能打出一個印。
可是我不但接下了這一拳,而且拳間的力度比他更重。只憑這一拳他就知道,面前這個年紀只在二十齣頭的少年絕對有實力列入十大高手的行列,因為就算是陳家族長,也沒有辦法只在第一次攻擊中就讓他受此重創。
這個司機是陳家臨時調來保護陳海寧的,他能做陳海寧的司機,意味著他就是陳海寧的貼身保鏢,也是這群保護陳海寧的高手中的絞絞者。
以他的實力在陳家中絕對能列入高手的行列,在一個高手如雲的地方還能被稱為高手,可想而知他的恐怖。可是這樣一個恐怖的高手,竟在第一次交鋒中就被對方打裂了右拳骨,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發肯定能在一夜之間名動四大家族。
其實這個司機也是高估了我,要是用右拳跟他相碰,結果就要反一下了,可惜司機的運氣不好,遇到的是那隻被老瘋子改造的左手。
這隻左拳自從因為值入兩種病毒重新生長出來后就變的很奇怪,不僅擁有變態的再生能力,只要骨頭不受傷,就算整隻手的血肉組織完全破壞了,它也能在最短的時間進行自我修復。除此之外還有察覺危險的能力,自從蟲子國森佐木木家的事之後,我就養成了一個習慣,喝水都用左手拿杯子。
因為只要水中有毒,這隻左手就會傳出一股危險感,提醒他這杯水有問題。另外這隻左手除了力氣極大外,還可以阻擋並反震一切帶有攻擊性的能量。
力,也是能量的一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別人一巴掌自己的手也會疼,區別只是看誰會更疼一點。可是這隻奇怪的左手在與力量相碰時不僅能依靠已經不能算是肌肉組織的肌肉分散掉對方攻擊的能量,更借取了對方的能量加上自己的力量反震回去,從而使對方受到雙倍的傷害。
司機的手骨就是這麼被打裂的,不僅有自己的一部份的力量,更有我那隻左右變態的力量。其實他該慶幸,如果此時換作是別人,整隻手臂都要被打斷了,更別說只是拳骨裂了而已。
在司機痛苦更驚訝的同時,我也沒有閑著,右手抽出匕首迅繞到司機身邊,一刀朝他脖子上劃過去。司機將頭一扭避過這一刀,強忍著右手傳來的劇痛,左拳向我橫掃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砰」一聲槍響,司機踉蹌退了幾步,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肋間的血洞,又看了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左手中還在冒煙的手槍,咬著牙怒喝道:「卑鄙。」
「是你白痴」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同時手上的槍毫無預兆的又開了一槍,司機的身上再次濺出一蓬血花。
司機大吼一聲,發了瘋似的不顧傷勢向我衝過來,同時一腳踢向我手中的槍。我左手縮回,右手的匕首向他的小腿刺過去。司機雖然怒極,便還沒失去理智蠢到拿腿跟匕首比誰鋒利,立刻硬生生的制住去勢想要將腿縮回來。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槍響,司機捂住脖子往後退開幾步,手中穎中不斷湧出鮮血。他狠狠的瞪著我,可惜這一顆子彈打穿了他的脖子,說不出話。也虧了他功力深厚,生命力驚人,否則在第一槍的時候就已經倒地不支了。
我將槍口移往他的額頭,淡淡的說道:「戰鬥中沒有卑不卑鄙,結果才最重要。殺人,其實就這麼簡單。」
我說完就對著他的頭開了一槍,司機直挺挺的仰倒在地。他的眼睛睜的很大,可能到死還想明白我最後的話。
我沒再多看這具屍體一眼,走幾步撿起地上的狙擊槍,朝那輛車走去,可就在這時,車座的後門被人打開了,一個滿身是血的性感又漂亮的女人從車內下來,笑眯眯的看著我。她手中還拿著一片很薄的金屬夾,夾上面正往上滴著血。
女人將血湊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的血,朝我笑道:「我幫你解決了,你要怎麼感謝我?」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以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感謝」。我慢慢的舉起左手上的手槍對準這個女人的額頭。
女人忙舉起雙手,擺出一付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別開槍,我投降,我只是想幫你。」雖然表情有點害怕,可她的身體卻很平穩,沒有絲毫害怕的表現。
我淡淡的問道:「你是誰?」
「我?『女人笑了笑說道:「我叫波絲貓。」
「咔嚓!」我將撞擊針拉開。
波絲貓馬上叫道:「你認識顏冰清吧?」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波絲貓笑道:「她可是我小妹哦,你要是殺了我,她會很傷心的哦。」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說道:「與我無關。」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砰!」的一聲,子彈朝波絲貓疾飛過去,可是波絲貓卻先一步側彎過身,堪堪避開了這枚子彈。
我輕皺了一下眉頭,同時又是一槍打出。
波絲貓再次靈巧的躲過子彈,同時將手中的金屬夾往我甩過來。我甩身避開這片特製的鋒利夾,正待再開槍時,波絲貓不知道又向我扔出什麼,只能看到一個圓圓的小黑球飛過來。
我下意識的往後跳開,這顆黑球到了兩個人中間時竟自動爆開,我的眼前驟然一片光亮,雖然這種程度的亮光對眼睛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也使得我一時間睜不開眼。
我耳中聽到波絲貓的腳步聲急促的往崖邊上跑,我馬上朝那個方向連開了幾槍。只有最後一槍時,聽到波絲貓悶哼一聲,隨後就再無聲息。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前面已經沒有波絲貓的身影。我走到崖邊上往是看,居然也沒有任何發現。
波絲貓去哪兒了?她又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失無跡的?
我仔細看了片刻,仍沒有任何現,才轉身回到車邊。陳海寧躺在後座上,雙手緊接掐著脖子,不斷有鮮血從手指縫間冒出,可他竟還沒有死透氣,此刻他正有氣無力的看著我。
我抬槍朝他的額頭上開了一槍,陳海寧終於帶著最後的不甘心直挺挺的倒在後座椅上。我掰開他緊捂著脖子的手,才現原來波絲貓雖然割開他的喉嚨但不是致命位置,所以陳海寧才能苟言殘喘到現在。
我將一顆血色骷髏頭放在他的屍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殺神再現,陳家三十多個高手無一生還。這則消息剛傳出,立刻轟動了東西兩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