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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你們玩夠了嗎

  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被拋誅腦後了,當然還有唯一的頑強,韓先也不知道為什麼,忘掉了那麼久,為什麼你又閃亮登場了。


  韓先又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瘋狂叫囂了。


  無法解釋他的突然,是戰鬥結束了嗎。


  也許還沒有,但韓先認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那還有什麼好爭的,本就不是我的主場,能取得讓自己滿意的成績,足夠了。


  那王姓之人雙腳還未粘地,臉上就紅的如猴屁股一樣,羞憤難當,雖然沒有半點的痛癢,但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人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一樣疼痛。


  想衝上去給韓先一個透心涼,但在半空中的身體是無力的,雖然離地面就那麼一點點的距離,那也不是他可作為的。


  而雙腳剛一粘地,就急著實現自己的想法,猛的蹬地,躍起。


  韓先看著,那跳在空中的身影,知道那是什麼招式,『飛寒星』嗎,原來也能這麼用啊,空氣中槍鋒錚錚作響。


  一旁的人早以收起了笑聲,而嘲笑瞬間就化為譏笑。


  那王姓之人,這些都能感覺到,知道那些人的臉上的譏笑這會可不是嘲笑韓先的,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蔑視。


  所以手下就更加發狠幾分了,目標不是韓先的心臟,而是頭顱,真有幾分要將韓先穿透與槍下的衝動。


  而那些多管閑事的人,也看出同伴的舉動,不經意間,說了聲:「不可以。」但奇怪的是,說話的人也僅僅是說話了,而沒有任何有改變結果的動作。阻擋這一切對他們來說太容易了,而這太容易的事這些不太餓的人確不屑去做。


  冷眼的人繼續旁觀著,而跳在半空中的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同伴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心中暗罵一聲:「眼瞎。」長槍沒有任何的遲疑,繼續堅定它的目標。


  韓先抬眼,看著那點向自己的圓點,沒有任何的動作,都懶的去躲了,可以感覺到他能將自己洞穿,但確不想有所作為,知道自己攤入泥地可是可以躲避的,但驕傲的靈魂會嘲笑這樣的行為,所以沒有去做。


  看著那靠近自己的物體,眼睛顯的異常的清亮。


  那跳在半空的人,看著那雙望向自己的眼睛,心中更加的羞憤了,罵到:『更加的瞎眼』都有些後悔為什麼會用槍尾刺向那人了,但現在確改變不了什麼,但並不是完全沒有作為,道力微微凝聚,槍尾這一刻也顯的有幾分冷厲了。


  韓先能察覺到那東西的不同,但不在乎,至少現在是驕傲的。


  那些不太餓的人如果還不能發現到異常的話,那就真的眼瞎了,察覺到槍尾的同時,也察覺到自己的同伴使用道力了,心中的鄙夷更加的明顯了,這會完全都是冷笑,而且這次完全沒有韓先的份了。


  那人剛用上道力就有幾分後悔,但現在撤掉,將會更加的後悔,所以不做任何的改變,繼續點向他的目標。


  「嗡。」


  一顆老大的東西被挑飛在半空當中,劃出凄厲的弧線黯然落地,它並不孤單,伴隨著的當中還有妖艷的血紅。


  眼睛,鮮血絲絲滲出,耳朵已是如此,鼻子更甚,嘴巴如何能倖免。


  感覺這個世界要暗淡了,但眼前那個紅色的世界不想閉上,驕傲的睜著。


  韓先的腦子嗡嗡作響,這個一刻感覺不到外界任何一點聲音,因為內在的聲音太強烈了,無法感知,那護住頭顱的東西,扮演了頭顱的命運。


  感覺這一刻所以的生機都被瞬間冰凍住一樣,不知道自己移動了,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癱軟在泥土裡。


  對於自己的傑作,這次是那樣的不滿意,那清亮的眼睛蒙上血紅色讓自己分外的不舒服,因為他還是那樣望著自己,而自己的目的也沒有真正的達到,僅僅是做了一半。


  看著韓先撐著一條腿跪在那裡,那眼神雖然獃滯,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從獃滯當中察覺到特殊,那鄙夷的特殊。


  自己如何還能忍受,既然一次不能讓你跪在我的面前,那就在浪費些力氣又何妨,這會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臉面,好像這個地方就自己和韓先倆個人一樣,可以隨意的炮製。


  對自己同伴的做法,很是鄙夷,但這些不太餓的人本就是來看笑話的,所以故事越精彩,那就越有看點,而這次就太心滿意足了。


  腦子裡的嗡嗡聲好像夾雜著其他的聲音,韓先感知著,是無法閉上眼睛的,但這會確不需要閉上眼睛來感應的。以察覺到那親切來自何處了。


  是風聲,韓先單腿跪在地上,感覺每一寸毛孔都在風裡愉悅的呼吸,眼睛看著那血紅色的人帶著熟悉的招式砸向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條腿是否還能站住。其實更多的是沒想過,沒想過自己能堅持這麼久。


  看著那笑容,手中的長槍本就不留情,而心中狂罵到:「我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當你跪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在笑的出來。」


  那人面上猙獰的可怕,在他眼裡以沒有他的同伴了,只有那個應該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目標,如何能感知到周圍的異動。


  那些在一旁圍觀的人,早就沉靜在腦海的故事當中,心中的冷笑早就屏蔽了一切。而下面是結尾部分了,如何能不全身心的關注。


  那人知道自己的目的要達到了,對自己的絕對的自信,一定能將那高傲的骨頭折斷在自己的面前。


  面上泛起猙獰的笑容,是在為自己的傑作提前的慶賀嗎,所有人的眼睛都睜的大大的,這細節太需要留意了。


  韓先微笑的等待著,因為在他看來自己以是勝利者了,下面的戰鬥僅僅是氣急敗壞的發泄,已不用在意。


  所有人都知道下一秒將要發生什麼,也許都很熟悉,因為不是第一次表演了,雖然這次有點波折,但就因為這點波折,所有才需要分外的留意。


  那人的笑容以完全展開,笑著看著意外沖入眼帘擦著鼻尖,這一刻太突兀了,笑容還不急收起,那人就笑著撞了上去,沒有一絲的遲疑。


  所有人的表情都來不及收起,笑著看著自己的同伴意氣風發的撞在堅強的槍桿上,而那槍桿還是那樣的調皮。


  槍尖堅定的插入泥里,桿身被那人撞出一個誇張的弧度,而頑強的長槍該盡情的釋放自己的調皮了,被壓彎的槍身猛的彈起,而那親吻他的存在註定是可悲的,被無情的拋棄,而且被甩的遠遠的,那人連自己的生死兄弟都離他而去,


  「怦,錚。」


  多麼的響亮,真正的臉先著地。寒槍斜插進土裡,是那樣的孤獨。


  那一定不是很痛,那人一個翻身就彈跳著站了起來,猛吐了倆口泥,隨即就含糊不清的呼喊著:「是誰?」雖然不是很痛,但腦子明顯撞的短路了,站起身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保命的武器,而是在做毫無用處的呼喊。


  更體現短路的是,能做到這麼精準的人,豈是他能惹的起的,也許他會天真的認為他那些同伴們會幫他。


  不在乎臉上疼痛,眼睛慌亂的向四周尋找著那個可惡的仇人。


  而能看到只是無辜與空曠。


  「你們玩夠了嗎?」


  順著聲音,知道那個可惡的傢伙在哪了,頭一抬。瞳孔猛的一縮。如何還敢叫囂,因為他只有仰望的分,這會連仰望都膽怯了。


  而他的同伴們臉上的譏笑早就蕩然無存了,都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更像是跟那曾經的同伴劃清界限。


  那人咽喉無力的吞咽。嘴巴咕咕的,確很難發出半點的聲音,那人的目光不敢收回,害怕自己的小舉動會讓上面的倆人感到一絲絲的不開心。


  吳季堂冰冷的看著下面那人,就像是看死人一樣。而管漢寧像是沒看見他一樣,目光落在那個單腿撐著的人,收起了一貫的冰冷,露出了鼓勵的笑容。


  「離開這裡。」


  吳季堂無法理解管漢寧的好脾氣,如果是自己那一定會用『滾』的,但現在不用自己強調了。


  現在那些不太餓的人也都餓了,也不管自己的同伴,連忙滾上自己的坐騎,小聲而又急促的拍動馬匹逃離著。


  那人也爬上馬匹了,但他丟掉了最重要的東西,管漢寧是不允許的:「你就這麼走了嗎。」


  那人坐在馬上的軀體以是瑟瑟發抖,吳季堂知道自己大哥什麼意思,教訓這樣的人那隻能證明吃飽了沒事幹。


  「拿上你的東西『滾』」吳季堂還是有機會說出這詞的。


  那人終於想起什麼了,連忙滾下身來,拖著槍牽著馬滾滾而走。


  管漢寧以落在地上,並制止了急著要去扶韓先的吳季堂,繼續平靜的看著韓先。


  而韓先懂管漢寧的意思,撐著長槍,費力的站起,而站起不是終點,轉過身去,沒有看他們,杵著槍一步一步的從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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