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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非案發第一現場

  打開窗又是一美好的一天,空氣清新,這就是一個沒有汙染的世界,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離開皇宮,上官倚桐向往這種自由,這種無拘無束的,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兩腳踏遍塵世路的感覺。


  可是她知道這種日子並不能過得太久,因為宇文鈺會將她交還給軒轅燁以換取宇文紫雨,隻是宇文紫雨真的願意回到宇文鈺的身邊嗎?

  雖然隻有那麽短短的幾秒鍾,但同為女人,又何嚐不理解她的心思呢?


  “你不覺得有必要將我房裏的那個女人弄走嗎?”一大早宇文鈺便氣匆匆的推開上官倚桐的門,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竟直接踢到他的跨下,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有價值他一定不會讓她見到今天的太陽。


  隻是她不但沒有覺悟,還直接用迷藥將他給迷暈了,讓他防不勝防,醒來時竟然那個女人還在他的床上。


  “哎,不是我說你,你該有個女人和你處一處才能變成一個正常的男人,像如今你不算好人,可又壞得不夠徹底,就是因為沒有女人的調教,所以為了使你得道,那個青青便送給你了,是好是壞看天意。”上官倚桐無所謂的坐下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


  宇文鈺臉色灰灰的,她的味口還真特別的,還是第一次覺得他是壞得不夠徹底的人,難道上次沒要她的命她就覺得不夠壞?心裏竟對如此說的她有點虛。


  隻是宇文鈺根本就不知道上官倚桐其實不知道她上次是怎麽活過來的,慕容琦雖然跟她講了她是被宇文鈺給劫持走,可是並沒有說她的傷到底傷得有多重,隻是說明是軒轅燁及時趕到救了她而己,而對於血珠和軒轅燁消耗了多少內力並沒有特別提出來,所以在上官倚桐看來可能隻是軒轅燁碰巧救了她,而耗了點內力也是正常的,因為對宇文鈺也沒有特別的仇恨。


  當然對於上官倚桐來說,也確實是因為宇文鈺沒有殺了她才覺得他是壞得不夠徹底,如果換做她一定不會留活口。


  “來人,將這裏全部封鎖住,保護好現場,沒有本官的同意不得隨意進出……”正當上官倚桐與宇文鈺各有所思之時便聽到客棧傳出這樣的聲音,雖然門開著,可因為這是三樓,聽得並不是十分的清楚。


  兩人相視一望,走了出去,下樓了解一下怎麽回事,要知道他們出不了這客棧是多麽不幸的一件事情,上官倚桐無法出去閑逛,而宇文鈺可能又要多浪費一天的時間去救宇文紫雨。


  白若羽?

  今天的他身著一身的官服,氣勢逼人,除去了那身書生氣,換上了應該有的凜然之氣,看起來還真是那麽回事。上官倚桐微微一笑,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穿得這麽正式,此刻的他顯得成熟多了。


  此刻的上官倚桐並不想讓白若羽知道,故意站在了宇文鈺的身後,背對著他,隻是她沒有想到的竟然是白若羽早在她下樓之時便已經認出了她,但是聰慧的白若羽又如何會不了解呢?


  即然皇後不想在公眾場合顯出她的身份,那他便隻能暗自再找她了,隻是為什麽皇後會在這裏呢?還是跟著宇文鈺。


  上次的宮晏他不過是一個小官,坐的位置離宇文鈺很遠,所以宇文鈺也不認識他,但是對於宇文鈺這個人凡是朝庭中人又有何人不知,他為人的心狠手辣又有何人不曉呢?難道皇後是受他要挾?


  “此客棧中的人請到前方那塊區協助了解此案,本官需一一盤查,此案未結案之前每個人都有可能為嫌疑者,當然,隻要是清白的,本官也不會隨意的冤枉,隻要配合調查,待了解所需了解的問題後便放大家離開。”白若羽話一說完,便引得眾人的議論與不滿。


  隻是不滿歸不滿,又有誰會與官家作對呢?大家想的是反正自己是清白的,隻希望能快點結束,然後趕緊離開這裏,真的是晦氣。


  所有的人被招集到一個地方,然後白若羽呆在另一間房,與外麵的人完全隔絕,外麵的人不知道裏麵白若羽會問什麽問題,而被審問過的人也不準與沒有審問過的人接觸與交流,以免信息走漏使嫌疑人有機可乘。


  上官倚桐對白若羽的做法十分的讚同,不管這凶手有沒有逃脫,這都是有必要做的,隻是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一件什麽樣的命案呢?


  上官倚桐從這群人的有些人口中得知是一二樓的古董商人被人殺害了,死相十分猙獰,而且被人挖了雙眼,聽起來有點恐怖,但現在場必竟在二樓被封鎖,又是在房間裏麵,具體是怎麽樣也不得而知。


  “請……”一個侍衛過來將上官倚桐帶了過去。


  “公子?”青青當然也被請到了一樓的聚集區,昨天晚上請來授課的兩人早已在昨天任務完成便離開了,此刻隻留下她和買她的這位公子站在這群人中,不免有點害怕。


  宇文鈺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青青一眼,這個女人看著就讓他難受,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現在都想直接捏死她。


  感受到宇文鈺那凶狠的氣息,青青身體一顫,自覺得往後移了移,盡量與他保持一點距離。


  這位公子好可怕啊,雖然長得很美,但是氣息太危險了,昨天晚上是她第一天出台,沒想到便被人贖了身,她心裏不知道有多開心,但現那種開心卻變成了惶恐。


  “臣參見……”後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上官倚桐給攔了下來。


  “你和我就沒有那麽多的禮數了,其實算起來我們的歲數差不多,你就稱我倚桐便可,從來我都覺得你們是朋友。”上官倚桐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隻是她坐的位置剛好是白若羽剛剛起身離開的位置。


  白若羽心裏一暖,皇後的智慧他本就十分佩服,隻是像他這樣的人從來沒有奢求能與她做朋友,他早便收到向翌晨的書信,信中說皇上同意向兄追求皇後,起初他是一點也不相信,可是後來又收到於承錦的來信才知是真。


  對於向兄是什麽樣的人他很清楚,能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他並不意外,而皇後這樣的女子本就是眾多男子心目中渴盼的對象,而自己知道,他永遠沒有向兄的那份瀟灑,隻是她真的把他當朋友嗎?


  “你傻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坐呀,今天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上官倚桐指了指外麵,意思顯然白若羽是明白的。


  白若羽回神,禮貌的向上官倚桐弓腰,“回皇後娘娘……”


  “哼……”這人怎麽這麽呆啊,聽不懂她說的話嗎?

  上官倚桐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十分的不悅,白若羽微愣,意識到問題,心裏有著絲絲喜悅。


  “倚桐,這件事情說來也蹊蹺,今早一大早我便在我的房門口收到一封舉報信,說有人在盜賣皇室貢品,地點便是這裏,可是待我趕到這裏時竟發現有人被殺。”白若羽在上官倚桐的對麵坐了下來。


  一臉的沉思,這件事情來得太古怪了,顯然是有人蓄意為之,而且還有知情人,目的就是想讓官府來插手這件事。


  如果隻是一樁簡單的古董盜賣案的話,又為何會有匿名信特意送到他的府邸呢?是栽贓陷害?還是蓄意謀殺?似乎這兩者都沒有必要讓官府知道啊。


  上官倚桐眼神微眯,確實有點不正常,這件事顯然是有人知道內幕,想讓官府插手,而讓官府插手的唯一可能性便是有些東西需要讓官府知道,而讓官府知道的另一種可能性便是這凶手很可能便是官場中人,這個舉報之人很有可能是想借官府的力量讓那背後的凶手有所顧忌。


  “有查到此人的背景嗎?”上官倚桐隨口一問。


  “說來慚愧,此事已安排人去查,目前還沒有回來,所以仍然不是十分的詳盡。”白若羽有點慚愧的低下了頭。


  上官倚桐意識到自己太過唐突,這個時代必竟不是現代,通訊交通工具都太落後,要想如現代一樣發生什麽事情隻需按一個發送健一下子便可能得到很相關信息,這麽短的時間他怎麽可能查得到呢?


  上官倚桐一臉抱歉的擺手否認,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做錯了。


  “你方便帶我去看看現場嗎?”微微一笑,某些東西隻有看了再場才知道,因為隻有在第一現場才是有可能取得線索的唯一途徑。


  “可以,我這就帶你去。”白若羽心裏其實也是希望上官倚桐可以一同去看看,上次王大人那個案子他便見識到了她的厲害。


  隻是此次那人死相有點可怕,她必竟是個女子,擔心她受不了,便不好開口。


  有了上官倚桐的話白若羽便也不客氣,這是一條人命,為他洗刷冤屈,找出凶手就是他的責任。


  “他可以一起嗎?”走到外麵經過離宇文鈺不遠處之時,上官倚桐突然停下。


  白若羽沒有想到上官倚桐會提出讓宇文鈺一同,頓時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點頭應允,宇文鈺走了出來跟著他們一同向二樓走去。


  眾人好奇的望著宇文鈺出列,看著上官倚桐她們上樓,心裏都在想這兩個男人到底是誰,帶他們上去做什麽,他們這些人繼續還問嗎?


  青青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直不敢抬頭的她此刻可以輕鬆的正常的呼吸一下空氣了,剛才宇文鈺真的是把她壓迫的每根神精都在那裏拉得緊緊的,大氣不敢出一口。


  三人來到了二樓的第三間房,門口有兩個守衛看守著,以夠用讓閑雜人等進出這間房,而死者就在離床不遠的地方。


  走近一看,確實如下麵的那群人所說,死者被人挖去雙眼,死相異常難看,一般的人看到恐怕都會嘔吐,而且從這身體腐化的程度來看並沒有太久。


  屋裏被搜得有點淩亂,有一個行嚢被刀刺破扔在了他的邊上,周圍散落著一些零碎的銀子和一些小玩意,估計是一些不太值錢的古董。


  看他的著裝似乎有點刻意的打扮得很低調,布衣藍衫,一頂小斯冒,如果單純這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個盜賣古董的商人。


  此人的臉上及胸口之處都有被刀劃破的痕跡,胸口露出的地方有淤青。


  “你怎麽看?”上官倚桐手拖著下巴,沒有具體說明是問誰,但是白若羽知道一定不是問的他。


  宇文鈺繞著這個屍體走了一圈,在他的身體上摸了摸,最後邪魅一笑。


  “你怎麽看?”宇文鈺意味深長的反問了回去。


  上官倚桐抬頭笑意明顯,這個男人果然和她想得一樣。


  “這裏並非案發第一現場。”上官倚桐直接說出她的推斷,從她的麵部表情可以看出對此那十分有自信。


  “不錯。”宇文鈺認同,對上官倚桐更加的刮目相看。


  上次她輕而意舉的便推翻了沉言安排的一個個懸案,為自己洗脫嫌疑,他己經認定她是個威脅。


  而此次沒想到她就進來這麽一看便這麽肯定的推斷出這裏並非案發的第一現場,讓他怎能不刮目相看呢?


  幸而她不會與軒轅燁走得太遠,不然他是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一個她成為自己的又一重大威脅的。


  “並非案發第一現場,為何如此肯定?”白若羽被上官倚桐的這一推論說得有點意外。


  對於上官倚桐的能力與聰慧他當然知道,也從來不會懷疑她的論點,隻是她是從哪些方麵看出這不是第一現場呢?

  這包裹被人割破,因為不知道裏麵到底有哪些東西,所以也不確定有哪些東西丟了,但是這散落一地的東西可以說明有人在這裏進行的搜刮。


  而且從臉上及胸上的傷口,還有這滿屋的淩亂來看都是與人打鬥過,而且就是這間房裏,怎麽會覺得這不是案發第一現場呢?

  白若羽的問題一出,宇文鈺和上官倚桐同時笑了。


  “其實答案很簡單,這裏所呈現在你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有心人的精心布置,欲蓋彌彰罷了,你隻需要看此人的血漬便知道了。”上官倚桐指著地麵上那一條人寬的血痕說道。


  血痕?白若羽望著那差不多有三尺距離來長的血痕,不明所以。


  宇文鈺恍然大悟,原來她是這樣判斷出來的,這個女人比她想像的還要聰明太多了。


  “不錯,就是這道血痕。”宇文鈺輕歎道,不得不佩服她的觀察力,不由得視線再次投放在上官倚桐的身上。


  這個女人平時沒個正形,沒想到做起事來的嚴謹程度盡如此之高,她真的是個特例,隻是越是這樣的人越難以讓人琢磨,像這樣的人才能夠為己所用真的可謂是美極。


  白若羽還是沒有明白他們講的什麽,也如宇文鈺那樣走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麽異樣。


  上官倚桐微微一笑,便不再吊他胃口。


  “你看這血跡正常嗎?如果是拖拽的話,腿部被提起,血跡應該是由腦前向後拖拽而成,從這個痕跡來看顯然不像,而且就算是此人倒在地上被人事後從側麵拖拽的話也不應該隻有三尺的距離,最明顯的是他的背後並無傷口,而胸前此刻是向上仰起,就算是他那時沒有死翻了個身吧,可是最為明顯的卻是他的腦口雖有刀痕,但並沒有流什麽血,很顯然是有人刻意造出來的。”上官倚桐指著那胸口的傷口說道。


  經過上官倚桐這麽一說,白若羽如醍醐灌頂,確實,最為明顯的傷痕便是那臉上和胸口,隻是那兩處的血流得並不多,就連那衣服上都沒有什麽血跡。


  “法醫什麽時候來,如果他來的話便會告訴你你臉上與胸口上的傷痕其實是死後被人劃上去的。”上官倚桐鬼靈精的樣子十分可愛。


  “你說的是仵作嗎?”白若羽不太明白她所講的法醫,猜測的問道。


  “來了,大人,仵作來了。”白若羽的師爺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後麵跟著一位老人。


  “老朽參見大人。”那名年紀約五十上下的男人向白若羽行禮道。


  “黃師傅,麻煩你看看此人到底是因何而死,這些傷口是否都是死後加上去的呢?”白若羽並不是懷疑上官倚桐的說法,而是他太想證明她說的是對的,因為心裏太過激動。


  “回大人,您說的沒錯,這兩道傷口確實為事後才添上去的,並非死前才有的,至於死因,待老朽查過便告知大人。”黃師傅說完便開始檢查起那名死者起來。


  上官倚桐微微一笑,笑得陽光燦爛,引得人不得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了她,此刻的她真的很美,雖然是一身男裝,早上沒有梳洗,可是卻一點都不影響她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奪目光彩。


  “大人,老朽發現異物,可否開腹?”黃師傅是一名十分有經驗的仵作,從小便跟著師傅學藝,從未放棄過,對於某此難發現的狀況他都能輕易的便發現。


  “開。”白若羽爽口回應,跟著走近前去查看。


  上官倚桐與宇文鈺對望一眼,也跟著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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