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原本是你
軒轅燁醒了之後便將念無憂留了下來照顧上官倚桐,而她的身體也在念無憂的細心照料下很快的康複起來,隻是由於失血過多而引起了各種負麵反應,而其中一項就是比較嗜睡,一天基本上要睡上十五個小時以上。
軒轅恒本早就說過不會再理會宮中一切事物,此刻在宮中隻是為了陪著念無憂,其它的任何事情基本上入不得他的眼。
軒轅燁經過了這一次的事件之後人更加的冰冷,一息之間拔掉了很多沉言的黨羽,惹來民間眾多非議。
其實真正關心政事並不是人民群眾,而是那些黨派人士,沉言他此刻唯有利用輿論來做最後的爭紮,當然他本人肯定是表現出事件之外的,軒轅燁在暈倒之前他理已請命去處理常州處理瘟疫之事,而夢妃也借由一周前往,暫時離開了皇宮。
軒轅燁心裏雖然十分的清楚此次的事件並不是沉言與賢王所為,可是他們卻借此對上官倚桐所做出的事情他一定不會輕意放過他們,而他們也正是因為清楚軒轅燁的想法,所以才借機脫身,待瘟疫之事處理好之後再回宮軒轅燁就算想對他們怎麽樣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動刀。
“皇上,按照你的猜測我們對宮中各處進行了暗暗的排查,發現了有幾處的可疑,分別為慈寧宮,越秀宮還有蘭婷閣。”慕容琦這些天日以繼夜的調查,發現這三個地方是最不可能的,卻又是最可疑的。
慈寧宮是原皇太妃的宮所,也就是以往德妃所住的地方,隻是此處除了他們所發覺的暗道以外竟總會到午夜十分聽到一些十分怪異的類似小孩的啼哭聲,宮中對此密傳為鬧鬼,可是皇上都暗暗去過幾次,根本沒有那回事,估計是有人為了掩人耳目做的假象。
越秀宮,都是一些過往被夢妃她們整得扔進去的秀女,原本她們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可是怪就怪在每月十五那些被整的秀女都會午夜出來祭拜,像是舉行什麽儀式,雖然宮中禁止這樣的行為,可似乎根本了阻擋不了這些人的虞城,個個冒死都要祭拜,肯定因不簡單。
蘭婷閣,一個地地道道的瘋人院,可是從那裏麵瘋著逃出來的人總會輕易的殺掉宮中的一些侍女,而殺的那些人卻恰好都是平時會十分囂張跋扈的那些老嬤嬤或者是老公公,那些瘋女人都住在瘋人院,可為什麽會殺得這麽巧,對象都是這些人呢?
表看之下這些地方似乎都沒有什麽可疑的,可是卻每次都是近這些地方出現命案,不得不值得懷疑。
三個地方都有一個共同的相似之處,那便是都是類似冷宮的地方。
軒轅燁的眼神冷了又冷,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些地方的人在作祟,隻是那天逼著他喝下那毒的那個人目的到底是什麽?
從各方麵的綜合分析來看此人應該是賢王的人,可是經過查證賢王似乎對此事一無所知,如果他有這樣的一個人相助想必以他的性格定會無視任何在宮裏橫著走了。
想起那晚的事情到現在心裏都有點慌,似乎那個人對這個宮中的一切掌控著比自己還要好,而他竟然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他的守衛布置,就算她躲得過一次可不可能躲得過二次,每天每晚的布局都會不一樣,幾乎無規律可查,就算是武功高手都難以躲過,為此他還特地的讓韓瑾瑜,冷語他們親自做了試驗,可是事實卻是那個人親而易舉的到了他的寢宮,輕而易舉的將他抓住並帶到了煙冷宮。
而那時的煙冷宮有那麽多的高手竟一點都沒有察覺。
軒轅燁想著想著整個身體聚冷,不管此人到底有多厲害他都必需要除掉,否剛不光是他,就連她都不可能是安全的。
“皇上,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慕容琦對於這個暗處的人也是除之而後快,能夠輕易的將她騙出皇宮,又能輕易的騙出向翌晨,此人對他們可謂是了如直掌。
“即然個人喜歡懲專橫跋扈的人,那我們便給他們一個。”軒轅燁冷冷的出聲,眼神危險的一眯。
想必那人在這宮裏已經肆意慣了,任何情況下應該都無法抑製那種無所不能的囂張心裏,哪怕在出了這些事之後,哪怕對方就算知道自己正在查他,可是以對方那種自信的方式想必根本不放在眼裏。
“我這就去處理。”慕容琦領命離開,心裏一直對軒轅燁都十分的佩服敬仰,在任何情況之下總是能做出最理性的判斷。
軒轅燁看著慕容琦離開了,轉身便往詳和殿走去,算算時間她此刻應該也差不多該醒了。
“我就猜到你會來這個地方。”軒轅恒看著前麵那一直不肯進去的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念無憂沒有轉身,隻是一臉茫然的望著這裏即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你又想起他了嗎?”軒轅恒知道自己不該提起那個人,可是看見念無憂這個樣子又忍不住,他承認如果不是在皇宮他永遠都不會計較,可是一到這裏他便忍不住不去計較。
“你覺得我該想起他嗎?”念無憂似乎總是這樣,冷淡淡的,哪怕隻有她和軒轅恒兩人的時候她也總是如此。
軒轅恒都有總錯覺,他那次的試探似乎隻是她的可憐,她的失舍,雖然現在能夠在她的身邊,可總覺得她依然是那樣的無法觸碰,難道她就不能讓自己好好的接受現在的生活嗎?
他承認最開始他隻不過是想呆在她的身邊就夠了,可是這段時間的陪伴他已經不滿足於陪伴,他想要更多。
“不管你想不想我都不允許。”軒轅恒上前抱住念無憂,曾經嗤詫風雲的靖王在念無憂的麵前總顯得是那樣的卑微,這是唯一一次他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念無憂一愣,心裏慢慢的蕩開些許的甜蜜,隻是臉上卻依然沒有半點變化。
她為什麽還要想他?如果不是他,她又怎麽可能將自己的兒子強行的推開,沒有盡到一天的母親該盡的責任,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麽會被火活活的燒死?
這一切就隻因當年她愛得偏執,愛得太傻,原以為他的寵愛是因為他的偏執,他的過激才會那樣,可誰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他的野心,他的謀劃,一切不過是為了他的江山一統。
死過一回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自始自終都不算真正的愛過,一場被利用的寵愛,如何能稱為愛?而自己最後也終於想明白當初為什麽那樣的執著,不過是因為自己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勝服不了一個男人而已,也隻是因為他有真正的愛上自己而不甘。
念無憂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眼神裏多是恨意,隻是她遲早有一天都必需回到這裏來拿回那樣東西。
“啪啪啪……”沒有想到在如此的深夜竟然會有人過來這廢墟已久的宮,隻是那掌聲卻是莫名的熟悉。
“我真有想到原來靖王竟如此大逆不道的輕薄自己的母親,你說你們這樣算不算亂輪?”這聲音雖已蒼老,也做了變聲處理,可是對於念無憂來說卻是終身難忘,就如同她如何換臉她也一眼便會認出她一樣。
軒轅恒轉過身冷眼看著身後走過來的人,將那身體微微發抖的念無憂摟進了懷裏。
“你是什麽人?”軒轅恒看著來人一身的狼狽,那衣服似很久都沒有換過,沒有洗過,而那頭發更是亂得見不得人,那臉黑得根本分不清五官,隻是慢慢走近卻是聞到的淡淡的胭脂香。
此人到底是誰?聽她的話想必對上一代的事情知道嘵得一清二楚,而且她竟然在這後宮以為樣的形象到處亂走,是誰給她如此大的權利的?
“如果按輩份來算的話我應該也能算你半個娘親了。”來人大笑出聲,可是那眼中卻訊速閃過一道惡毒的光。
如果不是此人,如今在那高位之上的便是她的兒子了。
軒轅恒聽她這麽一說如雷哄頂,她竟然沒有死?
當年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隻知道父親極其的寵愛念無憂,而那時與念無憂為死敵的人便是那當年的賢妃,如果不是念無憂恐怕在他很小的時候便被這個女人給謀害死了。
“原來是你給軒轅燁下的毒?”毫無疑問,能夠讓軒轅燁服下毒藥的人除了她有這樣的能耐之外還能有誰?
“是又如何?凡是擋我兒路者都必需得死。”她早就想殺掉這個人的,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他基本上很多的時間都不在宮中,沒有想到這次竟回來了,還這樣的回來,如果他此刻死在這後宮,不知道大眾又會如何評價現在的這個皇帝呢?
話一說完便飛身往軒轅恒的身上襲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