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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天道有路人得做,山葉山花大辯駁

  書接上回

  幕起,潘金蓮捋著胳膊,挽著袖子正在搋麵做炊餅,武大上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把門開,我把兄弟找了回來,景陽岡上打老虎,打虎英雄,我的兄弟,名叫武松。」


  武大郎《白》:「娘子,開門來呀。」潘金蓮打開門,見武大拉著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潘金蓮看看武大,看看武松,驚愕當場,說不出話來,要眩暈倒地,被武大扶住。


  武大郎《白》:「娘子,怎麼了?你家叔叔回來啦啊!」


  潘金蓮《唱》:「看見叔叔吃一驚,叔叔長得好威風,罵聲武大好狡猾,你不該提前把我的名份定。」


  武松《唱》:「見嫂嫂清秀脫俗,好齊整。嫂子嫂子我喊幾聲,武松本是魯莽漢,還請嫂子多照應。」


  武松《白》:「兄弟見過嫂嫂,兄弟這廂有禮了。」武松叩拜,潘金蓮急忙攙扶。潘金蓮《白》叔叔折煞奴家了呀。」幕落,幕起,外面風雪交加,大朗家裡炭火熊熊,溫暖如春,潘金蓮正在擺弄酒菜,武松渾身雪白推門而入,潘金蓮拿起笤帚給武松掃雪,十分親昵。


  武松《白》:「嫂嫂,我家兄長呢?」潘金蓮《白》你家兄長在外賣炊餅不會回來的。」


  武松《白》:「這麽大的風雪,難為他了呀!」


  潘金蓮《白》:「你兄長賣不完炊餅是不會來的,歷來如此不用管他的啊,」


  潘金蓮《唱》:「兄弟兄弟你好雄壯,嫂子看的心發癢,你的哥曾經把我許配給你,他不該乘人之危把親成。「


  武松《唱》:」你二人既然把名分定,就應該格守婦道聽天由命。」


  潘金蓮《唱》:「奴家本是窈窕女,你哥就是個棗胡丁,你看俺倆配不配,潘金蓮願配打虎英雄。


  武松《唱》:「兄弟本是大英雄,厭煩女色愛武功,嫂子再敢胡言亂語,兄弟我扭臉出門廳。」


  武大朗推門而入放下擔子,


  武大郎《唱》:「你們兩個幹什麼,欺負你嫂就是欺負為兄,」


  武松《唱》:「兄長說的什麼話,我與嫂子談事情,嫂子聰明又伶俐,哥哥的福份可不輕。」


  武大郎《唱》:「你嫂子聰明手又巧,發明了肉餡咸火燒,比咱祖傳的炊餅利潤高。賺了錢咱回家買田地,


  咱與你嫂一起回家好不好。」


  潘金蓮《唱》:「你兄弟二人別瞎吵吵,奴家的心事你們都明了,要是欺負潘家女,潘家的祖先原本就不好。」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你別腦,武大這裡賠罪了,我去弄來酒和菜,一家團圓樂陶陶。」


  武大廊下,潘金蓮糾纏武松,


  潘金蓮《唱》:「兄弟,兄弟你明白了,嫂子我渾身亢奮如火燒,今天你不許我男女事,嫂子尋死把命交,」


  武松《唱》:「說什麼你要把命交,你可知英雄男兒志氣高。我要與你辦了那男女事,眾人面前咋英豪。」


  潘金蓮《唱》:「說什麼英雄不英雄,你能比當年的秦瓊,他還知道把那郡主配,結婚生子留美名。「


  武松《唱》:「秦瓊是秦瓊,武松是武松,人各有志難強求,我豈能亂了天倫禽獸行。」


  武松奪門而出潘金蓮哭泣


  潘金蓮《白》叔叔,官人那、、、、、、」


  第五場:潘金蓮迷上西門慶


  幕起,潘金蓮正在過街樓上梳妝打扮

  潘金蓮《唱》潘金蓮在樓上梳妝打扮,眼看著過街的男人自怨自嘆,問一問潘金蓮你為誰俏裝打扮,問一問潘金蓮你為啥沒有如意的兒男,只過的心靈空虛無有期盼,只過的食無味無法入眠。左思思,右想想,想起了當年事,不由得我珠淚漣漣。難壞了潘金蓮,大郎他相當年有恩潘金蓮。給俺炊餅讓充饑,安葬老母親,解了危難。為報恩這些年屈身陪伴,武大郎他棗胡丁,咋配俺潘金蓮貌如天仙。更可恨武大郎他沒那本事,急壞了我潘氏金蓮,躁動不安。眼看著就到了虎狼之年,這可咋辦,難道說他那點恩德,我就得終身湧泉。捫心自問潘金蓮,你是壞蛋,只可惜身體亢奮,心潮湧動,不好把持的確難辦。為守婦道,俺自幼刻苦,裹小腳,別人三寸俺兩寸半,因此上落了個美名潘金蓮,怎難耐女兒身,需要男人,多少夜苦煎熬徹夜難眠,桃花春夢裡,希望有人把我慮待摧殘。金蓮我百無聊賴打開窗帘,透透氣看一看春色人間。


  潘金蓮用木棍支好窗帘,剛剛轉身坐下,忽然一陣風捲來刮掉木棍,只聽窗下「哎呀「一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潘金蓮急忙探身觀看,看見一個貌美的男人,正要破口大罵,看見一個美妙的人兒,硬生生的改口道

  西門慶《白》:「小娘子,你呀、、、、、、」


  潘金蓮《白》:{潘金蓮吸了口冷氣說}:「哎呀呀!弄疼官人了!真真是對不起大官人啦呀!」兩人下死眼看了一陣,西門慶揉著腦袋進茶館喝茶水去了,潘金蓮又只好窗戶轉身,

  潘金蓮《唱》:「這個男人好面善,比武二長的還好看,只可惜他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得我,丟魂失魄肉發顫,這一眼看得我心潮澎湃起狂瀾,這一眼看的我,想去找他把心裡話而談,這一眼奴家才知道,缺了男人有多可憐,這一眼,我才知道,貞潔操守,啥也不算,潘金蓮纖巧鳥娜女兒身,乾柴烈火盼。這些年我作繭自縛牢籠里困。何日里撥開烏雲見青天


  第二天同一時間,潘金蓮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支開窗戶,探出身來,西門慶,正仰著臉往上觀看真是心有靈犀,潘金蓮失聲大叫:「大官人呀!」潘金蓮欲從窗戶上往下跳,西門慶喊:「娘子呀,快去開門來。」潘金蓮打開門,兩人乾柴烈火好大一陣子,


  西門慶《白》小娘子貌若天仙,何故委身武大郎?


  潘金蓮《白》武大讓我吃過炊餅,安葬過我的娘親因此屈身於他受盡折磨呀!」


  西門慶《白》「呀呀呀、、、、、、呸。」西門慶掏出一把銀票塞給潘金蓮。


  西門慶《白》:「還了他的人情帳,跟我走如何?」


  潘金蓮《白》:「最好,最好,想煞奴家了」


  西門慶《白》:「只是我已有三個老婆,四個小妾,你要從了我,只能把你當外室贍養,委屈娘子了啊。「


  潘金蓮《白》:「奴家雖為人婦三載,可憐至今還是處女之身,只要能從了你刀山火海啥也不怕呀,


  武大郎挑著擔子進,把西門慶,潘金蓮摁在床上,

  武大郎《唱》:「姐姐姐姐你好大膽,」


  潘金蓮《唱》:「還給你給我家的倆臭錢。」{潘金蓮礽銀票。}「從今後我要跟定西門慶,再也不理你棗胡丁。」


  武大郎《唱》:「我雖是個棗胡丁,當年救過你的命,殺了這對狗男女,不用武大有武松。」


  潘金蓮《唱》:「你要殺人你就殺,殺人抵命有朝廷,就是死了也情願,也比跟著你難活成」


  武大郎《白》:「娘子娘子你鐵心了不成?」


  潘金蓮《白》:「鐵心了啊。」


  西門慶《唱》:「武大武大把手鬆,你娘子要跟我咋不中,我問你是個啥東西,你霸佔潘金蓮就因為幾個臭炊餅。今天潘金蓮要跟我走去,你的夫妻做不成。」


  {西門慶用力一踢,武大郎被踢到樓下摔死,兩人穿好衣裳,西門慶指著武大郎的屍體說:}

  西門慶《白》:「娘子,這可如何是好、、、、、、」


  潘金蓮《白》:「這又如何不好?常言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相公你快快打點去吧。」


  第五場,武松殺人尋仇

  潘金蓮正在守喪,武松提著尖刀,披頭散髮推門闖入

  武松《白》:「賤人,我家哥哥、、、、、、」


  潘金蓮《白》:「你家哥哥被我那姦夫一腳踢死了啊。」


  武松《唱》:「你個賤人好大膽,不顧死活不要臉,今天我把你的頭割去,與我哥哥報仇冤。」


  潘金蓮《唱》:「叔叔啊!


  你要殺人你就殺,怎能罵嫂子不要臉,被你哥哥騙進門裡好幾載,嫂子受的罪你可知端,嫂子給你你不要,嫂子身體沒法辦,西門慶門外巧碰見,可見與他有奇緣。嫂子女人已當過,你想咋辦就咋辦。」


  武松《白》:「呀呀呀、、、、、、呸」武鬆手起刀落,割下潘金蓮人頭,又提著刀去找西門慶,西門慶正左擁右抱著妓女,在尋歡做樂。武松跳窗而入,西門慶推翻酒桌抽出寶劍與武松對持。w

  武松《唱》:「好你個惡人西門慶,你不該欺負我武松,今天來取你的命,祭奠我哥的英靈。」


  西門慶《唱》:「罵聲暴徒武二郎,欺負人仗著武藝高強。我與潘金蓮兩情相悅,咋惹著你們兩隻惡狼。」


  武松跺腳:「哥哥啊!」


  西門慶《唱》;:「別提你哥棗胡丁,他是一個害人精,霸佔金蓮不會事,害得金蓮發了瘋。」


  武鬆手起刀落殺了西門慶,提著兩顆人頭渾身血跡在台上遊走,


  武松《唱》:「血海深仇已報過,提著人頭好失落。為了男女那點事,要了人的命三個,仔細想想也不值得,無可奈何那裡去縣衙面認罪過。」


  幕落

  有人豪道:「你們看看,這潘金蓮反倒有理了不成?「


  金飛蝶笑道:「潘金蓮偷情西門慶,也是人性所致,」大肚子姑爺說:「什麼人性,我看是獸性所致。」金飛蝶說:「人性也好獸性也好都是天性。大家聽好了,演這個戲,是為了讓大家明白一個道理,凡是天性所致的東西,任何禮教,法律,法規都是控制不了的東西。這是個大道理,特別是你們在外面的姑爺,更應該懂的這個大道理。懂了這個大道理,你的思想境界就能提高一大步。


  夜幕降臨了,連綿廣袤的山脈,漸漸地進入特有的夜生活,朔風呼嘯翻卷的尖叫著,遠處有虎嘯猿啼,近處有嘰嘰嘎嘎的鳥叫,ban屯村用上了電,為了炫耀,屋裡屋外動火通明,遠遠看去,真向海市辰樓一般。公事別邸的客房裡,蕩漾正濃濃的親情和隱隱的怨恨

  自從山本五十七在村裡建了風力發電站,村裡的優越生活,早了山下上百年,風力發電站,利用的是用之不盡取之不竭的自然資源,金飛蝶一般高人驚詫之餘,立刻體會到一個道理自然界中蘊藏著極大的生產能力等待著人類去開發,去探索,去利用,公事別邸里擺放了十幾個電爐,向十幾個火盆,人們圍了十幾堆,有些沒見過世面的姑爺,把手伸在熱烘烘電爐上千奇百怪的問:「這是咋回事?這是咋回事?」有的指著燈泡說你們看燈頭朝下,回去跟人說了誰相信。真是。」這一次姑娘們回家探親,與過去的相比是比較隆重的一次,也是最複雜的一次,姑娘姑爺們把山下人間的怨恨,爭鬥的情緒帶到了,和睦的山村,親戚團中,有窮有福有官達貴人,有英雄壯士,也算是人才濟濟藏龍卧虎,李昶風在山下當上仨縣的治安總司令成績顯著聲名遠播,與太子孫科交上朋友,用山本五十七的話說,有了大大的身份和地位,他這次是第一次回來探親,說真的是佔了櫻桃的光,多數村委都不主張李昶風回家探親,認為李昶風見利忘義,為了自己的私慾忘記了村裡的養育之恩,忘記了給村裡應盡的義務,櫻桃是天天纏著金飛蝶,多此提議,才被特批的,並且李昶風只准帶一個老婆來,絮蕊與櫻桃相依相偎著,這也是櫻桃的心計她有意把絮蕊和李昶風隔開,


  老洪剛與山本五十七一家挨著,被山本五十七打發回家的枝子這次又跟著昶燕回來探望山本五十七來了,坐在山本五十七的身邊,仍然是風姿萬千秀氣逼人。


  許三娘留在山下的紅星,紅亮兩個兒子也被批准到山上探親最引人注目的是李昶堯兩個孿生姐妹,和兩個女婿,姐姐叫山葉,妹妹叫山花,姊妹倆相貌端莊,端莊中透著狐媚兩個女旭個個英姿煥發,山葉兩口子穿著綠色將軍呢,兩人披著將軍服。十分的時尚高雅,山花子兩口子呢,穿著粗布染的灰軍裝,雖說布料不咋樣,但腰裡系著牛皮帶,打著綁腿,腰間挎著盒子炮,頭上的軍帽閃著紅星,精神狀態一點也不比山葉兩口子差,四個人都是黃埔軍校畢業的同學,研究過大學問,滿腦子文韜武略,山葉的丈夫叫國豪,在中央軍里當團長,山花的丈夫叫偉業在紅軍里當團政委四個人雖然是一窩親的血緣關係,但在戰場上,仍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李昶堯氣得傷心流淚也沒辦法。


  金飛蝶心地善良,有意讓李昶堯與他前妻,雪花和兩雙兒女坐在一起,李昶堯理解金飛蝶的美意,但也看出了金飛蝶的不自然,他有意把兩個女兒拉到他與前妻的中間,往常呢,村裡要通過舞台,召開大會,讓姑娘姑爺,講外面的天下大事和奇珍異聞,金飛蝶主政后,決定,把舞台大會給成茶話會。把分散的親人拉近了,客堂里歡聲笑語,疙瘩李正準備往桌子上加放鬆子,只見許三娘喘著粗氣給她使眼色,疙瘩李急忙回到許三娘身邊,紅星揪著疙瘩李的胳膊,怒視著李昶風說:「爹呀,這個人我見過,他是大仇人呀!」疙瘩李猛然想起李昶風剿殺張大搶的事,不由得大吃一驚,後悔不該讓紅星,紅亮與李昶風一起回來探親。急忙把紅星紅亮拉到套間里,說:「可別胡說,那是你昶風叔,本事大著呢,人也好著呢。」洪亮說:「別哄我們了,爺爺領著我們認了幾次家門,」疙瘩李怒道:「你們想咋?」許三娘顫抖著打了個激靈。疙瘩李說:「我給恁倆說,他有武功深不可則,他還有快搶馬隊,他要是弄死恁倆那是易如反掌,」許三娘說:「這個人咱可惹不起,再說當年的事也怨你爹」紅星說:「我們不怕他,我們有赤衛隊,專門整治地主老財」李昶風正神采飛揚的說笑著,疙瘩李急忙掩上套間門勸道:「當年你爹,槍殺田員外家幾十口,你昶風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也是義舉,怪不得人家「紅星說:」我們與他的仇是階級仇,」疙瘩李長嘆一聲道:「我警告你倆別管啥仇,都得忘記,你爹大惡在先,冤家宜解不宜結,冤冤相報何時休,你們要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輕舉妄動,吃虧的是你們自己,「這時間飛碟喊:「哎,疙瘩哥一家往那裡了?」疙瘩顧不得許多了,一手提著紅星一手提著洪亮,邊走邊說,:「千萬別走漏風聲啊,」許三娘道:「恁倆要是去招惹他,恁娘就一頭撞死給你們看」廳堂里李昶堯的一對孿生姐妹,正在爭吵,雖然都是輕聲漫語,但可以看出,雙方都是強忍著氣,要不是怕爹娘生氣,要不是怕娘家人笑話早就大吵大鬧起來了,金飛蝶是她們后媽,不宜多說,想讓疙瘩勸勸,這二姊妹在親戚團中,輩分最低,年齡最小,他們雖然在戰場上早已金戈鐵馬,叱吒風雲,但在屋裡人的眼裡他們還是孩子,山葉的女婿國豪說:「我黨的三民主義不能救中國嗎,三民主義是孫中山先生奔波一生積累的經驗,提出的主張,你們共產黨人偏偏捨棄中國人的主義,要採用外國人的主義給國家製造混亂,豈不怪哉「山花的女婿偉業說:「共產主義是人類最高的理想社會,我們共產黨人為了這樣的社會拋頭顱,灑熱血粉身碎骨心甘情願」疙瘩李知道金飛蝶叫他的意思,只是氣還沒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黑大個開了腔:「好姑娘,好姑爺,你們爭論的問題我們研究過,那個主意搞好都能救中國,別吵了,」山本五十七捋著鬍子說:「我們國家既沒三民主義,也沒共產主義,只知道發展經濟,發展科學,我們國家小,但比你們強大啊,一個民族還是務實的好,」山本五十七的態度十分誠懇。山花說:「別提你們國家,你們是資本主義國家,資本主義國家是靠剝削壓迫無產階級為基礎的,我們要開創的是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的社會,正是要推翻你們,要打倒你們,山本五十七被搶白的十分尷尬,李昶燕急忙打圓場:「侄女啊,社會是充滿矛盾的,窮人與窮人,富人與富人,窮人與富人之間都有矛盾。」李昶堯怕山本五十七生氣,站了起來說:「閨女呀,你們還太年輕三民主義也好,共產主義也好,在我們國家,那是大英雄救國提出的凝聚人心的口號,三民主義咋不能就中國,共產主義社會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最高境界,兩個主義並不矛盾,可是你們非要拼你個魚死網破,連親姊妹都要刀槍相見。」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會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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