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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朱家後裔設擂台,古槐巨蟒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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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玉善說完話,兄弟三人連連鞠躬,李昶堯乃憨厚秉性,讓兄弟三人客氣的很難為情,急忙站了起來,說:「老先生意下如何?」陳玉善說:「昨天,恩公救了我們,兩大馬車光洋,那是我們兩個煤窯全年的收入,」把那些光洋給了你們,把這個祥和玉麒麟留給我們府上,當震宅之寶如何?十年後精心釀造的野葡萄酒盡數送給貴村莊好不好?」j金飛碟道:「老人家,」陳玉善見眾人沒有絲毫的動容,連忙說。:「各位恩公,真不中,打開我們的銀庫你們盡量裝吧,那裡有我們近十年的積蓄。」金飛碟把陳玉善按在椅子上說:「剛才俺二哥說了,天下人之物,應天下人共賞。不能淪入個人私囊,」金飛碟見那兄弟三人十分沮傷,微笑道:「這些國寶不過是供觀賞而已。實在是為你們好,憑你們府上,只怕守不住這鷹膦鄂視的國寶,一旦泄了密,只怕這震宅之寶會變成禍宅之物也,兄弟三人沉默了好大一陣」陳玉善忽然揚聲道:「恩公個個儒雅風流,不為金錢所動,果然英雄本色。真乃可欽可佩矣。」陳秀清的二伯父說:「恩公讓我們佩韋佩弦,未雨綢繆,防患未然,這樣的大恩大義,大仁大德,高風亮節,老朽感激之至也。」櫻桃過意不去偷偷給李昶堯說:「真不中丟下玉麒麟,換幾車光洋,打發閨女可不用發愁了。」黑大個說:「拉倒吧,你就拉倒吧。」陳秀清附在陳玉善的耳朵上說:「大伯呀,聽說他們村裡一百五十多口人,大人孩子男女老幼都會武功,還不敢留下這些國寶,他們說這些國寶就是定時炸彈,還是不要的好」陳玉善終於取消留下玉麒麟的念頭臨別時,兄弟三人把金飛碟等人送到大門之外,金飛碟抱拳道:「十年後小女子就算是千里迢迢,也要來取兩壇五十年佳釀,屆時切莫食言。」陳玉善已得到釋懷,滿臉喜悅,精神矍鑠作揖道:「老朽攜陳府上下翹首期盼。」黑大個轉身作揖道:「晚生送給老大人一句話天下神器天下人共有之。」陳玉善回到:「如雷慣耳,老朽瞭然,世道險惡,恩公乃大良大善之輩,切記防人之心不可無也。」


  陳秀清拉著金飛碟的手,又多送了好幾里地,真是沒有不散的宴席,陳秀清眼淚梭梭的要揮手告別,金飛碟看著冰清


  玉潔的陳秀清說:「可惜了,可惜了,好姊妹難道真的要枯死深宅。」陳秀清嘆道:「命也,命也。」


  這一天,一行人來到一個叫朱家寨的大集鎮,還有幾里地遠,就看見一顆參天大樹,樹榦筆直,有十幾丈高雨傘般的樹蓋,層層疊疊,遮掩著一畝多大地方,十幾個人合起手來,才能摟抱住的千年古槐。當地人稱為神樹。櫻桃叫到:「快些吧,陳秀清說那是顆非常靈驗的神樹,樹上住著一條檁條粗的巨蟒,變色龍似的纏繞在樹上,誰也不敢招惹。」樹上搭滿了鳥巢,初春時節,樹枝上像茶葉似的一片嫩黃,樹下已經是一片涼蔭,雖然是千年古槐,但是沒有一點老像。仍然枝繁葉茂,每當槐花開放時,整個集鎮都飄蕩著濃郁的甜香,盛花時節有人從百里以外趕來,到這大槐樹下吮吸花香,說這裡甜潤的空氣能補心養肺,對腎臟脾胃都有好處。說來也怪,有些身體有恙,缺氧的人在這樹下呆個仨月倆月的,真會有好轉。還有更神奇的說法,這棵樹所以千年不衰是根子扎在龍脈上,有帝王之相,這棵古槐,是當年朱元璋的祖上栽的。


  金飛碟一行人來到這顆大樹下的旁邊,見樹上纏著紅布條,樹下蹬著一塊方方正正的青石板,石板上放著大香爐,香火極盛,整把整把的香,被風吹的冒著火苗兒,呼呼的發著響聲,貢品也很豐盛,不遠的石墩上,坐著兩個蓬頭垢面的叫花子,下死眼盯著貢品。今天是朱家集的正會,來上香的摩肩接踵,一撥一撥又一撥,接連不斷。金飛碟等人雖然風塵噗噗,但人品俊雅衣著周正,又騎著高頭大馬。很是惹人注目,他們在一家小吃店落了腳,想歇歇,涼粉還沒有端上來,忽然樹下傳來驚叫聲,原來一個拜樹神的孩子,兩眼流淚張著大嘴呼叫,也叫不出聲,被繩子吊著一樣徐徐地往上升,金飛碟順著樹榦往上一看,看見是一條巨蟒張著大嘴往上吸,李昶堯也看見了,急忙起身扭腰作勢,發出一掌,他想用掌風切斷大蟒的吸力,誰知道李昶堯的掌風衝過去以後,那童子只是在空中晃了一晃,還在徐徐地往上升,金飛碟知道那大蟒的吸力太大,不是掌風所能衝破的。伸手抓住一把菜刀朝著樹榦上揮去,只聽「砰」的一聲,那把刀衝過去大蟒吸力形成的氣流,深深地扎在樹榦上那童子「噗通」一聲掉在地上,放聲哭了出來,童子的大人以為出了邪,領著孩子趕緊走了。櫻桃膽戰心驚的說:「這蟒的吸力太大了」金飛碟道:「這條蟒向變蛇龍一樣纏在樹上一動也不動,十分隱秘,就是靠巨大的吸力生存的,你看看樹上有多少鳥巢,有多少鳥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吃掉了。有的鳥落在它身上都不知曉。」櫻桃怒道:「這等惡魔,我殺了它,為鳥兒除害。李昶堯嘆氣道:「不可,不可,鳥兒叨蟲也是很殘忍的,各有各的生存方式,天道如此,還是珍愛性命吧。」


  店老闆剛把涼粉端上來,又傳來「鐺,鐺,襠,」的敲鑼聲,鑼聲響處露出一個,鋪著紅色地毯的大擂台,兩側的木樁上懸挂著長長的條幅,上聯是:南招英雄竟技藝,下聯是:北引豪傑襄義舉。橫批是:問鼎中原,字體周正有力,氣勢磅博,震天動地。李昶堯對李昶風說:「兄弟看來此地有潛蛟困鳳,架海金梁啊.」金飛碟說:「如此猖獗,不知天高地厚,我看那不會有大的作為。跳樑小丑而已。」黑大個說:「但這些字實在是挑釁性極強。」李昶風道:「怪呀我現在也是心癢難耐。」幾個人涼粉也沒吃成,騎著馬向前擁去。


  幾個人騎著高頭大馬,鶴立雞群似的,很招眼,剛剛站定,擂台上走出一個裙履少年,熱情的高聲呼喊:「遠方的客人,請到台上來,台上有請。」金飛碟觀那孩子,龍駒鳳雛一般,甚是可人,怕辜負了孩子的美意,和黑大個李昶堯一起從馬背上縱身躍上舞台,那孩子卻不見了蹤影,迎面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矮個子男人,只生的鷹鼻鷂眼,滿嘴黃牙,相貌十分醜陋。後面扛著個條幅,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學究天人,雙目合成一道縫,死死的盯著金飛碟,金飛碟噁心的干吐了兩口,那人道:「俠女以貌取人嗎」金飛碟說:「生理現象不能自持。先生敢自稱「學究天人」真不知你有何德何能?」那人仰天一笑,口內衝出一股酸臭,金飛碟掩面不及急退兩步,連忙屏氣斂息。那人道:「老朽給你算一卦說准了給個卦銀,說不準了由你發落如何。」李昶堯把金飛碟拉到身後說:「先生善算啥?」那人席地而坐,說:「我就算你名叫啥,去幹啥。如何?」那人拿腔作勢,捋著鬍子,掐著指頭,囁嚅一陣突然放開眼大叫:「你那寶眷叫水仙花,輕功絕技蓋世無雙,人們送她雅號叫金飛碟你說是也不是?」那人話音一落,三個人都大吃一驚,個個膛目結舌,懵懂當場。金飛碟先喘過氣來,顧不得對方的齷齪了,抱拳作揖道:「先生如何知道?請賜教。」那人從地上爬起來,陰陽怪氣的說:「學究天人也,」黑大個掏出幾塊光洋遞了過去說:「先生算算我姓啥名啥,我才算服了你」那人說:「老朽三天算一卦」那人眉開眼笑的接過光洋,把三人領到擂台旁邊的椅子上,臨別時說:「各位都是貴人,大良大善之輩好自為之吧」說吧搖頭晃腦的走了。三個人還沒來得及細想,擂台上「蹬,蹬,蹬,」地跑上來一個姑娘,綁著一根大獨辮,上身穿著紅夾襖,下身穿著白色燈籠褲,容顏俊俏,細巧身材,在台上自報家門:「俺,朱家掌門大千金,乃二八佳人,自幼玩槍弄棒,嗜好文學武功,今天要在擂台上比武招親,有哪位能勝俺一招半式,不論富貴貧賤,年齡大小,相貌丑俊」那大千金正說著話音一屯,大辮子一甩,腳一跺,臉一紅,轉身道:「俺就以身相許,」


  台下一些輕狂之徒鼓噪喧嚷起來,李昶風對櫻桃說:「這小蹄子口出狂言,肯定是有些能耐我上去印證印證」練武之人真是見不的擂台,櫻桃急忙拽住李昶風的胳膊嚷道:「李昶風你又有邪念了是不是?」李昶風道:「她咋能和咱家的二妮,二丫比,放心放心。你聽聽那姑娘說的話,再看看那條福上的標語,有多狂妄。不露個三招兩式,他們還真以為天下沒有英雄了」櫻桃說:「那也輪不上你上台,台上還有三為好漢呢。」兩位正說著又聽那姑娘說道:「要想和俺比武過招還得先過俺叔叔這一關。」只見擂台上一個中年男子,光著上身,腰裡系著寬寬的練功帶,黑色燈籠褲,燕領虎頸,很是威武驍勇。胸肌,臂肌都是凸凸的大肉疙瘩,真箇是相貌堂堂鋼骨鐵筋一般那漢子,在台上跺了一腳,台下地面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那漢子扎穩馬步,忽地打出一拳,拳風競擊的條幅飄蕩,似有伸鉤索鐵之力,一些輕薄弟子瞪大了眼睛不敢吱聲。那漢子在台上騎馬蹲襠溫和喊道:「那位英雄上來競技,交個朋友,多條道路。擂台立了三天了,沒人敢上台與他打,只是他們自己兄弟陪他玩玩,」台下鴉雀無聲沒人敢動,那漢子仰天嘆息道:「敢問天下東西南北客,酒囊飯袋一大窩,」李昶堯再也按捺不住,抱著拳迎了上去,李昶堯雖不及那漢子魁梧,但長相俊美,儒雅風流,台下一片喝彩聲,連金飛碟都忍不住的拍起了巴掌。櫻桃也不由的拍了起來,嘴上且說:「不害臊,不害臊,還有誇自己男人的,真是。」但見金飛碟幸福陶醉的樣子,輕輕地嘆了口氣。李昶堯邊走邊脫外罩往後一拋,金飛碟伸起雙臂那衣服竟套在她的身上。李昶堯說:「兄弟前來討教,請問英雄大名?那漢子道:「在下朱根正。」李昶堯抱拳道:「兄弟李昶堯,自幼在山寨練武,沒見過大的陣仗,今日見兄長英雄了的,一時技癢,前來討教,印證,請兄長海涵,朱根正道:「今日比武招親也是為了招攬天下英雄豪傑,今天你我有緣,咱就開場吧」朱根正說著輕輕送來一禮拳,李昶堯也笑著回了一拳,已觸及朱根正滿手的糨子,暗暗贊道:「這雙手已經過千錘百鍊了」台下的人見一個白面書生,與一個剛強鐵漢對壘,都暗暗為李昶堯擔心,那個招親的大姑娘,被李昶堯的相貌折服,站在擂台的一邊一個勁的給朱根正遞眼色,示意朱根正敗下陣來。兩人在台上你來我往,打了十幾個回合,都等著對方先變力,朱根正託大按捺不住只見朱根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虎生生的壓進丹田,騎馬蹲襠扭腰作勢對著李昶堯雙拳同時推出力度之大,穿牆過壁,撼山拔樹,李昶堯早有準備,腳一跺夾帶著一聲獅子吼:「飛龍在天」雙拳硬碰硬的迎了上去,雙拳相擊,兩人額頭上個個青筋鼓凸,朱根正紋絲未動固若磐石,李昶堯被震退了一步,暗自慚愧,心想要是疙瘩碰上這樣的硬功,一定能打成平手。黑大個李昶風也個個傻了臉,黑大個想的更多,知道要是自己剛才硬碰硬接招會退的更遠,整天在村裡夜郎自大真不行,果然是英雄神奇在民間。李昶堯以知道硬功沒有勝算,想用招式取勝,但他為人憨厚,又不願下其他的狠手,正在犯難,只見金飛碟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抱拳道:「當家的退下去,殺雞焉用牛刀,讓奴家領叫打法吧。」金飛碟已知道朱根正擅長硬功,故意用話激他。無奈朱根正涵養極深見金飛碟若不禁風的樣子,合拳道:「在下豈能唐突佳人,還是讓我侄女陪陪佳人吧,」金飛碟知道他是看不起自己,突發一拳快如閃電疾如風,預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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