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按照慣例本章沒有標題

  「她……是怎麼死的？是因為和崩壞獸作戰而死？」


  琪亞娜問道，她對於這個被喚醒的先祖可是很好奇的。


  「不……」


  波波爾搖了搖頭。


  「根據天命的資料庫顯示，當年的卡蓮·卡斯蘭娜在無意中發現了天命利用崩壞能水晶進行人體試驗的事情，於是她背叛了天命，並且偷走了當時天命用來研究的崩壞能水晶，逃到了極東之地。」


  「在卡蓮叛逃之後不久，因傷昏迷的她在一個叫八重村的地方被當地的巫女八重櫻救起，不過在救治的過程中，那名叫做八重櫻的巫女解除了被封印起來的崩壞能水晶而被感染成擬律者，卡蓮在付出重傷的代價之後將其封印了起來。」


  「在這之後不久，天命的人便輕易地抓到了重傷的卡蓮，將其帶回天命的歐洲總部接受審訊——『那個變成侓者的女孩是無辜的，我已經愛上了她。』卡蓮在評議會上這麼宣稱，當時在評議會上的人都覺得她已經瘋了，於是直接對卡蓮做出了判決，對她處於了絞刑。」


  「什麼！」


  聽到這裡，還在驚訝自己這個祖先的事迹的琪亞娜直接叫了出來。


  「不過在處刑的當天，當代天命大主教的最小的兒子奧托·阿波卡利斯偷偷釋放了被封印在大教堂底部的崩壞獸，想要在混亂之中救走卡蓮，但是知道了真相的卡蓮卻並不打算領奧托的情，在給了奧托一巴掌之後便轉身去和崩壞獸戰鬥，然而因為舊傷未愈的原因，虛弱的卡蓮被崩壞獸所殺死，當時的她只有24歲，所以這個被我們喚醒的靈魂看上去才這麼年輕。」


  「什麼？！」


  這回輪到德莉莎驚訝了。


  「當時的崩壞獸是奧托釋放出來的？」


  這個事實可給了德莉莎不小的衝擊，作為卡蓮複製體出生的德莉莎當然調查過卡蓮的世界，當年的事情她當然是知道的，不過關於那場崩壞獸造成的動亂她就不知情了，資料上只寫了一句『來源不明的崩壞獸打斷了處刑』，當時她還好奇那些崩壞獸是怎麼突然出現在天命的總部附近呢，原來是被封印在大教堂地下的崩壞獸啊。


  「沒錯，而且在卡蓮死後不久，奧拓的父親和兄長紛紛暴斃，奧托成為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家主，並接任了天命的大主教一職，在他的帶領下，天命加快了對崩壞能的研究，並且從研究出來的結果中……」


  「妹妹，她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緹波爾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來，打斷了波波爾的說明。


  「發生了什麼？！」


  波波爾立馬在鍵盤上操作了起來，快速地檢查起卡蓮的情況。


  「她好像沒有了生前的記憶。」


  抓著卡蓮的雙肩的緹波爾皺起了眉頭，從剛才到現在，她就不斷地嘗試跟卡蓮對話，連語言都換了好幾種，但是除了她瑟瑟發抖的身軀抖得更厲害以外，什麼回應都沒有，而且就算喊她的名字卡蓮·卡斯蘭娜，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沒有任何異常，除了情緒很不穩定之外都很正常，沒有了記憶……按理來說不可能啊，資料庫裡面有將已死之人的靈魂提取出來的案例，但是那個靈魂體的記憶卻是完好無損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波波爾沉吟道。


  「會不會是因為死去太久的原因？」


  一直呆在旁邊保持沉默的布洛妮婭出聲了，她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逆熵的資料庫裡面也記載了這位卡蓮小姐的資料，她是在1477年去世的，到現在已經過去了537年，是不是因為太久了，所以才導致記憶的缺失？」


  「……有這個可能，畢竟在猶大的誓約裡面待了500多年的時間，就算是我們，在沒有得到能量補充的情況下也撐不過一年的時間，照卡蓮的情況來看的話，靈魂體在不「進食」的情況下能活500年嗎？」


  「這個不好說，畢竟這500年的時間裡卡蓮一直是待在猶大的誓約裡面，如果出現在外界的話，她根本撐不過一分鐘。」


  緹波爾搖了搖頭說道。


  「說的也是……」


  「好了，先不討論這些了，如果妹妹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們不是還有她嘛。」


  緹波爾看了一眼遠處的另一個「芽衣」，通過個人通訊系統對波波爾說道。


  「等我們研究出了掌控征服寶石的辦法之後，她也就沒有用處了，到時候我們就拿她做試驗吧。」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反正她的立場本來就是跟我們對立的，而且我們又不是對她做什麼殘酷的實驗，只不過是看她能在不補充魔素的情況下能撐多久而已。」


  緹波爾說道，不過這個不殘酷僅僅只是對她而言的，如果另一個「芽衣」知道了緹波爾的想法的話，肯定直接過來糊緹波爾一巴掌，她又不是人造人，人造人就算只剩下百分之一的能量也可以像沒事一樣的到處亂跑，沒了能量也只會關機進入休眠模式，充了能就可以像沒事一樣繼續浪，她沒了能量可就是真的GG了，而且「餓肚子」也會像人類一樣變得虛弱，估計實驗結束之後這件事會成為她一生的陰影了。


  「那……行吧，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讓小9幫我們把她帶回去吧。」


  波波爾猶豫了幾秒鐘，然後就答應了下來，緹波爾的這個提議太有誘惑了，作為被人類創造出的人造人而言，人類的一切事情對她都很有吸引力，其熱衷程度僅次於9S的姐姐210，既然有這個了解人類的機會，波波爾當然不會放棄，況且研究的對象還是人類的敵人，這讓波波爾更加的沒有心理負擔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芽衣」卻是突然打了個寒顫，心中莫名有了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好了，我們先出去吧，波波爾，把芽衣和姬子兩人的衣服拿出來。」


  緹波爾對著芽衣和姬子兩人說道，同時放開了抓著卡蓮肩膀的雙手，一臉害怕的卡蓮在被緹波爾放開之後瞬間就飛到了房間的角落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對此緹波爾也是沒有辦法，尼爾世界的資料庫裡面完全沒有記載過這種情況，對於怎麼恢復記憶緹波爾她們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等以後看能不能研究出來吧。


  「明白了。」


  波波爾從自己的個人空間裡面拿出了一大一小兩套白色的病服，這兩套衣服是因為9S懶得挑而弄來給她的，畢竟這種衣服不用在意某些尺碼，能穿得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