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賭
單雄信跟李世績談了會,談完后兩人好像什麼都沒有說過一樣,各自回去了。
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出最好的辦法。
哎!——,單雄信長長嘆了口氣,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這身份不再是昔日的鄭國駙馬,要是以往,只要自己張張嘴,自有下人下去做,就像現在要燒個陶瓷的蒸溜器出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這裡急得團團轉。」靈魂附體之後的單雄信深感前後不同身份的差異所帶來的諸多不便。
最後想想,單雄信還是把主意放在李世民身上,於是,自己找一條炭條,削尖了在淡黃的紙上畫了起來,很快一個中間窄,兩頭寬的漏斗形蒸溜器便呈現於紙上。
現在這個身體靈魂的陳剛,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生活在農村,自己家裡就有一個用來釀製紅薯酒的陶瓷蒸溜器,陳剛長大后在城市工作,每年春節回去的時候還經常看到村裡人用來釀酒,對這個東西印象十分深刻。
畫完看了看,單雄信看了看,感覺還不錯,沒有浪費中學的時候學過三年素描。
收起圖紙,單雄信走出帳外向秦王帳逢走去,來到李世民的帳逢裡面的時候,發現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面孔,說是陌生,是因為這個面孔是重生后的單雄信第一次見到此人,熟悉,是因為他是單雄信以前結拜過的兄弟,不過後來拋下單雄信投靠了李唐,後來單雄信就與他們割袍斷義。這人就是歷史上名聲很響亮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大約一米八高個,虎背熊腰,一張稍為比尉遲恭白那麼一些的黑臉,估計一個月沒洗,也看不出臉上哪裡有污垢,方形的腮幫子上布滿濃密的鬍子,要是在三國,單雄信肯於以為這人就是張飛。
看到單雄信,程咬金先是一喜,走了上來說道:「哈哈,這下咱們喝酒的時候總算是湊齊了。」然後在單雄信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賢弟,想通就好,這下咱們兄弟又可以像瓦崗時候一樣,一起並肩作戰了。」
「哼!」單雄信白一對方一眼,彈開程咬金的手,不去理會,直徑直到李世民的前面。下一刻單雄信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程咬金那麼不待見,都是前身留下的記憶,也許是自己的前身對他們的怨念沒有解除吧。
程咬金被單雄信給了個白眼,很沒趣地走到左邊的座位盤腿席地而坐。
「不知道五哥過來有什麼事。」雖然看到單雄信手裡拿著東西,李世民猜測單雄信這次過來很有可能與單雄信手中的這張紙有關,但還是裝作沒有看見一樣,問了單雄信一句。
單雄信把來意說了一遍,然後把圖紙遞了上去。
「釀酒?不是,五哥,你想喝酒的話我這裡有,你隨便拿去,都是上等的三勒釀。」雖然單雄信之前跟李世民說好了,有公共場合,就不要五哥地叫了,直呼名字就可,但是李世民現在好像叫得順口了似的,並且沒有看到程咬金跟旁邊一位三十二歲左右的男子在場一樣,開口就叫單雄信五哥,這讓單雄信這個現代來的人也是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秦王,我圖紙上所畫的這個是用來釀酒用的器具,這個釀製出來的酒可是用來給傷口消毒的,是用來治病的。」單雄信怕李世民以為這個東西是用來釀製普通的酒的,趕緊把主要作用說了出來。
「哦?消毒?治病?酒還能治病?本王可是第一次聽說過酒還可以用來治病,五哥,你沒問題吧?」李世民很驚奇地問單雄信。
「要我看,某人的酒癮上來,想喝酒是真,治病是假。借口來喝酒,一下子適應不也那個駙馬的身份就說,真是笑話,這是我羅士信長這麼大來,第一次聽到這麼有趣的笑話了。」聽到單雄信說他可以釀製一種酒用來治病,羅士信所想到的是,以為單雄信過慣了鄭國駙馬的生活習慣了,喝不慣秦王手下的三勒釀。
「回稟秦王,這所謂的消毒呢,意思就是給傷口消除有害的骯髒東西,用這種烈酒清洗過傷口,就不會起膿腫,利於傷口快速癒合。」停了一個單雄信接著說「當然,現在秦王手頭上的這些三勒釀的話,是起不到這些作用的,必須是比這三勒釀列四倍的烈酒才行。」作為一個現代人,單雄信也是知道要想起到消毒的作用,起碼得七十度以上的度數,要是不知道酒精的作用的話,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比三勒釀還烈上四倍,賢弟你是說秦王手中的這個圖紙做出來的東西就能釀出那種烈酒來?」程咬金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旁邊,雙眼真愣愣地盯著秦王手中的圖紙,吞著口水問著單雄信,好像李世民手裡拿著的不是紙,而是一壇壇美酒,香醇的比三勒釀烈上四倍的美酒。
呃?單雄信看著雙眼通紅的程咬金就知道,這貨看來也是個酒鬼,他是聽到自己剛才說的那所所謂的比三勒釀烈上四倍的酒精了。
都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人家秦王都沒有說話,你一個混世魔王,來湊什麼熱鬧?
「賢弟賢弟,誰是你賢弟,我單雄信沒有你樣牆頭草的兄弟,再說了,這個酒釀出來跟你程咬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別想打我酒精的主意,別跟我裝渾,我比你自己還了解你。否則別怪我單雄信來狠的。」作為一個武術愛好者,穿越而來擁有了這麼好的身手,單雄信的膽子也越來越自信。
單雄信可是清楚程咬金是個經常耍渾,愛扮豬吃老虎的貨。
單雄信擁有前身的記憶,同時也為自己的前身不值得,像這種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棄自己而去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聽到單雄信說這個烈酒沒有自己的份,程咬金心裡也急了,可是現在看來單雄信對於他跟秦二哥當時離開王世充一直還有誤會沒有解開,程咬金也是急了。
「聽到了沒有,知節,人家好像不待見你喲。」羅士信在一邊火上澆油地附和了一句。
「閃一邊去,有你什麼事,我們兄弟現在正處在誤會中,終會有解開的一天,別在那裡激化我們兄弟矛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程咬金反而沒有給羅士信好臉色,罵了羅士信一句。
「人家拿根本不存在的美酒出來你程咬金就乖乖地上當了還不知道,你長這麼大都見過有人說過那麼烈的酒嗎?沒有吧,他單雄信說的你也信。」羅士信打死都不信單雄信能夠釀製出那種比三勒釀還烈上四倍的酒來。
「哦,這麼說你是不信了?」單雄信也是氣上來了,今天這貨一直在擠兌自己,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必是他單雄信,一個現代只有中專畢業的職校生,一名廚師。
「比三勒釀還烈上四倍,這可能嗎?誰愛信誰信,反正我就不信」羅士信看著單雄信說道。
「那這樣好了,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單雄信問道。
「賭什麼,你說,怕你不成。」羅士信說道。
「這樣,我要是釀製出那樣的酒來,到底怎麼個烈法呢,我們也沒有個評判的標準,這樣好了,只要我釀製出來的這個所謂的烈酒來,你自己一口喝下一碗,轉一圈不倒的話,算我單雄信輸,往後見到你就叫你一聲祖父,要是你輸了的話,就叫我祖父,怎麼樣?」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馬三爺長几隻眼,看到羅士信遲疑的樣子,單雄信接著說道:「怎麼,剛才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怎麼?這下就怕啦?剛才的那些勇氣去哪了?」
「誰說我怕了,賭就賭,怕了你不成。」羅士信答應下來。
「大家都聽到了吧?他羅士信可是都答應了,大夥都聽到了,到時候有人想不認帳的時候,大家可得做個見證。」說完,跟李世民說道:「秦王,到時候請給我們做個證人。」
「好,不管誰輸誰贏,到時候都得信守承諾」李世民應承下來,他開始有些相信單雄信能夠釀製出他所說的那種灑來。
單雄信美美地想到:這麼快就當爺爺也是不錯。
大家看到單雄信這麼自信,也都相信單雄信幾分,特別是程咬金,在心裡開始盤算到時候怎麼從單雄信那裡喝到那種比三勒釀還要烈上四倍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