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雷利去哪了?(求收藏)
呵
夏琪的話讓史基嗤之以鼻,口鼻在酒杯里都能看到的嫌棄,繼續陰陽怪氣的說到:
「你應該知道的夏琪,人在喜歡始終如一的堅持,就是十八歲的細皮嫩肉。」
「哈?」
夏琪更樂了,史基這樣大海霸主,武力卓絕少有敵手的人,還是沒學會,不管猜到些什麼不說出來才是最聰明的事。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如果猜測的東西什麼都說出來的話,那樣多尷尬?
就像現在,夏琪比史基更陰陽怪氣的笑到:「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覺得,有女人會對他死心塌地守在原地一步也不動吧?」
打臉了吧,這就跟玩曖昧一樣,大家都要臉害怕被打臉,這臉能被打嗎?誰先攤牌誰就輸了!
不過史基雖然性情乖張,卻有著自己一套分人的理論,不講姻緣恩怨,也不講親疏血脈,講得就是一個我喜歡。
順眼的人面前,他就很沒臉沒皮,最主要的是史基不是個什麼要臉的人。
在史基自己看來,很多時候被打臉,大都是因為本事不夠,不管言語的交鋒還是什麼,你躲開別人不就打不了了嘛。
只要自己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要臉的人。
史基一點也沒自覺夏琪嘴裡的那個他就是自己,所以史基很正常的驚訝到反問:
「真的嗎?世間居然有如此奇人!誰啊?我得見識見識。」
夏琪雖然是個女人,卻比男人還要來得有膽色的多,大海上或許會懼怕史基,但恰好夏琪就不是其中一員。
眯起危險的雙眼,夏琪看熱鬧的樣子說到:「是你呀。」
「嚯,是嗎!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真是奇怪的緊。」
史基將自己的不要臉皮發揮到極致,被打臉的就是要臉的人了,樹活皮人活臉嘛。
夏琪意興闌珊,重新從櫃檯上拿起酒杯又開始了擦拭,把這臉給史基了。
「那你是來幹嘛?」
這女人變臉的態度好快!剛才還一副老相好的熱情樣子,立馬就換了個臉色。
無數的前人經驗教訓在史基面前湧現,於夏琪這裡得到了殘酷的驗證。
女人善變!
並且得到了自己的感悟留給後來人,不要去猜,那是一條絕路。
「你幾個意思?」
你知我知啞謎的風向標失去,史基就直接問了出來,但他這也把夏琪問糊塗了:「什麼意思?」
「算了,沒意思。」夏琪不答反問讓史基沒了這意思,轉而按照第一層來理解:「我是來找你姘頭。」
咔嚓!
夏琪一不小心擦裂了酒杯,這是一隻喝烈酒專用的厚酒杯,史基驚訝的一挑眉頭:「雷利怎麼了?」
夏琪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不是因為之前史基問的姘頭,而是史基問起了雷利,兩相結合一看,這才是夏琪心裡震驚的原因。
夏琪沒有將這些心思表現出來,表現了一個久經人事的熟婦該有的鎮定。
「你找雷利幹嘛?」
只是眼神的飄忽,還有史基見聞色下感知到的肌體緊張,知道她並不是如表面鎮定。
史基這下就來了興趣!這原著里沒有過的東西,難不成還真有什麼隱情?
「你這麼緊張幹嘛?」
史基臉上的玩味,讓夏琪想往他臉上來上一拳,讓某人回憶起曾經被女王大人統治的痛苦。
只是夏琪的見聞色反應告訴她,獅子比年輕時候還要更像一個怪物,歲月彷彿在這頭獅王身上失敗了。
就好像歲月是把讓人充滿感情的刻刀,在人的身上以及世間萬物刻滿了感情色彩的年輪,就史基皮滑!
所以,夏琪放棄了那個能讓自己心裡很爽的想法,沒好氣的說到:「你也說了,雷利是我姘頭。」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合情合理,但史基這種腦迴路清奇的傢伙,想的就是另一個方向。
「哈?雷利已經老成這樣了嗎?你折騰的他這麼狠?虛成這樣連我都害怕,女人的報復果真嚇人。」
史基的騷話讓夏琪放下了緊張,看來事情並不像她原本想的那樣,史基知道了些什麼。
就像史基不知道此刻夏琪心裡想的事情是什麼,不然史基就會懂了,什麼叫言多必失。
雖然大概率上史基也不會在意這種東西就是,不過撿到東西總能讓人開心的嘛。
放鬆下來的夏琪,開始展現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油膩,聳聳肩說到:「他比你強。」
我靠!
雖然這是前身的事,但是史基心裡莫名有著不爽,這女人太惡毒了吧。
居然想用語言擠兌他去脫雷利褲子進行驗證?
好深不可測的一個女人,好毒辣的心計!
區區雕蟲小技簡直就是布鼓雷門,他史基才不會上這惡當!仿若無事那樣接著自己的話。
「一頭金絲換白髮,溫柔鄉乃為英雄冢,名不虛傳。」
虛了的雷利,還能游進無風帶中間,確實挺強的體力。
但只是感慨的話就意味著聊天結束了,史基緊接著又說到:「雷利不在這裡嗎?」
「不在。」
夏琪完全沒有接下去的意思,只要史基不說清楚他為什麼要找雷利,夏琪才不會自己傻傻往下解釋。
世間一切東西等價,況且有些東西可不能用錢來衡量,像史基這樣的人,夏琪就打定了情報換情報。
夏琪沉默了,史基腦子一轉也明白了夏琪的想法,畢竟酒吧名字就叫敲竹杠嘛,要錢說不上奇怪。
史基像一個嫖客冷漠,說到:「開個價。」
「這不是價錢不價錢的問題。」
夏琪給了一個標準答案,心裡有著追求的人,是不會被那花花綠綠迷住眼的。
然而來自另一個史基也知道下一句話,總有一個價碼可以砸穿一個人的底線。
那就是多少的問題了。
可史基他知道自己出不起,貧窮如他也就腳下這兩把名刀了,方舟箴言是艾尼路的東西,史基不想去動。
真逼到了那種地步,史基會直接搶。
所以史基只能給出一個男人最痛苦的答案:「我沒了,沒錢,一滴也沒有了。」
夏琪挺著胯在等著,沒有給出任何建議,靜靜地看著史基一個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