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我也是很固執的

  哥譚有兩位話題之王是哥譚每個報業都希望可以獲得第一手資料的明星人物。報紙上只要刊登這兩個人物的消息，那這一刊的銷量是絕對不用擔心的。


  一位就是布魯斯.韋恩。刊登著有關他的消息的報紙，銷量要比平時報紙銷量高出10%左右。從哥譚正規的大型報刊企業，到那些依靠編造故事製造緋聞的狗仔隊，都對這位哥譚寶貝有著強烈的執著。正規報刊主要目的是這位王子級別的人物下屬的韋恩企業又有什麼新的動向。而狗仔刊的著重點卻是哥譚寶貝身邊又換了哪個女人，或者他又去哪裡享受著自己所鍾愛的極限運動。


  據不完全統計，哥譚的八卦新聞有六成是依靠著他的花邊新聞而活的。而這位哥譚寶貝也從來都不吝嗇自己的花邊新聞，以滿足大眾的窺視欲。


  另一位就是蝙蝠俠，哥譚的黑暗騎士。雖然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官方會跳出來證實他的存在，但只要生活在哥譚的人都對這位黑暗騎士有所耳聞，偶爾還會在你的運氣到底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被他所救。


  關於他的傳聞比哥譚寶貝更多也更加的離譜，什麼生化人、神秘組織、機械人、外星人之類的。但這一位可不是哥譚寶貝，他從來都不會去滿足大眾的窺視欲。有小道消息記者還曾經爆出過因為靠的太近拍照，而被蝙蝠俠一飛鏢打碎了相機的事情，至於是真是假就沒人知道了。


  黑暗騎士恐怖的外形依然不能阻止那些希望獲取他新聞的狗仔們。無法近距離拍攝，這些傢伙從遠處偷拍，哥譚報紙上那些遠距離、模糊的，有些甚至只不過是一個輪廓的照片全都出自他們之手。


  最終還是有人注意到了周圍黑暗騎士的異常。


  【我們的活力雙雄呢？】


  這一天的哥譚頭條上，一排黑黑的大字像是一記重磅炸彈，在哥譚的普通市民中掀起了一陣的恐慌。


  文章中列舉著這段時間所有有關黑暗騎士的新聞極其配圖照片。黑暗騎士從什麼時候開始身邊少了那個火紅的身影。


  人們開始有些擔心著，有人甚至扒出了最近幾天都沒有任何黑暗騎士消息的新聞，更是令所有哥譚人開始擔心他們的城市守護者是否離開了這裡。


  阿爾弗雷德看了一眼電視中那個唾沫橫飛的主持人此刻正在聲文並茂的訴說著哥譚種種的問題，討論著他們已經習以為常的守護者是不是最終決定放棄這個無可救藥的城市。


  老人嘆了口氣，將吵雜的電視關掉。


  那天的頭條新聞簡直就像是一個深水炸彈，迅速的在整個哥譚掀起了陣陣恐慌，甚至有些極端的傢伙偷偷跑去開警局的蝙蝠燈，雖然戈登那邊並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現，但是放任那些傢伙私自跑去開燈然後再驅逐的做法，也證實了那篇報道對戈登也有著一定的影響，他同樣想要一個確定的消息，但是那個蝙蝠俠卻始終沒有現身。


  阿爾弗雷德端著新出爐的小甜餅和紅茶下到了韋恩莊園下方的洞穴中。洞穴中的感應燈在感應到來人之後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那個眾望所盼的男人此刻正頹廢的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總是戴在頭上的頭盔隨便的丟放在電腦的操作台上，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的生氣。


  自從那天阿爾弗雷德跟著追蹤信號在一棟廢棄的倉庫中找到布魯斯之後，布魯斯整個人就完全成了這种放空的狀態。


  沒有什麼可以激起他的興趣，甚至連每天固定的夜巡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對於這樣的布魯斯阿爾弗雷德很心疼同時又鬆了一口。至少這樣總比之前那種好像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強迫自己像平時一樣的布魯斯讓他稍微的放下了一些擔憂，卻又為這個男人目前的狀態而感到擔憂。


  蝙蝠機的通道里傳來一陣的腳步，來人似乎是在刻意打招呼似得用力踏著通道，向著洞穴里的人傳達著「我來了」的信號。


  很快那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阿爾弗雷德的視線中。看著太陽之子臉上難得一見嚴肅的表情，阿爾弗雷德欲言又止的回頭看了看那個依然癱坐在座椅中的男人。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勸服這位闖入者。


  「克拉克少爺，請回吧，布魯斯少爺他.……是很固執的」


  阿爾弗雷德用了一個比較婉轉的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的布魯斯，他不知道布魯斯這幅樣子呼持續多久，但以他對這個男人的了解，並非被勸慰幾句就可以令他從頹廢的自責中走出來。


  「我知道，我也是」


  只是這一次那個一向好好說話的太陽之子，卻表現出了他難得固執的一面。他很了解布魯斯，知道傑森的死對這個男人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同樣也知道不能再放任他繼續沉浸在悲傷中。


  強勁有力的腳步聲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向著那個了無生氣的男人走去。


  「放開我。克拉克」


  超人的力氣非常的大，在平時的生活中他總是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免得一不小心就將那些對他來說並不比紙糊結實多少東西捏成粉碎。


  而現在即使被蝙蝠制服保護著肌肉也依然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壓迫力，告訴布魯斯此刻這個男人有多生氣。那隻像是液壓鉗一樣的手此刻牢牢的握著他的手臂，強烈壓迫迫使他不得不調動全身的力氣來抵抗這份壓力。


  對於布魯斯的決定克拉克通常都會選擇尊重他的意思。在他們第一次合作時，這個男人有多固執他就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


  繼續放任他這樣下去，鬼知道他會固執的鑽到哪個牛角尖里再也鑽不出來。


  「你已經很久沒有去農場了，瑪莎想要見見你」


  不容置疑的口氣說著貌似邀請的話語，然後克拉克就跟阿爾弗雷德打了個招呼，完全無視布魯斯的意見將其帶離了這昏暗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