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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與贏儀決裂,救下珏弟

  18

  這些時間的相處她也觀察的很明白,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男兒


  性格敦厚又有責任則,謙和有禮,不帶半分世家公子的壞風氣。


  鎮國公夫人看向了忙裡偷閒的鎮國公一眼,此時,鎮國公正板著臉,而凌公候則是笑眯眯的替他倒著酒,「老弟,來,喝一杯喝一杯!」


  鎮國公十分矜持的拿起酒杯,點了點頭。


  凌公候也不在意鎮國公的臉色,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笑眯了雙眼,「老弟放心,我的府中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妾室,長安嫁過去完全不用處理那些雜亂的事情,可以舒舒服服的與涼兒兩人過著自己的生活雖說楚國現在的朝局不穩,但是絕不會委屈到長安,我凌公候府雖沒有什麼實權在手,但是有一樣可以向老弟保證」


  凌公候十分嚴肅的一直說著,哪怕鎮國公不搭腔他也一直說著。


  直到凌公候說了很多很多,鎮國公實在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的表情才開始鬆動,點頭,冷著臉道:「這些時日相處,凌涼確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否則我們也不會同意他三五天就上門一次不過我家長安自小就被我們嬌生慣養,一直沒有吃過苦與痛,所以」


  「要是這死小子敢欺負長安,我這個做老子就絕不會放過他,老弟放一百二十個心,來,干!」


  凌公候十分豪氣的伸手替鎮國公倒了一碗酒,直接喝了起來


  另一邊,楚容珍與曲長安坐在了一起,身邊,曲長安一直笑著,時不時伸手摸著自己有肚子

  一開始楚容珍些在意她的動作卻沒有多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隨後,她猛得想到了什麼,伸手握著她的手腕,失聲道:「你懷孕了?」


  因為太過驚訝,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吼蒙了。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看著曲長安,目光,一點點向下,看著她的肚子,看著她不知道伸手摸著肚子的動手


  鎮國公的臉黑得了鍋底。


  倒是楚王妃立馬站了起來,立馬來到了曲長安的面前笑開了顏,「長安,你真的有了?」


  「嗯!昨天偷偷讓大夫把了一下脈,說是有了!」曲長安紅著臉低下了頭,有些害羞。


  「天吶,這可是大喜事,天大的喜事!」楚王妃激動的笑著。


  倒是一邊,凌涼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好像被雷劈了一樣


  凌公候一腳踢到他的屁股,瞪著他,這時,凌涼才回過神來,神情激動又不敢置信的走到曲長安的面前輕問,「真的?」


  「嗯!」曲長安點頭,不安的低著頭。


  怎麼辦,會不會不喜歡孩子?會接受嗎?會開心嗎?


  久久的,沒有等到凌涼的話,曲長安有些擔憂的抬頭,正好看到了凌涼那手足無措紅著臉的模樣,當下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來這親要儘早結了!」楚王妃看向了鎮國公夫人,對方,淡淡點頭。


  「先在華國辦一次婚禮吧,只是要暫時委屈一下長安了,現在是戰時」楚王妃的話還沒有說完,曲長安十分體貼的搖了搖頭,「我明白的,你們都是珍兒的親人,本來這次來華國都冒了很大的風險的,所以我不會覺得委屈」


  楚王妃輕嘆,感嘆她的乖巧懂事。


  鎮國公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過多的計較,確實現在戰爭起了,楚容珍做為一個強而有力的幫手來說,她的家人此時處於十分危險的地步。


  這次的交談十分的和氣,凌公候與鎮國公兩人在一陣交談之後氣氛變得融和起來,最後談了一會之後,鎮國公夫人一家才離開

  凌涼獨自一人送著鎮國公一家回到了鎮國公府之後才重新到了肆月酒樓


  此時,凌公候已經去整理聘禮,這些東西運過來實在不易,紫雲城那裡戰爭起,只能繞遠路,又不能被人發現省得到時成為珍兒的軟脅所以這一路來花了不少的時間。


  好在終於到了。


  凌公候去整理聘禮之後,楚王妃與楚王爺兩人與楚容珍坐在了一起,兩人一路風塵僕僕,簡單的梳洗之後一起坐下來吃個飯。


  飯桌上,楚王妃左等右等都不見別的人過來的時,好奇輕問,「我聽琴兒說你不是有一個四歲大的兒子?他人呢?不在身邊?」


  楚容珍替兩人擺上了碗筷,「現在華國太亂,我把他送去了他外曾袓父那裡,就是華國的武安候!」


  「武安候?我聽過他,不是說是一個十分恐怖的人?不要緊嗎?」楚王妃心中一陣緊張,雖然看不到小白有些失落。


  「吃飯吧!」沖著兩人微微一笑之後,楚容珍才伸手替楚王妃夾了菜,笑道:「武安候以前的名聲是不好,不過他不會對小白做不好的事情,而且他的能力很強,小白在他的身邊很安全!」


  「嗯,你的身邊雜事太多,聽說武安候一直不理世事,可以安心的教導小白的時候也可以好好保護他!」楚王爺淡淡點頭,神情中劃過一抹溫暖。


  此時的他與五年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比以前瘦了很多,也變得溫潤優雅了許多。


  與五年前那個發福的他有著天差地別。


  「是的,過兩天你們休息好了之後我就把小白帶過來讓你們見見!」


  「好!」楚王妃開心的點頭,隨後,吃著楚容珍夾過來的菜時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眼角淡淡的魚紋顯示著這幾年的蒼老,估計是操碎了心吧?


  不過歲月還是在她的身上停了下來,除了眼角幾分歲月的蒼桑之外倒沒有多少的改變。


  伸手,替楚王爺也夾了菜,他的動作一頓,隨即淡淡勾唇,神情溫柔,從一邊的碗中夾起了菜遞到她的碗中,「你也吃!」


  「嗯!」楚容珍微愣的同時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身邊,楚王妃寵溺的看著她的側臉,伸手替她夾著菜,時不時的問上一兩句之後又替她夾菜


  氣氛,十分的不錯。


  飯後,零端著三杯茶走了過來,楚王妃看到她的時候猛得一驚,因為與楚容珍長得太像了


  「珍兒,她?」


  楚容珍回頭,微微一笑,「她叫零,是我的人,很神奇吧,我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卻長得如此相識!」


  楚王妃十分驚奇的看著零的模樣,真的很像,從氣息,身形,各方面來說跟珍兒的太像了。


  零冷淡的點頭,放下了茶杯之後就離開了原地。


  楚王妃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楚容珍,好奇輕問,「珍兒,這些年你到底在哪裡?都沒有來一封信,還有沉王當年真的」


  接二連三的問題讓她完全不知道從何回答,只有耐心的一一解釋。


  過了一會兒,楚王妃才淡淡的點頭,「原來是這樣,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我們都無法給你任何幫助,你也好,琴兒也好,你們的事情我們都插不上手」


  想到了楚容琴,楚王妃的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看向了楚容珍,「珍兒,你知道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她現在帶領著寧國百萬軍隊對楚國發動了攻擊她」


  楚容珍伸手拍著她的手,「姐姐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一時半會我也無法解釋,畢竟現在我們都沒有理清局勢母妃,不管她如何選擇,相信她都不會傷害到你們」


  「我知道她不會,可是我怕她背上罵名」


  「我們都被舊時代的恩怨糾纏,束縛,連姐姐也不例外等一切塵埃落定之時,相信就能真相大白了,所以母妃也別太傷心了,姐姐不會有事!」


  「嗯!」雖然還有說不清的擔憂,可是楚王妃還是點點頭。


  「母妃與父王就好好休息,我會調派一隊人馬過來,城中不管聽到關於我的任何事情都不要理,現在的情況實在太過混亂」


  「好,我們不會亂走,你放心!」楚王妃連忙點頭。


  楚容琴微微一笑,隨後,目光才溫和的看向了兩人,起身,「我要去處理事情了,你們自己小心一點,今晚我的人馬就會調派過來,到時你們就可以隨意走了,現在還是好好休息,好嗎?」


  「好,你去忙吧!」楚王妃溫柔點頭,雙眼閃著耀眼的琉光,靜靜的看著楚容珍離開了原地。


  楚王妃坐回了椅子,輕嘆,「太好了,珍兒真的沒事,真的還活著」


  楚王妃與楚王爺到了華國的消息不可能瞞得住,當夜,四方勢力都同時得到了這一消息。


  一個個暗中潛伏,思考著對策。


  畢竟,楚容珍的軟脅出現了

  顏恆子離開了京城之後就一直待在城外沒有任務的動作,就這麼靜靜的待著


  隨後,又過了五天

  司壯與南學義那邊戰爭完全開始,雙方所營進行攻防戰,唯有顏恆子這邊按兵不動直到五天之後的今天,一直在城門之上觀察思考的楚容珍不解的離開了肆月酒樓,打算去接小白與楚王妃幾人同聚之時,在偏僻的小路上遠處,傳來了一道道兵器交接的聲音


  本不想理的楚容珍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目光,看到了遠處戰鬥在一起的兩人,瞳孔一縮


  「住手!」


  楚容珍快速的沖了過去,內務凝集於掌上,用力的一掌拍到了贏儀的身上護住了身後的顏如珏

  贏儀一時不察,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後退好幾步,目光,發現擋他之人是楚容珍時,目光立馬浮現一抹震怒,「楚容珍,你要護住他?」


  「你的任務是他?誰給你的命令?」楚容珍伸手將受傷的顏如珏護在了身後,目光認真看向了贏儀。


  贏儀的臉上露出一抹狂怒,雙眼近乎猩紅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你說過會幫我查殺我滿族的人是誰,楚容珍,你不僅沒查,反而還護著那個兇手?」


  楚容珍的臉上一僵,緊緊抿唇,「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哼,當年殺本王親人就是用的跟他一模一樣的武器,找遍整個大陸都找不出另外一個人讓開,本王不想對你下手!」此時,贏儀的表情恢復成了還是贏族王子時的模樣,強勢,霸道,不聽任何解釋。


  原本與楚容珍的關係融合了一些,此時,好像回到了冰點般


  楚容珍回頭看著顏如珏全身是傷的模樣,眼中,劃過一抹心疼,隨後堅定的站在他的身前,搖頭,「贏儀,他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想想,十五年他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是殺了親人的那個男人?」


  贏儀聽著她的話表情也沒有好多少,陰沉如墨,眼中是滔天的殺意,「不是他也是他所知道的人,把人交出來!」


  楚容珍明白現在解釋是完全說不通了,伸手拉起了顏如珏,她堅定看向了贏儀,「他我一定要帶走,他根本不是你想要找的敵人,更加別說他此時還是我很重要的人贏儀,你的仇人已經死了!」


  「閉嘴!」贏儀目光妖紅,顯然是怒了極致,雙眼陰寒的盯著楚容珍一眨不眨,彷彿只要她再多說一個字就會讓她人頭落地。


  可是顏如珏一定要護,哪怕與他為敵。


  楚容珍扶起了顏如珏,「珏弟,沒事吧?」


  「沒事,姐姐,你別管我,快走吧!」顏如珏搖了搖頭,目光之帶著擔心,因為他完全不是這贏儀的對手。


  可是,他又無法解釋一切。


  楚容珍伸手扶起他之後就看抬頭堅定的看著贏儀,目光認真而又嚴肅,「這件事情就這麼落下的話我會感謝你,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贏儀,他不是你的要找的敵人!」


  「擋我者死!」贏儀盯著楚容珍,一字一句,目光幽深。


  伸手,遠處的阿布走了出來,贏儀的目光一直盯著楚容珍的臉,隨後殘酷一笑,「看來我們終究還是會成為敵人,楚容珍,果然你還是去死比較!」


  楚容珍緊抿著唇,袖中,銀針滑落於指間,眼前,贏儀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快速劃過砰的一聲一道沉悶聲響了起來

  鳳魅從暗入快速沖了出來,唇角勾起一抹久違的笑容,赤紅的瞳孔緊緊的盯著贏儀,「喲,好久不見!」


  贏儀同樣瞳孔一縮,幽幽的咧嘴詭笑,「原來是你啊,隱風死後還以為你消失不見了呢!」


  淡淡一句挑釁的話,鳳魅眼中卻被激起了怒火,手中的匕首緊握,毫不留情的刺向了贏儀的的胸口

  楚容珍見狀,帶著顏如珏就立馬離開,開玩笑,贏儀這瘋子她怎麼可能打得贏?

  逃跑倒是可以!


  扶著顏如珏快速離開,贏儀見狀大吼,「阿布!」


  「叔在呢哎年紀一大把還天天要幹些這體力活哎,什麼時候能才能好好休息呢哎」


  邊碎碎念邊追了過去,不僅不慢的追著楚容珍腳步而去

  楚容珍帶著顏如珏一路逃離,身邊,顏如珏邊咳邊吐血,「姐,你別管我,你快走吧!」


  「別說讓我生氣的話!」楚容珍看也不看他,腳上動作沒有半分的停頓,帶著顏如珏逃離的同時發現他吐血越來越厲害了,只有停下腳步,伸手,摸著他的脈細診了起來眼中,十分嚴肅。


  內傷太過嚴重,看來贏儀是真的下了死手。


  從懷裡摸出了一顆傷葯遞到了顏如珏的嘴邊,他二話不說就張口吞下


  「你怎麼會被贏儀找到的?一直沒有你的消息都找不到你」楚容珍覺得太過奇怪了,珏弟早就下落不明的了,雖然有讓虎衛一直去尋找,她的猜測很可能是爺爺把他關了起來


  本該是這樣

  「我被他關起來了剛剛不久前有人替我打開了牢門,雖然不知道是誰所以我就逃了出來但沒有走兩步贏儀就擋在了我的面前讓我說出真相姐姐,我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贏族王子結過仇咳咳」


  楚容珍連忙伸手拍背,目光心疼。


  「這不關你的事,是贏儀認錯了人!」


  「不,姐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贏儀的表情明顯就是知道我是誰可是依舊還是憎恨到想殺掉」顏如珏十分固執的想要得到真相,而楚容珍又完全不確定,因為她沒有認真的證實過。


  輕嘆一聲,「你的武器從哪裡來的?」


  「武器?」顏如珏看著懷中的琴絲跟毒鏢,如實回答,「這是大哥的東西,大哥死在了戰場之後是無帶回來給我的後來我知道我跟大哥都是用同一種武器,因為從小都是這麼接受訓練的父親的武器就不是」


  楚容珍替他將脫臼的地方重新接了回去,垂眸,淡淡道:「贏儀的家人在十五年前被人虐殺,當時領頭之人就是用的跟你一模一樣的武器,十五年前,那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這樣你明白了嗎?」


  「是大哥?」顏如珏瞪大了雙眼,目光之中帶著震驚。


  「贏儀的親人被人虐殺之後,他反抗的同時弄傷了那人的膝蓋,正好大哥在同年膝蓋受傷天下巧合不會接二連三」


  顏如珏這才苦笑了起來,「呵呵他的行動造成了永遠無法結束的循環所以贏儀是來複仇的呵呵」顏如珏笑得十分的痛若,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這永遠止境的循環永遠都得不到喘息

  他真的受傷了

  「王子不會接受兇手已死這個事實!」這時,兩人的身後,阿布從容的走了出來。


  顏如珏見狀,瞳孔一縮,身體快速的沖了過去,想要來一個先下手為強。


  而阿布一隻手十分輕鬆的將他攔下,掐著他的脖子壓到了地上,「小夥子,別這麼急躁,叔可不是來殺你們的!」


  把顏如珏的身體強行壓在地上,楚容珍見狀,雙眸輕閃,「阿布,你先放開他,他現在受了傷經不起折騰!」


  「好!」阿布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放開了顏如珏,顏如珏伸手揉著身體關節,目光不慎的緊盯著阿布。


  阿布身上穿著破布斗篷,看起來確實有幾分蒼桑大叔的模樣。


  楚容珍看向她,將顏如珏接了回去,淡淡道:「前幾日池重樓的事情多謝了!」


  「不用,反正王子說這是欠你的人情,還清之後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對你下手了,被人情束縛之後想要把你帶走都有些下不了手」


  楚容珍意味不明的輕笑,贏儀才不會擁有這麼好的禮儀。


  估計,是阿布在替他說好話吧?

  「看來現在他與我註定要為敵人了,不過阿布,他怎麼會盯上絕?」


  阿布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顏如珏,淡笑,「從上次見過你之後王子就想起了以前的過往,也知道這位絕公子的善用武器就是琴絲雖然年紀不對,可是王子一直相信他是知情人,所以找到了機會想要逼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的消息並不快速,我的人都沒有找到他,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楚容珍微眯著雙眼,目光森冷。


  阿布聳聳肩,「叔可不知道,不過好像有人給王子傳了信,讓王子來這裡等待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了他從裡面走出來」


  明顯,有人想要把贏儀與顏如珏拉到一起製造混亂


  可是,知道贏儀與珏弟有問題的人應該不多才對

  楚容珍伸手摸著下巴,過了一會才抬頭,「阿布,贏儀是不是在得知真相之後就一直在他的周圍暗中打探著?」


  「對!」阿布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點頭。


  楚容珍這下才瞭然的點頭,「你們被當成了棋子了!」


  阿布的臉色一凝,認真的看向她,「什麼意思?」


  「有人想要用你們來試探絕在赤王心中的地位,想要在赤王那邊製造混亂,現在赤王不是按兵不動嗎?很可能就是在等什麼人」楚容珍說著,之後,又覺得哪裡不對。


  有人明顯就是想要讓贏儀殺珏弟,珏弟是爺爺這邊的人那麼,那個人或許知道爺爺與珏弟的身份?


  這不可能吧,珏弟的身份好猜是沒錯,可是爺爺在八年前傷重而毀了半張臉,就連她初次的時候都沒有認出來根本不可能看到珏弟就能猜到爺爺的身份,猜到兩人有關係


  唯一知道的或許


  「阿布,你們警惕一下寧國皇帝的人,或許,是他們把你當成了棋子!」


  阿布見狀,十分麻煩的揉著頭,「遲了,王子剛剛接受了寧國皇帝的招安,現在已經加入了寧國皇帝的旗下!」


  楚容珍這下立馬皺起了眉,這樣的話,那事情不是很麻煩?

  「人今天我要帶走,哪怕是你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楚容珍點頭之後神情嚴肅,而對面的阿布雙手一攤,「放心,我不想與你為敵,你們可以走了!」


  楚容珍這才淡淡點頭,「多謝!」


  隨後,她沒有半分矯情的扶著顏如珏從阿布的事眼前消失


  把顏如珏帶去了肆月酒樓的地下室


  那裡,可以說得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任誰也想不到肆月酒樓之下有如此龐大的空間,顏如珏走過的那個入口在兩人進去之後立馬毀滅,不再留情任何的蹤跡


  在兩人消失在了入口之後,有一小隊人馬跟著她的身後走了過來,皺著眉看著隱約可見的異樣,立馬皺眉,「真是的,她怎麼這麼粗心?本來就不怎麼精巧的機關這一毀不就更加明顯了?快點,把痕迹完全消掉!」


  說話男子大約三十來歲的模樣,身體有些微胖,微發福,但不至於胖到不忍直視。


  不過,說話的神態倒是十分的逗趣

  「少族長,您這麼每天的跟在她的身後處理這些,她又不知道,咱們圖得什麼啊?」拿著鏟子的小廝一邊修補著入口留下的痕迹,一邊抱怨著。


  天天腿都要跑斷了,默默的做這些善事老族長知道了一定會氣得吐血

  因為之前就是為了她差點把命都給弄沒了

  那人一巴掌拍到了小廝的頭上,「廢話什麼?讓你修就修,那可是楚容珍知道她是誰嗎?那可是」


  「是是是是您的夢中女神大人嘛,您都說了幾百遍了!」小廝反而有些不耐煩的挖著,十分認命的低著頭。


  哎,少族長本就在這大陸上歷練,無論老族長如何派人來罵來綁都不肯回去,最近一次倒好,命都著點玩完了

  瞧瞧一身的肉都掉成什麼樣了,不知道老族長會心疼成啥樣!

  「你是不知道楚容珍的厲害,我跟你說,本大人可是摸過她的手,還英雄救美過一次,還」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遠處,不知道從哪裡繞出來的楚容珍正雙眼冰寒的瞪著他

  楚容珍十分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有些眼熟的人,目光在一瞬間劃過狐疑,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老是有人盯著她,可是回頭之時又不見了而鳳魅他們同樣感受得到,偏偏這群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剛剛肆月商會的人來報,說有人跟到了入口處,正在挖入口的通道

  看到楚容珍出現的同時,那人完全就愣了直到楚容珍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才彈動著後退一步,開心大聲道:「陛下,你還記得我嗎?記得我嗎?」


  楚容珍聽到這熟悉的稱呼看來是異族人。


  可是,眼前的男人五官很熟悉,應該見過他才對可是想不起來


  不,或許是拒絕想起來

  總感受看到這個男人她頭皮一陣發麻


  「不管你是誰,立馬離開,否則我不客氣!」


  那人卻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樣,立馬點頭,「好呀好呀,你可以殺了我,本來我就是手沾無數鮮血,要是有裁決的話我希望是你親手執行,十大酷刑都可以試試,真的,我不會反抗」


  那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渴望,一種怪異的渴望。


  楚容珍的背脊一涼,總覺得有什麼不想想起的東西正在復甦

  良久之後,她黑著臉,「燕北?」


  燕北立馬跳了起來,臉通紅激動的看著她,大力點頭,嘿嘿一笑,「原來你還記得我?真好,啊啊啊啊超級榮幸的」


  楚容珍立馬後退一步,像是看髒東西一樣看著他開玩笑,這不是同城的胖城主么?


  瘦的下來之後倒是不錯看


  問題是,他那怪異讓人頭皮發麻的性格

  楚容珍伸手摸了摸手臂,目光看了一眼正在修補入口的小廝,掩下心中各種想以罵人的衝動冷聲問,「你們在做什麼?」


  「我們在修補這個入口,陛下毀去了入口之處痕迹太重,所以正找算補補」燕北乖乖的說著,那表情簡直就是等著主人摸頭的狗一樣。


  一個大老爺們做出這種表情真心受不了,楚容珍再次後退了一步。


  「你們是墨谷族的人?」想到之前夙跟她說過的,墨谷族的人也來了京城,又想到當日池重樓那山莊本來要下沉可是卻只下沉了一半,她與非墨才能逃出來,隨想輕問,「前段時間,城西的山莊機關自毀,你們也在?」


  「是的,那機關本來就是墨谷族人做的,哪怕自毀我也能阻止,小事一樁!」燕北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倒是一邊的小左手,十分哀怨的一邊修一邊抱怨著,「地道是小的打開的,機關是小的破的,就連自毀機關的重組也是小的做的少族長就是動了一根手指就拿走了所有的功勞回去之後一定要漲月例對了,少族長太胖卡在地道里讓小的挖了兩個小時的地道還讓我弟差點憋死在裡面月例不翻個十倍我們就不幹了哎」


  楚容珍聽著那小廝苦著臉一邊挖一邊抱怨的模樣,差點笑出聲來。


  真是有趣的小廝。


  燕北黑著臉朝著那小廝怒吼,「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快點修補!」


  「是!」小廝低著頭,修補的同時又低低的補了一句,讓楚容珍與燕北聽得清清楚楚。


  小廝:「切,有本事自已來挖,站著說話不腰疼!」


  燕北:「」


  恨恨的磨牙。


  楚容珍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她轉身離開,「不管你們要幹什麼,不要再跟著我了,至於炎帝什麼的更別提,我對這個沒興趣!」


  說完,她輕身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燕北愣愣的看著,隨後,沖著小廝伸手了一個大拇指,「瞧瞧,我女神大人當真有個性,炎帝什麼的她還不看到眼裡,有個性!」


  「咱們可是來殺炎帝轉世的,少族長,要是老族長知道您愛上了炎帝轉世,一定會扒下你身上的皮的!」


  「切,沒門,老子的皮可是女神大人的,別人全部滾蛋!」燕北不屑冷哼,轉身,雙手背後,目光,卻是在一瞬間冷凝了起來。


  五六年前,楚國皇城上那手提著楚辰玉的頭顱,一身赤紅像是披著鮮血的模樣靜立於城門之上,那一幕,在他的心裡生了根。


  成了他無趣一生的唯一一道色彩。


  炎帝也好,女神大人也罷,他所敬畏的只是她而已。


  墨谷族主張殺死炎帝轉世,因為,不想再被束縛下去


  然而她就是炎帝轉世那麼,他心甘情願被束縛下去


  緊緊的束縛住他


  楚容珍沒有再理會燕北,說到底,燕北於她來說是有恩的存在。


  只要對她沒有傷害,那麼她也不會過多的理會。


  地下,顏如珏與無兩人終於見面,等楚容珍進去的時候,顏如珏立馬迎了上來,「姐,是不是有眼線?」


  「沒事,兩隻老鼠都解決了!」楚容珍微微一笑,目光,陰寒的看向了無。


  顏如珏發現了她眼中的殺意,立馬抬起頭連忙道:「姐,吳歌不是敵人,這些年都是他一直照顧著我沒有他我或許都死了好幾次了」


  楚容珍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一邊的無,不,應該說是吳歌,焰國鎮國將軍吳隨風之子,吳歌!

  而吳歌也緊盯著她,眼中,滿滿全是不敢置信。


  他聽到了什麼?

  姐?

  珏叫一個比他小的女人叫姐姐?


  只有那個顏如玉

  吳歌越想越震驚,完全不敢置信,指著楚容珍看向了顏如珏,「珏,她她」


  顏如珏微微一笑,沒有任何隱瞞的露出一抹放鬆的笑容,「吳哥,我找到姐姐了雖然姐姐的模樣變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可是她就是姐姐」


  「可是她完全就不是顏如玉!」吳歌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對於那個顏如玉他還是知道的,雖然感覺很相似,但是兩人根本不一樣好不好?


  顏如珏十分認真的看著他,「吳哥,我無法向你解釋清楚,可是我能認真的告訴你,她真的就是我的姐姐,是顏如玉!」


  顏如珏的臉十分的嚴肅認真,吳歌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迎著他的目光時,所有的話不自覺的咽了回去,微微勾唇,「嗯,我相信你!」


  顏如珏這才露出來一抹開心的笑容,目光之中透露溫軟

  十分體貼的替楚容珍拉開了椅子,讓她坐下,楚容珍微笑點頭的時候淡淡道:「你也別動了,內傷很重,好好休養,這裡很安全!」


  「嗯,好!」顏如珏乖乖的坐下,眼中,是揮散不去的喜悅。


  「外面的事情你與吳歌可能都不清楚,赤王叛亂離城,目前,三十萬軍隊按兵不動,沒有發動攻擊!」


  一聽楚容珍的話,顏如珏下意識看向她的表情,從她的臉上看不到半分痛苦之時,他反而露出了一抹疼痛的表情。


  以前,他嫉妒過。


  嫉妒這個姐姐可以什麼都不用知道的活著


  可是後來,他同情她,因為被瞞得越久,到時受的傷也會越深。


  可是現在她的臉上沒有半分的疼痛與悲傷,好像赤王就只是赤王,根本不是她的親人,不是她最敬重的爺爺。


  只是一個普通的敵人。


  但是,他卻替這個姐姐疼了起來


  「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清楚,不過有好像聽說過他在整個大陸布下了不少的棋子,如果真的叛亂,那現在整個大陸都起了連鎖反應吧?」顏如珏表情失落陰沉,微微低著頭,神情幽暗。


  一邊的吳歌也淡淡點頭,不語。


  「寧國與焰國舉全國之兵攻打楚國,而華國司壯,南學義叛亂,兩方人馬加起來一百五十以上」楚容珍淡淡說了現在的狀況,眼中,是揮散不去的擔憂。


  士兵,士兵怎麼也不夠。


  目前別說勝仗,就是想保下華國京城都不可能,除非


  想到那邊,楚容珍眼中劃過一抹深思。


  那邊可是一堆隱形的火藥,要是真動了他們,到時想要解決可就真的超級麻煩。


  但是目前兵力太過懸殊

  顏如珏看著她的表情,輕聲問道:「這次真的贏不了,對不對?」


  楚容珍回頭迎上他的雙眼,隨即微微一笑,「沒事,這事我來處理,你好好養傷!」


  依舊,還是以前那般寵溺的語氣還是以前那個寵愛他的姐姐


  「姐,我想幫你!」顏如珏低下了頭,眼中,是一抹的悲傷與疼痛。


  他疼了很多很多年可是此時他的心更疼了

  楚容珍微微嘆息,「我明白你的好意,可是我更在意的你的安全還有父親的安全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父親的下落,戰爭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顏如珏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了楚容珍表情時最終只能咽下口中想要說的話。


  吳歌倒是淡淡的出聲,「要不要給父親傳信,看他邊可不可調一些人馬過來?」


  「沒用的,此時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手中兵權不過二十萬,要應付焰隊的追殺的同時不可能到得了華國離開焰國他就會永遠失去在焰國的立場,到時,他想要再回焰國就是難上加難!」


  吳歌也閉上了嘴,他也沒轍了。


  楚容珍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裙子,「沒事,我會想辦法,珏弟,你暫時別離開這裡,贏儀那邊我會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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