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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殘酷的謀士之心

  254

  原本計劃是說出氏一族於千年,於三百年前就開始的謊言,炎帝根本就不存在轉世,而他們也根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野心家。


  在這炎龍祭上面說出氏一族的真相之後由夙與夙的父親親口承認一切。


  這就等於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樣做的後果只有一種,炎帝沒有轉世就代表著她現在就是一個假的炎帝,而炎月軍與所有的族人就會解散而不會聽令於任何人。


  能與正抗衡的棄子只有涼雄可以,而他為了自己的野心也不會怕死,所以氏一族的真面的目揭開之後炎月軍變會因為沒有為帝與解散,這個國家可以從根本上瓦解。


  可是涼雄卻起了心思。


  他不甘心炎月軍瓦解,因為一旦瓦解之後想再次成立炎月軍基本上就不可能,因為他的野心作崇,無視原先約定好了更改了事情的真相,扭曲了事實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正沒有推到谷底,只是稍微打壓了一下,因為決定性的證據不足。


  原本夙與夙父親的作用完全失去了……


  這就是涼雄私心的結果。


  雖不是白忙一場,可是卻無法得到想象中的結果。


  正的軍心一定是動搖了,可是並不如事先想好的那般好成效。


  玄鳥氏與氏一族人的混戰在一起,同時,也能真正的看出氏藏拙藏得多麼厲害,此時,族人們的武功一個個與玄鳥氏相比並沒有相差多少,倒不如說隱隱的還佔著上風、


  不過不是正一人獨撐,比如巫族人就是相幫正的,還有鬼谷族人,同時,還有墨谷族人……


  他們因為各自族長的命令而紛紛加入了混戰……


  他們加入之後,鮮於靈坐在虎背之上怒吼:「大爺的,你們有玩沒完,說話做事講證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好,我茶尼族最喜歡了!」


  說完,鮮於靈也帶著茶尼族的人一起沖入了混戰,兩邊不幫,見人就打,見人就殺。


  最終因為太過混亂,涼雄與正從混戰之中脫離了出來,不過正是恨毒了涼雄,對著他緊追著不舍。


  任由兩族離開,鮮於靈與所有人都眯起了雙眼,唇角勾起了冷冷的笑。


  「正,涼雄,一個都不能放過!」非墨眼底深處幽邪之氣瀰漫。


  「自然!」


  海東野他們幽幽一笑,目光之中露出了陰狠的光澤。


  涼雄不聽話不要緊,趁著這次的事情一起全部擊滅就可以了。


  離開的楚容珍與舒兒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她停了下腳步,同時,看向了身後的炎月軍們,道:「前方有什麼聲音?你們去看看!」


  炎月軍沒有多想的上前,楚容珍與舒兒對視一眼,同時衝上前……


  炎月軍士兵的身體一個個倒下,楚容珍手中的銀針直直的刺入了他們的頸間,悄無聲息的,慢慢的,身體滑落。


  舒兒單手掐著對方的脖子,同時用力一扭,只聽到一陣咔嚓的聲音之時,士兵也在毫無痛苦之中死去。


  鳳優與鳳華也從中閃了出來,一劍刺入士兵的身邊,或者一劍封喉。


  處理完了所有的士兵這后,楚容珍這才慢慢的整理著身上裙子,抬眸,「如何?」


  「正被涼雄引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不要動手,正與涼雄都是要死,就讓他們兩個敗俱傷再說!」楚容珍淡淡的朝著舒兒伸了伸手,替她把了一下脈,確定她沒有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與鳳優幾人也朝著正與涼雄所在的方向而去。


  不止楚容珍,鮮於靈帶著茶尼族,海東野控制了海族,公儀初的公儀族,還有著景天的莫邪族……幾人帶著人也追了過去,只為了將正與涼雄兩個的命留在這裡。


  因為涼雄而計劃得不到預想之中的效果,所以現在都是生死之斗的時候。


  炎月軍四零八落,不過不會影響到外面征爭的炎月軍,這是他們於皇宮之中的內亂。


  正與涼雄兩方人馬在追擊的過程之中,氏族人明顯變得多了起來,最終,涼雄被包圍在了一間荒院之中。


  涼雄眯起了雙眼緊盯著正,「果然如此,你把所有族人都派了出去,唯獨氏一族人在身邊!」


  正身邊的氏族人很多,而且一個個武功高強氣息內斂,一看就是內功高手。


  涼雄的身上有些小傷,傷口不深不致命,可是還是顯得格外的狼狽。


  正得意的眯起了雙眼,「哼,後悔招惹老夫了?」


  「這樣好嗎?把所有的底牌都拿了出來,盯著你性命的人可不止本族長一人,不過這也是證據吧,氏一族本該身弱無法上戰場,可是這全是騙局,你正就是為了除掉異已而將氏一族的高手留在了族中!」


  「那又如何?一群無法訓服的野獸,老夫自然要留後路!」正不在意的冷笑,同時,也格外的得意。


  最終的最終,還是無人能動他。


  涼陌伸手點了身上的穴道,鮮血停止流了下來,他看著身邊一直護在他身邊的涼陌一眼,目光緊眯,幽沉昏暗從眼底劃過……


  「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一切都是你做的?」涼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奇怪。


  約定的地點,約定的時候,他們怎麼還不來?

  他沒有要過是他單方面的毀了這個計劃,楚容珍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過來?


  不過哪怕是他毀了這個計劃,該進行的還是要進行。


  一陣陣的弓箭手快速的跑了過來,那些零所帶領的天波族人,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在明面上的零帶著一群天波族人出現,手拿弓箭對準了正……不,準確來說是她包圍了所有人。


  零的臉上蒙著面罩,沒有以真貌示人。


  或許正他們知道容貌與楚容珍相差無幾,可是她還是沒有因為這一點與楚容珍換掉身份。


  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任務。


  零帶著天波族人將涼雄與正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涼雄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濺血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絲的喜意。


  正看著遠處對準他的天波族人這時,目光緊緊的眯在了一起。


  「天波族?原來如此,也是一個叛徒!」正的表情一瞬間冰寒了起來,完全明白他是中了計了。


  一個專門用來針對他的陷阱。


  此時,對他只要有一點滿的部落都不會聽令於他,更不會救他,所以現在他被孤立了起來。


  這是誰的計劃?


  涼雄的?

  正的目光看向了涼雄,想來想去也只有他最可能,這麼多年來他的野心可是從來沒有滅絕過。


  「呵呵,涼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腦子卻變得好用了,像只老鼠一樣狡猾!」


  涼雄凝眉,目露殺意,「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今日,就把命留在這裡!來人啊,放箭!」


  涼雄的一聲令下,天波族人一動不動。


  他回頭。


  對上了零的雙眼,厲吼,「愣著幹嘛,放箭!」


  是命令的語氣。


  零慢慢的看著他,同時,慢慢的伸手,一揮,「放箭!」


  箭雨從天幕而下,四面八方,不會敵人,目標就是正中間的玄鳥氏與氏一族。


  箭雨從眼前劃過,涼雄一驚,連忙用劍將箭支揮開,一邊揮一邊回頭,「天波族,你們幹什麼?」


  「玄鳥氏與氏一族,一個不留,殺!」零冷眼勾唇,揮了揮手,天波族人手中的箭雨如漫天暴風雨一樣撒了下來。


  同時,是刺入血肉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死亡的暴吼。


  不甘於死亡的敵人一個個瞪大了雙眼,一個個倒地失去了氣息。


  正與涼雄在雙方人馬的保護下,飛快的衝出一條血路,同時,他們都明白現在不是打鬥的時機,而是逃命。


  對方擺明了要致他們於死地。


  分開,朝著兩個方向衝破了天波族的包圍,從一邊不同的方向離去……


  「不用追!」零制止了天波族人要追擊的動作,天波族人的射箭技術高超,可是武功並不好,不適合近身格鬥與追擊敵人。


  再說了她的任務就是躲殺涼雄與正,沒有要求她一定要殺死兩人,只要確保雙方是朝不同的方向逃離就足夠了。


  從懷裡摸著了信號彈,朝著天空發射。


  四面八方,一個個看到那直上天空的信號彈時,紛紛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容。


  楚容珍聽到聲音抬頭,她的目光盯著上方天空上的信號彈時,她艷紅的唇輕勾。


  「零的任務完成了,看來涼雄與正分開逃命,正好,讓他們可以行動了,一定要把目標人物擊殺!」


  「是!」鳳華立馬點頭,飛快去傳遞消息。


  舒兒同樣也抬頭看著天空的信號彈,她眯了眯雙眼,「小姐,這次能殺了涼雄與夙的爺爺吧?」


  「不出意外的話就可以,不過幹嘛這麼問?擔心夙會因為他爺爺的事情而傷心?」


  「嗯,夙表面上沒有點說什麼,可這畢竟是他的爺爺,所以……」舒兒點點頭,想到夙的模樣之時她的雙眼眸色微暗,有些複雜,又有些掙扎。


  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所以她救不了,也不想救一個時時想要這個天下的野心老頭子。


  可是想到夙的表情時,她又忍不住的心痛。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楚容珍輕輕嘆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都會放過正一命,可是不行,正自己斷掉了他所有的退路……要是心疼夙的話就加倍對他好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舒兒點了點頭。


  一邊,涼雄與涼陌逃離之後就遇到了莫邪族與海族,景天與海東野兩人靜立於他們逃走的方向,護城河邊的空地處……


  涼陌停下了動手,目光警惕的盯著兩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利用完了就打算扔掉?」


  「私自破壞了計劃,你以為你還能命可活?」海東野鳳眸輕勾,眼底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光澤,好像對於現在的這一場戲格外有興趣般。


  很久沒有與她一起下棋了……


  「我可沒有私自破壞,可是說出真相之後炎月軍會就解散,到時咱們一個都活不了!」涼雄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手中的匕首握在手中,他陰沉著臉,同時,好像想到了什麼,他怒問:「是楚容珍讓你們來殺我的?呵呵,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本族長沒有想到這次會栽到她一個女人的手上!」


  「女人?看來你死得也不會冤枉!」


  不想與他多說什麼,莫邪族人與海族人一起圍攻玄鳥氏,哪怕玄鳥氏的人再強,兩族加起來也不會輸於他們。


  涼陌緊盯著涼雄的背影,她慢慢的後退,目光之中劃過冷唳。


  不行,現在不能出手,涼雄還沒有被逼到死路,也沒有一擊必殺的自信。


  再等等,再等等,不能急。


  涼雄被莫邪族與海族人圍攻,而涼陌則是隨意的應付著,目光,卻一直盯著涼雄。


  直到涼雄被景天一劍刺入胸口半跪在地的時候她的雙眼露出一抹精光,飛快的撲了過去。


  正是現在……


  袖中,匕首滑落於手,涼陌一劍就狠狠的朝著涼雄刺去,可是涼雄突然起身回頭……


  涼陌撲向了涼雄的懷裡,一劍刺向了景天……


  涼雄抱著她順勢後退,同時,四周,出現了一支黑衣暗衛加入了戰局。


  他們一個個武功能高強的同時還下手格外的狠辣,手中的火藥直接朝著景天與海東野的方向,砰砰砰砰砰……驚雷般的聲音在空地響了起來,烈火,硝煙,慘叫……


  一道道的身影響了起來,景天與海東野被人護在了身後,於火葯的爆炸聲之中被族人保護了下來。


  煙霧消失的時候,涼雄與涼陌還有幾個玄鳥氏的人消失了,地面留下的是那些被炸傷的玄鳥氏與莫邪族還有海族族人的屍體。


  鮮血在地上流動……


  景天與海東野兩人一把推開了身上的護著他的族長,目光看著眼前卻消失的涼雄與涼陌一眼,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怒火。


  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被人把人給劫走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追!」


  不止景天與海東野這裡出了問題,同時,正那邊負責阻攔的鮮於靈也出了事情,她還沒來得急攔下正之時就被一群的黑衣人攔住,同樣使用的也是火藥,生生的將她與茶尼族人的腳步完全牽制了起來。


  只有公儀族人去追正。


  正所屬的氏族人武功都十分高強,唯有茶尼族可以阻攔,這也是事先分配好的任務目標。


  可是突然出現一隊與茶尼族能力差不多的黑衣人,他們的手中又有著火藥的情況下讓鮮於靈硬生重被絆住了腳步,僅僅一柱香的時候就被正同樣給逃了。


  氣得她一掌拍到面前黑衣人的胸口,怒火中燒。


  不屬於他們一方的信號彈響起,為首的黑衣人見狀,揮了揮手,瞬間撤離。


  「追!」鮮於靈那個怒啊,想她好不容易可以擊殺正的時候卻被眼前這群人給牽制住了,那公儀初是絕對不可能可以打得贏氏一族人,那麼現在的情況……


  越想越生氣,鮮於靈從黑虎的身上飛躍而下,想也不想的朝著那這些撤退的黑衣人離開……


  海族,莫邪族,公儀族,再加上鮮於靈的茶尼族,四方人馬追著涼雄與正的時候卻發現四方碰頭了,同時,也疑惑了。


  涼雄與正逃離的方向竟是同一個地方,兩人不可能是合謀了,否則涼雄不會把計劃進行到這一步。


  那麼是誰?


  很快,消息傳到了楚容珍的這裡,楚容珍聽到鳳華帶回來的消息時,她停下了腳步,同時,眯緊了雙眼。


  目光幽幽,臉色陰沉。


  「逃走了?」


  「是的,兩邊都沒有殺死,涼雄被人救走,敵方身份不明,而正那邊茶尼族被牽制,公儀族不敵氏一族的人,此時正一行人下落不明!」鳳華沒有任何的隱瞞,把現在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計劃會失敗當真在意料之外,就連楚容珍也沒有想過,有一天她計劃會失敗。


  明明連涼雄會起異心一事都考慮了進去,為何計劃還是失敗?

  楚容珍不明白,第一次被人看透了計劃……


  是正準備的後手?

  楚容珍怎麼也想不明白,輕問,「敵方身份不明?剛剛我聽到類似火藥的聲音,可有錯?」


  「沒錯,救走涼雄的人就是利用火藥殺得一個措手不及!」鳳華低頭。


  楚容珍雙眼輕閃,隨後,快速的朝著一行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那裡,海東野幾人看到楚容珍走過來的時候露了一抹自責,景天與他都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情緒失落,「對不起,失敗了!」


  「有沒有頭緒?」楚容珍單刀直入問題,反正他們也不是需要她來安慰的人。


  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失敗罷了,人生在世不會順風順水,敗就敗了,還有下次反擊的機會就行。


  「對方一身黑衣,武功招式都不會出自一般勢力,再加上對方的火藥威力不大,應該不是出自肆月商會……現在這個大陸有火藥的勢力一是肆月商會,二是楚國,不過楚國的火藥威力太小,目前只能用於戰場無內力的士兵……」景天沉思了一下,努力的思考著,他一手摸著下巴,突然,雙眼一亮。


  「對了,早在楚國之前就聽說焰國在進行火藥的研究,再加上原本的寧國也出現過自製的火藥……這次救走涼雄與正的人會不會是龍真人?」


  楚容珍同樣也沉下了臉,目光露了一抹疑惑,「先不說涼雄,就說正可是瑤的爺爺,瑤在戰場上的事情龍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能大度到把最大的敵人救走?」


  這是她想不明白的。


  「所以才會沉得奇怪,再說了,這城裡應該不會有龍真人才是……」


  「不,還有!」楚容珍一下子就打斷了景天的話,她眯了眯雙眼,「炎龍祭開始的時候我被一群人刺殺了,來人就是新任的龍真聖王,光明正大的獨自一人進宮刺殺又把真相面目露在我的面前……看來,是要跟我全面宣戰!」


  「宮中刺殺?龍真?」景天驚訝道。


  不止是他,就連在場不少的人都覺得驚訝,正雖然有野心,可是手段也格外的不錯。


  把城中的龍真人都趕盡殺絕之後想要再潛伏入皇宮的話就格外的困難,這龍真人還真有本事來到皇宮刺殺?

  而且是新任的龍真聖王?


  「新任的龍真聖王?誰?」一邊,走過來的非墨也格外感興趣的勾唇,連所有人都沒有查到了存在,看來又是一個難以處理的角色。


  楚容珍抬眸:「吳歌!」


  「那是誰?」非墨沉得這名字熟悉,不過想不起來。


  「焰國鎮國將軍吳隨風之子!」楚容珍說出了吳歌的身份之後非墨這才想起來這個吳歌是何人,原來在皇陵之處都見過。


  「吳歌是龍嘯的私生子,也就是姬落同母異父的兄弟……姬落臨終前不是說過,要斷絕他這一脈所有的血脈?本來姬落獨自一人不再有任何的血脈,唯一的未出生的孩子還是他親手殺死了,現在想想,他是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弟弟的吧?」


  所有人都皺眉,這個龍真還是野草命。


  怎麼除都除不盡。


  聽到了姬落的名字,非墨皺眉,同時,他點頭,「我派人去找!」


  楚容珍快速的看了鮮於靈幾人一眼,「現在的事情變得複雜了,如果真是吳歌把兩人都救走,這就表示他是真的不惜一切代價的與我為敵,涼雄與正最終會捲土重來,所以現在不能放過他們,以我被龍真賊子刺傷為由搜城吧!」


  「好!」


  幾人點頭,顯然都明白涼雄與正逃走之後的下場會十分的麻煩,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擊殺他們。


  不能給他們任何的還手之力。


  另一邊,正與涼雄都救走之後,雙方被帶到了同一個地方,正嘲諷的睦著涼雄身上的傷口,冷笑,「呵呵,看來你的主子也不要你這隻瘋狗了,活該!」


  涼雄眯著雙眼眼底一片的陰沉,想到這次被放棄的事情他的心中升起了對楚容珍的恨意。


  「關你何事?倒是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現在你可不是炎月軍的掌權者,又有幾人願意聽你的?」涼雄同樣嘲諷一笑,不甘示弱的回諷了回去。


  正低頭看了身邊的瑤一眼,他不在乎的笑了笑,「炎月軍離不開瑤,老夫被驅離又如何?瑤的地位屹立不倒就足夠了!」


  伸手摸著瑤的頭,正的眼中全是得意。


  他有這個自信他的人偶會乖乖的聽話,會乖乖的替他把炎月軍看管好,到時,不怕沒有反擊的機會。


  瑤低著頭,掩下了眼中的情緒,她沒有多言。


  計劃不如想象中那般順利,瑤與涼陌兩人都隨機應變,與涼雄還有正一起離開,哪怕做個眼線也能清楚的得知他們的行動,否則他們就是真的下落不明失去蹤跡之後再尋,那就麻煩了。


  瑤低頭乖巧的模樣讓正十分滿意的眯起了雙眼,得意的沖著涼雄看去,目光露在了一邊面無表情的涼陌臉上,突然道:「老夫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小族長與楚容珍的關係很不錯吧?涼雄,你還真有膽子帶著她,小心背後插你一刀啊!」


  涼陌眼中眸色輕閃,完全不理。


  而涼雄下意識看了她一眼,隨後,他冷冷一笑,「同樣不勞你操這個心!」


  就在兩人爭吵暗諷之時,涼陌突然抬眸,靜靜道:「救我們之人卻完全不露面,看起來還真是格外神秘啊!」


  涼雄與正兩人被提醒,目光看向了四個周,這裡是一個荒山的某個角落,好像是以前某個權貴所屬的產業,不過無人打量而荒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比人高太多的茅草完美的遮掩了所有的視線,同時,也成了最好的藏身之處。


  正與涼雄同時皺眉,他們不太喜歡這種地方,是藏身最好的地方不錯,可是對於他們來說,這裡也是他們最壞的攻擊地點。


  不熟的地形,不好的視線範圍……


  不喜歡這裡。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救了我等,還請出來一見!」涼雄環視四周之後抿唇,同時,高聲道。


  雜草分開,一隊人馬走了過來,同時,一個黑衣打扮的女人走到了正的面前,微微彎腰,「大人!」


  正聽著熟悉的聲音,他有些驚訝,「是你?你的傷好了?」


  「嗯,用了一些珍貴的葯,好了個七八分!」


  說話的是池詠月,她的身後跟著的一隊黑衣人是巫族人,然而,卻又不是巫族人。


  池詠月身後的一隊黑衣人氣息明顯格外的高強,是巫族人不可能達到了解高度,巫族人重巫,內力修習遠比不上各族,所以她身後的一群人不可能是巫族人。


  然而……


  不是巫族人又是誰?


  「是你派人救了老夫?」正有些驚訝的挑眉,不過看到連涼雄都救時他又不悅的皺眉。


  要不是這個涼雄,他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是的!」池詠月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正的目光看向了涼雄方向,態度十分明顯,而且一字一句說得極為的明白,「為何連他也救?」


  涼雄冷哼一聲,偏頭。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楚容珍要對他下殺手,所以大人與涼族人何不能握手言和一起對抗楚容珍?」池詠月雙眼劃過淡淡的黑茫,說起楚容珍,她的眼底是一層又一層的幽黑。


  彷彿黑得見不到任何東西般。


  「哼,老夫還不需要一個敵人的相助!」正冷哼,可見怒火未消。


  「要不是他,老夫會落到現在的地步?涼雄,你也是活該,幫著他們對付了老夫之後就被當成了棄子……」


  涼雄心底一滯,語氣不好,「本族長是不是棄子關你什麼事,正,你還是想想你現在自己吧,他們最想殺的不一定是我,而一定是你!」


  「你……」


  兩人當場直接吵了起來,池詠月看著兩人,隨後,目光之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幽暗,「二位可能還不知道,這一切並不是蒼山各族不聽話的結果,而是楚容珍的設計!」


  兩人爭吵的聲音一停,同時眯起了雙眼,正道:「楚容珍設計的?」


  他一直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多麼的厲害,在他的心中,女人只是女人,而她這個女人就是他所挑選的傀儡,同時她的女兒又在他的手中,不可能會如此膽大包大。


  「對!」池詠月揮了揮手,一個黑衣打扮的女子走了過來,她低頭沖著所有人福了福身,「麗兒見過各位!」


  正與涼陌眯眼緊盯:「……」


  「這位是楚容珍身邊的侍女麗兒,一直以來跟在她的身邊對於她的手段與行事方法都有一個了解,這次能在她的計劃之後救出二位也是她的功勞,麗兒,麻煩你跟兩位好好的說說!」


  池詠月輕飄飄的說著,同時,麗兒眼中浮現了一抹緊張的笑意。


  這是她大展身手的一次機會。


  「楚容珍從五年開始手段一直都沒有變過,她習慣性拿自己當成一個受害者或者是完全無辜之人,實則所有的計劃就是她一手而為,設計了敵人的同時又讓敵人完全懷疑不到她,這就是她常用的手段……」麗兒慢慢的說著,同時,她看了在場所有人一人,接著道:「還有她就是常常走一步布三步,下了一趟棋就會同時下三步棋以防萬一……所以聽說炎龍祭要舉行的時候麗兒就猜測這絕對是她動手的時機,她可以穩坐於高台一動不動讓人無法懷疑她的同時又能除掉想除之人……」


  瑤與涼陌同時緊眯著雙眼,雙方不動聲色的交談了一個眼神。


  這個女人不能留。


  「剛剛說過,她習慣性走一步看三個步,所以她在實行一個計劃的同時又會布下三局棋,一定會思考失敗之後的下場,所以只要破了她失敗之後的局的話就可以救出二位了……」


  麗兒微微勾唇,她的心中是淡淡的得意。


  她不過是一個侍女,可是有一天,她也可以做為權貴都敬畏的謀士而挺胸的活著。


  說到底她還是要感謝楚容珍,沒有在她的身邊的大半年,還真的無法學到這麼的多。


  「你說她走一步布三步,那第二步,第三步又在哪裡?」正眯起了雙眼,目光之中一片的清明,瞭然。


  好像,他對於這一切並不覺得驚訝,答案早就瞭然於心了。


  「第二步的話她一定會讓兩人背上一個叛徒之敵,這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二位,至於第三步,那肯定就是要清掉她的把柄,比如救出她的女兒!」麗兒想也沒有想的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的得意顯示著她對楚容珍的熟悉與了解。


  她不用了解任何人,只需要了解楚容珍就足夠了,不是嗎?


  正將她臉上的笑容一一盡掃於眼底,同時,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第二步你或許沒有說錯,可是第三步你錯了!」


  麗兒抬頭,正對著正的表情。


  正淡淡的勾唇,「你是楚容珍的侍女,想必她失蹤五年在我氏一族生活的事情你並不清楚,這五年來,她的性格早就不是五年前了,她的威脅與銳利全部內斂,所以第三步她不會救自己的女兒,因為明白這是她最重要的把柄,我們手中最重要的棋子,自然不敢虐待她的女兒……所以她的第三步是要引楚國與華國的軍隊入城,防止氏族人從戰場脫離回京之後對她的威脅……小丫頭,你還嫩了一點,這可不是人與人的謀算,而是戰爭!」


  正臉上的嘲諷深深的揚起,一個侍女仗著學了幾分就想當謀士?

  何為謀士?

  謀士有著世間最兇狠的手段,最殘酷的心,哪怕是親人被斬殺也可以面無表情的接著手中的事情……


  小小侍女什麼都沒有經歷過就想當謀士?

  可笑!


  麗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咬唇,「楚容珍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所以……」


  「對,楚容珍在意的是家人,可是小丫頭,你忘了她楚容珍可不是一個人,能幫她的,願意幫她的能人多了去了……還要以後不要在老夫臉面擺出這種自認為謀士的嘴臉,你還不配稱為謀士!」


  麗兒雙眼一紅,她都快要哭了,格外的委屈。


  「大人,這話是不是太重了,這次要不是她的計謀的話……」


  「詠月,你以為老夫不知道?這個丫頭是龍真那邊的人對不對?」池詠月的表情一僵,正要解釋什麼的時候正冷眼眯了起來,「老夫向來不與龍真為伍,而且這次的事情就是沒有你們老夫一樣可以解決,你以為氏族人真是吃素的?老夫這麼多年在各族控制起來的人偶都是假的?她楚容珍可以拉攏茶尼族與莫邪族他們,老夫手中就沒有棋子?」


  涼雄瞬間抬頭,隨後冷笑,「呵,大話說多了也不怕閃了腰?」


  正幽幽一笑,「你該慶幸楚容珍要殺你,所以老夫暫時不會對你下手,皇宮之外我氏一族的高手早就全部從戰場上脫離了出來,三萬氏高手沒有三萬茶尼族相抗,你以為就這皇城中的十萬寧國士兵是敵手?就憑皇城之中的兩萬炎月軍?」


  涼雄眼中快帶的劃過了一抹震驚,「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皇城之中會出事,所以故意留下了寧**隊而全數派出了炎月軍?」


  「寧國是一群怕死的軍隊,瑤兒的手段讓他們明白叛徒的下場,所以他們不會聽令於瑤兒以外的人,哪怕是寧意天這個前朝太子也無法讓他們交出自己的性命,十萬禁軍就是老夫用來抗衡炎月軍的棄子,老夫氏三萬高手,何人能敵?」


  正眼中笑的得意。


  涼雄背上生出了冷汗,「那你為何要逃?」


  如果手上三萬頂尖高手,那麼為何要做出落逃的假像逃走?


  正嘴上勾起涼薄的笑意,他眯起了雙眼,「他們覺得自己贏了,所以就會放鬆,老夫只要等他們鬆懈之時就行了,楚容珍是不聽話的棋子不錯,可是她的女兒可是一枚聽話的棋子,老夫不僅不會殺她的女兒,而且還要把她的女兒扶上炎帝之位……不就是十幾年嗎?老夫等不起可是氏一族的人等得起!」


  池詠月皺眉,她不甘這麼便宜了楚容珍,「大人,拿她的女兒直接讓她投降不更好?」


  「明知女兒在咱們手上她做是做了這種事,你以為她就是真心的疼愛自己的女兒?她楚容珍是一個謀士,而謀士最為殘酷的就心,有一顆不會被任何事實絆住的冰冷之心!」


  正掃了幾人一眼,同時,露出了一抹惺惺相惜的表情。


  對,他與楚空珍都是謀者,所以他能明白她的做法與手段。


  家人,朋友,這些在謀者的面前都是一片虛無,有的只有那永遠無法停下的爭鬥心。


  會一直渴望著爭鬥……就好比現在的他一樣。


  正從失神中回過了神來,目光緊盯著池詠月,「你與龍真為伍了?」


  池詠月一愣,沒有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情,同時,她微微的點頭又搖頭,「巫族人早在十五前就與龍真結盟了,現在的巫族人因為龍真的手段而訓練成了幽影軍,能力更高了一層,同時交易就是巫族被訓練成了幽影軍變強之後為他們所用十年!」


  這是池重樓身為族長之時所定下的契約。


  可是卻真的讓巫族人變強了。


  併入幽影軍,所有族人真正的步入高手之列。


  「龍真人在哪?」正淡淡的語氣再次讓池詠月抬頭,對上了他那肯定的表情。


  真的什麼都瞞不住。


  「大人是要……」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正不屑冷笑,但是態度也很分明。


  「是!」


  楚容珍回到了宮殿,她與非墨兩人並肩走著,同時,她皺眉,「女兒的下落知道了可是卻完全進不去,希望這次的計劃能成功!」


  「涼雄不知道計劃的完全內容,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非墨淡淡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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