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鬼商 728 公會的現狀與問題
路傳所說的公會詳情、要比徐莉告知月白的那些、不知道全面了多少。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人家路傳為這個公會幹了一輩子,也可以說,道教公會能有今天,是少不了前者的打拚和沁入的心血的,所以,路傳能說出一切有關公會的內情,這也就不大奇怪了。
而據路傳所說,道教公會的內在分部的確只有兩個,但這兩個部門卻沒有同僚所知的那麼簡單。
就拿監法部來說吧,這個部門一共只有十個人不到,雖然人數不多,但也是少有的高手。
可是,在哈市的道派當中,所有的道者在行為處事上都過於正直、本身的為人也都刻意的去謹慎小心。
因此,監督這些人的監法部門,其內在的會員們就相對來說過於輕鬆了不少,畢竟人家沒人犯事,他們也自然不會有什麼活兒干。
還有,那法事部也沒有多麼忙的。
要知道,就算你天下的鬼怪再多,那這些鬼怪也不是集中於哈市的區域內呀,而既然人家不全都聚集於此、又沒有鬧出影響哈市的災難,那本地法事部的會員、也不會每天累的跟孫子似得。
所以,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這些人就可以說是大閑人了,就算有人給他們扣上混吃混喝、毫無作為的大帽子,那也毫不過分的現實。
不過,在這些人閑暇之時,互相之間就會交際過多,而且,也保不齊兩個部門的人、會說對方的部門、哪哪不對、或者說,對方太閑,根本就不該有對方所在的部門!
然而,這一開始只是互相之間的玩笑而已,但演變至今,兩個部門之間就會生出一些矛盾了。
因此,這矛盾再加上無止的蔓延滋生、和沉澱的加重,那先前的小問題,就成為了兩個部門之間的爭議大題。
可是,這種因為站隊、立場的看法問題,卻沒有合適的時機、與合適的人員去解決,因為,路傳說這個公會存在兩個缺陷,而這個兩個缺陷,就導致了會員之間的矛盾不能被完美解決的現狀。
這兩個缺陷之一,自然就是月白猜到的公會會長了。
因為,這任何團體都少不了領導、或是管理者的存在,而沒有這種領導與管理者,那麼問題的出現也就不可避免了!
但是,路傳卻說,這並不是根本原因,而是現在的道教公會,已經沒有了最初時期的系統機構、或者說,是沒有了早期的互相牽制力了!
而據路傳解釋,任何的團體都應該是以下的結構:
首先,這個團體得有領導者,因為,有了領導者才會有方向、也自然會有發展的目標、和想要經營的產業範圍,同時,領導者的存在還能完善整個團隊內的爭議問題。
但是,領導者不一定要擁有絕對的決定權,畢竟團體是不屬於領導者一個人的,如果說、整個團體的所有成員不是一種思維模式、也不是站在同一個位置上的話,那麼、隨其就會出現多個方面下的不同數量的中堅領導者!
就比如說財力支配、人員選調、信息統籌、以及總管歸納等等等等。
所以,這就造成了在領導班子上的總帶頭、各項部門的操控與管理者,和不可豁免的、任何事件的、前後期的規劃安排者!
而除了高層以外,最少不了的就是整個團體的實際行動力量了,也就是真正去付出汗水的中下層的勞動力量。
不過,這勞動者中也是必須存在一些主事兒者的。
比如說每個隊伍的隊長、每個隊伍所在部門的任務分配者,和一些申請上級支持、與安排下屬隊伍的組織總管!
這些也屬於中下層的勞動力量,但比起最基層的會員來說,他們也有著一些手段和權力,只不過這些權利微乎其微罷了。
可是,現在的道教公會只有五位元老,和兩個部門的普通成員,這其中缺少了很大一部分的領導、與管理高層。
換句話來說,就是如今的道教公會缺少了領導與系統構架,而這兩處重要位置的消失,也就造成了道教公會內部人員之間的各種矛盾、與他們的發展目標!
因此,道教公會的五位元老,就想借著去年的尋寶會、來找到一位擁有深謀遠慮、同時還有著不錯實力的後生、來彌補這些缺陷,也可以說,五位元老想要讓如今的道教公會更加的完美一些,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如同散沙一盤了。
「那照您的意思說,我的入會不是要做苦差事,而是要直接當官?」
月白好像明白了路傳的心思,問道:「可這跟剛才的遊戲有什麼關係啊?」
「有關係的!」
路傳說:「現在的會員們每天就是打牌胡鬧,而一旦涉及到了雙方部門的立場問題,他們之間就會發生爭議,也保不齊會互相鬥法,非要爭個孰強孰弱、證明自己部門的重要性,那才肯罷休的。」
說到這,路傳的聲音就頓了頓,然後,他的臉上就突然露出了一抹詭計得逞的奸詐表情。
「所以啊,我們五位元老就決定,重新組織道教公會,並把他們的矛頭集中一下,將他們的矛盾從雙方部門的立場上、轉移到公會本身選擇的爭議上!」
「公會本身選擇的爭議?」
月白沒聽明白這最後一句話里的意思,下意識的問路傳:什麼叫公會本身選擇的爭議啊?
「就是公會的元老想做一件有關公會本身選擇的大事,但這件大事有很多的會員不同意!」
「例如呢?」
「例如說:我們五位想重新組織、或是規劃公會,那就要先選出一位會長、來帶領導所有人,包括我們五個老頭子!」
路傳說著,他臉上的那抹奸笑就更濃了一份,同時,他還看著月白沒來由的點了點下巴!
「額……您的意思是,我來做這個飽受爭議的會長?」
月白有些明白了,瞬間,他一下子就從木質沙發上竄了起來,大叫道:「靠,難怪您幾位那麼想讓我來呢,感情是想讓我當矛盾體,把所有的隱患歸納到我個人的身上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