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此處應該有掌聲
《一場夢》本來是中華國著名女歌手那夢的熱曲,現在被蔣藝這個年輕男人演唱出來,不僅不彆扭,反而唱出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蔣藝憑藉他那青春而磁性的歌聲,加上他帥氣的外貌,再加上他演唱時認真動情的樣子,成功展現出了強烈的感染力,感染了現場很多人。
……
「這個唱歌的人是誰啊?」
「不知道,以前從來沒在平靜酒吧見過他。」
「他是新來的嗎?」
「應該是的吧。」
「唱歌還挺好聽的。」
「嗯,確實唱得挺好的。」
……
「這個帥哥是誰啊?」
「不認識,應該是新來的吧。」
「不僅長得帥,唱歌還這麼好聽,厲害了。」
「我也這麼覺得。」
「你不是喜歡這裡的主唱李劍嗎?該不會又喜歡上他了吧?」
「我感覺他好像比李劍還有魅力。」
……
「今晚的主唱不是馮煌嗎?怎麼換了一個人?」
「我剛問過周姐了,周姐說馮煌沒來,現在演唱的這個人,是酒吧新聘用的助唱。」
「不會吧,他唱得這麼好,竟然只是助唱?」
「雖然唱得好,但畢竟還年輕啊,馮煌可是已經發過專輯的歌手。」
「周姐還真厲害,開的酒吧里不僅有馮煌和李劍這樣的歌手駐唱,現在又請來了一個很有潛力的新人啊。」
「嗯,我覺得這個新人到時候會火。」
……
蔣藝坐在小舞台上的高腳凳上,認真地演唱著,起初只有幾個客人關注蔣藝這個陌生的助唱,但隨著蔣藝的演唱,關注他的客人不知不覺就變多了起來。
很多客人都一邊看著蔣藝,一邊情不自禁議論了起來。
當蔣藝唱完《一場夢》,現場竟然響起了一陣比較熱烈的掌聲。
這是很難得的,這些掌聲是對蔣藝此次演唱莫大的認可。
因為在平靜酒吧,雖然有一些客人是專門沖著酒吧里的表演來的,但通常在看錶演的時候,並不會鼓掌,哪怕是馮煌和李劍在演唱的時候,往往也只有少數一些人鼓掌。
而現在,蔣藝不過是第一次演唱,酒吧里不過只坐了一半的客人,一首歌唱完,竟然就能贏得比較熱烈的掌聲,確實是對他的一種認可。
……
此時,女老闆周英正站在收銀台後面。
周英一邊聽著現場比較熱烈的掌聲,一邊用讚賞的目光望著小舞台上的蔣藝,輕聲嘀咕了一句:「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青年,嗯,我以後應該對他多多重視,相信他會成為我這家酒吧的招牌主唱的。」
……
此刻,坐在距離小舞台很近的角落裡的應剪雅和安菱,一邊望著舞台上的蔣藝,也在一邊輕聲說這話。
安菱一邊鼓掌,一邊對應剪雅得意地說:「怎麼樣?我的一哥唱的好吧?」
應剪雅嫣然一笑:「嗯,很好聽。」
安菱玩味地問:「跟你比起來如何?」
應剪雅說:「他比我厲害。」
應剪雅這麼說,反而讓安菱有些詫異了,因為在安菱的印象中,應剪雅應該是一個比較高傲的女人。
安菱微笑著問:「你是認真的?」
應剪雅笑著點頭:「是認真的啊,他確實比我唱得好,比我更適合做平靜酒吧的助唱。」
頓了頓,應剪雅又說:「而且他還很有創作才華,我覺得,他做這裡的助唱,算是屈才了,但他現在還很年輕,在這樣的酒吧做助唱,也是他需要經歷的一個過程。」
應剪雅在說這話的時候,情不自禁聯想到了自己。
應剪雅在台灣出生長大,畢業於台灣的一所藝術學院,夢想是做個歌手。一年前,朋友介紹了一家京城的唱片公司給應剪雅,於是她來到京城打算出唱片,結果那家唱片公司爽約了。當時應剪雅連回台灣的路費都沒了,於是不得不暫且留在京城打工,成了平靜酒吧的女助唱。
剛開始的時候,應剪雅還對助唱的生活感到自卑,覺得自己可憐。
但後來,應剪雅漸漸覺得,其實在平靜酒吧做助唱,也未嘗不是一種很好的人生歷練。
而現在,當應剪雅驀然回首自己這一年來的助唱生涯,已經覺得是自己人生中寶貴的經歷了,她相信,有了這樣的一段助唱經歷,有利於以後她更好地去追逐做歌手的夢想。
……
蔣藝唱完了《一場夢》后,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站在收銀台後面的周英。
周英對蔣藝點了點頭。
蔣藝領會到周英的意思,意思是讓他繼續演唱。
蔣藝頓了頓后,決定這次他不再唱這個世界的歌曲了,因為剛才他在演唱《一場夢》的時候,雖然現場的駐場樂隊配合得不錯,但還是出現了一點錯誤。
蔣藝跟鄭磊、劉晁、顧小濤、趙興這四人組成的駐唱樂隊還不熟悉,還需要磨練。
於是,蔣藝在頓了頓后,便決定自己獨自彈唱一首歌了。
蔣藝從高腳凳上站起,走到了小舞台的角落,拿起了自己的木吉他。
鄭磊微笑著問:「下一首你要唱什麼歌?」
蔣藝坦然說:「唱一首我自己寫的歌。」
鄭磊會意地點頭,知道蔣藝這麼說,是不需要他們駐場樂隊伴奏配合了。
劉晁驚奇地問:「你會寫歌?」
不待蔣藝主動回答,鄭磊說:「周姐說過,他可是中華音樂學院作曲系的高材生,很會寫歌的,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劉晁恍然點頭。
顧曉濤和趙興則對蔣藝豎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誇讚蔣藝很牛-逼。
蔣藝靦腆一笑,心想,他可算不上中華音樂學院作曲系的高材生,相反,他是班上音樂創作才華最差的學生,甚至因此還拖了宿舍的後退,讓宿舍成為四分之三個學霸宿舍,而他是被「拋棄」的那四分之一。
不過,這已經是以前的事了,現在蔣藝堅信,有神奇的黑色晶體的他,完全有資格成為班上的高材生,甚至整個中華音樂學院所有作曲系的人加在一起,在音樂創作這一塊,現在都沒有他牛-逼了。
……
此時,酒吧現場的客人越來越多了,本來只坐了一半的客人,此時已經坐了三分之二了。
這也說明了,平靜酒吧的生意確實很好,畢竟現在才七點多鐘,現場竟然就能落座三分之二的客人,真的很厲害了。
不少客人都在用好奇或期待的目光關注著蔣藝。
蔣藝沒有耽擱,當即抱著自己的木吉他,重新走到了小舞台中間,重新坐在了高腳凳上。
這次,蔣藝沒有立刻開唱,而是先對著話筒,用一種青春磁性且真誠的語氣,簡單說了一段話:「大家好,我叫蔣藝,是中華音樂學院大三作曲系的學生,也是平靜酒吧新來的一個助唱,今晚是我第一次在這裡上班,也是第一次在這裡為大家演唱,相遇即是緣分,我很珍惜,也很感謝大家今晚能走進我們的平靜酒吧。」
這番話雖然有些客套,但蔣藝說得很真誠,並不讓人厭煩。
周英聽到這番話后,心裡對蔣藝越發讚賞了,覺得今晚雖然是蔣藝第一次到平靜酒吧上班,卻彷彿已經快速適應了這裡的環境。
小舞台上,蔣藝接著說:「接下來我想唱一首歌,一首我自己原創的歌曲,送給大家,感謝大家,同時也送給周姐,感謝他願意聘用我做這裡的助唱。」
話音落下,現場再次響起了一陣掌聲。
一些客人望向蔣藝的目光顯得更加期待了。
一些經常來平靜酒吧的客人都知道,平靜酒吧的第一主唱馮煌和第二主唱李劍,經常會在酒吧里演唱他們自己原創的歌曲,而這一點,也是平靜酒吧的一個特色,是吸引不少客人來這裡消費的一個原因。
而現在,蔣藝這個新聘用的助唱,竟然也要唱自己原創的歌曲了,讓這些熟悉平靜酒吧的客人感到期待。
……
應剪雅和安菱這兩個今晚特意沖著蔣藝而來的美女,無疑更加期待了。
應剪雅一邊品著紅酒,一邊主動問安菱:「你知道你一哥要唱什麼歌嗎?」
安菱喝了一口紅酒,搖頭說:「不知道,一哥這人做事總是神秘兮兮的。」
應剪雅問:「你聽過你一哥創作的《這個世界會好嗎》?」
之前在醫院裡,應剪雅當面聽蔣藝演唱了這首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天,這首歌的歌詞和旋律多次回蕩在應剪雅的腦海里。
安菱點頭:「聽過啊。」
應剪雅問:「你覺得他會唱這首歌嗎?」
安菱搖頭:「不知道,我覺得……一哥最近好像有點奇怪。」
應剪雅好奇:「哦?哪裡奇怪?」
安菱坦然說:「說實話,一哥以前的音樂創作才華真不咋樣,可最近,他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接連寫出了好幾首好歌了。」
應剪雅說:「可能是他到了創作的高峰期了吧。」
安菱噗嗤一笑:「他才多大啊,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現在怎麼能說是高峰期呢?」
應剪雅重新望向舞台上的蔣藝,嘀咕了一句:「我很期待他這次能唱出一首新的原創歌曲。」
應剪雅只聽蔣藝唱過《這個世界會好嗎》和《謝謝你的愛1999》這兩首原創歌曲。
她很期待蔣藝今晚能再唱一首其他的原創歌曲。
安菱同樣如此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