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授受不親
很顯然,夜落塵他們不是第一批被整個魔法界喊打喊殺的存在。道德敗壞的,大有人在。不過但凡有點本事,大多都能逃脫得了聖地制裁。夜落塵總以為聖地能幾個世紀以來一直統領著整個魔法界,必然有著一套自己的規章制度辦事。然而到現在有些人才發現,聖地十分擅長去制定規則,也擅長去修改規則,單單就是不太懂得要怎麼樣才能去實施規則。
不同的罪名,聖地都設置了不同的刑罰,然而那些刑罰無一例外都得是在生擒的前提下實施。聖地總覺得單單是死亡會便宜了別人,還得生擒之後再折磨一番。然而這麼想的結果就是,多方勢力之間矛盾四起,口口聲聲說要生擒最後卻連具死屍都留不下來。
照理說魔法界是他們的死對頭,見著別人家失了火應該大聲歡呼才對。但或許夜落塵就是在為自己的父親感到不值得,就憑如此德行的聖地一首居然還是將他逼到了絕境,殊不知當時的他該是多麼地憤恨。
「那凡斯現在還在Assassin嗎?」夜落塵轉頭向著拉比克問了一句,在這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拉比克說在何處就去往何處的覺悟。
「還在的,聽說他剛上任沒幾年的時候差點有一次考核通不過。不過自從那次之後,凡斯每年的考核就順利了許多,一直到了現在。」拉比克回憶著自己腦海中關於Assassin的記憶。在Assassin中凡斯作為首席醫師那也是個大人物,拉比克在Assassin待的時間少,總共也沒和凡斯打過幾次照面。
「考核?每年都要嗎?」
拉比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Assassin的制度還是比較嚴厲的,雖然比不上教團,但也差不了太多。每年年底都會有一次考核,如果通過那就天下太平,通不過則是捲鋪蓋走人,而且是此生不得再入Assassin。在Assassin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哪一年是上下所有人都通過考核的,難免都要失去幾個熟面孔。說不上是優勝劣汰吧,但也足夠嚴厲了。」
「倒是比聖地高明多了。」
「你也別這麼說,我看聖地也就是在裝蠢。魔法界之中最大的權力機關,怎麼可能真的是這副德行?」拉比克對此也是沒什麼個己的看法,只能說出個或許出來。搞政治的人最是難懂,拉比克也曾聽說過搞政治的人都要先殺死自己。他們自己都不是自己,別人都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想法。
夜落塵聽后也是點了點頭,別人這個時候都還沒找上門來,自己還是別先去招惹別人的好。「總之,我們眼前還是先看著魔法英傑賽吧。」
「我不!」朔言跳起來揮了揮手,之後才說道:「我們現在都是身揣十幾萬的土豪了,當然要出去揮霍一把啊!」
夜落塵轉頭看向了陳沐雨,他們這批人其實可都是讓陳沐雨來定主意的。
「也有道理。」陳沐雨聽後點了點頭。曾經的她可都是靠著多方的補助過日子,難免清貧。之後和韓玄冰在一起了,也都是韓玄冰一手操辦的所有事宜。自己賺錢自己花這種感受她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此時也不免有些好奇與躍躍欲試。按理說陳沐雨的伏矢出了問題,包括興奮在內的情緒應該也是沒有的。陳沐雨此時也確實沒有興奮到血脈膨脹的感覺,在心裡也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要去,除此之外也沒有再想著什麼事情。
夜落塵也只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陳沐雨都認可了他哪可能再說出個不字來。「那麼午公子,您想去哪兒揮霍呢?」
「嘿嘿,我早就想好啦!」朔言湊上來一把摟住夜落塵的肩膀,低頭偷偷摸摸地說著:「神器錄」。
其實也就是朔言表現得像是偷偷摸摸,那個音量還是使得所有在場的人聽到了的。現在也沒有在邊上蹲著觀察他們,雖然說怕是隔牆有耳但也是有夠神神叨叨的了。
「去那兒幹嘛?」夜落塵這下也被朔言搞得有些茫然了。要去神器錄揮霍那能買的東西當然也就是神器了,不過神器可是夜落塵他們自己生產的啊!那還跑去那裡花錢買做什麼?
朔言笑著搭了搭夜落塵的後背,嘴上說著:「哎,年輕人,你不懂啊……」
一旁的拉比克這個時候腦袋往陳沐雨那邊側了側,「他說什麼午公子是什麼意思?」
「那人姓午,名朔言。」陳沐雨淡淡地說明了一下,心裡還在想著有關於凡斯的事情。
「原來如此。」拉比克也是點了點頭,回想起來自己也確實沒有懷疑過,怎麼會有姓朔的人?
另一邊的夜落塵還在聽著朔言興高采烈的嘀咕,笑著點了點頭。「那邊的人也確實是……」
「是吧!你說這是不是天衣無縫?」朔言的扯著夜落塵興奮地叫著。
「是是是,不過我們得明天再去,這會兒還是先訓練吧。」夜落塵淡淡地笑著,似乎像陳沐雨一樣很少有能將他的情緒帶動起來的時候。
「哎!拉比克!你就說吧!怎麼個訓練法?」朔言這個時候彷彿已經是全身都燃起了鬥志,恨不得眨個眼就是明天。
關於訓練的方法其實拉比克早就已經想好了,那是德馬斯一開始訓練他的體能的時候用到的方法。這個時候再直接拿出來,當然是十分簡單的了。「負重一人,俯卧撐二十一組,五組收工。」
「啥玩意?」朔言習武練田徑再健身等等的經歷試過很多的訓練方法,不過這麼簡單粗暴沒有針對性的訓練,他彷彿覺得拉比克是個外行。
拉比克知道朔言已經聽清,不再複述,背著手走遠了。
這一瞬間,莫克就成為了場上最搶手的存在。按拉比克所說的負重一人,那麼四個人之中莫克和陳沐雨應該是最輕的。而幾個大男人應該都是不好意思說讓陳沐雨坐在自己身上的,更何況陳沐雨今天穿的還是條短裙沒來得及換。男女授受不親這種話朔言向來都是當放屁的,不過如果對方是自己哥們的女人的話,那可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