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烽火狼煙
「呵呵,不要著急。如果你的手在向後一寸的話,我到不介意在你身上戳兩個窟窿,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你想怎麼樣?想殺了我嗎?」
這名男子在那裡冒著冷汗的問道,他根本不敢轉頭,生怕身後突然出現的張寧有任何的異動給他直接來了一個透心涼。
「啪。」
張寧在他的身後輕輕的伸出一隻手拍著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也是異能力者吧?」
男子在嘴角掛著牽強的笑容在那裡問到,「是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勸我背叛我的國家嗎?你還是不要傻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麼無聊的人,只是覺得你比其他的傢伙好勸,所以特地打算來放你一條生路,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想法了。」張寧繼續,不急不緩地說道。
聽張寧這樣說,這名男子的臉上也掛著意味深長的表情似乎隱約之間,猜到了些什麼。他並不是第一個被派遣到這裡的異能力者,但他絕對是這裡面異能力者最為強勁的幾個之一。
「那不知道你有什麼條件?得到米國政府的原諒,還是拿到綠卡。又或者說你想要巨額的財富,才肯放我一命。」
「放你一命,這自然是可以,不過我對你說的東西都沒有什麼追求,還是讓我們先來玩一場遊戲吧。」張寧語氣突然變的玩味起來,讓這男子只覺得背脊一陣毛骨悚然。
「遊戲,這傢伙的資料裡面是不是應該還要加個瘋子這一個說法。居然把這種生死攸關的戰場當成遊戲,他的神經是有多粗啊。」
越是是跟張寧交流,這名男子就越是覺得心中拔涼拔涼的,因為他覺得張寧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思想可以揣度的。
「疼!」
就在這瞬間,男子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不由疼,但是卻依舊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張寧真的打算殺了他的話,痛苦應該不止這一點,但是卻讓他想到了另一個可怕的可能性,讓他後悔把自己的脖子露出來了。
「你對我下了毒?」
男子似乎整個人都變得驚恐了起來,在那裡額頭上冒著冷汗,顫聲問到。
比起直接殺死一個人,如果讓他中毒被毒藥控制,這樣更加讓那個人覺得恐懼,因為那樣他起碼心中還會有希望,但是如果這種希望到時候變成了絕望,那才是真正可怕的。
「啪啪。」
但是張寧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隨即輕聲說道。
「我這人很大度的,就算你們是來殺我的我依舊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就像我對第一埋伏地點也是這麼做過的。你身上現在被我下了一種叫做血爆咒的東西,如果你不按我接下來說的辦法做術話,你到時候只會爆體而亡,就好像你的同伴那樣。」
張寧在他的身後伸出了一根手指,遙遙指向了剛才那名壯漢所站的的山崖之巔。
在明白同伴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前來幫助自己的時候,只見壯漢越發用力的掙扎,終於那越來越細的絲線將他的皮膚割裂了開來。
「啊!」
壯漢的嘴中發出了慘烈的慘叫之聲。那被勒開的裂口滲出了紅色的血液,讓張寧不由一陣驚奇的感嘆道。
「你的同伴的血跡也居然還是紅色的呀?我還以為他注射了藥劑以後血液會變成銀色的,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果然他依舊只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渣渣呀!」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被張寧治住的男子不由眼瞳一縮心中無比的忐忑了起來。那壯漢的慘叫之聲愈發的強烈,全身的血管高高的鼓起。
「啊,救命啊,凱特,露西,馬爾克斯你們快來救我,我難受啊,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體裡面亂竄,你們這些傢伙該快來救救我啊。
混蛋,你們忘記了以前在戰場上我救過你們多少次嗎?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我就算死在地獄裡面我也覺得會詛咒,詛咒你們永遠的面對的死亡絕望,痛苦的地獄裡面。」
只是壯漢全身暴跳而起的血管呈現起詭異的紅色,他一雙銀色的雙眸之中也開始泛起了巨量的血絲,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分外的瘋狂。
用米國的官方語言,在那裡不斷地咒罵以及詛咒。其中的怨毒讓張寧手上的這名男子不由身軀一顫,面色慘白了起來。
他甚至可以預見。如果他不按照張寧所說的那麼做,那麼他的下場恐怕跟壯漢差不到哪裡去。
「友情提示你一下,你剛才被我刺到的那一下就已經中招了,因為我要發動這種招數的話,必須要直接接觸到你們的鮮血才行。
而很可惜,你剛才因為一直不動的緣故,所以已經被我下咒了。想活下去的話,就殺了這一片血色區域內的十個人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跑,不過你猜猜你跑了了多遠,然後會爆體而亡呢?我真的很在.……意呢……」
「嘭……
咚,該死的,他媽上當了,剛才就應該直接向後面捅刀子的,不然哪裡像現在這麼麻煩。」
頭巾男子此時表情在頭巾的映襯之下更加的陰沉,剛才他因為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就向後面開槍。
但是張寧的反應速度又是豈是他能揣測的,在他開槍的前一秒,張寧就已經瞬間離開了。他現在只能十分懊惱地捶向了一旁堅實的樹木說到。
而且他發現自己軟弱了不少,到現在甚至連敲打樹木的力量都要少了不少,因為太大力會被其他人所發現。
「十個嗎?按照剛才那個傢伙的做法,看來等一下被下咒的人應該不止只有我一個了。
這也就是說,我的生存難度加大了嗎?真他媽的狗屎。想不到可以來混日子的工作,居然會這麼要命。嘖。」
嘴中發出了不耐煩的砸嘴聲,但是這名男子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退路了,眼神陰沉的將頭心巾往下面拉了拉,隨即消失在了這一片森林的陰影之中,感覺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