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財富墮落
但是只要有明白那一股隱藏在暗中的殺氣的人就會明白,只要現在有任何活著的人出現在這名男子的面前,男子都會毫不猶豫的扣下自己的扳機。
隨後,張寧有如惡作劇的惡魔一般四處遊盪,張寧挑三揀四的不斷找尋著自己看上眼的強者,並和剛才那名頭巾男子一樣,說下了同樣的話。剛才的壯漢之死,就有如烽火狼煙一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中泛起了緊張之感。
就在找了數十人以後,張寧發現終於沒有能讓自己看得上眼的強者了,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張寧的眼神之中,很快閃過了一絲不愉快的冷光,速度快到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土傀儡,趕快給老子我把這一面牆給我砸了,老子我要趕快離開這裡,不要給我偷懶。」
這男子用著不知道哪國的語言,在那裡咒罵著,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表情非常的急切,他剛才經驗也目睹了那名壯漢的慘死,臨終之前惡毒的詛咒更是讓他心生驚恐,生怕下一個這樣死亡的就是他自己。
「喂,哥們兒,怎麼了,看你的樣子挺急切的呀。」
就在他急於逃跑,打破眼前屏障的時候,那道讓他感覺猶如深夜做噩夢一般的聲音卻在耳旁響了起來,不由連忙跳起身子向後倒退。
見這反映,張寧不由得有些詫異,眼前的男子看起來有點像沙漠國家那邊的風采。加上那一種明顯的絡腮鬍,更加讓人輕而易舉的知道這名男子就是沙漠國家那邊的富家公子哥中的一個。
雖然張寧知道自己手上的配方十分的有誘惑力,但是也想不到居然把這些十分有錢的人都給釣了出來,真是讓張寧一陣的無語。
這些人究竟是被派來幹什麼的?如果論個人實力的話,他們的戰鬥力恐怕還進不了世界前十吧,就這樣還想對自己動手,難不成還想收買自己不成?
但是雖然說張寧現在缺錢,但也不必用這種自認為做賤的方法來羞辱自己呀,更何況就連華國政府都沒有直接賣給他們,可想而知這個配方的價值絕對不是可以用普通的金錢來形容的。
而且那邊國家的特產也不過就是些石油罷了,在張寧的認知裡面,石油不就是污染環境的一大罪魁禍首嗎?
想想本來清新的空氣。在汽車的尾氣之下變得奇臭難聞,不就是這種玩意兒的惹的禍嗎?
「多少錢?」只聽這男子突然這樣用華國語叫到。
「?」
這虎頭虎腦的問題,讓張寧為質疑了,但是卻很快明白了這男子究竟在說些什麼,隨即嘴上掛上了輕藐的笑容。
不過可惜,這名男子看不到兒張寧的表情否則現在就動手了,而在血甲的籠罩之下張寧也在那裡漠然地搖了搖頭。
「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嗎?或許你認為我只會給你幾百萬幾千萬,但是我可以實話告訴你,為了我這條命,我可以給你幾億也沒問題,難道這樣你也不心動嗎?你要知道,幾個億的話,完全可以培養數個你們數個先天強者了。」
這名沙漠國家的男子似乎還想極力的挽留自己的生命。
但是看到這樣,張寧眼神卻更加的漠然了起來,想起了自己吃不能穿不暖的那段日子,更是一種仇富的心態在心中滋生。
於是張寧就打算隨便了結了眼前男子的性命。
見張寧的這種做派,這名男子也終於明白張寧根本談不妥,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機叫到。
「去死吧,沙絕葬!」
這個語音張寧根本聽不懂,卻又能領會其中意思的語言。張寧不由眼神一凝,但是還沒反應過來。原本站著的地面去卻突然塌陷。
鬆散的沙子將他整個人籠罩了起來,最終化為一個圓球,嚴嚴實實的將張寧束縛在了裡面。
「哈哈,我該本來想跟你好好談一下的,居然你這麼不知道合作的重要性,那就給老子我去死吧。
真的以為我怕你不成,只是我不想出手而已。像我這種高手,這個世上又有多少對手呢,本來還想留你一命的,既然你都把我逼到這份上了,那你就去地獄裡面見鬼去吧。」
見自己的一次性攻擊居然這樣的有效,這名男子不由得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眼神之中閃爍著洋洋自得,他剛才還在被苦惱無法打破眼前的屏障,而感覺到不忒。
但是想不到張寧只是看起來外強中乾的紙老虎,這麼簡單就被他的一個招式就關在裡面居然根本出不來,可想而知張寧的實力是何等的戰五渣,他心中現在又是何等的暢快。
「噢,你們那邊的異能力果然跟大地有關嗎?不過你那個土傀儡看起來卻像是鍊金術的產物啊。」
但是一道感情淡漠到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聲音卻在他的眼前響起,不由的讓他身體一陣僵硬,只見棕黃色的沙球此時居然逐漸被血色所浸染,最後猛然爆裂了開來,四散而開。
「你你你……」
這名男子居然被轟然嚇坐在了地上,顫抖的舉起手指指著張寧簡直不可置信。
他的「殺絕葬」本身就是依靠用沙子的嚴密性將對手捂到窒息而死的招式。就好像將一個生物突然放進一個真空空間裡面一樣。
而這一個招數其實還有另一個應用,那就是將敵人徹底的埋在地底深處完全出不來。但是一時猖狂大意之下,他居然忘了接下來的施展,讓張寧用體內的血液浸濕了這嚴密的沙子,讓沙子的結構變得鬆散,從而逃了出來。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張寧原本厚實的血甲也變得輕薄了不少。
「咕嚕咕嚕.……」
只見血色的血液從沙礫之中逐漸分離而出纏繞在了張寧的血甲之上。
「富裕的國家往往會使人墮落嗎?你們國家還真是沒有一個像樣的戰士的。天地即將大亂,真不知道你們國家怎麼樣才能存活下來。」
似乎是在問自己,也似乎在對眼前的男子訴說著什麼,但是隨即漠然地搖了搖頭,伸出一隻手。
「血鬥法·五式·血絲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