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特訓歸來
川誌的逃跑,家人當天就受到殘忍的報複,而川誌也受到一天騎六次,連續一個星期的豔色處罰,這也是等於殺一儆百,警告方原等人不要有逃跑的念頭,否則你的家人一樣受到殘忍的報複,而自己也要受到可怕的處罰,方原等人早就忍受不了這個被霸占的日子,本都有逃跑的心理,但又無法放下家人不顧,所以一直都不敢逃跑,川誌的逃跑,家人遭到殘忍的報複,這給他們的心理打擊很大,心中頓時又一片黑道,感覺到自己人生將永遠在這暗無天日的隧道中走過。
飄雪她們也失蹤了,說是到外地去學習,但那是一個毫無掩飾的借口,她們也沒有說去外地哪一個地方、哪一所學校,就這樣撿了幾件衣服走了,根本就不擔心你們懷疑什麽,大家當然不會相信她們去外地學習,好好的幹嗎要去外地學習呢,也沒有學校的安排,至於到底是去了哪裏、去幹什麽,大家都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了,應該學唐曾西天取經去了吧,焦急的還是她們的家人,自己的女兒就這麽說了一句話就撿幾件衣服走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沒有任何消息,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家裏打一個,你說她們家人能不急嗎?而方原他們有時候還這樣想,如果她們跑了還好,這樣就不用擔心她們整天想著跟四大金剛鬥,要知道四大金剛是怎麽樣凶殘沒人性的黑社會分子,我們男孩子都無法和她們鬥,連警察政府都拿她們沒辦法,還要敬畏她們七分,何況就你們幾個瘦小弱不禁風的丫頭,雖然這段時間好像強大了很多,但還撐不住人家黑社會團夥的一巴掌。
時間又過了一段時間,方原他們天天都被她們騎著過日子,還好他們都是高挑強健的男生,要不然早就被她們騎趴下來了,那種日子雖然很難受很悲慘,但也沒有反抗的能力,有時候他們還在想,如果飄雪她們真的像唐曾一樣去了西天取經就好了,到時候像孫悟空一樣飛回來救了他們,但他們又忍不住失笑了,怎麽做這種幼稚的白日夢呢,到時候她們不要像個豬頭一樣回來就行了。
中午時分,太陽火球般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夕陽城一條行人稀疏的街道上,一個中年婦人手裏提著東西,這婦人長得又瘦又憔悴,身上的衣服也襤褸破舊,唯一讓人放眼的是她手腕上套的那個碧綠明透的玉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看得出這個玉鐲是值錢貨。而她根本不知道在她的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幾個染發帶耳環的流氓,他們真是看中了這個婦人手腕上的玉鐲,想進行搶劫,現在是大中午的,太陽那麽曬,那些巡邏的警察都不知道躲在那裏喝茶了,甚至哪裏搓麻將,更甚至不知道在哪裏騎馬打炮呢,這時候搶劫是最安全的,確實是最安全的,幾個小時都沒有一輛巡邏警車經過。
他們跟蹤了一段路,看到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其中一個流氓快步趕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婦人的手,粗猛地要拔下婦人手腕上的玉鐲,婦人嚇得一陣尖叫,拚命地反抗想要抽回那隻手,無奈一個婦人那裏拚得過一個男人了,那流氓隻是幾下子便從婦人手腕上搶下了玉鐲,這個玉鐲似乎真的很值錢,婦人又拚命地撲上去死死地抓住了流氓的衣服,想要拚命地把玉鐲搶回來,可是那流氓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那瘦骨粗硬而又像鐵勾一樣的手指強而有力地一捏,那婦人的眼圓珠子快要掉下來了,然後他又猛地一甩,將婦人甩飛掉在街邊的臭水溝裏,他後麵幾個同夥看見打到獵物了,便興奮地奔了過來,然後幾個喜衝衝地趕忙要離開現場。
突然,他們隻是感覺到眼前一晃,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麽東西,砰砰幾聲人就打飛了,等他們一個二個像狗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瞪眼看去,一陣驚訝,原來把他們打飛的是一個好像乃未成年的小女孩。但一看她就知道是不一般的小女孩,短碎的頭發、坳黑的皮膚、黑亮有神的眼睛,強健有力的身材,身上穿著一套迷彩服,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筒的靴子,渾身一套軍人的打扮,威風凜凜地佇立在他們的麵前,兩道寒光閃爍的眼睛緊緊地瞪著他們,威嚴得讓他們渾身一顫,不由對眼前的這位軍人妹妹一陣畏懼。
這位軍人妹妹不是別人,正是去巴基斯坦地下特訓期滿歸來的飄雪,而黃妹、枝鳳、春暖她們則因為最後的考核不合格被留下來再特訓一段時間,他們特訓基地收了錢包你特訓合格,不合格特訓到合格為止,當然他們的要求也是很高很嚴格,從裏麵合格出來的,身手技能遠遠超過普通的軍人或武警,因為飄雪比起她們意誌堅強、刻苦勤奮,再加上體格本身就比她們強健,經過層層的嚴格訓練,她終於考核過關,並且差點打破了地下基地曆來的數千名學員的記錄,基地相關人員還推薦她加入國際某個武裝組織,但被她婉轉拒絕了,她的心裏隻有著方原,這麽辛苦這麽危險跑來這裏特訓也隻是為了打敗四大金剛、打敗猛虎的黑社會分子,把方原還有削涼、段強、川誌她們從四大金剛的狼窩裏救出來。
飄雪一眼就看出來了,被打飛在地上的那個瘦瘦彎彎的家夥就是上次在遊戲廳裏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的紅發豆芽,再看看摔在地上的那幾個,很麵熟,也是上次跟豆芽在遊戲廳裏被自己打得那幾個混混,然而豆芽他們並沒有認出眼前這個小妹妹竟是上次在遊戲廳裏把他們打得像打狗一樣的小妞,當然啦,以現在飄雪這身迷彩服的軍裝打扮,不用說他們隻是一麵之照的豆芽他們認不出來,就是睜著眼看著她長大的爸媽見到了都不一定認得出來,不說那身的迷彩服軍人打扮,就憑那股威嚴的氣勢都跟以前不一樣。
那個豆芽忍著痛苦從地上爬了起來,高高瘦瘦的樣子,又有點黃黃彎彎的,看起來確實很像一根豆芽,畢竟是在社會上混的,他抹了抹嘴角流淌的血血,罵了一句:“媽的。”就揮著一個瘦如幹柴的拳頭向飄雪衝了上來,飄雪不躲不避,威嚴地站在那裏,隻等豆芽的瘦拳頭砸過來,她迅速出手,一把抓住豆芽的拳頭,向他背後地一拗,聽到清脆的骨折聲,豆芽啊地一聲慘叫,那條瘦得像豆芽一樣的手臂已經被飄雪拗斷,緊接著,飄雪手臂一勾,像鐵條一樣勾過他的身體,然後猛地一拋,豆芽已經像風箏一樣飛到了半天高,然後就砰地一聲大包子落地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慘叫,豆芽遠遠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流氓見目驚心,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軍人妹妹竟然這麽厲害,自己幾個人都打不過的老大,就這樣被她兩個簡單的動作給打飛了,但他們堂堂幾個大男人哪裏甘心就這樣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幾個人大吼了一聲便一起衝了上來,飄雪一拳擊過去,衝在最前麵的那個幾顆美牙頓時被打飛,摔在一邊捂著鮮血滾滾的嘴巴嗚嗚哭叫,緊接著,飄雪又一拳把砸向另一個,隻聽到啊地一聲慘叫,堅硬如鐵的拳頭把一個流氓的頭砸開花了,倒在一邊鮮血滾滾流淌,一個剛剛倒下,飄雪謔地一聲喊喝,一腳向左飛過去,一個剛要向她進攻的流氓頓時被踹飛,隻聽到遠處砰地一聲,但不見人,不知道摔去哪裏了,再左一拳、右一腳最後兩個流氓也就輕而易舉地被她打飛了。飄雪滿臉冷傲地拍了拍手,看著滿地狼狽不堪、哇哇直叫的流氓們,自己心裏不由一陣興奮,這樣的身手還怕四大金剛嗎?
這時候那婦人才掙紮著從臭水溝裏爬了起來,渾身汙水爛泥,又髒又臭,她滿臉痛苦難受,一手按著腰,腳上一拐一拐地向飄雪走了過來,先是驚訝地看著倒在滿地的流氓,然後感激地說:“謝謝軍妹妹。”
飄雪親切地說:“不用謝,阿姨你沒事吧!傷得重嗎?痛不痛?”
婦人表情難受地說:“腰上很痛、腳上也很痛。”
飄雪說:“那我帶你上醫院吧!”
婦人說:“謝謝了,還是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就行。”
飄雪熱心地說:“沒關係,反正我有時間,再說你這樣能走嗎?”
婦人也不婆媽,溫暖一笑,說:“那就麻煩你了,哦,那玉鐲還在那流氓那裏啊!”
飄雪這才想了起來,其實她剛才隻是遠遠看見有幾個流氓圍住一個婦人搶劫,就急忙趕了過來,還不知道人家搶了婦人什麽呢,婦人這樣提醒,飄雪就說聲等等,便跨開矯健的步伐向豆芽走了過去,豆芽因為一隻手被飄雪拗斷,又被拋得半天高摔下來,傷得很嚴重,現在還躺在地上哇哇叫起不來。飄雪用腳踢了踢他,說:“喂,豆芽,玉鐲呢?”
豆芽這才驚訝起來,原來這個婊子認識自己啊,他躺在地上疑惑地望著飄雪,越望越眼熟,突然想了起來,這不是在遊戲廳跟自己打過架的那個小妞嗎?哇!怎麽現在當兵了,而且身手這麽厲害,一個人打幾個,怎麽說自己幾人也是久混社會、經常打架的男子,竟然被她一個丫頭簡單易舉地全都打倒了,什麽身手啊,哪怕當兵的也沒有這麽厲害啊,何況她還是一個丫頭,豆芽不可思議地瞪著飄雪,說:“你、你是不是以前在遊戲廳裏跟我們打過架的女孩啊!”
飄雪不理他,喝道:“把玉鐲拿過來。”
豆芽一隻手便伸向褲兜裏掏出了那個玉鐲交給了飄雪,還好那玉鐲沒有被摔爛,飄雪接過玉鐲,威嚴地瞪了他一眼,說:“下次再看見你有這樣的作風,我就廢了你兩隻手。”豆芽痛苦著臉說:“不敢了、不敢了。”
突然,幾輛警車嗚嗚地開過來,是那婦人報的案,警察們七手八腳地將豆芽他們揪起來塞進了警車裏麵,然後對婦人和飄雪錄了簡單的口供,幾個警察都瞪大了眼睛望著飄雪,就這樣一個丫頭打倒了六個男子,看見飄雪穿著一身迷彩服,想想飄雪肯定是當兵或者武警什麽的,但當兵或者當武警的也沒有這麽厲害啊,自己也是當過兵的,打兩三個還可以,一人打六個就不可能了,何況眼前這個英雄還是個年齡不大的丫頭,雖然很驚訝,但警察們也隻是簡單地錄了口供就開車跑了,心想這下子又這麽輕鬆地立功了,他們臨走時婦人還要求豆芽他們賠償,說自己受傷了,警察說犯罪分子已經抓到,放心去醫院檢查,拿著證明書和發票再去派出所處理。
飄雪又送著婦人去醫院,醫生檢察了說是腰摔傷了,腳上的骨頭也摔傷了,還好沒有骨折,要不然就麻煩了,醫生給她開了很多藥,有吃的、有擦的、有貼的,說不用擔心,過幾天就會好了。看著婦人走路很困難,飄雪又送她回家,她家也不是很遠,打的十來分鍾就到了。
婦人的家在郊外的一處偏僻的地方,就一間瓦屋,又矮又窄、又黑又暗,但收拾得都很幹淨整齊的,就一個房間,煮飯在門口外麵搭了個遮雨縫,方便是一個廁所兼衝涼房,屋子裏麵也隻是一張桌子、兩張凳子,還有個破爛的木衣櫃,其他沒了。
婦人的丈夫病躺在床上,幹瘦虛弱,臉色發黃,看見老婆帶著一個軍人女孩子回來,便撐起了半身子,因為虛弱而喘了幾口氣,說:“回來了,這是。。。。。。”
婦人說:“這是見義勇為的女英雄。”接著便將剛才遭遇流氓搶劫和女英雄見義勇為的事跡激動地說了一遍。
他丈夫聽了很感動,想要起身來感謝飄雪,但是由於病重身體虛弱沒有力氣起來,飄雪也趕忙讓他不要客氣,好好躺下休息。他感激地說:“英雄,謝謝你啊!現在的好人越來越少了,像你這樣見義勇為的英雄很難得了。”
婦人拉過凳子讓飄雪坐下,又倒了杯水給飄雪,然後歎了口氣說:“我們的女兒要有人家英雄的五分之一好就可以了。”
她這樣一說,她的丈夫頓時發起火來:“別提她了,我們沒有女兒。”
婦人隻是悲傷地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飄雪便問:“你們沒有兒女嗎?”
婦人歎氣回答:“我們有個女兒,不過很沒出息,不聽話。”說著婦人便哭了起來,這樣飄雪也不再去問什麽了。
隻是她丈夫又憤怒地吼起來:“都說我們沒有女兒了,我們怎麽可能有她那樣危害市民危害社會的女兒呢!”
婦人也就擦了擦眼淚不說話了,她的丈夫歎了口氣,很歉意地向飄雪說:“英雄,不好意思啊,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子,說實話我們確實有個女兒,但我們寧願沒有那樣的女兒了,危害市民危害社會啊!”
飄雪不急著回家,坐著跟他倆夫婦聊起家常,婦人的丈夫姓王,所以她叫他王叔叔,那麽婦人也叫王阿姨了,他們家本來在市區,後來拆遷搬到這裏來,這是他們租的便宜房,因為王叔叔患有糖尿病,拆遷所賠償的錢全部用給他看病了,而且還沒有看好,現在還欠親朋好友一屁股債,家裏吃的用的房租水電的還有看病的,全都是靠王阿姨一個人在城裏幫人家打散工維持生活,過得非常節儉非常艱苦,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沒有錢買菜,隻煮點油鹽粥勉強填飽肚子,對於自己的女兒他們幾乎沒提,也許是對自己的女兒很失望、或者不想提出來丟人,人家都不願意提,飄雪也不好意思去問,他們還提到王阿姨手腕上套得這個玉鐲,確實是很值錢的好玉,這是他們的家傳之寶,一代傳一代地帶在兒媳婦的手上,已經傳了四代人了,前一代的爺爺奶奶餓死在屋裏麵都沒有拿去賣,這是再窮也不能賣的,如果賣了怎麽對得起列祖列宗,再說雖然是傳家之寶,但真的賣的話也隻是大大幾千塊錢,幾千塊錢也花不了多久,所以他們再窮也沒有賣,勒緊褲子餓幾餐耐一耐就過去了。
時間很快就到黃昏時分了,王阿姨看了看桌子上小小的鬧鍾,說:“都五點多了,阿姨去做飯,小雪,留下來跟阿姨吃頓飯啊!”
飄雪趕忙站起來,說:“阿姨不用了,要回家去了,家裏還有事。”雖然他倆夫婦熱心地挽留,但飄雪婉轉地堅決要走,他們也沒有辦法,王阿姨送飄雪出了門口,說:“小雪,有時間要來跟叔叔阿姨聊聊天啊!”飄雪說:“一定會的,有時間一定會來看叔叔阿姨的。”這並不是飄雪嘴上說的,她覺得王叔叔和王阿姨很可憐的,有時間真的一定會來看看他們,陪陪他們,總感覺到他們很需要兒女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