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殘酷懲罰
經過醫院全力搶救,當然,如果不是在狼魔的匕首下,醫院也不會那麽盡心盡力,很慶幸的是川誌的爸爸媽媽脫離了生命的危險,他老爸的傷情比較輕點,隻是身上多數骨折,他老媽的傷勢就嚴重很多,畢竟被鋒利的匕首刺穿了胸膛,但經過醫院的全力搶救,目前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整個醫療費用五萬塊錢,這都是狼魔全包了,看來她還是真的很在乎川誌,要不然她會幫你出這些醫療費,雖然是她殺傷了人。
川誌這可就慘了,狼魔給他的處罰是一天給她騎六次,連續一個星期,他的爸媽傷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痛苦脆弱的爸媽,他的心都傷碎,對於狼魔對自己的處罰,他沒有半點驚訝和反抗,因為他已經被痛苦折磨得麻木了,麻木得整個人沒有情感、沒有靈魂,隻像一個神情憂傷憔悴的空殼子。
狼魔也毫無心軟,說一天騎六次就是六次,隻有多沒有減,而且每一次都花樣百出,動作威猛,川誌也沒有任何反抗,就像個沒有任何靈魂的空殼子躺在床上讓她騎個夠,就這樣被她連續騎了一個星期,川誌再怎麽鐵打的青春男子,也經不起這樣的折磨,最後那一次給狼魔像騎著一匹駿馬奔騰在遼闊的大草原上一樣,一騎就是幾個小時,川誌也就精氣虧盡暈睡了過去,一睡就是十幾天起不了床。其實狼魔也是真心喜愛川誌這匹駿馬的 ,看他這個樣子也很心疼,但不給來個嚴酷的處罰他以後還會這麽不聽話的逃跑,她親自給他又煲湯又熬藥,買了很多昂貴的藥品和什麽羊鞭羊腰羊春子等等男人補腎之品給他進補,整整半個月之後川誌的臉上才漸漸地有點血氣,狼魔又繼續給他進補,一個月再騎一騎,竟然比之前還要堅硬還要氣昂。
也就一個月後,川誌的爸媽也痊愈出院了,為了讓爸媽開心,川誌不敢在爸媽的麵前愁眉苦臉,而是盡量表現得像以前一樣陽光純情,活潑可愛,接爸媽出院回家的路上,川誌有說有笑,像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但是,他爸媽的臉上始終沒有露出一絲笑容,而是滿滿的悲傷痛苦,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這麽乖順這麽可愛的兒子又被那個母狼給霸占了,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兩夫婦忍不住眼淚又嘩啦啦地滾了出來。
“爸、媽,你們又怎麽哭了?你兒子不是好好的嗎?”川誌慌張而乖順地問。
他爸媽隻是抹了抹眼淚,什麽話都沒說就跟著自己的兒子回家了。
回到家裏,川誌又親自幫爸媽下廚做飯菜,想讓爸媽開心開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在廚房裏忙忙碌碌為自己做飯,夫婦倆又感動又悲傷,總是想起他之前活潑可愛純真無邪的樣子,多好多乖順的一個兒子,竟然被那個凶殘的母狼給糟蹋蹂躪了,想著想著夫婦倆又傷心地哭了起來。很快兒子就把滿滿的一桌飯菜做好了,夫婦倆看著弄得滿臉都是油水汙垢髒兮兮的兒子,不由又好笑又好哭,但還是哭了,因為兒子以前就是這樣純真可愛。
“爸、媽,吃飯了。”
川誌給爸媽打了飯,自己也打了一碗,一家人就坐下來吃飯了,川誌又給爸媽碗裏各夾了一塊肉,夫婦倆望著乖順的兒子又哭了,以前是自己給兒子夾肉吃,現在是兒子給自己夾肉吃,看來自己的兒子又長大了,比以前更加的懂事更加的乖順了,隻可憐這麽懂事這麽乖順的兒子竟然被人家霸占了,被人家糟蹋蹂躪了,吃著兒子親自做的飯菜、吃著兒子為自己夾的肉菜,夫婦倆又感動又傷心,邊吃邊哭,川誌也沒有再勸他們,也沒有說話,低著頭隻顧大口大口地吃飯,吃著吃著,川誌突然放下飯碗,說聲去洗手間,便躲在洗手間裏偷偷地哭,又不敢哭出聲,隻是忍著哭,哭得臉上都抽筋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他老媽就過來敲門,喊道:“兒子、兒子,好了沒有,你怎麽了?不開心嗎?出來吃飯啊,爸媽不哭了。”
川誌趕忙壓住哽咽,盡量很自然地應了一聲:“哦,沒事,在上洗手間,很快出來。”應著便擰開水龍頭洗掉滿臉的淚水,然後用紙巾抹幹,對著牆壁上的鏡子調整一下自己的神態就開門出來了。他老媽看見他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哭過一場,正想問一句什麽,突然外麵傳來一片尖叫聲和吼喝,川誌意識到外麵發生什麽事了,急忙跑了出去,他老爸老媽也慌慌地跟著跑出來,隻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裏,五六個穿黑背心、牛仔褲、戴黑墨鏡不名身份的男子,手裏拿著大粗的鋼管,衝進鄰居們的房子瘋狂地打砸,見物砸物見人砸人,把十來戶鄰居的房子裏麵的東西全部砸得七淩八落,滿地破碎,有鄰居們拚命的上前去阻攔,也被他們砸得頭破血流,有的還被砸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其他的鄰居隻能跑跑叫叫,不敢前近,有的打電話報警、有的打電話喊人、有的癱在地上哭。
他們把十來戶鄰居家砸個一通爛碎,然後就鑽進那輛黑色的轎車裏,臨走時,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放話說:“這隻是一個輕微的警告,如果下次你們還要多管閑事,我們就把你們的房子都砸了,不瞞告訴你們,就是因為那天晚上誰報的警。”說完就鑽進車子裏麵開車走了。
好好的一個家突然間被一群不明身份的男子衝進來砸個七淩破碎,鄰居們哭成一片,罵成一通,有個別被打成重傷的趕緊送往醫院,鄰居們又圍在一起討論這是怎麽回事,大家到底招惹誰了,但從剛才那個男子的口中想起了那天夜裏幾個男子衝進老川家暴打他們倆夫婦的事情,這就明白了剛才那幫人來打砸大家的原因了,但是誰都不願意承認是誰幫老川家報的警,要知道承認出來的後果,一個肯定會遭到這幫人的殘酷報複,另一個還會被鄰居們罵是害人精。
老川倆夫婦也明白是原來是自己連累到鄰居們被打被砸,不由心裏很難過,跑過來滿臉歉意地向鄰居說:“對不起啊,鄰居們,都是我們害了大家,真的對不起啊!”他老媽說著說著那眼淚又嘩啦啦地滾了出來。
那幫土匪都走了好久了,派出所的警車才慢悠悠地趕到,從車上下了三四個警察,也不慌張也沒有準備,好像他們已經知道土匪已經走了,一人拿著一本筆錄走向圍在一起討論這事的鄰居們,簡單地問:“什麽事、什麽事,不是說有人打砸嗎?人呢?”
鄰居們都不想理他們,厭煩鄙視地斜眼看著他們,有個性格比較潑辣的婦人扯著喉嚨罵了起來:“等你們現在才慢悠悠地趕來,土匪都已經坐飛機回美國去了。”
那警察也激昂起來,說:“你以為整個夕陽城隻有你們出事啊,別的地方比你們早發生的案子一大把呢,還叫叫叫,叫個毛啊!”看見沒有人理他們,他們還偷著樂呢,隨便找幾個人問問,錄了個口供就鑽進警車裏麵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