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睡了
他就這樣靜靜凝著她,不知不覺中,唇角驀然攜出輕淺的笑意來,這丫頭,愛走神的毛病怎麼老不改。
不知從何時起,她逐漸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她就像一束光,就那麼陡然地照進他心裡,照暖了他那顆心。本來危險萬分的逃生之路,因為有她的存在,變得妙趣橫生,讓他越發留戀起來,甚至希望和她永遠這麼走下去,哪怕身上沒有分文錢,哪怕頓頓啃饅頭,也甘之如飴。
你說,不就是個小丫頭,怎麼就叫爺越看越愛了呢?
他越看越愛,越愛越覺心裡痒痒,竟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抱著她的身子把她打橫抱起,大跨步向床邊走去。
郭文鶯嚇了一跳,驚叫起來,「封敬亭,你做什麼?」情急之下,竟連姓帶名的一起喚了。
封敬亭也不惱,只笑道:「看你在這兒坐著怪冷的,到床上蓋著被子不好嗎?」
「我不要。」郭文鶯大叫,總覺得他那眼神太不懷好意,分明就是想……
封敬亭也不理會她的掙扎,緊緊夾住她不讓她亂動,養了這幾日,他身上的刀口已經收痂了,也不怕她碰裂他的傷口。
他真的有些等不了了,只能看不能碰,再這麼憋下去早晚會發瘋。
他把她身子放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上去,摸索著在她臉上親著,嘴裡道:「阿鶯,爺的好嬌嬌,讓爺親親好不好,就只親親,爺想你想的好難受。」
他拿著她的手去觸摸他的胯下,那裡早已堅硬似鐵,她嚇得要縮手,他卻握緊她的手不肯讓她動。
此刻他心裡滾油煎一樣難耐,想要她的念頭堆山積海的,憋到了現在,憋得整個人都不成樣子。
可因為疼惜也不想真傷害她,他天賦異稟,一旦行起來很難把持住,這時候若要了她,真怕傷了她的身子,可這小丫頭香甜的就像一塊發糕,真恨不得讓人一口吞下去。
輕輕親吻著她的髮絲,她的臉,想象著入到她身體的感覺,自己用手疏解兩下,還是不行,急得在床上直打挺,把鋪板蹬得嗵嗵直響。
郭文鶯真慌了神,拚命掙扎著,「你放開我。」
他低喝道:「你敢再動一下,爺立刻扒了你。」
郭文鶯咬緊牙,一張小臉上滿是堅毅,「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盡。」
「好,我不動你,你給我摸摸,摸摸就好。」他柔聲低哄著,攥過她的手往他的褲子帶,窸窸窣窣的忙了陣子,然後牽引她握住一個地方。
郭文鶯只覺那裡滾燙,形狀像家裡奶娘常用的擀麵杖,光滑的,又大又粗,一把根本握不住。她看過春畫冊子是一回事,可親手摸過又是另一回事,一張臉燙的幾乎滴出血來,幾次想抽手,都被他強摁回去。
此刻封敬亭臉紅紅的,眼角眉梢一點春意,是她從沒見識過的銷魂模樣。他呼吸沉重,挺腰配合她,那玩意在她手心裡似乎越來越燙,越來越大。
封敬亭只覺自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似的,感覺要到頂點,卻總還差那麼一程子。她的手很柔軟,強烈的感官刺激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阿鶯。」他攬緊她,咻咻的鼻息噴在她側臉上。
郭文鶯的心都揪起來了,他低低的輕吟,弄得她面紅耳赤,一時抽不出手來,只能隨著他的手一上一下的套弄。
也不知弄了多久,他漸漸急切,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帶動,在她閃神的當口吻上她的臉,然後貼在她唇上。忽然渾身一震,彷彿轟然一聲炸雷炸在她頭頂上,她腦子裡一片空白,真給嚇傻了。手上蘸了濡濡的濕意,他包裹著她滑動,緩緩長吁出一口氣……
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躺著,不知過了多久,他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去洗洗手吧。」
郭文鶯這才像兔子一樣跳起來,臉上的表情宛如被雷擊過,那不可置信的樣子就好像摸過的是什麼髒東西,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郭文鶯到外面洗了十幾遍手才回來,雖然他沒真的碰自己,卻覺身心都被玷污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羞辱感,又有些淡淡的恨意。這人怎麼能這樣?她這般維護他,這般一門心的為他,他怎能如此待她?
可她又能把他怎麼樣呢?除非殺了他,否則這男人總會想出各種招數佔盡自己便宜。可他也罪不至死,何況自己也沒本事殺得了他,那麼多人暗殺毒殺都傷不了他分毫,怎麼可能著了她的道?
何況現在他跟她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殺了他,她又靠誰活?逃又逃不了,殺又殺不得,真是頭疼的厲害。
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到房裡,房間里靜悄悄的,封敬亭似乎睡著了,能感覺到他輕淺的呼吸聲。
她悄悄走過去,到床上想拿床被子到地上睡,手剛碰到被子,他忽然清醒,一把拽住她,只一帶,她便倒進他懷裡。
他溫熱的身子包裹著她,喃喃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身上好涼,別得了風寒。」
她掙扎,只覺怒火衝天,「你放開我。」
封敬亭睜眼睃她,語氣堅決,「你休想去地上睡,在這兒好好實實躺著,爺保證不再動你,否則剛才那一幕爺不介意再演一遍。」
郭文鶯氣結,卻哪敢再動,只得任他抱著,心裡都快慪出血來了。她平時做事也算強硬的,可偏偏對上他,硬是發不出半點脾氣,真不知他是不是生來就克她的,竟讓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別想了,快睡吧。」他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其實活忙了一天,她身體已經極度疲憊,剛才不過強自撐著,這會兒睡意席捲而來,不過片刻便睡著了。
後半夜過得還算安靜,次日一早醒來,身子依然被他緊緊抱著,下身很是不適,一個堅硬的東西隔著衣服,緊緊抵著她那處柔軟,抵得她甚是難受。她迷迷糊糊摸了一把,霎時驚得滿臉通紅,大叫道:「封敬亭,你那玩意再豎起來,信不信我給給你打折了。」
封敬亭睜眼睨她,「嬌嬌,你也太狠了,這玩意本來就早起就更容易衝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