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喜酒
剛說完,突然覺得不對勁,張開眼睛,猛然醒悟過來,「你……你……」
封敬亭低低地笑著,「沒事,爺覺這樣甚好。」這樣他撫摸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郭文鶯扭著身子不願他靠近,可他的力氣哪裡及他,只掙了幾下,就被他俯身壓在身下。他拿過一個厚毛毯蓋在兩人身上,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準備的,又寬又大,把兩人遮的密密嚴嚴的。
封敬亭索性連頭帶腳把兩人都包在毯子里,這就像是一個私密的小空間,便是有人看到,也只會瞧見一個在動的毯子,看不到裡面春色無限。
他甚覺有趣,不由發出低低地笑聲,對她道:「你覺不覺得這像是幼時玩的遊戲,兩個人躲貓貓,藏在一起,不讓別人發現。」
郭文鶯很想白他一眼,誰家孩子躲貓貓是像他這麼玩的,有把人脫光了躲貓貓的嗎?
身下的躺椅不知何時被撐開了,竟像是一張小床,頭觸在椅背上,能完完全全放開她的身子。當初封敬亭讓她做這椅子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一張椅子何必要變成床形,這會兒看來他果然是有預謀的。
她看看左右,院子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但兩人這個樣子還是讓她不適應,她低聲道:「爺,咱們不要在……去房……」她話沒說完,已經一聲驚叫。
看她這副情意綿綿的樣子,他不禁輕笑起來,「你放心,這會兒誰也不敢進後院的。」徐茂那麼機靈的人,肯定早在他要搬躺椅的時候,就讓親衛把府里的人都禁足了。他跟了他這麼多年,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
一陣演繹之後,郭文鶯整個身子癱軟在躺椅上,全身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額頭滾落著大顆汗珠。他總是這樣,不弄得她筋疲力盡,似乎不肯罷休。
封敬亭出了一身的汗,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望著懷裡她,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小東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慘。
他低低笑著,愛憐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來,嬌嬌,叫聲相公來聽聽。」
郭文鶯閉著眼搖頭,昨晚他發神經,逼著她叫了無數聲「相公」,不肯叫就各種折磨她,叫了折磨的更厲害。她早有些怕了。
封敬亭笑著在她軟軟的身子撓了一下,「你叫不叫?叫不叫?」
郭文鶯怕癢,咯咯笑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推他,一時掀開毛毯,露出雪白嬌嫩,紅配著白,真是好一番春色無邊。
封敬亭微微眯起眼,見他身子又要附上來,郭文鶯嚇得縮了一下,忙道:「我叫啦,相公,相公。」
「叫親親好相公。」
郭文鶯臉上霎時緋紅,暗罵他不要臉,不過還是乖乖地叫了一聲。
封敬亭滿意極了,獎賞的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她整個攬進懷裡,用毯子包著。
這會兒太陽正好,雖是冬日,卻也不算太涼,又包著厚厚的毯子,倒也愜意。兩人眯著眼躺著,享受著這難得安逸和寧靜。
封敬亭閉了一會兒眼,突然道:「嬌嬌,你身子不好嗎?怎的沒有身孕?」自上回發現她吃避孕藥之後,他已經把她所有的葯都沒收了,還讓雲墨天天盯著她,不許她私下採取偷吃什麼。
這種事能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郭文鶯也不敢在他面上耍小聰明,更何況她漸漸也對他上了心,也並不排斥為他生個孩子。只是這麼久不懷孕,她也覺得有些奇怪,按說以兩人做那種事的頻率,不可能這麼久都沒消息的。
她道:「也許是我體寒,不宜受孕吧。」
封敬亭點點頭,「那朕叫太醫來給你看看,好好調養一下,你也好早日給朕誕下龍嗣。」
郭文鶯「嗯」了一聲,往他懷裡偎了偎,兩人就這麼擁著,直到覺得冷些了,才起來回房裡。
封敬亭說到做到,第二日便有宮裡的太醫上了門。那太醫姓陳,是徐茂叫了來的,只聽說到宮外給一女子看病,他可沒想到在這兒能見到皇上。
乍一看見封敬亭,嚇得他慌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封敬亭淡淡道:「拙荊體寒,不易有孕,陳卿給看看吧。」
陳太醫被一句「拙荊」驚得半天沒反應過來,心說,拙荊?民間才叫拙荊呢。皇上的拙荊又是什麼?那是皇后啊。可怎麼就沒聽說皇上立后呢?他滿腹疑問,自也不敢問,到了床前為伸出手的麗人把脈,沉吟片刻道:「啟稟皇上,娘娘確實氣虛體寒,可能曾在哪裡受過寒氣,一時入體,調養段時日就無礙了。」
郭文鶯忍不住想,莫非是在閩地時她被人逼進峽谷里,在那裡住了幾日,導致的寒氣入體?早知道這樣,那會兒就不該再用避孕的藥物,若真是由此不能懷孕,那真是對不起封敬亭了。索性太醫也說無礙,便聽話精心調養著也罷了。
太醫開了藥方,恭恭敬敬呈給皇上,封敬亭拿著看了看,見都是些尋常之物,知道也沒什麼大礙,這才放了心。好在他與郭文鶯也還年輕,便是等個一兩年也還等得的。
揮了揮手令太醫退下,陳太醫到了外面,一抬頭看見徐茂笑眯眯看著他。
他忙拱手,「大總管有什麼吩咐?」
徐茂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陳太醫忙道:「下官今天沒來過這裡,什麼都不知道。」
徐茂點點頭,讓人送他出去,隨後親自給郭文鶯抓藥去了。皇上看這位著緊的不行,若沒意外,這就是未來的皇後主子了,他自是不敢怠慢。
郭文鶯喝了葯,就躺著睡了會兒,這兩天封敬亭一直陪著她,看她用藥也沒再折騰她的身子,只偶爾抱抱她,陪她躺一躺。
她很享受有他陪伴的感覺,從前沒被他這麼溫柔待過,現在才發覺原來他也是這麼細心的人,這種疼寵慢慢一點點滲入她的心,越發覺得不想離開他了。
只是他身為帝王,總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到次日傍晚時宮裡來人傳信,說太后召見,他急匆匆走了,臨走時囑咐郭文鶯好好調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