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阿彌陀佛【求收藏!】
「阿箏,我真的沒有受傷。」顧子初看著眼前女子染上著急的眉眼,不由得心頭一暖,「真的。」他再一次重複。
阿箏是一個極為執拗的人,也不聽他的,只是伸手就去接他的襯衣扣子。
「阿箏,女孩子要矜持些才好。」
某人沒聽見,繼續解扣子,絲毫不為所動。
「阿箏,我可以自己來的。」
一顆,兩顆,三顆。——露出的是裡間肌理分明的性感肌肉,以及輪廓分明的腹肌,再往下,就是引人遐想無限的人魚線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我本良人,卻奈何美色難擋!
阿箏喉間哽了哽,小心翼翼地說:「確實……沒受傷。」她感覺自己的耳根有一點發燒。
「看夠了?」男子唇角挽出惑人的弧度,眼角微眯著看她:「那勞煩這位小姐將顧某的扣子重新給扣好。」
很明顯,他在逗她。
「顧子初,你太討厭了。」
阿箏臉『噌』地就紅了,只是規矩地扣扣子,卻還是無法避免地會觸在他的肌膚上,怎麼就那麼灼人啊。
「好了。」阿箏聲音越來越小了,垂著頭辯解:「我不是想看。」
「想看可以直說,對於你,我可以很大方的,阿箏。」他眯眸淺笑著回答,模樣忒是撩人心弦。
「哦。」阿箏應下,旋即覺得不對勁,忙抬頭看他:「我沒有想要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顧子初抬手揉她的發,眼角蘊著光。他覺得只是和她簡單地說兩句話,滿身心的疲乏好像都一掃而空了。
阿箏被搞得臉紅不已,覺得尊嚴全無。可是沒辦法,顧子初聰明得嚇人。——人有無數,卻終究只有九型人格。而大名鼎鼎的顧教授是九型人格中的完美型,耳聞不如一見,一見不如深知!
萬年難以修得一個顧子初,阿箏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
「那這些血怎麼來的?」阿箏看著血,還是覺得心驚肉跳的。
「我幫你教訓那些壞人了,阿箏。」他說。
阿箏驚訝了:「你打人了?」
「恩,打人了。」他回答得雲淡風輕,隨時都能夠一筆帶過。
印象中以來,顧子初一直是纖塵不染的男子,眉眼生光,舉手投足之間皆是芳華,是別人遠遠所不能及的。而這樣溫潤的男子,竟然也會動手打人?
「我還真是看不懂你,顧子初。」
「沒關係阿箏,我們來日方長。」
有人評價說,要是誰能夠看透顧子初這樣的男子,那可就是真的了不起了。畢竟,顧子初是深沉的足以匯成一汪海洋,心思絕不容人猜透,更不容人看透。
沒人能看透顧子初,阿箏卻偏偏不信這個邪。後來啊,她用了一生的時間來捉摸這個男子,點點滴滴,分分毫毫都不願意放過。——有人說她成功了,因為鍥而不捨;有人說她失敗了,因為那都是顧先生主動暴露出來給她的。
月色下一切都靜靜的,直到有人走下別墅的台階,朝這邊看過來——
「誰在那裡站著?」
阿箏嚇了一跳,轉頭看過去,原來是席家的保姆,王阿姨。她回應:「王阿姨,是我。」
「喬小姐,你怎麼半夜三更地跑外面來站著。」王阿姨漸漸走近,有著深度近視的阿姨才看清楚陰影處站著的顧子初:「啊,顧先生。」
「王姨,我來借宿一晚。」男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有種偷情被發現的錯覺。
「我去收拾一間客房哈。」王姨態度很好,「只是大半夜的,顧先生怎麼會和喬小姐……」
「她以為進賊了。」顧子初笑得淺淡。
「哎呀我就說嘛!」王姨附和,「我聽見有動靜,我也以為是進賊了勒!搞半天原來是顧先生,我馬上去準備哈!」
說完,王姨動作迅速地轉身朝別墅走去,卻把阿箏嚇壞了:「顧子初,要是被發現了我就覺得完了。」
「遲早的事。」他回答得很平靜,語氣很淡:「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還沒有成長到那個階段,所以我不能讓此曝光。
阿箏應了,只不過有些好笑剛才他說的話:「幹嘛說自己是賊?」
「不是我要說自己是賊,而是王姨第一時間本能反應是進賊了,我只是順水推舟附和她而已。」他說得一本正經。
「你怎麼知道的?」
顧子初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讓你平時多讀一點書,簡單的微表情分析罷了。」
吃了一個爆栗,阿箏捂著額頭:「顧子初,你老欺負我比你笨。」
「我是你老師。」他眯眼看她,「老師教訓學生,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阿箏選擇緘口不言,反正怎樣都說不過。只不過,她在想,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賊呢?——如果真的有的話,她的心都被賊給偷了去。
二樓的窗戶上,從頭到尾都站著一個人,以深沉難測的目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
回到房間后的阿箏,睡得很好,以至於睡夢之中全然都是他的臉。
一夢天明,阿箏在夢裡面看見了自己和他住在漂亮的童話鎮裡面。午後,他會靜靜地和自己品茶看書,書頁翻動的聲音都那麼清晰可見。
陽光美好,子初猶在。
阿箏醒來的時候,在想,夢裡面的場景終有一天會變成現實的吧?
下床洗漱期間,阿箏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竟然會為了自己動手。光光是想到這一點,阿箏就覺得愉悅。
愉悅是短暫的,下樓之後的阿箏,整個人都不好了。
餐桌上多了一個人,除了席路平溫冬芸及席北以外,還多了一個顧子初。而此刻的顧子初,眸光平潤似水地望著她。
一旁的席北唇角嘲諷,眸中藏著意味不明。
沒轍了,阿箏只好認命地開口:「顧老師。」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有人,她就只能乖乖地稱呼他為老師。
「子初,阿箏是你的學生啊?」席路平頗感興趣,望向對面男子:「阿箏是冬芸閨女,我和你提起過的。」
阿箏眼底一暗,說起她就扯上溫東芸,這是何必。
「是的,舅舅,阿箏是我的學生。」男子回答,聲線平和。
舅舅!
阿箏當即僵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可從未想到,席路平竟然是他的舅舅!
多麼爆炸的消息,他為何從未對自己提起過?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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