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審訊結果
雖然已經猜測到前幾次的暗殺都是二哥相里暮派來的，可是親口聽人說出來，相里秋白的心裡還是很難受。為什麼！我都已經放棄了，二哥，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是不是很難過？」鳳笑天沒有回頭，但相里秋白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說話。「相里暮真是個人才！」鳳笑天低頭看著杯中的茶葉，相里秋白聽不出鳳笑天剛才的話對相里暮是褒還在貶。
「鳳朝國最受寵的五皇女死在西良，鳳朝國女皇必定不會輕易罷休，可是西良國的六王爺也死得不明不白，那麼這中間就有很多戲文可以做了。」鳳笑天一說，相里秋白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七煞閣真得刺殺成功了，若被有心思的人稍加挑撥，那兩國的戰爭就迫在眉睫了。
鳳笑天依舊低著頭，繼續著，「等兩國開戰，相里暮主動請纓，加上鳳朝國的那個人提供的絕對準確的情報，他一定會大捷而歸，到時候即使他『不想』當皇帝，也會『眾望所歸』地坐到龍椅上。」
屋裡很安靜，所有人都看著鳳笑天，聽她分析。「鳳朝國兵敗，女皇怒火攻心，無法打理朝政，這時自然需要人監國。這時，隱藏在鳳朝國的那個人在眾大臣的推薦下堂而皇之地監國，之後，順理成章地成為太女。」聽了鳳笑天的話，屠龍的眉頭皺了起來，她說的不無道理。
「秋白哥哥，我們兩個好可憐呢！」鳳笑天站起來含笑地看著相里秋白，「身在皇家，真的非要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手足相殘么？」鳳笑天的笑容如花，心卻冰冷了起來。我沒找你們算帳，你們倒先來找到我了。
「說，鳳朝國想殺五殿下的人是誰？」楓的劍架在南脖子上。
「我不知道！我的職位太低，不知道具體的內容。」楓稍稍用力，劍嵌到了南的肉里。
「他，他知道！他是魑煞，是七煞之一，他一定知道！還有躺在那兒的是魅煞，她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護法！」南掙扎著。噗！下一刻，楓的劍刺進他的心臟，拔出來，血濺了楓一身。
「楓，衣服弄髒了。」鳳笑天皺了皺眉，「不過你這樣子很帥氣！」鳳笑天走上前，拿起袖子輕輕擦拭楓臉上的血漬。
「魑，你知道鳳朝國想殺我的人是誰么？」為楓擦乾淨之後，鳳笑天湊到魑煞面前。親眼看到兩個同伴被鳳笑天折磨成行屍走肉，又看到另外兩個人死在面前，魑煞覺得這次刺殺鳳笑天對七煞閣來說絕對是個失誤，他們不該招惹這樣的人。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呢？」鳳笑天眯著眼睛，濃密的睫毛背後是洶湧的海。魑煞還在猶豫，可是他的猶豫導致了鳳笑天最後的耐心完全喪失。
「木，把他們三個人帶回朝陽，丟到妓院免費接客。其餘的，殺掉喂狗！」鳳笑天對木吩咐道。
妓院！免費接客！！聽了鳳笑天的決定，旁邊的人有些不忍地看了眼還完好的三個人。「我說！我說！」魑煞聽了鳳笑天的話急了，「要殺你的是鳳朝國的大皇女鳳飛揚！接頭的是一個叫西野紅杉的女人！她是大皇女的人，二王爺和大皇女的事情都是她在聯繫。」
「西野紅杉？她不是二皇姐的伴讀么？」鳳笑天心裡暗暗想著，她覺得問題沒那麼簡單，還是先拿到蜜蜂們的彙報之後再說。
「木，殺了他們。」
聽了鳳笑天的命令，木瞬間結束了魑煞的生命，剩下的人也在眨眼間被木取了性命，屋裡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鳳笑天被血腥激發的黑暗細胞在她的身體里蠢蠢欲動起來，她閉著眼睛，採集著空氣里血液的芳香。
「小天。」項卓堯看到鳳笑天這個樣子，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我沒事！」鳳笑天睜開眼，漆黑眼睛里的失落和傷感讓項卓堯心扎一樣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卓堯哥哥，這樣的生活真是讓人厭倦啊！」鳳笑天悠悠地說著。
「師傅，我們明天回朝陽吧！我想娘親和爹爹了。今天的事情，請師傅不要告訴娘親，免得惹她傷心。」鳳笑天低垂著臉，「這件事就此作罷，今後都不要再提了。」嘆了口氣，鳳笑天走了出去。潔白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那麼孤單寂寞。
這一整天，每個人都察覺到鳳笑天的情緒很低落。屠龍想說點兒什麼，可是看到鳳笑天受傷的表情，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晚飯過後，鳳笑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讓任何人打攪，知道她心情不好，其他人也沒多說什麼。
「木，告訴蜜蜂，采蜜。」本來應該憂傷難過的鳳笑天正一臉悠閑地翹著腿吃著點心，「全天留意鳳飛揚和鳳雲鶴的動靜。我要西野紅松的所有資料，密切監視她的一切行動。」哼！鳳飛揚，這可是你主動找上我的。
「是。西良這邊，宮主打算怎麼做？」
「西良的事情不用你們插手，下面的蜜蜂們還是和以前一樣行事，我有別的安排。」鳳笑天喝了口茶，「藍夜那邊怎麼樣？」
「一切都好。吳明他們最近在大漠周圍活動，藍夜國詳細的地圖他們已經繪製的差不多了。」
「恩，很好！火藥的事情研製的怎麼樣了？」
「初見成效，但是殺傷力還沒有達到宮主說的要求。」
「行！讓他們繼續，還有，必須注意安全。我可不想費心培養的人才被自己的東西給炸了。」
「是。」
「修斯他們呢？熟悉彎月刀了沒？」皇甫靜夜從藍夜請來了鐵匠，剛剛把修羅營的裝備打造好。彎月刀，人手一把。鳳朝國的刀是直刀，不適合馬背上劈砍。彎月刀形如彎月，受力猛，能劈開鎧甲，騎在馬上容易劈砍而且抽出來方便。
「修羅營的士兵們已經熟悉了彎月刀，並能熟練地在馬背上使用了。」
「好！告訴修斯，找機會出去練練手。周邊沒對手了就去遠點兒的地方，找厲害的獵物。那些普通的盜賊們已經不能起到陪練的作用了。」
「是！」木悄悄退了出去。
「還有什麼事么？」覺察到旁邊有人，鳳笑天睜開眼睛，發現屋裡的人不是木，而是她那三個寶貝夫君。
「芊芊很累啊！我們進來都沒有察覺到。」楓颳了下她的鼻子，「是不是又有事情瞞著我們？」
「沒有！」鳳笑天趕緊搖頭。「小東西，你很不相信我們呢！」軒轅炙炎把鳳笑天拉到自己懷裡，「真是好傷心啊！」看到他妖媚的眼，鳳笑天眼神迷離起來，怎麼有這麼好看的男人啊！
「小東西，你又走神了！」軒轅炙炎笑了起來，「不過看到你對我的長相很滿意，我非常高興！」軒轅炙炎重重地在鳳笑天臉上親了一口。
「老婆，我們說好有事情要一起面對的，你又要拋下我么？」沒辦法，三個人當中璇璣進門最晚，所以他只好在旁邊裝可憐來吸引鳳笑天的目光。
「說吧！我們是你的男人，不能總讓你承擔所有的一切。你下午的表現是假象吧！我剛才看到木從你房裡出去，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楓溫柔地看著鳳笑天。
「好吧！我說。」既然被抓了個現形，鳳笑天決定坦白，她窩到軒轅炙炎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僅僅抓著人跑到母皇面前告狀，她們得到的最多也只是一些懲罰。我，要他們死！我要所有參加五年前事情的人都死！」鳳笑天緊緊抓著軒轅炙炎的胳膊，身體有些顫抖。
「小東西！」軒轅炙炎摟著鳳笑天，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琥珀色的眼裡流露出濃重的殺氣。深吸了口氣，鳳笑天平靜了情緒，「炙炎，七煞閣是你的傑作吧！」
「對。」軒轅炙炎點頭承認。
「謝謝你！」鳳笑天看著軒轅炙炎，認真地感謝他。「小東西，跟我不用這麼客氣。」看到另外兩個人疑惑的目光，鳳笑天把上午木說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兩個人都被軒轅炙炎的雷霆手段震驚了，他能為鳳笑天做到如此也是因為他極愛鳳笑天。
「軒轅炙炎，你到底是誰？」楓開口了，雖然和軒轅炙炎相處了很久，但他從來沒提起自己的身份，鳳笑天也從來不說。
「我是小東西的男人，鬼樓樓主。」軒轅炙炎聞著鳳笑天的發香。他的意思很明顯，我先是你男人，然後才是鬼樓樓主。鳳笑天聽了軒轅炙炎的話很高興，主動地親了他一口。
「怎麼樣！我很厲害吧！」看著另外兩個人，鳳笑天笑眯眯地問，「連大名鼎鼎的鬼樓樓主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的魅力真是無窮大啊！」看到鳳笑天一臉陶醉的表情，三個男人都笑了。
「老婆，你還沒說你準備怎麼做呢！」知道軒轅炙炎的身份不一般，沒有想到他來頭這麼大，不過有這樣厲害的人物保護鳳笑天，璇璣也很高興。
「目前沒什麼打算，就是盯著鳳飛揚和鳳雲鶴還有那個西野紅松。等回去之後，找機會製造一些事情出來，這些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有一件事需要炙炎你幫我！」
「什麼事兒？」軒轅炙炎抬了頭，這是鳳笑天第一次主動請他幫忙。「找個合適的機會，殺掉相里暮。要讓所有人都相信是相里秋白做的。」鳳笑天的聲音很平靜。
「為什麼？」璇璣不明白鳳笑天的意思，「相里秋白和項卓堯看起來人很好啊！而且……」「而且他們兩個都對我有意思，你是不是要說這個啊？」鳳笑天伸手捏了捏璇璣的臉。
「相里秋白明知道鳳朝國的姦細是誰卻不肯告訴我，這說明在他心裡，西良國的利益高於一切。這是他作為西良皇子應該做的，我不怪他！那麼，作為鳳朝國的皇女，攪亂西良政局引起西良內亂也是我應該做的。五年前的事他們也有插手。」鳳笑天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睛，看不到她任何情緒。
「相里秋白很聰明很能幹，並不是表面那樣風流。如果他當了西良國的皇帝，有項卓堯這個驍勇善戰的將軍的輔佐，鳳朝國的南邊將會出現一個強大的敵人，這是我不允許的。而且，相處了這麼些天，他對我也有了一些了解，自然會提著我，稱帝后必然會加倍提防鳳朝。所以，他絕對不能當上太子！」
「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楓在一旁問。
「留下他，西良國未來的皇帝就得始終防著這位才華出眾且背景過硬的王爺，分散了精力，怎麼會百分百地注意到我們呢！」
「老婆，你好厲害！」聽了鳳笑天的話，璇璣兩眼崇拜地看著她。「一般一般！」鳳笑天撓撓頭，「對了，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屠龍。」鳳笑天看了楓一眼。
「連定國公都不能說？」見鳳笑天沒有用「師傅」來稱呼屠龍，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楓有些疑惑。
「對！今天的事情包括炙炎的身份，誰都不能說。屠龍忠於的是鳳朝國的女皇，不是我這個皇女。我下面要做的事情是要對皇室血脈下手，他知道后一定會告訴母皇，會阻攔我。我不想分心來對付親近的人。」
再三囑咐之後，鳳笑天拍拍手站起身來，「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再待下去其他人就要擔心了。在三位的安慰下，我的心情好了很多。讓他們也放心吧！」
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三個人離開了鳳笑天的房間。「楓，天兒怎麼樣了？」看到回來的三個人，屠龍站了起來。「好多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楓也開始撒謊不臉紅了，為了鳳笑天。
「唉！」屠龍嘆了口氣，「最是無情帝王家！天兒以前常說這句話，但真的要面對的時候，她還是個孩子。」
屠龍有些心疼這個徒弟，雖然她古靈精怪，但最是重情。預料到結果和親自面對是兩回事。「就按她說的，我們明天回鳳朝吧！」搖搖頭，屠龍回了房間，其他人也回了房。
「秋白，你先回去，我還想坐一會兒。」支開相里秋白，項卓堯獨自來到鳳笑天房門外。「咚咚！」
「小天，我是卓堯。」鳳笑天沒睡，她覺得有人會來，原本以為是相里秋白，沒想到是項卓堯。「卓堯哥哥！」鳳笑天開門請他進來。
「這麼晚了，卓堯哥哥還不休息么？」鳳笑天倒了茶遞給項卓堯。這是項卓堯第一次和鳳笑天單獨相處，他雙手接過茶杯，有些拘謹，「我看你屋裡亮著燈，所以就來看看。」
看到項卓堯有些緊張，鳳笑天撲哧笑了，「卓堯哥哥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擔心我吧！」被鳳笑天說中了心思，項卓堯有些手足無措，「那個，那個你也不用太難過……」
「呵呵，卓堯哥哥，謝謝你！我好多了！」鳳笑天在桌子另一邊坐下。「明天我們就要回國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和秋白哥哥呢！」
鳳笑天的話勾起了項卓堯心裡的情思，「小天，我，我喜歡你！」沉默了一會兒，咬咬牙，項卓堯終於對鳳笑天表明了心跡。
鳳笑天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偉岸的男子，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句話。「卓堯哥哥」，鳳笑天低下頭，「天兒謝謝卓堯哥哥。可是，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項卓堯盯著燭光下的素衣女子，她說的意思他明白，他們的身份不允許兩個人有任何聯繫。「我知道。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告訴你，讓你明白我的心意。如果你不是皇女又或者我不是生在西良該多好。」項卓堯一口喝下杯中的茶，嘴裡充滿了苦澀。
「卓堯哥哥。」面對這樣的場景，鳳笑天不知道如何處理。
「小天，我可以抱抱你嗎？」項卓堯站了起來，走到鳳笑天面前，「我想抱抱你！」看到他眼裡的傷心和難過，想到自己的那些算計，鳳笑天有些不忍，主動站起來摟住了項卓堯。和鳳朝國的男子不同，項卓堯相貌英俊身材魁梧，身高大概有一米九以上，鳳笑天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剛剛到他胸口。
「小天！」項卓堯張開手臂抱住鳳笑天，「回去要提防二皇女鳳雲鶴，她並沒有那麼簡單！」「恩！」鳳笑天在他懷裡恩了一聲。「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恩！」「我有機會去朝陽看你！」「恩！」
懷裡的人兒和自己想象中一樣嬌小，項卓堯輕輕摟著她，生怕一使勁會把她纖細的腰肢折斷。雖然有好多話想說給她聽，可是現在項卓堯什麼都不想說，只想靜靜地抱著她，感受這一刻的美好。
「卓堯哥哥，你要注意相里暮！」鳳笑天在項卓堯耳邊輕聲說道。「恩！」項卓堯學鳳笑天一樣恩了一聲。「打仗的時候不要衝在最前面！」「恩！」「好好活著！」「恩！」
兩個人像即將分別的夫妻一樣，都細細叮囑著對方。過了好久，項卓堯不舍地鬆開了手，「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們明天還要趕路，晚上早點睡吧！」「好！」鳳笑天點點頭，把項卓堯送到門口。「卓堯哥哥，你也早點休息！」
提防鳳雲鶴……果然，當年的事情是她做的。看著項卓堯的背影，鳳笑天生出一些感慨，卓堯，你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的吧！我謝謝你了。日後戰場上見面，我定會讓你一次，以感謝你今天的恩情。
送走了項卓堯，鳳笑天回到房裡，發現多了一個人，是軒轅炙炎。
「炙炎，你什麼時候來的？」鳳笑天很驚訝。「他抱著你的時候我就來了。」軒轅炙炎一副我吃醋了的表情。鳳笑天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肉，「沒事亂吃醋！」下一刻，軒轅炙炎緊緊地把鳳笑天摟在懷裡。
「小東西，我好害怕！」「怎麼呢？」鳳笑天反過來抱著軒轅炙炎的頭。
「你這麼美好，那麼多人喜歡你。我怕我守不住你，怕來的人多了，你就不記得我了。」軒轅炙炎在鳳笑天耳邊瓮聲瓮氣地說著自己的不安。聽了軒轅炙炎的話，鳳笑天心一緊，「我就那麼讓你沒安全感么？」
「是啊！你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多了。」
「那我們私奔吧！」聽了鳳笑天的話，軒轅炙炎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炙炎，我們私奔吧！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來，不再理會外面的紛紛擾擾，過屬於我們的悠閑自在的生活。」鳳笑天的眼裡寫著認真，並沒有玩笑的意味。
「我只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過簡單的生活，為他生兒育女。可是沒想到現在卻是這個樣子，越來越複雜，我好累！」鳳笑天覺得有些累，如果能徹底放下這些，那該多好。
「小東西，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願意跟我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過我們的生活？」軒轅炙炎緊盯著鳳笑天的眼睛，「你真願意放下尊貴的皇女身份，甚至放下太女，女皇的身份跟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浪跡天涯？」
「我願意！」鳳笑天認真地點點頭。
「呵呵」，軒轅炙炎的手輕輕捏了捏鳳笑天的臉，抱她坐在自己懷裡。
「你願意這樣可是我不能啊！明知道你還有事情要做，明知道你還有責任，如果我任性地帶你走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回想起你四哥，你娘親爹爹還有楓他們的時候心裡有愧疚。」
軒轅炙炎親了親鳳笑天的臉，抵著她的頭，「小東西，我不能這麼自私。雖然我很想帶你到海角天涯，雖然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炙……」鳳笑天還沒有開口，軒轅炙炎低頭吻上鳳笑天的唇，他的吻輕柔得像海上吹來的暖風，讓她從心底感到溫暖。「小東西，你願意跟我走我很高興，但我不能那麼自私呵！」軒轅炙炎抱著鳳笑天躺到床上。
「炙炎。」鳳笑天緊張地抓著軒轅炙炎的衣服，有些羞澀。「呵呵，放鬆點兒。」軒轅炙炎拍拍她的手，「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今天晚上陪我！」
「好！」鳳笑天小貓一樣趴在軒轅炙炎身上，他解開她的髮帶，任她的頭髮糾纏著自己。
「炙炎，你不在的日子裡我很想你。」「我知道。」
「炙炎，以後我也會想你。」「恩！」
「炙炎，我會給你寫信的。」「好。」
「炙炎，我等你回來！」「呵呵，好！」
「炙炎……」軒轅炙炎等了好半天，鳳笑天都沒吭聲，「小東西？」一看，鳳笑天已經睡著了。
「小東西，沒有你的日子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軒轅炙炎親了親鳳笑天的額頭。
（本來想分兩章發，嫌麻煩，乾脆一章發好了！嘿嘿，六一兒童節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