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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84米 不尋常的虐夫

  莫寒清冷如玉的聲音忽然在頭頂響起。


  慕容長歌不由自主的抬眸,卻是感覺突然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這熟悉的味道是自己的迷藥之時,頭腦已是昏沉,垂下眼帘,在他昏迷前,他似乎看到了那年桃花林里隨風蹁躚的女子,那是他夢得開始。


  莫寒睇了眼失去知覺的男子,一雙蠻夷輕撫過他的頭頂。


  「長歌,我知道你會恨我,她回來了,我再也沒有精力等下去了,如果這次得不到你,此生我都沒有機會了!」


  她看著他,淡淡而笑,唇角一抹譏諷愈加明顯,即使是通過這種手段才能得到他,她也不會後悔。


  「長歌,你可知這個世上,唯有我待你一心一意,凌宛如她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深情,她在軒轅榮身邊那麼多年,她早就不是那個你眼中純潔的女人了!」


  說完,她將他扶起往床榻而去,原本以為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能一償所願,可她還未將自己的衣裳褪去,卻感覺脖間一疼,便是失去了知覺。


  「夫人,事情已經辦妥!」


  一襲黑衣的男子是慕容白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暗衛。


  凌宛如從屋外走了進來,朝那暗衛擺擺手,緩緩道:「你先退下吧!」


  「是!」


  屋內,她看著床榻上一臉酡紅的慕容長歌,她徐徐走近,一雙眼落在他沒有佩戴面具的臉上。


  雖是時隔多年,他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仍是如初遇那般丰神俊朗,忍住心底的悸動,凌宛如嘆息道:「長歌,你我夫妻一場,我知你待我情深,在我這,我對你是沒有怨言的,但是你對我們唯一的兒子那般,我實在是無法原諒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麼你便嘗嘗這各中滋味吧!否則,我還真的無法對那乖兒媳交代!」


  說完,便是將那昏迷的莫寒也搬到了床上,還順手將她的衣裳給撕掉,布置成一眼就能看出是偷情的現場。


  「莫寒啊莫寒,你這人也是太執著了,既然你那麼想成為他的女人,那麼就給你一個yy的機會,別太感謝我,我凌宛如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好睡的,我們以前的賬,就一起清算清算!」


  視線在房內掃視了一眼,她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便是施施然地走出了這間充滿了旖旎的房間。


  翌日晨起。


  大開的房門,床榻上睡在一起的男女正是慕容長歌與莫寒二人。


  「慕白,這就是你娘說帶我們來看的戲?」


  一大早,凌宛如就遣人通知了她們來此,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麼一出。


  慕容白嘴角一扯,附耳低語道:「我娘不愧是你們那的女子,果然彪悍!這下有老頭子的苦吃了!你不知道,在老頭子心裡,他與我娘的感情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現在他卻是背叛了我娘,估計等會醒來,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完,慕容白還給了蘇嫵一個等著瞧的眼神。


  蘇嫵翠眉微攏,真是想不到這凌宛如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幫他們報仇。


  「慕容長歌!」


  凌宛如爆出一聲怒吼,流星一般的衝到了榻前,一雙白玉般的手顫抖地指著二人,雖一切乃是她所安排,但是看到這副情景,仍是不禁內心悱惻,似是傷感至極,眼中一片氤氳。


  悠然轉醒的慕容長歌感覺自己頭疼欲裂,餘光瞥見躺在身側的莫寒,他渾身忍不住一顫,眼眸一轉便見到凌宛如就站在面前。


  他伸手擦了擦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前的女子是小如沒錯,雖是十多年不見,但是她的模樣他怎會忘記,就算這麼多年,她仍是初見那般美艷動人,撩人心弦。


  再觀自己,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霜,他早就失去了從前的俊朗。


  凌宛如凝著他,一步步逼近,絕美的臉上是一絲輕蔑的笑意,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她抬起手就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慕容長歌,你還真是對得起我!」


  慕容長歌眸光驚懼,「小如!」


  「你太讓我失望了!」凌宛如一甩袖,便是生氣地拔腿離開。


  慕容長歌錯愕的愣怔了,心口好像被刀剜了一般,片刻之後才幡然醒悟,連忙慌慌張張的翻身從床榻而起,扯過一旁的衣袍披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便要追出去,可原本昏迷的莫寒也在此時蘇醒。


  「長歌,長歌!」她一把抓住了慕容長歌的衣擺,一雙眸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別走,長歌,你不能丟下我!」


  慕容長歌回眸,看著她的臉上是一種深惡痛絕的恨意。


  「莫寒,別以為你救我一命,你就可以左右了我,你應該明白我的底線是什麼,你不應該去觸碰了它!」


  說完,他沒有再多看她一眼,便是大步地離開。


  莫寒看著他絕然而去的背影,一滴淚,緩緩從眼角落下。


  嘴角扯開一個凄然的笑意,無論她做什麼,都比不上凌宛如什麼都不做,她只要一個眼神,慕容長歌便能為她上刀山下油鍋。


  蘇嫵看著慕容長歌匆匆而去的狼狽身影,與慕容白出了屋子。


  「慕白,你娘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


  這一切很明顯是凌宛如所安排的,昨夜故意在慕容長歌面前佯裝自己乃是凌宛如的好友,其目的是想告訴軒轅長歌,她並不想與他相認,慕容長歌本就愛她入骨,他知道凌宛如不肯認他,定是痛徹心扉,而此時對慕容長歌一片深情的莫寒定是感覺到了危險,便是蠢蠢欲動,於是凌宛如便是將錯就錯,讓慕容長歌以為自己背叛了她。


  凌宛如果然心思聰穎,不過,她的報復手段的確有些厲害,讓她都自愧不如。


  「可想而知,她在這皇宮十多年,娘她過的有多苦!」


  慕容長歌一向淡定從容總是給人一種壓迫之感,想不到還能看到方才那一幕,「嗯,不過原諒我看到慕容長歌的樣子,不厚道的笑了。」


  慕容白也忍不住噗哧一笑,「我都忍不住,別說你!慕容長歌在我娘面前就成了個軟腳蝦了!你們女人真是狠毒啊。」


  蘇嫵淡淡撩他一眼,淡淡道:「我又怎麼你了?」


  「昨夜,娘子不准我留宿,你可知爺有多難受!」慕容白委屈滿滿。


  「軒轅允寒才指控了你,目前你軒轅慕白的身份暫時還不能現與人前,你留在禮親王府算是個什麼事?」


  「爺都說了會小心翼翼的,偷偷的嘛,你這女人,就是沒點冒險的精神!」


  蘇嫵受不了他這種軟軟細細的聲音,擺擺手,問道:「好了!別叨叨了,你爹娘的事怎麼辦?」


  慕容白唇角一勾,「一切交給我娘,她一定會幫我們報仇雪恨!媳婦,咱們就等著看慕容長歌被虐吧!」


  蘇嫵無奈地搖頭,不過心裡還挺舒坦的。


  凌宛如拔腿飛奔離開后,慕容長歌緊隨其後而來。


  「小如,你別跑了!」


  見她仍是不顧他的呼喊,慕容長歌腳下生風,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她。


  凌宛如怒吼,「慕容長歌,你放開我!」


  慕容長歌聽她發怒,只能將她放開,但是她那柔軟的身子,發間的清香撩撥著他的神經,讓他不想放開。


  「小如,真的是你,是你,你沒有死!」


  凌宛如回眸,冷冷看著眼前的男子,目光淡漠,「沒錯,是我,慕容長歌,我沒有死!」


  「小如,我,我昨夜……我與莫寒她……」


  凌宛如笑顏如花,挑眉看著他,「昨夜不知可銷魂?」


  慕容長歌渾身一涼,咬牙道:「小如,莫寒昨夜她盜了我的迷藥,我一時未察,才讓她……」


  「你若對她沒有心思,她怎麼會有機會盜了你的迷藥?想不到這麼多年不見,初次見面你倒是給我一份大禮!這些年,你除了讓小白和他媳婦分開,你還做了什麼好事?你知道不知道,若不是蘇嫵,我現在還被困在皇宮內,若不是蘇嫵,你的那群蝦兵蟹將早就全軍覆沒了,哪裡能像現在這般在桐城安居樂業,稱霸一方!」


  慕容長歌狐疑問道:「小如,你說的蝦兵蟹將是?」


  「你當初的歌家軍從前在小白手裡,可是自從小白失憶了之後,那支軍隊便是成了散沙,若不是蘇嫵將你的那盤散沙聚攏,現在這歌家軍恐怕早就不復存在了。」見他面上疑問,凌宛如告訴他,「看你這般,恐怕也不知道,這蘇嫵就是你千方百計想要拉攏的千姿王,而桐城內的士兵基本是你當初統領的歌家軍!」


  慕容長歌聞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凌宛如,渾身好像被雷電擊過一般,情不自禁後退了兩步。


  蘇嫵,怎麼可能是千姿王。


  不可能,那個女人。


  但是,小如不會騙她。


  「小如,你說,她真的千姿王!」


  「沒錯,慕容長歌,你從前不是最不屑這種事情嗎?可你卻是要你的兒子為了權勢去娶別的女子,你說,你要我怎麼面對孩子們,你所謂的報仇,除了害的孩子們分離,這些年你究竟都做了什麼,你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讓我愛慕的慕容長歌了,你變了,變得讓我心寒!」


  慕容長歌愣怔在原地,心痛地揪在一處,「小如,對不起!」


  「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莫寒那個綠茶婊了,從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諸多的算計,可你竟然與上床,既然你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那麼也沒我什麼事了,我走了!」


  「小如,你別走。」慕容長歌拉住她,聲音哽咽,「你應該知道我心裡只有你,從前現在將來,都唯你而已!」


  「那是從前,現在的慕容長歌早就不是從前的模樣了,為了報仇,或許你會無所不盡其極,你明明知道小白對蘇嫵一片痴情,你卻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還說,等今後大仇得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話是你說的吧?」


  記憶中,他似乎確實說過這句話。


  見他沉默,凌宛如又繼續道:「你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等你大仇得報了,自己坐上天闕的皇位,然後三宮六院任你採摘?夜夜恩寵嗎?」


  「小如,我不會,我若是為你們報仇,我會馬上來陪你!」慕容長歌望著她的俏臉,思緒回到那黑暗的那一年。


  「小如,軒轅榮當年以叛國罪讓慕容家滿門獲罪,而我卻是身受重傷,若不是莫寒相救,我早已不在這個世間。」


  凌宛如漠然補充了一句,「救命之恩恩比天高,你該是以身相許,你做的很對,沒毛病!」


  慕容長歌抿抿唇,「小如,那時候我以為你死了,我好恨自己,當初太過輕信軒轅榮這狗賊了,我從前說過要給你安逸得生活,可是我沒有做到。」


  「慕容長歌,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倒是說說,現在這般該是如何!」


  「小如,我只喜歡你。」


  「這話,現在聽的沒有什麼意義!」


  「莫寒,我會和她說清楚。」


  「但是,她現在是你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我這人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不幹凈的東西,我不會再觸碰,所以,我們之間已經不是彼此的唯一了,一切都過去了,即使我們都沒死,也都回不去了。」


  慕容長歌心如刀割,「小如,你要如何才能回到我身邊?」


  「其實,軒轅榮待我也不錯,他每日伺候我,將我當做公主一般,親自為我洗腳,喂我吃飯,我們夜夜……」


  「夠了,小如,你別說了,我知道,都是軒轅榮逼迫你的。」


  「之前確實是他逼迫,但是這些年,我確實被他感動了,你那次刺殺他的時候,原本是蘇嫵策劃的救我脫困之計,沒想到被你破壞了,那次他捨身救我,我便是接受了他,這次出來,只是想看看小白和我乖孫而已,所以,我並沒有想過要與你相認,但是你卻突然出現,我只能換個其他的身份而已,而今早我本是向你辭行,沒想到你與莫寒在一起了,所以,我這身份也無需再隱藏!」


  凌宛如說完,感覺連她自己都要相信她的解釋了。


  原來那次是蘇嫵安排的,他卻是親手破壞了,而因為那次小如她竟然接受了軒轅榮。


  袖下的手掌緊緊的攥在一起,指甲陷入了肉中也不覺得疼痛,慕容長歌一張俊臉早就一片慘白,心魂俱碎。


  是他親手將小如送入了軒轅榮的懷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沉默了半晌,慕容長歌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心底是無限的苦澀和心酸,他望著她,「小如,你是不是此生都無法回頭了?」


  凌宛如沒有猶豫,回答他,「是!」


  緊緊抿著的唇上蒼白一片,而喉頭卻是一片腥甜。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一片凄然,隨即他漠然轉身走了。


  凌宛如看著他的背影狡黠一笑。


  雖然似乎有點過分,但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錯了。


  彼時,北涼。


  伊凝在床上養胎,整整躺了兩日。


  以她的性子,這已經是極限了,今日外頭下起了雪,她怎麼可能就這麼錯過這麼美的雪景。


  「好碧弛,你就給我放放風吧,我再躺下去,我會被活活給悶死的。」


  「小凝子,你的身子還很虛弱,若是出去受了風寒如何了得。」


  「我沒有那麼驕貴,求你臉,我就出去玩一會會,好嘛?」伊凝搖晃著他的手臂,向他撒嬌。


  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碧弛只得答應了她,但是必須全副武裝。


  結果伊凝被碧弛整的個笨重的大熊一般,讓她原本醞釀的打雪仗的活動落空。


  「碧弛,你丫故意的是吧?見不得姐比你美!」


  伊凝順手抓起地上一團雪,便是塞進了他的衣領內。


  「嘶!」碧弛挑眉,卻是沒有發火,他對她,只有寵溺。


  遠處一顆梅花樹下,一襲灰色衫子的男子站在雪中,顯得單薄而孤寂。


  ------題外話------


  不止一次的說過,璇璣不是全職的作者,除了忙碌的工作,還有個四歲的女兒,最近也是各種生病,眼睛有問題,可惜,沒人心疼,心裡受傷,我希望看書的寶寶們,如果喜歡就支持,如果覺得看不下去,那麼,請移步去找合適你自己的,我不逼你,也不需要你特意的告訴我,作者玻璃心,也是好脾氣,寫作的路本來就是孤單無助,寫了幾年的稿費其實還抵不過我一個月的工作,可我每天花費了大半的時間在上面,我堅持下來的目的是什麼,因為有人喜歡看,所以,我堅持下來,但是,並不是因為我的好脾氣,便是任由別人肆意的指指點點,以後閉群不看留言,希望喜歡這本書的人能理解作者的不易,而不是一味的吐槽,作者也是希望有些鼓勵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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