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兩方召見
「沒錯，您還是第九部隊的統帥。」
索尼亞點頭答應。
「第九部隊有獨立裁定權，菲洛米娜戰時違令，我準備擇日處死她，有問題嗎。」
蘇曉口中的擇日，有很多意味。
「額……」
索尼亞語塞，從官方的法律恆定，蘇曉說的沒任何問題，合情合理，其中關鍵因素就是第九部隊的編製還在。
「庫庫林統帥的提議沒任何問題，富蘭克，去釋放菲洛米娜。」
高個司政官開口，他面帶笑意的看著蘇曉，還對索尼亞點頭，他這麼痛快，是因為在他臨行前面見老聖王時，老聖王交代過，原話是：
『如果庫庫林保他的副官，就放出來。』
顯然，在老陰嗶方面，老聖王略勝月神女一籌。
富蘭克去釋放蘇曉的副官，蘇曉則是乘上升降梯，抵達一間嚴加把守的地下室，之後抵達服裝店，隨便找了身衣服換上。
在服裝店內等了幾分鐘，神情高度緊張的富蘭克，帶著名十八九歲的少女走出地下室，這少女滿頭茶色短髮，一臉沒睡醒的表情，她就是爆破專家菲洛米娜，蘇曉的副官。
「哦～長官，你也被放出來了。」
菲洛米娜幾步來到蘇曉身前，彎腰將頭湊向蘇曉，鼻頭聳動嗅了嗅。
「長官，你……」
砰！
菲洛米娜話音剛落，就被蘇曉踢飛出去，撞倒大片衣架。
「好疼～看來是沒錯了。」
菲洛米娜從一堆衣物內站起身，剛才似乎是在確認蘇曉的身份。
「喂，髮際線，幫我弄點吃的，你們提供的伙食太差了。」
菲洛米娜以有些粗魯的姿勢坐在一堆衣物上，她那粗魯的坐姿，很對不起那精緻的容貌。
被稱為髮際線的富蘭克嘴巴開合，他摸了下額頭后，就向後廚走去。
「庫庫林統帥，聖王在今日下午召見您，務必前往。」
司政官低聲留下這句話，就匆匆離開。
「庫庫林先生，月神女大人在今晚召見您，務必前往。」
幾乎是相同的言辭，留下這句話后，索尼亞也離開。
來自兩方的邀請，蘇曉現在完全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的猜測被徹底證實，三大帝國停戰後，每個帝國的權力體系都會開始重新洗牌，這是停戰後的必然結果。
老聖王與月神女，都是很優秀的領導者，兩人都能帶領帝國走向繁榮，戰爭時他們可以摒棄前嫌，相互協作，但戰爭停止，他們就要分出誰才是真正的王了。
而兩人選擇放蘇曉出來，其實是老聖王主導，他曾保下蘇曉，眼下蘇曉投靠他的可能性更大。
月神女則是清楚，老聖王要放蘇曉出來，這已是無法避免的結果，因此她就順勢同意，並派來代表，如果能拉攏到蘇曉，那就血賺。
以蘇曉現在的戰鬥力，就算他沒有那一大堆頭銜，他的戰力也能在帝國內排到前三，當然，這是在官方的體制內，大多數強大的超凡者，都喜歡在各地遊歷。
「副官。」
蘇曉開口，正大口吃麵條的少女副官·菲洛米娜抬頭，手中的盤子向後縮了縮，她嘴角還沾這半片麵條，那意思是：『讓我幫你賣命沒問題，死掉是小事，但不能搶我麵條！』
這是菲洛米娜的特點之一，護食，不是貪吃，是最純粹那種護食，在她吃飯時，一旦靠近，就能聽到奇異的哼哼聲，那是威脅的低哼。
天知道如果在菲洛米娜吃飯時，布布汪靠近的話，布布會不會被她咬一口，畫面感極強，單是想到這點，就在蘇曉腦中揮之不去。
「哦宰（我在）。」
護食狀態的菲洛米娜開口，神情警惕。
「你聽過靈魂語者嗎。」
以蘇曉對菲洛米娜的了解，這少女副官比較可信，至少被捕入獄后，都堅稱那些罪名是她自己想那樣做，沒向蘇曉身上甩鍋。
「靈魂語者？那是什麼？歌|妓嗎？長官你雖然還年輕，但也要注意身體啊，如果實在漂亮的話，我幫你搶來？嗯？哦？」
菲洛米娜滿眼笑意的看著蘇曉，這不是在開玩笑，只要蘇曉真的開口，這妹子的確會去搶。
聽到蘇曉與菲洛米娜的對話，店主富蘭克已是不忍直視，心中暗自嘟噥，這都什麼人。
「你剛才，聽到我們的話了吧。」
蘇曉點燃一支煙，看向富蘭克。
富蘭克還沒什麼反應，菲洛米娜就幾口吃光碟中的麵條，因為她知道，要幹活了。
「你們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
富蘭克拿起吧台後的手杖，他不是準備反擊，而是準備先將這東西拋出去，然後逃。
蘇曉之所以讓富蘭克聽到『靈魂語者』這四個字，主要是想試探下，輪迴樂園將他傳送到這，或許附近就有靈魂語者的情報。
不知何時，菲洛米娜已出現在富蘭克身後，手中的盤子碎片抵在他脖頸上。
「長官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敢廢話一句，嗯……讓我想想，對，敢廢話一句，讓你從男性變成中性。」
菲洛米娜的手一探，富蘭克手中的杖刀出鞘，抵在他下身前。
富蘭克倒吸涼氣，他一點都不懷疑對方敢動手。
蘇曉口中吐出青煙，正觀察服裝店主的神情變化。
「告訴我靈魂語者在哪，我馬上帶她離開，放心，我們不是魔鬼，不會真的對你怎樣，帝國是有法律的。」
聽到這句話，富蘭克心中有苦說不出，他感覺，這一男一女就是魔鬼和魔鬼的狗腿子。
「庫庫林先生，相信我，我從沒聽過什麼靈魂語者，也不會對外透露一個字。」
富蘭克表情嚴肅的開口，能成為這裡的店主，他當然不是一般人。
「和你開玩笑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蘇曉滿臉笑容，從儲存空間內取出一小塊黃金，當做是衣服錢。
「富蘭克先生，你不會認真了吧，我們和你開玩笑而已啦。」
小副官拍了拍富蘭克的肩膀，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神經不正常。
「哈，哈哈，你們可真是『風趣』的人。」
滿臉冷汗的富蘭克強顏歡笑，目送蘇曉與小副官兩位瘟神離開。
蘇曉走在帝國首都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此時正值中午，雨後的太陽不算毒辣，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清新味。
「長官，我們要集結其他人嗎？」
小副官開口，她的形式風格非常簡單，接到命令，執行，殺敵後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