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任果兒得償所願」
這個時候,老爺子發話了:「老四,你說你拿到了證據?」
「我說過,只要讓我查出來,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聽到葛懷山冰寒的語氣,葛懷孔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他看到葛懷山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按了幾個按鈕之後,把手機遞給了老爺子。葛懷孔也湊了上去。
「那件事是爺爺和我爸爸默許了的??????」
視頻中赫然是葛子翔的自述,看完了視頻之後,葛懷孔心如死灰,知道兒子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兒子說的第一句話中,好像把老爺子也牽扯進去了。他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知道四弟不可能把老爺子怎麼樣的。於是,他的眼睛看向了父親。他知道只有父親才能讓四弟改變主意,放了他兒子。雖然如此,可是他的心中也沒多少底,因為他兒子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可饒恕。換做是他也會將其除之而後快的。
雖然視頻早已經放完了,可是屋子裡並沒有誰說話,詭異的沉默著。
良久,老爺子把手機遞給了葛懷山,同時說道:「這是高山給你的吧。」
葛解放的言下之意是高山本就是嫌疑對象,這份證據不可信,肯定是高山做了手腳的,葛懷山當然聽得懂父親的意思。
他說:「爹,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我說過,我要讓少華走的了無牽挂,作為父親,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不然的話,清明、冬至我根本不敢到他的墳前看他。」
這一刻,葛懷山的眼中噙著淚水,他這話說的就比較重了,言下之意誰的面子也不給。
聽了四兒子的話,看著他短短十幾天就已經變得花白的頭髮,老爺子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原本因為護理的好,而面色紅潤,此刻卻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模樣。葛懷山見狀臉上立刻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可是他一想到父親竟然放任大哥父子對付自己兒子,他難以原諒對方,儘管他是自己的父親。
他深深地看了父親一眼說:「大哥父子倆把家族至於危險的境地我就不說了,高山挽救家族於危難之際,換來的卻是——」
後面的話,葛懷山沒有說下去。
「他是挽救了家族,可是他不該開口索要二成股份。」葛懷孔說。
「他又不是葛家子弟,憑什麼無償援助葛家?你既然能找到無償援助,為什麼要答應高山的條件?」
面對葛懷山的質問,葛懷孔頓時沒了聲音。這件事他根本就不佔理,他的任何辯解都蒼白無力。
葛懷山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已經很明顯了,大哥早就想對付高山了,而且已經事先知會了父親,可是父親卻答應了。他們只是沒想到葛子翔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然的話,說不定高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想到這裡,他看了父親一眼,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他剛走兩步,就被葛懷孔拉住了:「老四,大哥求你了,不要對子翔動手。」
「少華就該死嗎?殺了我兒子就要償命,誰也不行。」葛懷山說完,甩掉了葛懷孔的手,大踏步的離開了。
見到葛懷山立刻了,葛懷孔疾步走到老爺子的跟前:「爹——」
「嗨——好自為之吧。」老爺子說完,神色落寞地閉上了眼睛。
葛懷孔見狀,只好轉身離開了。
葛懷孔到家沒多久,就有人送來一口棺材,棺材里赫然還是葛子翔的屍體。葛子翔的腦門子上有一個彈孔,看到那個彈孔,葛懷孔仿若看到葛懷山開槍時的情形。這一刻,葛懷孔的眼睛里除了悲傷之外,還有狠戾。
對於葛子翔的死,葛家給出的緣由是交通事故,可是沒人相信這個解釋。只是誰也沒有說破而已,不過私下裡的議論是避免不了的。
別人的猜測都只是臆測,而無名會所的申屠雅和徐巧兒則明確地知道這件事跟高山脫不了干係,她們從高山索要葛懷孔父子倆的電話號碼就能猜出一絲端倪。不過,她們可不會說出去。不說高山的手段讓她們感到恐懼,就說她們說出來之後,會不會被當做是同謀也未可知。
接到高山的電話,任果兒很是意外。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任果兒也很是擔心。她很想打電話給葛菲表姐詢問高山的事情,可是怕葛菲誤會,因此,她只能跟別人一樣,從小道消息中揣測高山的境況。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高山會打電話給她。
任果兒稍作準備之後,就趕往會面的地點。會面地點在無名會所,這裡是高山在京城唯一認可的安全地方。車子里的高山看到無名會所大門的時候,立刻就認出了門口站著的高山。儘管很遠,可是高山的樣子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這半個多月以來,每天都擔心高山被抓住,猜想他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讓任果兒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愛上高山了。儘管兩人之間沒有那種花前月下,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所謂的真情流露。相反,高山還不止一次地非禮她。可是,她也不明白,從什麼時候開始,高山就走進了她的心底。以至於,這些日子,媽媽給她安排的幾次相親都被她明確拒絕了。
見了面之後,兩人簡單的問候了一句,就都沒了聲音。高山沒有主動說話,任果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一直跟著高山走著,好幾次想要開口詢問高山最近的情況,最終都沒有說出來。很快她就發現高山竟然帶著她出現在鑽石卡會員樓。她驚訝的無以復加,她也有這裡的會員卡,不過卻只是比普通的會員卡稍微高級一些的銀卡。據她所知,金卡會員都是一些行業的翹楚,她倒是見過不少,而且也在金卡會員的帶領下進入過金卡會員樓。可是她從未見過有人擁有鑽石卡。今天終於讓她得償所願,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高山。這一刻,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高山的消息了,他一直就躲在無名會所里。進了房間之後,任果兒更加確認了這一點。因為這房間里充滿了高山的氣息,他應該在這裡住了很久了。
其實,高山離開的當天晚上就回來了,申屠雅也緊跟著就來見他,委婉地問了蘋果的來歷,可是高山並沒有說,她不得不帶著失望離開了。根本原因就是,她跟徐巧兒分食了三個蘋果之後,肌膚愈發的白嫩,比做全身護理效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身體狀況也得到了很多的改善,已經三十二歲的申屠雅雖然身體狀況良好,可一進算是邁入了中年的門檻。女人到了這個年紀,總會出現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小毛病。吃了蘋果之後,這些小毛病的癥狀也減輕了很多。她從未聽說過吃水果能美容養顏,還能調理身體。因此,她抑制不住對蘋果的渴望,知道高山回到會所,她立刻放下手裡的事情就趕了過來。
高山給任果兒倒了一杯果汁,然後坐到了她的對面。
任果兒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然後說:「最近還好嗎?」
其實,她剛才就想問了,可是剛才在路上,她覺得地點不合適。
「嗯。」
「那件事是葛子翔做的嗎?」
「是的,他已經承認了。」
「葛子翔是你殺的嗎?」
高山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找我有事嗎?」
「我想找你合作。」
「合作?」
「對,合作,我要對付葛家,我要把葛家的優質產業全都拿走,我要讓忘恩負義的葛家消失在中國的家族之林!」
聽著高山陰寒的話語,任果兒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她隨即問道:「你想要我怎麼配合?」
「我打算拿出二百億成立一家投資公司,目的就是為了收購葛家的產業,不過這件事需要你出面*作,我只能藏在幕後。」
「嗯。」任果兒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畢竟我是要對付葛家,你可能會面臨家族的壓力,所以,你要考慮清楚,先別急著答應我。」
任果兒堅定地說:「不用再考慮了,我決定了。」
聽了任果兒的話,高山不由得抬頭看著她,卻發現根本看不透她心底的想法。其實,他已經做好了任果兒拒絕的準備。畢竟葛家是龐然大物,而且任家和葛家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在不久前,任家才因為對葛家伸出援手,以至於處於崩潰的邊緣。如今,葛家和任家正處於蜜月期,任果兒要是答應的話,即將面臨的壓力不難想象。可是任果兒居然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下來。他當然看得出任果兒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些異樣,不過他不認為這是她無視家族壓力幫助他的原因所在。高山並不想跟任果兒繼續發展下去,不過,他並沒有朋友,這件事想來想去,也只有找任果兒,因此,這才有了今天的這個見面。
不過,高山也沒有追問打算,這畢竟是任果兒的私事,任果兒想說的時候,他自然會知道的。
「公司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還行,家族已經緩過勁來了,借我的錢都已經陸續還給我了,還多給了一些。有了資金的支持,公司的步伐有條不紊地行進著。」
隨後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只是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
任果兒突然問道:「葛菲表姐現在怎麼樣?」
「不知道,那以後,我一直沒見過她。」
「你打算怎麼辦?」
高山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隨後,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很快就沉寂下來。
良久,高山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然後說:「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請你吃飯,京城的飯店我不熟悉,你帶路吧。」
高山說話的時候就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就停下了腳步,因為任果兒從後面抱住了他。
「果兒,你是個好女孩,我配不上你。」
高山的語氣有些低沉,要說他對任果兒不動心,那是假的,可他是有妻子的,如果接受任果兒的話,她會背負很多東西的,他不能自私地讓她拋卻所有跟他在一起。任果兒不是葛菲,她沒有葛菲大無畏的勇氣,她的骨子裡是個乖乖女。儘管她展示在眾人面前的是女強人的面目。可是,跟她接觸了這麼久的高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可是任果兒並沒有鬆開雙臂,反而摟得更緊了。高山慢慢地掰開任果兒的手,然後邁開大步朝門口走去。
可是,任果兒隨即就跑到他的面前攔住了,高山一愣神的工夫,就普通他的懷中,緊緊地摟住高山的腰。
高山想要撥開她的雙臂,卻沒想到任果兒突然踮起腳,仰頭看著高山,誘人的紅唇微微的張開,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看著比上眼睛的任果兒忽閃忽閃的長長睫毛,小巧而秀氣的鼻子,處子獨有的氣息不斷地鑽入他鼻子,他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心底驟然產生一股衝動。
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變化,任果兒有些緊張,不過她並沒有放棄。這段時間的擔憂讓她明白一點,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已經淪陷了,淪陷的無法自拔。剛才的那一瞬間,她鼓起來勇氣,她不知道錯過了今天,她會不會還有勇氣這麼做。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嘴被一個濕潤包裹住了,隨即一個柔軟的舌頭鑽進她的雙唇,叩開她的貝齒,跟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異樣的感覺遍布全身,她不自覺地生澀的回應著。
這是她第二次接吻,第一次被高山趁機奪走初吻的時候,她當時的心底只有羞憤,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這一次不同,身體感受到的奇妙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沉靜其中。
任果兒的回應刺激了高山,高山很快就不滿足於此,他的雙手掀開任果兒的衣服,摩挲著她的肌膚。多重地刺激讓任果兒迷失了。她的意識里就像是放電影似的浮現著跟高山結識的一幕幕:吃燒烤時候的無視,挑起事端的促狹,奪走初吻的羞憤,擋箭牌時候的報復,一一呈現在她的腦海里。
察覺到了涼意,任果兒突然清醒了些,她的身體立刻僵硬起來。她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高山褪到膝蓋,高山的一隻手在她的豐臀上摩挲,另一隻手則在解著她文胸的鉤子。
「對不起。」察覺到了任果兒的身體變化,高山瞬間恢復了清醒,同時鬆開了雙手。
任果兒也慢慢地退後了一步,隨即慢慢地轉身,可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轉過去,就聽到任果兒帶著顫音的聲音:「哥,我願意的。」
高山下意識地地立刻回頭,結果卻看到了任果兒已經把寬鬆的長袖T恤脫掉了,而且她的雙手正背在身後解著文胸的鉤子。他剛轉身,文胸的掛鉤就已經全部解開。沒了文胸的襯托,一對雪白的玉兔立刻就呈現在高山的面前。
已經恢復了清醒的高山沒有後續動作,可是任果兒卻慢慢地走了過來,因為褲子在膝蓋處,她只邁出半步,就因為褲子的緣故一頭向前栽倒。高山立刻伸手扶住了她,任果兒乘機摟緊了高山。
「果兒,別這樣,好嗎?我配不上你的。」高山在任果兒的耳邊柔聲地說。
「哥,愛我吧,我願意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一刻,高山的腦子裡浮現出了這句詩。這句詩一在腦子裡出現,他就彎腰抱起了任果兒大踏步地朝卧室走去。
窗外,忽然陰雲密布,沒多久,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隨之就是噼里啪啦的雨點伴隨著狂風呼嘯地拍打著窗子上的玻璃。紗窗是開著,濃濃的濕意在房間里瀰漫開來。一道刺目的閃電在空中亮起,煞那間破開濃密的黑雲,照亮了地面。在閃電亮起的瞬間,照亮了屋內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刺目的白光照在他們身上,人們的身上好像散發出聖經的光輝。天地在為他們吶喊,在為他們歡呼,在為他們歌唱??????疾風驟雨般的衝擊,如泣如訴的呻吟,在天地威能面前微不足道,生命不息,抗爭不止。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演繹著亘古不變的生命讚歌。
正在聽胎教音樂,看著孕嬰書籍的葛菲不時的撫摸著尚未隆起的小腹,神色異常柔和。
她柔聲地說:「寶寶,你很久沒聽到爸爸的聲音了吧?都是媽媽不好,媽媽惹爸爸生氣了,等爸爸氣消了就會回來看我們的。」
任果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頂上精緻的吊燈。發生的事情慢慢地浮現在她的心頭,高山進入她身體撕裂般的疼痛,繼而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隨後她感覺身體好像到了雲端已經不屬於自己,再往後就是失去了意識,跟著就是在高山的衝擊下不斷的在清醒和昏迷中交替著??????她的粉臉立刻羞紅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轉頭看向了兩邊,可是卻並沒有看到高山。她掀開了身上的薄被,看到身上穿了一套淡青色睡裙,她感覺到睡裙里是真空的。
她想要起來,稍微一動彈就感覺到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這一切無不預示著那件事並不是一場春夢。緊蹙眉頭的她立刻重新躺好。
好一會兒,她想喊人,就聽到高山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順著聲音,她看到了正推門進來,溫柔地看著她的高山,她立刻就想到了剛才腦子裡浮現的情景,頓時感覺到臉有些發燙。
「我估摸著你也要醒了,餓了吧,我借用這裡的廚房專門為你做了幾個菜,你一定喜歡的。我去準備餐具,你去洗漱。」
高山說完,根本就不給任果兒拒絕的機會,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就起身離開了卧室。
任果兒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地坐了起來,隨即扶著床邊,下到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站在原地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稍微好些之後,才慢慢地邁著小碎步朝衛生間走去。走了幾步之後,身體逐漸適應了,速度才提升了一些。
當她拉開衛生間的門要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高山站在門口,看到高山,她不由得嗔怪道:「都是你,人家是第一次,也不知打憐惜人家。」
「那種時候誰能忍得住?」高山說話的時候,彎腰抱起了任果兒,大踏步地朝著飯廳走去。
任果兒滿臉羞紅地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摟住了他的脖子,從昨晚的那一刻起,她就屬於這個男人了。她的心底忽然浮現出表姐葛菲的身影,她的神情瞬間黯然。高山並沒有察覺到她神色的變化。在飯廳的門口,任果兒就聞到了濃濃的香味,她立刻就聽到了肚子傳來的咕咕聲。她的臉更紅了,那一抹黯然也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這一刻,她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女人,一個剛得到心愛男人寵愛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為高山做的菜太好吃了,還是她確實餓了,任果兒吃撐著了。看著任果兒捂著肚子粉臉羞紅的樣子,高山不由得笑了。
看見高山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任果兒不由得羞惱說:「笑什麼笑?抱我回房間。」
「呵呵呵??????」高山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笑?」
這個時候,申屠雅和徐巧兒也在吃飯。兩人的動作都很優雅,看她們吃飯也是一種享受。
徐巧兒拿起一隻精緻的小碗舀了半碗酸辣湯,用湯匙舀著喝了一口,她說:「任果兒來這裡已經三天了,這三天里她連門都沒出。」
「這還用說嗎?他們之間肯定有姦情,所以我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葛菲不就是不小心捅了他一刀嗎?他立刻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說不定他們之間原先就有一腿。」申屠雅說。
「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酸味呢?某人好像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咯咯咯??????」
「死妮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時不時地拿我打趣,小心我把你賣給舞廳的媽媽桑。」
「那我就在身上紋上『申屠雅小姐的女奴』幾個字,相信我的客人一定會很多的,咯咯咯??????」
「就知道發騷,你還好意思說,你不說女奴,我還不生氣,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竟然都給你服務了,有時候甚至懷疑我是你的女奴。」
「這隻能證明小姐心好。」
「少給我灌迷魂湯。」
「咯咯咯??????」
「還笑,就不怕嗆著?」
「小姐,我在網上訂購的東西,上午已經送來了,小姐,晚上我們玩點新花樣。」
「什麼東西?」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還挺神秘,那行,我就拭目以待。」
任果兒斜靠在床頭,隨手拿過自己的手機,一看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她知道肯定是高山乾的,於是她打開了手機,簡訊提示音一陣狂響。她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她來這裡已經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說她至少睡了兩天兩夜。她在為高山的強壯驚嘆不已的同時,粉臉羞得通紅。
沒多久,高山也回到了房間,他洗漱之後,就躺倒了床上,把任果兒摟在懷中,柔聲問道:「那裡還疼的厲害嗎?」
良久,粉臉通紅的任果兒才期期艾艾地嗯了一聲,惹得高山一陣大笑。使得任果兒羞惱不已。
「高山,我這麼做是不是很對不起葛菲表姐?」
「傻丫頭,別擔心,以後的事情,我會跟你一起面對的,不管是小菲,還是你的家人。」
高山堅定的語氣讓任果兒心裡的擔憂消散了很多。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當時鼓起的勇氣到底有多大,如果重頭再來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樣的勇氣。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高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他說:「讓我看看你那裡。」
任果兒急忙搖頭說:「不行,羞死人了。」
「又不是沒看過,你昏迷的時候,還不是我給你洗澡換上的睡衣,你哪裡我沒看過?」
「你還說?」這個時候,任果兒的臉色完全跟紅布有的一拼。
「我就看看那兒還腫成什麼樣子。」
高山說話的時候,掀開了薄被,任果兒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睡裙就被掀了起來,私密處曝露在高山的面前。高山看到兩片粉色的花瓣依然紅腫不堪,不過比前兩天好多了。相信再過個三四天的樣子就會徹底恢復。當高山還想用手扒開仔細看的時候,卻被反應過來的任果兒用手遮住了。惹得高山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經過高山這麼一打岔,任果兒忘記了剛才的話題,只是把頭埋在高山的懷中不敢看高山的眼睛,讓一直看著她的高山心中生出無限憐愛。
任果兒根本不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的身體表面糊了一層黑色黏糊糊的各種毒素和雜質。可能是因為清理任果兒身體雜質的緣故,高山發現自己的內力也精純了很多。高山還發現一個驚喜,蘋果樹又有了開花的跡象。起因是他找來一百多隻竹筐,把大部分蘋果都摘了下來,剩下的幾十個,他打算等著再長熟一些。由於還沒找到貯藏的地方,他就把蘋果堆放在蘋果樹下面。由於竹筐是擺開放的,他相信短時間內蘋果應該不會腐爛變質。
任果兒很快就在高山的懷中睡著了,而高山則把意識沉入黑石球內修鍊意識體。隨著意識體表面的黑色經脈狀的線條越來越*清晰,他的靈識覆蓋範圍也越來越大。原來的時候,他的靈識只能察覺到周圍有多少活物,活物所處的位置,是什麼樣的生命,至於生命是個什麼樣子,他就不知道了。而現在,他的靈識已經能在小範圍內清楚地知道裡面的一切,就跟眼睛看到的一樣。有了這個收穫之後,他修鍊愈發的勤奮了。只要是睡覺,就會進入黑石球內修鍊意識體。反正也不影響肉體的休息。他每次都是在類似混沌的黑霧的旁邊修鍊,因為這樣更有利於吸收黑霧。雖然他的意識體無法觸摸到黑霧,可是卻能吸收。這樣的咄咄怪事讓他很是不明白,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堅持不懈地吸收。
在高山修鍊的時候,申屠雅也見到了徐巧兒從網上訂購的東西。竟然是一套黑色緊身皮衣,還有一根長長的金屬鏈子。等徐巧兒穿上皮衣的時候,申屠雅才發現,皮衣的關鍵部位都是鏤空的。皮衣並不是皮質的,而是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作的。彈性非常足,在不使用拉鏈的情況下,穿上之後一點褶皺都沒有,完全緊貼在身上。
徐巧兒的傲人雙峰並沒有被皮衣包裹起來,而是完全露在外面,兩枚精緻的乳環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下面的私密處也開了一個口子,兩片粉色花瓣就曝露在空氣中。脖子處縫了一枚金屬環。徐巧兒拿起金屬鏈子,把帶有反彈片的掛鉤勾住金屬環。玲瓏剔透的身材,黑色的誘惑,還有金屬鏈子,無一不刺激人的感官。如果有男人在這裡,只要他是正常的男人,都會離開撲上來的。
最後,她把金屬鏈子遞到申屠雅的面前,柔柔的聲音說:「主人。」
可是申屠雅並沒有徐巧兒想象中的興緻,她只是淡淡的說:「我要是男人的話,肯定會立刻蹂躪你的,雖然我對男人沒興趣,可我不是變態,脫了吧。」
徐巧兒見申屠雅並不喜歡這個,頓時覺得沒趣,慢慢地把皮衣脫了,疊好塞進了床頭下暗藏的柜子里,跟那些兩人常用的器械放在了一起。她上床之後,見申屠雅沒有說話,也沒有想往常一樣摟住她。
不由得問道:「心情不好?」
申屠雅沒有回答她,過了很久,才說道:「巧兒,我是不是很自私?因為我不喜歡男人,就把你留在身邊。」
「小姐,您千萬別這麼說,如果不是您,巧兒說不定此刻已經不在人世了,是您給了我生命,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屬於小姐您。」徐巧兒的神色很是慌亂,因為申屠雅的態度讓她感到恐懼,她覺得天就要塌了。
「巧兒,你聽我說,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誰的私有物品。我雖然曾經救了你,可是我沒有權力永遠佔有你。」
「小姐,您是不是不要巧兒了?巧兒哪裡做的不好了,您說出來,巧兒一定改。」徐巧兒立刻抱著申屠雅的手臂哀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