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階段性勝利
第二百二十八章階段性勝利」
申屠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巧兒,我不是想趕你走,而是認為你應該有更廣闊的空間,而不是留在我身邊,整天想辦法取悅我。」
「小姐,我願意永遠留在您的身邊,小姐您千萬別趕我走。」徐巧兒哀求說。
「你這又是何必呢?」申屠雅說話的時候把徐巧兒摟在懷中。
感受到申屠雅並不是非要讓她離開,徐巧兒如臨大赦。她緩緩地滑了下去,掀開申屠雅的睡裙,輕輕地褪下她的內褲,張嘴*了她的花蕊輕柔地吮吸起來。她沒有看到申屠雅的手抬起來很久,最終還是輕輕地放了下來。隨即,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迷離的神色。
由於睡眠太過充足,任果兒天剛亮季醒了。她很快就發現床上就她一個人,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房間,這才確認高山根本就不在房間里。她試著叫了兩聲,也沒有聽到回應。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她看到高山的衣服還在床頭柜上,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她真的很怕那只是一場夢。
任果兒索性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又經過了一夜的恢復,她受傷的私密處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從衛生間里出來,任果兒想去廚房做早餐,卻發現這裡並不是在家裡,冰箱里只有一些飲料。就重新回到卧室,打開電視,靠在那裡看了起來。
很快,她的心神就從電視上飄移開來,她在考慮今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怎麼跟家裡人說起這件事,見到葛菲表姐的時候怎麼辦。這都是她即將面對的問題。隨即,她又想到了高山要跟她一起面對的話,心下稍安。不過,她隨即想到了巨大的困難,她的心情又陰沉了起來。有了這個念頭之後,她無法安心地靠在床上,於是就下了床。走到窗前,她打開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氣立刻撲面而來,她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濁氣。她的心情頓時好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立刻轉身,就看到高山正推門進來。她立刻跑過去弱弱地說:「你去哪兒了,我還你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高山把任果兒摟在懷中,憐惜地說:「傻丫頭,瞎想什麼呢?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沒有我的同意,就算你自己想走也不行。」
「你真霸道。」任果兒說話的時候,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高山,很是讓人憐愛。
「這算是什麼霸道,我只是宣示我對你的所有權而已,呵呵呵??????」
「那葛菲表姐呢?」任果兒說完就後悔了,她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
「你跟她不一樣。」良久,高山才說了一句。
任果兒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的香唇被高山的嘴堵住了,她很快就回應熱烈地回應著。直到她感覺自己被吻得呼吸困難的時候,高山才突然鬆開她。
「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切有我,相信我。」
「嗯。」任果兒重重地點點頭。
「來笑一個。」
任果兒給了高山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就對了,餓了吧,我去給你弄早餐。」
吃過早餐之後,任果兒和高山一起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高山給申屠雅留了三個蘋果。
高山並沒有離開京城,而是和任果兒去租了一套精裝修的房子。簽了租約,付了三個月的租金,兩人就住了進去。剛進去的,任果兒就像是一隻歡快的小鳥。非要拉著高山去超市採買日常用品。又去菜市買了一堆菜蔬。回去之後,她拎著一大堆菜蔬進了廚房,高山也要跟著進去,卻被推了出來。
「廚房是女人的地方,你去看看報紙,一會就好。」任果兒說完就把廚房的門拉上了。
高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搖搖頭轉身離開。經過幾天的相處,高山知道任果兒屬於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弱讓他忍不住生出憐意。同樣是女強人,任果兒跟葛菲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女人。
午餐是標準的四菜一湯,由於就兩個人,因此分量也都不是很多。不過,任果兒的廚藝還是不錯的,高山食慾大動,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飯後的水果自然是高山黑石球內的蘋果了。今天早上任果兒吃到早餐盤子里的蘋果的時候,立刻追問蘋果的來歷。起初,高山不想說,因為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不過,任果兒很執著,一直不斷地追問。她可是擁有一家集團公司的女強人,以至於高山編出的故事根本經不起她的推敲,最後,高山只好跟她說了黑石球的事情。併當場演示了東西拿進拿出,直接把任果兒驚得目瞪口呆。反應過來的任果兒立刻提出一個高山從未想到的可能,人能不能進去。高山對於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他強行壓下拿任果兒做試驗的想法。不過卻明確告訴任果兒,他打算先用小動物多試驗幾次,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讓人進去。
吃過午飯,任果兒午睡了一個小時,就出門去了。她要去公司,她要為高山的計劃招募人手,而這些事情根本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出來的。需要招募很多專業的人才,還有公司的籌建都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根據她跟高山的提議,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公司總部設立在香港。分部就設立在京城,招募來的人手也都在這裡工作,至於總部,純粹就只是擺設。
任果兒走後沒多久,高山也出門了,他的掌上電腦丟在葛菲家,估計已經被葛菲帶回了六和市。他要買一台高端的筆記本和一台頂級配置的台式機。由於已經找到了黑石球內空間的使用方法,他不用擔心平時沒地方存放這些東西。掌上電腦雖然攜帶方便,可是由於體積太小,容納不了太多的元配件,性能自然也就沒有筆記本和台式機那麼優秀。他在買那些竹筐的時候,也定製了一隻很大的不鏽鋼柜子,用來盛放一些物品。
接下來的半個月內,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由於高山撒出去大把的錢,專業人才招募的非常順利。公司在香港的總部已經基本上籌建結束,分部的籌建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由於不斷有招募來的人手都參與其中,速度自然是每天都在增加。
這半個月,葛家很平靜。葛家第三代軍方和商界的領軍人物葛少華和葛子翔的先後離世引起的議論已經逐漸平息了,鮮有人再提及。對於葛子翔的死,作為父親的葛懷孔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倒是他的妻子因為悲傷過度,昏迷了過去,因為要照顧孩子,葛懷孔的妻子趙嫻靜也逐漸從悲傷中恢復過來。儘管這年頭再婚已經沒有任何世俗的壓力,可是作為大家族女人,特別是有了孩子的女人想要再婚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此,跟趙嫻靜一樣才死了丈夫的任青青只能作為寡婦繼續後半生的生活。這也算是大家族子弟的悲哀之一吧。
不過,葛家老爺子的情況不大妙,期間竟然突發腦溢血昏迷了一次,雖然已經搶救過來了,可是卻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因為他的年紀太大,醫院只能做保守治療,不過,情況卻不容樂觀。因此,葛家上下心情都不是很好。老爺子雖然早已經退下來了,可是老爺子的威望擺在那裡,只要他在,葛家就多了一分保障。一如前一次葛家的危機,如果不是老爺子杵在那裡的話,葛家早已經分崩離析。對於老爺子的情況,葛家的高層都心知肚明。雖然直接原因是葛懷山造成的,可是葛懷山並不後悔。雖然父親和兒子都是他的至親,可是他無法接受父親明知道大哥父子要對付他的兒子和女婿,居然還任由事情發生。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他對父親的敬畏也隨之消失了。雖然上位者都很冷血,可是他接受不了父親看著大哥對付自己的兒子和女婿,而無動於衷,甚至還有包庇行為。
因為上一次被綁架的經歷,還有後來在醫院的悉心照顧,芮虹對南天不再像以前那麼冷淡,偶爾也主動和南天說幾句話。可是南天卻一如既往的淡然,讓葛菲有些恨鐵不成鋼。苦口婆心地勸說幾次無果之後,葛菲乾脆放棄了,任由兩人發展,至於他們最終能不能走到一起,就看他們的緣分了。作為朋友,她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由於一直沒等到高山的電話,葛菲中忍不住再次撥出了高山的電話,沒想到竟然撥通了,電話接通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高山先開口的。
「我還有事情沒辦完,要過一陣子才回去。」
「嗯,你要小心些。」
「我會的。」
之後就是一陣難受的沉默。
良久,葛菲說:「對不起。」
「我沒怪你,你也是因為大哥的事情亂了分寸才失手的。」
「我——」葛菲想要把懷孕的消息告訴高山,卻被高山打斷了。
「我可能還要一兩個月才能把手上的事情結束,我正忙著呢?就不多說了。」隨即那頭就沒了聲音。
放下電話,葛菲低頭柔聲地說:「寶寶,爸爸就快回來了,你可要快快的長大哦——」
葛菲三個月黨校學習生涯就快結束了,目前正在做結業調研。只要交一份論文報告,然後就是結業典禮。之後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那些有單位的,就直接回單位上班,沒單位就等著上級的分配。因為臨近畢業,葛菲已經聽到了自己去向的風聲,她的去向是六和市的常委副市長,不過排名非常靠後。雖然如此,也羨煞了很多人,二十五歲就是副省級城市的常委副市長,共和國並不多見。因為葛菲是女人,因此,這項任命可以說共和國有史以來獨一份。
掛上電話之後,高山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兒愣,然後就把目光繼續盯向了電腦。他正在編寫程式,這個程式是擊垮葛家的關鍵,因此,容不得半點差錯。因為要對付葛家,因此,他不知道該怎麼跟葛菲說起。還有就是,他對葛菲當時的反應還是心存芥蒂的。當然了,這跟任果兒也不無關係。雖然他已經做出了攤牌的決定,可是事到臨頭,他還是下意識地想要往後推一推。
又半個月過去了,投資公司已經籌建結束,所有人員都已經到位。投資公司的名字叫果兒投資,起初任果兒根本不同意,非要用高山的名字,因為公司屬於高山所有,不過高山在這個問題上再一次霸道了一次,任果兒只好不再堅持。
在高山的要求下,公司立刻開始不動聲色地吸納葛家公司的股票,在之後的一周內,葛家公司的股票價格漲了一成。起初,這件事並沒有引起葛懷孔的注意。又過了一周,股市裡已經很少有葛家的股票交易記錄。只要葛家的股票一出現,立刻就會被買走。葛懷孔立刻就認定有人想要對付葛家。為了證明這個猜測,他讓人放了二萬股進入股市,結果證實了他的猜測。設定的價格雖然比現價高出三毛,卻也全都被立刻買走了。
葛懷孔並不相信所有的流通股都被一個人買走,雖然葛家股票只有三成半在市面上流通,可那也不是小數目。由於手裡有著絕對的控股權,因此,葛懷孔並不是很擔心。就算所有流通股全都被收購,他也不會驚慌失措。他甚至還打算偷偷放出一些股票,換取一部分現金。不過,葛懷孔不認為這件事簡單,因此,他立刻召集公司高層討論這件事。會議很快就制定了一些有針對性的措施。
第二天是周六,吃過早飯之後,高山就坐到書桌前,筆記本和台式機都被打開,他的雙手飛速地在兩台電腦上輸入一條條指令。任果兒乖巧地坐在一旁,不時的打量這身邊正全神貫注的男人。
這些日子,她和高山可以說是琴瑟和諧。第一次,因為高山不自覺地發泄心中積累的負面情緒,直接導致她的身體一周之後才徹底恢復。以至於她的心底對那種事生出了抵觸的情緒。第二次,高山進入她的時候,她的心情緊張得無以復加。不過,高山輕柔的動作和隨之而來的極致感覺,讓她徹底迷失了。當高山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快樂巔峰的時候,她徹底放下了矜持,放聲高呼。那一刻,她忘記了所有,甚至連自己都忘記了。她的心全都沉浸在男人的衝刺帶給她的迷醉之中。隨後的日子裡,任果兒終於發現了跟高山做過之後,身上就會滲出黑色油污狀的雜質,配合著高山的蘋果療法,只用了一個月,原本肌膚就很好的任果兒更加光彩照人。以至於她出門遇到的都是艷羨的目光,為此她非常得意。葛菲表姐已經被她在潛意識裡忘卻了。
新的一周開始了,九點半,股市準時開盤。開盤沒多久,葛家公司的股票就開始一直下跌,一個小時之後,就跌停板。在沒有利空消息的情況下,股票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不合理的。接到報告的葛懷孔立刻從家裡趕往公司。他還沒到公司,就接到另一個讓他震撼的消息。葛家賬面上的數百億資金全都不翼而飛,根據銀行提供的記錄顯示,那些錢的最終流向是全國各地的慈善分會,紅十字分會,希望小學。那些機構都已經來函表示誠摯的感謝,甚至有媒體記者提出了採訪要求。
葛懷孔畢竟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他立刻召開公司高層會議,商討解決方法。聯繫到之前兩周的股市異動,就是傻子也會把它們聯繫在一起。結論很明顯,有人要對葛家動手。敵人的目的已經顯露無疑,明天股市開盤,葛家股票還會繼續下跌的。跌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葛家必須要拿錢救市。可是葛家賬面上好容易積攢出來的流動資金已經全都沒了,這其中還包括上一次葛家危機的時候,葛家上下拿出的私房錢,這些錢都是要連本帶利歸還的。葛懷孔原本打算過幾天,就把那些錢全都還了。而且,他已經在家族的會議上露出了口風。現在發生了這種事,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去見家族的高層。雖然他掌控著家族的所有財產,不過,他清楚地知道,沒了家族,這些財產都是鏡中花水中月。與會的高層全都知道,那些錢是沒有辦法要回來的。如果葛家真的開口了,葛家的名聲將會徹底不復存在,而且也不見得就能要到錢。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捐獻出去的錢又要回來的,就算那些慈善機構願意給,葛家也不敢拿回來。那將會成為整個世界的笑柄。
根據銀行提供的記錄顯示,事情就發生在周六,是屬於正常轉賬,銀行系統沒有入侵的跡象。從葛家公司高層的話語中,銀行的人也猜出了一個大概。不過,事關葛家的臉面,他們並沒有說破。葛家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更要命的是,葛懷孔還必須對家族瞞著這件事。上一次葛家的危機就是因為他兒子的投資失誤造成的,這才過去多久,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如果說出來的話,他的位子將會不保。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他必須儘快把這個危機消於無形。不然的話,他就只有乖乖地交出權力。對於享受過權力帶來的快感的人,沒有權力無異於將其殺了。不過這麼大的事情,也隱瞞不了多久。因此,葛懷孔現在很著急上火。
在葛懷孔的要求小,銀行貸了五十億給他,雖然有些杯水車薪的感覺,可是聊勝於無,還是能做一些事情的。
見識到自己男人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任果兒有些明白高山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了。這一刻,她明白葛家錯過了什麼。如果葛家全力拉攏高山的話,就永遠也不用為錢財擔心。可是這一切都被短視的葛家自己隨意丟棄了,甚至他們還想著陷害高山,從而把那兩成股份拿回去。殊不知,葛家的那兩成股份在高山的眼中並不算什麼。
股市的那些事是任果兒招募的那些人做的,因為任果兒開出的薪水非常誘人,因此,她招募到的都是行業的頂尖翹楚。
接下來的幾天里,高山讓任果兒乘勝追擊,接連五天,葛家股票都是跌停板,更是有兩次一開盤就跌停板。周三的時候,葛懷孔就開始調集資金救市。可是他手上的資金並不多,帶上各分公司迴流的資金也不超過一百億,根本就架不住高山的瘋狂拋售。近一百億的資金一進入股市,對股市的影響並沒有什麼顯著成效,反而很快沒入其中,只算冒了幾個泡。
開始之初,那些手中還有葛家股份的機構立刻就嗅出異常,緊跟著就把手中的股份拋售出去,全都被高山吃進,正好用在現在做籌碼。
這個時候,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了,偏偏這個時候老爺子中風了,很少有清醒的時候。老爺子是指望不上了,於是乎,葛家的高層自發地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會議上葛懷孔的能力再次受到了質疑。葛懷孔不得不做出保證,竭力從這次事件中走出來,不然的話,就辭去所有的職務,交出權力。因為在座的也沒有信心解決這次危機,而且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因此,他們都只有選擇相信葛懷孔。不過,他們的心底都已經做出了決定,這次危機之後,就提出罷免葛懷孔在家族的職務。
會後,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葛懷孔說了一句話,讓大家又重新做了下來:「老四,你應該知道是誰針對家族的吧?」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據我猜測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你的寶貝女婿高山。」葛懷孔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猜測?我還猜這件事根本就是你弄出來的,為你監守自盜欲蓋彌彰罷了。」葛懷山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的眼神,而是平靜地說。
「你——」
葛懷山直接就打斷了他:「是不是說到你的痛處了?」
「證據會有的,只是不知道我拿到證據的時候,老四你會不會大義滅親?」
「不要把自己的無能歸咎於別人的身上,就算是他做的,我也只會堅定地支持他。」
「你這這話也有些不負責任,難道你想看著葛家分崩離析?」
「高山拯救了葛家,卻換來我兒子的死,還有他自己被陷害,如果葛家就是這樣的家族,我看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雖然大家都已經知曉這件事,也知道老爺子的情況突然惡化也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可是這件事在葛家一直都是為莫如深。而今天葛懷山當眾說出來,好像有撕破臉皮的意思。因此,所有人都不斷地打量著二人。葛懷孔的臉色時紅時白,最紅強忍住沒有說話。雖然他很想出手對付四弟,可是他的四弟是京城軍區司令,手握重兵,保衛工作做的極好。就算是他請來殺手什麼的,也無法靠近。除非他找來軍隊將其滅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葛懷山顯然沒有繼續留下來的打算,說完就站起來離開了。他走了,其餘的人也都跟著走了。很快,偌大的會議室就只剩下了葛懷孔一個人。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會議桌上,桌子沒事,他的手卻破了,鮮血滴在了會議桌上,他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
正在做孕婦*的葛菲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她問道:「爸,有事嗎?」
「你和高山聯繫了嗎?」
「上個月,我打了電話,他說還有事情要做,大概還要在京城呆一兩個月的樣子,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想來他也快回來。」
「你再聯繫一下他,就說我要見他。」
「他的手機一直關機,我也無法聯繫上他,我試著給他發簡訊,讓他去找你,不過我不敢保證他能收到。」
「嗯,你的工作安排了嗎?」
「已經安排了,六和市的常委副市長,不過我請假在家。」
「請假?為什麼?」
「我懷孕了,反應很厲害,如今初期的反應剛過,前一陣子折騰的有些厲害,我請假在家調養一番,我已經跟市長說了,他讓我生完孩子再去上班。」
「反正你現在也不用上班,就回來,讓你媽照顧你。」
「不用了,我在這裡挺好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我認了一個乾妹妹,還有高山的兄弟都住在家裡,我有事情的話,他們會照顧我的。」
「那好吧,有事情就打電話。」
「我會的,爸,你要注意身體。」
「嗯。」
這一刻,高山正陪著任果兒逛街呢。對付葛家的第一階段很順利,任果兒提出出去慶祝一下。跟葛菲上街直奔目的地不同,任果兒喜歡慢慢地逛。原本就非常漂亮的任果兒經過高山的滋潤,愈發的明艷照人,因此,她走到哪裡都是目光的焦點。
這段時間,她跟高山雙宿雙棲,整個就是一對恩愛夫妻。唯一讓她感到遺憾的就是,她跟高山的關係目前還見不得光。因為高山的承諾,她已經不再擔心將來被發現的時候會怎麼樣。高山甚至跟她提出,這件事之後,他就帶她去見葛菲,挑明兩人的關係,然後上門拜訪她的父母。儘管她聽了之後,對那個場景很是忐忑,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高山的真心。
這一個月內,經過高山的內力和那蘋果的調理,任果兒的體質有了明顯的變化。一開始的時候,她接連兩次泄身之後就會昏迷過去,現在已經可以勉強支撐到高山盡興。雖然如此,她依然無法承受高山的夜夜鞭撻,因此,他們都是隔上兩三天才瘋狂一次。不管怎麼說,任果兒已經基本上適應了高山的身體。
任果兒的購物慾望很強烈,兩人才逛了一個多小時,高山的手中就拿了七八隻購物袋。任果兒的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冰激凌,不時的喂高山一口。酷熱的天氣對高山並沒有絲毫的影響,倒是任果兒,不時的用手帕擦拭額頭的汗水。寬鬆的T恤很多地方都已經濕了,文胸的痕迹若隱若現。不過,能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炎熱已經被她忽略了。
兩人都沒有察覺到,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正用裝了長鏡頭的照相機對他們拍照。很快,他就收起相機,拿出電話,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老闆,發現那人的蹤跡,我已經拍了幾張照片。」
「他在哪兒?」
「西單商場門口,正打算進去。」
「他就一個人?」葛懷孔問道。
「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兩人好像很親密。」
「很好,跟緊他,注意點,不要被發現了,隨時保持聯繫,我立刻派人去協助你。」
「知道了,老闆。」
如果葛懷山在這裡的話,就會聽出電話那頭是他大哥葛懷山。他一直在找高山,雖然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放棄,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找到了高山的蹤跡。
掛上電話,葛懷山立刻就開始調集人手。這一切都是因為高山,如果不是高山,就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因此,他要把高山捉住,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高山還不知道一張大網正朝他撒了過來。
從西單商場里出來,高山立刻察覺到不對勁,他立刻散開靈識,靈識一散開,他立刻就發現周圍有九個人正在不斷地朝著他靠近。他從九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殺氣。
高山湊到任果兒的二表小聲說:「我被人盯上了,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