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回家
對於慕少成送槍給茆茆的事情,君凌頗為惱恨,大有一種把他剁碎了的衝動,慕少成顯然也感覺到了,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曾經的錯誤,不是解釋解釋就完了的,況且,君凌的心裡鬱結已深。
君凌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一出門就見到徐帆悠哉悠哉的靠在門外的牆壁上站著,手上竟然還執著一隻酒杯,之前拿出來的酒已經被他喝的差不多了,見到君凌出來朝她笑了笑,「大晚上這麼大火氣幹什麼?喝一杯消消氣?」
「沒心情!」君凌丟下一句話邁步想走,卻聽徐帆嘆氣,「何苦呢?為難你也為難他,有些事情並非他的本意。」
「傷害已經造成,是不是本意有有什麼所謂?」
「……」徐帆一時說不出話,看著君凌抬步遠去轉身進了門。
慕少成坐在沙發上正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陰沉的夠嗆。
「你就這點兒出息?」徐帆劈手將他手裡的酒杯奪過來丟到一旁,「你去追啊,解釋總好過不解釋的強,你現在這樣又給誰看?」
心疼你的人你不稀罕,偏偏不心疼你的人你心疼的不行,既然這樣又何苦相互折磨,他還針不相信君凌會是鐵石心腸一點兒也感覺也沒有。
「過去的事情,何必再提。」
「不提有種你別給我哭喪著臉,有種就放下她再去找個女人,你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找?」
「滾!」
慕少成瞪了他一眼,起身出了包廂,晃晃悠悠的從電梯里出來就見到君凌正靠在吧台上喝酒,一杯又一杯,無色的液體讓人看著就是心驚肉跳。
他離開了三年,她的酒量也變得這麼深不可測了嗎?想當年她還是一杯烈酒都承受不住的青澀女孩。
從青澀到成熟,彷彿一隻果子的孕育,然而他沒有見證。
「別喝了,我送你回家。」他奪過她手裡的杯子,直接將她從吧台上抱起來出了酒吧。
「不用你管!」君凌看到是他,心裡的惱怒更甚。
強壯的手臂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君凌踢了幾次都沒能掙脫,最後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實點。」
掙扎間扯開慕少成襯衫脖子上的扣子,剛好露出一直被他貼身佩帶著的項鏈,君凌臉色一暗,伸手就要扯,不想手一下子被慕少成按住,「這是你送我的東西,我不會還的!」
「我的你憑什麼不還?」
「你現在已經送給我了!」慕少成沉聲,一把將她甩進車裡,自己快速坐進車子里,並且迅速鎖了車門,君凌砰砰砰的踹了好幾腳都沒有踹開,更加惱恨的大吼,「你憑什麼拿著我東西不給我?」
「你把我的心還給我,我就把項鏈還給你!」
被她吵得煩,慕少成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突如其來的吼聲讓君凌愣了一下,獃獃的看著慕少成的後腦勺。
「呵。」半晌,她突然一笑,露出嘲諷的表情,「你的心真的在我這裡嗎?」
車裡忽然安靜下來,慕少成嘆氣,車子忽然停下來,他轉頭望著她,「君凌,你覺得我怎麼樣才能證明這麼多年我心裡的人都是你?把我的心挖下來看看?」
「怎麼看?上面會刻著我的名字?」君凌嗤笑。
心臟上當然不會刻著她的名字,不過慕少成忽然捧住她的臉,說:「你記得嗎?我曾經說過,你的名字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事,君凌,你到底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相信?相信又有什麼用呢?」
她相信或者不相信當年他離開是事實,君衍死了是事實,都是不可更改的過去。
他被她這樣的表情刺激著,忽然被眼前女人油鹽不進的樣子搞的甚煩,再也控制不住的一把將她座椅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是自君凌回來以後的第二次,慕少成強制而又霸道的****,他不允許她拒絕,他近乎瘋狂的在車裡要了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到底怎樣才能回到當初,到底怎樣才能讓她眼睛里重新有他?
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寧願自己當年死在那個破落的小巷裡,也不想被她救,愛一個人太難,他拼盡一切得到的眼前的一切,卻不能讓她快樂。
君凌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昏黃的路燈,男人火熱的胸膛成為她對這個夜裡最深刻的記憶。
身體是熟悉的,靈魂也是熟悉的,可是,她卻不會再愛他,她一直學著戒掉他,雖然那不成功,可也比銘心刻骨的去愛要輕鬆。
事後她被他弄得完全起不來身,腰軟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身上被慕少成套上了他寬大的襯衣,身下身無寸縷,就連她想踹他一腳,還被人抓住腳心撓了撓。
「君凌,我不會放棄你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會一直糾纏你。」
車子行進的途中,君凌聽到慕少成這樣的聲音,昏昏沉沉的她一下子回過神來。
「這算什麼?不過一場慾望的放縱,讓慕少又找回自信了?」她合著眼睛輕諷。
本來是諷刺,君凌以為慕少成得說句辯解的話,沒曾想他竟快速伸手在她身上揩了一把油,「對,我還就是找到自信了!」
君凌無語,身子太乏,沒撐住睡了過去。
迷糊當中她被人從車子里抱出來,她掀了掀眼睛,「到家了?」
「對,我們兩個人的家。」
這裡是慕少成後來為君凌買的那間公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手布置的。
君凌迷迷糊糊的掀了掀眼睛,一下子看到記憶中熟悉的布置她冷不丁的回過神來,從慕少成懷裡跳下來就走,身子卻因歡情無度腿軟了軟,這個空隙里身子再一次被人抱著騰空而起。
「你想上哪兒去?大晚上的穿成這樣,你打算讓誰接你回去?」
身上的痕迹還未褪去,這樣的她太風情,太惹眼。
「我讓誰接那是我的事,慕少,你和我已經離婚了!」
「你那是單方面上訴,駁回!」
行走了幾步,君凌覺得身體里有東西開始流出來,當下連一紅,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從心頭湧出來,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男人抱著她直接放到了床上,連進洗手間都沒進,身上的男士襯衣被迅速扯落,男人火熱的吻再次壓下來,「君凌,不管用什麼方式,我都會讓你記住,這輩子,只有我才能做你的男人。」
君凌嘔的要死,可身體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見到他就像是認了主,連掙扎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卑鄙!」君凌不甘心的咒罵。
慕少成的動作果然停了停,他捏著君凌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卑鄙?君凌,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麼叫卑鄙!」
慕少成趁人之危,一個晚上直把君凌折騰的昏過去才罷手,偏偏君凌怎麼都沒反抗的了。
第二天君凌醒來的時候身子疼的厲害,索性慕少成昨天晚上已經幫她上了葯,她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裝死,事兒透過窗外的日光想一想她和慕少成的事情。
「我做了早餐,我拿上來喂你吧?」
「不用了。」君凌淡漠的搖了搖頭,撐起身體,被子在她身上滑下去,她下意識勾住,而男人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衣服幫她穿上,臉上很冷靜,動作卻有點凌亂。
她臉蛋一片片緋紅,看著他不由自主跳躍的指尖和抿緊的嘴唇有些莫名,「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做。」
「你做不做是你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他動作強硬,沒有等君凌反抗就把睡衣穿好了,不夠卻扯斷了一根帶子。
「我已經開始放年假了,我知道你也沒什麼事情,索性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吧?」
君凌立刻搖搖頭,她才不相信他。
「我要回家,留在慕少這裡不合適。」
「這裡是我們家!」
「哪裡是家,雀巢都被站了,再次站在這個地方又有什麼意義?」
慕少成被梗的半晌沒說出話來,「當初……」
「噓,不要跟我提當初。」
自己的心性自己最是了解,她在閨中的時候就是這樣,一見到喜歡的東西就抓著不放手,但是這一次,她卻真的不想放手也得放手了,至少,她應該讓二哥的靈魂在心中暗喜。
「可如果沒有當初,又哪裡來的現在。」
慕少成低嘆,君凌搖頭,「不管慕少說的是多久之前的當初,可沒有誰一直做過去的自己。」
君凌態度強硬,慕少成也不好過多的說,只能抱起她下樓用早餐,隨後再將人塞進被子里,堂而皇之的躺進被窩裡和她一起蓋被純聊天。
兩人真的沒什麼聊得,君凌累極,沒多大一會兒就歪了歪頭,慕少成按著君凌的頭靠在枕頭上,一下下的拍著她,好像在哄孩子一般。
再次醒來的時候君凌發現自己被慕少成緊緊地抱在懷裡,可動了動忽然發現身子不太正常,被子底下的她光溜溜的,慕少成也一樣,君凌頓時惱了。
「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覺得這樣睡覺更舒服。」他男人的象徵在她大腿上蹭了蹭,湊到君凌的耳邊說:「不是說吃了絕精葯嗎?怎麼還會懷孕?」
君凌一怔,繼而轉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
慕少成不悅,翻了君凌的身子扣著她的葯死死的盯著問:「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