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章

  蘇鸞哪裡知道在妮泰爾這裡的「酒後真言」被某人記在心裡,鬱悶難耐,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反正她喝的挺痛快。看著旁打鼓的西域帥哥,眼睛都要盯在人家臉上。

  帥哥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臉紅了,低著頭打鼓。

  妮泰爾附耳對蘇鸞說,「要不是你家裡那位太兇猛,我就把他送給你了。」

  蘇鸞看了眼周圍不能確定,誰會傳話,也是小聲附耳對妮泰爾說,「何止是兇猛,小心你的腦袋。」

  妮泰爾做了個怕怕的表情。抱著蘇鸞哈哈大笑。

  蘇鸞覺得自己忍不住盯著人家看,擔心被君青冥的人看出端倪回頭別害了人家,只能讓妮泰爾把男樂師全部換走。

  君青冥在宮裡立刻知道了這事,那鬱悶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些平復。覺得某人表現不錯,喝多了也知道自覺了。

  兩個女人吃吃喝喝聊聊,直玩到了傍晚,夕陽西下,兩個人倚著露台的欄杆,看著落日,這回已經由酒改茶。混沌興奮的神經也平復很多。

  蘇鸞說,「你要是忘不了他,我給你支個人來,他沒準能幫你找到我們家三月他師兄的山頭。」

  妮泰爾笑她,「什麼三月他師兄,你直接說那頭豬,我知道是誰。」

  「人家是半仙,你倒好,說人家是豬頭。不過好吧,那以後我就用豬頭來代稱這個人。你知道吧,我的財神和我家個胖廚子,就是從他那跑出來的。財神有種機關做的鳥。說是按照西洋人的技術造的。他在山上的時候,那機關鳥還真找到過他幾次。他下山把機關鳥都帶下來了。」

  「我啊,就坐在這裡等。這多好啊,有錢賺,有你給我撐腰。看上哪家小公子,還能請來吃個飯,調戲下。有些人,既然得不到,就沒必要強求。我看的看著呢。」

  蘇鸞抿了口茶,「看得開,有兩種解釋。種是真看得開,種是自我迴避。」

  妮泰爾笑道:「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愛極了上京。現在,就算是我父皇叫我回去繼承皇位,我都不會答應的。」

  蘇鸞道:「這就對了。人就是要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恭喜你,找到了。」

  「那你呢?你快樂嗎?」妮泰爾問。

  「不好說。」蘇鸞想了想道,「你也知道,他這路刀光劍影拼殺到現在有多不容易。說真的,我到寧願他能做個富貴閑人。只是,步步被人逼著走。我能說我對未來充滿了迷茫嗎?」

  「你要是把這些話說到外面去,定會有人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天底下最大的富貴給你得了。你還說什麼迷茫。當然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就夠了。可惜婉言不在了,她是最善解人意,最能寬慰人心的。我想她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要不找個時間,你帶著三月,我們去看看他們夫妻倆?」

  蘇鸞點了點頭。

  「說起小三月,你怎麼最近不帶著出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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