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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他究竟要做什麼?

  477

  慕桑奐對著銅鏡,「果然甜言蜜語對於手法一點用處都沒有。」


  宮杞墨,「……」


  她看了一眼銅鏡中被描了又描,勉強能看的眉,感嘆道,「我覺得眉形真的是對顏值很重要。」


  「那擦掉重畫?」他手上還拿著筆,難得帶著點無措。


  「別了,擦了第幾次了。」她忙把他手上的筆搶了過來,「就這樣吧,能見人就好。」


  她把筆隨手往桌上一扔,拉著他就出門,防止他要對她的臉再做別的修飾,剛一推開門,就看到趙紫苑蹲在院子里,手裡抓著一隻兔子,一臉認真的詢問,「你是兔妖嗎?」


  兔子瞪著紅眼睛跟她對視:「……」


  她走過去把兔子從她手裡解放出來,「你那裡抓來的兔子?」


  「我覺得這是一隻兔妖。」趙紫苑揉了揉眉心,手指指著她懷裡的兔子,「我感覺它剛才對我笑了。」


  「你瘋魔了吧。」她將兔子放走,「沒去找汐月公子?」


  「我為什麼要去找他?」趙紫苑立即瞪圓了眼。


  「那就別去找了。沒事就回去睡覺,別騷擾這山內的生靈。」她去牽宮杞墨的手,「我們走吧。」


  他點了點頭,趙紫苑耳朵一動,「你們要去哪兒?」


  「去山下鎮上玩啊,跟我家阿墨。」她笑眯眯的。


  趙紫苑,「……」


  這甜蜜能閃瞎了她的眼了。


  她看著他們離開,憂傷的繼續蹲在草叢裡拔草,本來還說好今天帶她去看日出的那個混蛋,說話不算話,呸,想他做什麼!

  拔到一半,一直紅棕色的狐狸從旁邊快速竄過,被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狐狸,你也是妖?」


  「你怎麼知道?」薛廖嚇了一跳,它什麼時候暴露了?明明隱匿的很好啊。


  趙紫苑本來就隨口一問,誰料這狐狸突然張口說話了,嚇得她忙將手裡的狐狸扔出去,「卧槽,真的是妖?」


  薛廖,「……」


  它無辜的看了她一眼,特么的沒看出來幹嘛指著人家說妖啊!


  一人一狐面面相覷,最後薛廖沒耐心的先跑一步,趙紫苑鬆了口氣,心裡暗想,幸好這隻妖不傷人……


  等慕桑奐他們從山下回來之後,趙紫苑蹲守在他們木屋裡等著他們回來,她一回來就被她拽到一旁,宮杞墨臉色立即就拉了下來。


  他將今日在鎮上買的東西放回木屋,便重新出去。


  出去的時候還聽到趙紫苑用一臉震驚的表情在跟慕桑奐說悄悄話,「我的天哪,這山上都是妖嗎?那隻狐狸,那鳥,那老虎,我覺得我現在可能在做夢,我的心臟受不了……」


  在山頂上找到了獨自喝酒的卞伊尋,他走過去的時候他偏頭看向他,妖冶的臉上此刻面無表情。


  「難得墨會主動來找我。」他嘴角上揚,周圍放的酒瓶不少,有七八壇都取了塞蓋。


  「為什麼突然決定說了?」他坐在他身旁,拿過一壇酒打開,喝了一口,「能不能把你女人從奐兒身邊帶走?」


  「不能。」卞伊尋笑著將手中的最後一口酒喝完,「她現在估計不想見我。」


  將目光轉向宮杞墨,卞伊尋笑了笑,「你不也忐忑著么?」


  「以前倒是沒想到你會為了個人類這般牽動情緒。」


  宮杞墨嗤笑一聲,「同一句話送給你。」


  卞伊尋無奈的嘆了口氣,重新開了一壇酒,喝了一大半,「一開始沒有想那麼多。」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不自覺的就投入了太多的注意了,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抽不開身了。


  「現在打算放棄了?」


  「不會。」卞伊尋轉頭看向他,眼裡帶著志在必得,「我不會放手的。」


  宮杞墨抬腳將他踹下,「那就回去,把你女人帶走。」


  卞伊尋閃身躲過,笑的越發妖孽,「不去,我現在得了情傷,需要治癒時間。」


  「哦?我還以為她今天被嚇到正好需要人陪著,算了。」宮杞墨將一整壇酒喝完,把酒罈放下,起身便走。


  卞伊尋,「……」


  他獨自坐在懸崖邊喝著酒,待天空漸漸昏暗,直到剩下的酒完了之後,那一間木屋的燈火熄滅之後,才站起身來,周圍的風雪越發大了,將他身上的衣服吹得翻飛。


  想到今早聽到的話,他哼了一聲,直接從懸崖邊緣跳了下去,隨風落在了木屋前。


  推開木門,裡面一片漆黑,燈火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狼族特有的夜視的能力在夜晚依舊跟白天一樣。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床邊隆起的一團,走到床邊,他難得的有些裹足不前了。


  他站在床邊半天沒有動靜,倒是床上的人忍不住了,猛地掀開被子,「站半天不說話,你要幹嘛?!」


  卞伊尋嘴角抿出一抹笑意,「在等我?」


  「沒有!」趙紫苑否定的十分快,彷彿還帶上了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無措的捏緊滿手冷汗,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早上說過的話還歷歷在耳,她便鴕鳥的抓過被子蒙頭蓋住自己,「你出去。」


  「不。」卞伊尋從被子外面抱住她,「你怕我?」


  「怕你個鬼啊。」她的聲音悶著,「明明是你先跑了。」


  「我的錯。」卞伊尋笑了笑,將她抱緊了些,「你不是說不想見到我?」


  「我以前天天都說不想見到你,你怎麼還纏著我不放。」她氣呼呼的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


  是妖就了不起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卞伊尋只覺自己陰翳了一整天的心情輕易的被扭轉了,他伸手鑽入被子,剝開被子將藏在被蛹內暖烘烘的鴕鳥抱進懷裡。


  「不管娘子怎麼趕,為夫都不會放開你的。」


  趙紫苑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那你變成狼給我看看。」


  卞伊尋,「……」


  *****

  青衛去找巫族人的速度很快,第二天的夜晚就帶著人趕了回來,被帶回來的是巫族的長老。


  見到宮杞墨的時候,那長老差點就被嚇尿了,當初宮杞墨衝去找玉蟾蜍的時候,所有的巫族人可都見識到了他煞氣十足的樣子。


  尤其是看到那煞神正溫柔的喂著一個女人吃東西,這種違和感更加恐怖了。


  未免那巫族人被嚇昏了過去,祁笙便將人帶進了藥房,讓人儘快把巫毒給配製出來。


  宮杞墨從巫族人來了之後,臉色就一直綳得緊緊的,氣溫拉低了好幾度,她安撫的抓緊了他的手。


  「你若是這麼緊張兮兮的,我自己都緊張了。」她在他耳邊小聲的道。


  他反握緊她的手,十分鎮定的回答,「不緊張。」


  手還在抖,這叫不緊張……


  白葉勸到,「你們不要想太多啊,沒準不會像想象中那麼壞。」


  她立即就笑了,「白葉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了。」


  只要別烏鴉嘴就行。


  趙紫苑也緊張了起來,「要不要讓你娘親上山?」


  「上山見見最後一面嗎?」她扭頭去看趙紫苑,「算了,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沒必要跟娘親說,讓她擔心就不好了。」


  宮杞墨擰著眉看她,硬著聲音,「不會失敗。」


  任何失敗的可能性他都不能接受。


  「是是,我只是說可能性。」她笑了笑,「不會失敗的。」


  趙紫苑依舊擔心,不過在被卞伊尋抓住手之後只能老實的閉了嘴。


  祁笙進去沒有多久就出來了,坐在他們面前敲了敲桌子,「巫毒大概明日便能制出來,所以明日便能開始試藥了。」


  她點了點頭,至少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祁笙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讓他們回去儘早休息。


  青衛中途過來找宮杞墨,「王爺,皇上讓您寫一封信給屬下帶回去,因為您擅自離開了軍隊,現在朝中大臣異議很大。」


  他聽完,不悅的擰了眉,他現在哪有什麼心思寫信,直接將自己腰側的玉佩丟給青衛,「告訴他們,等本王回去,誰敢異議再親自來找本王說。」


  「是……」青衛戰戰兢兢的接過玉佩,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慕桑奐,「而且西嶽那邊也突然發了瘋似的出軍攻擊我們。」


  他說話吞吞吐吐,「西嶽皇帝讓我們把慕姑娘交出去。」


  宮杞墨立即陰沉沉的看著他,「你再說一遍?」


  青衛立即嚇得抱頭跑出去,嚶嚶嚶,他也是沒辦法啊,總得把所有情況交代清楚吧!


  她聽到青衛說的話,有些奇怪,「他要我做什麼?」


  宮杞墨冷哼一聲,「一個蠢貨,發現自己幹了蠢事,現在歇斯底里罷了。」


  她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看到他臉色陰沉,便也不再多問,笑嘻嘻的從後面跳到他背上,「你背我回去吧。」


  他縱容的讓她爬到背上,雙手托著她以免她掉下來,「晚上想吃什麼?」


  「想吃香辣口水雞,你給我做不?」


  他無奈的背著她,「我不會做。」


  「我可以教你啊。」她趴在他背上笑的十分開心。


  「好。」他偏頭瞅見她嘴角的弧度,點頭應下。


  她高興地賞了他一個親吻,「乖。」


  趙紫苑站在後面,看著他們走遠,「我的眼睛都要被亮瞎了。」


  「娘子也想要背嗎?」卞伊尋從後面抱住她。


  她朝他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我才不要。」


  他伏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她被他笑的耳朵發燙,頗有些惱羞成怒,「笑夠了沒!」


  白葉在一旁,正四處張望,師父最近兩天真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天天去後山抓狐狸,他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怎麼跟個長不大的小孩似的!

  長不大的小玉虛真人此刻正焦慮的在一個洞府門口來回渡步,他時不時的去踢踢石門,「你確定不來我的玉虛境內?」


  「我跟你說不要後悔啊,趁現在還有時間。」


  「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聽我一句勸,我現在在跟你說真的。」


  「……」


  祁笙站在他身後,「你在幹嘛?」


  「在勸一隻固執至極的狐狸。」玉虛真人回頭看到他,氣呼呼的,「我就在這裡守著,就不信它不出來。」


  祁笙,「……」


  他將手中採到的藥草扔進後面的竹簍內,道,「如果我沒記錯,他現在正在靈池底下。」


  玉虛真人,「……」


  祁笙補充道,「從前兩天就在那裡了。」


  玉虛真人終於還是無奈的嘆氣,「固執!」


  「剛剛聽你說玉虛境內?你要讓他去?」


  「對,裡面是我煉製的一個空間,跟外面的時間不一樣,靈力也濃郁,可他不聽。」玉虛真人道,「若是在裡面修鍊個百年,在外面也不過百日,也差不多能把妖魂修復一些。」


  祁笙沒有說話,玉虛真人一臉不解,「你說,他為什麼要拒絕啊。」


  「不知道。」祁笙面容如常,「他的事我不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他做了那麼多為了你……」玉虛真人突然噤了聲,,他乾咳了一聲,看向他身後,「你來了啊。」


  祁笙回頭,就看到莫輕塵站在他們身後,他睨著玉虛真人,他被他看得越發心虛,轉身就跑。


  莫輕塵手裡拿著一株藥草,上面紫色的小花還殘留著水珠,祁笙看到那藥草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在找這個?」


  他將藥草遞到祁笙手上,「看到的。」


  將藥草小心翼翼的放在準備的木盒裡,「有了這紫蘿,慕姑娘撐過毒性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他看向莫輕塵,「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莫輕塵依言伸手,祁笙摸上他的脈搏,查探他體內的情況,卻只能看見一片混亂,反而還察覺到體內情況被窺視,他皺了皺眉,鬆開了手,「為什麼不去玉虛境界?」


  「現在不能去。」莫輕塵收回自己的手。


  「理由呢?」祁笙看著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並不需要你的心頭血來續燈,你該好好閉關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


  「再等等。」莫輕塵驀地靠近他,指尖擦過他眼角,「只差一魂了。」


  「什麼?」他詫異的抬頭看他。


  莫輕塵搖了搖頭,祁笙還待逼問他,他就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他面前。


  他探查自己體內的聚魂燈,周圍纏繞著幾縷白煙似乎比平時多了,火光跳躍,他擰緊眉心,心裡有些猜測,卻猜不明白,莫輕塵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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