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呃,我是被逼的。
第74章 呃,我是被逼的。
阮煙羅低低淺笑,平素在墨王府里總是燕寒墨欺負她逗弄她,這會子她也調戲一個小美人,好象那感覺也挺不錯的。
「羅……羅煙,你不要臉。」許傾城頓時一雙柳眉倒豎,恨不得要扒了阮煙羅的皮。
阮煙羅眨了眨眼,愜意的仰靠在燕寒墨的枕頭上,應該是蕎麥做的枕頭,鬆軟舒適,她朝著許傾城勾勾手指,「想不想知道爺為什麼對我上心呢?」
「你……你一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狐媚招數,羅煙,我勸你最好懸崖勒馬,否則……」
「否則怎麼樣?等你悄悄告訴太妃把我轟出王府?行呀,那我羅煙謝謝你。」纖纖的指點在床褥上,這等大夫實在是夠無聊的,趁此機會想辦法擺脫燕寒墨那廝,讓他從此把目光盯在許傾城的身上也不錯。
這女人挺美的,算得上是美人中的美人,那眉那眼那唇,哪一樣不是絕美呢,她實在是想不通燕寒墨為什麼對許傾城不動心。
「你……你難道不喜跟爺……」
「呃,你以為我樂意?喏,這裡很疼。」手一指許傾城的臀部,阮煙羅一付痛苦的表情。
「胡說什麼,我這裡不疼。」被一個『男子』手指著屁股,許傾城小臉一紅,嬌嗔的垂下了腦袋瓜。
「我這裡疼呀,很疼的,不過,要是換成是你,就不會疼了,說不定還很享受,許傾城,你附耳過來,我教你兩招,保證不出十天半個月爺就會招你侍寢了。」這樣,免得燕寒墨有事沒事的總往她的梅苑跑,她躲得了他一時,總不能躲他一世吧。
被人惦記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許傾城將信將疑的看著她,「你真不喜歡爺?」
「呃,我是被逼的。」阮煙羅頓時哀怨臉,「很疼的。」
「好,你說。」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許傾城微微俯首,湊近了阮煙羅。
阮煙羅唇角一彎,小小聲的說了好一會,這才緩緩收口,然後漫不經心的從籠袖裡拿出了一個紙包,「喏,記得每一次只要一小撮,否則,若是被爺察覺了,就……」
許傾城伸出纖纖玉指,接過了阮煙羅遞過來的紙包便藏在了籠袖裡,「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許傾城一定不會放過你。」
「呃,有你這樣的嗎,還沒過河就拆橋了,無趣。」阮煙羅搖了搖頭,這會子就覺得燕寒墨沒有寵幸許傾城也是合乎情理的,太死板了,空長了一張美人臉,可是太無趣了,連她的歡心都討不了,更何況是燕寒墨那個不要臉的呢。
那男人,從來不按牌理出牌,他的話就是王法就是牌理。
許傾城正要發作,外面已經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她只好道:「你下來。」
「不下。」阮煙羅正躺著舒服呢,這床一沾上身她就打哈欠,就想睡覺,好舒服,沒想到燕寒墨也是個會享受的主兒。
「大夫來了?你到底要鬧哪樣?」
阮煙羅踢了踢鞋子,不著不急的道:「幫我收到床底下,記住,千萬別露出一星半點的,否則,就穿幫了。」
「你……你……」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再不動作,只怕大夫就要進來了,一咬牙,許傾城彎身便將阮煙羅的鞋子送到了床底下,隨即脫了自己的,迅速的上了床。
與其說她是為了替羅煙把脈,還不如說她是想要感受一下燕寒墨的床。
這張床,她想了太久了。
總想著在這張床上燕寒墨能親她吻她弄她,然後把她變成是他的女人。
然,她來了墨王府這樣久,最多是為燕寒墨鋪鋪床換換被子,從來也沒有躺到這張床上的機會。
身子一著到床上,彷彿一下子就酥了,呼吸間就都是燕寒墨身上那股子獨有的男性味道,她喜歡很久很久了。
「別犯花痴,把床帳拉下。」阮煙羅皺皺眉頭,就憑這女人一得意就忘了正事的樣子,也不是那種辦大事的人。
跟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許傾城這才回過神來,動作利落的拉下了床帳,屏風前,二子剛好引著大夫繞了過來。
兩串腳步聲停在床前。
阮煙羅早就滾到了床里,拉過被子蒙頭大睡了。
至於後面的事,有二子在,二子為了他家爺,怎麼都不會出問題的。
她樂得清靜。
這床,可比她的下人房的那張一動就嘎吱嘎吱響的床好太多了。
「身子怎麼不舒服?」二子搬了椅子,大夫坐了過去。
「嗜睡,總打哈欠,懶懶的樣子,是不是傷風了?」二子不等許傾城回答,他先代答了。
這讓許傾城代為把脈的事,他知阮煙羅知許傾城知,其它的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這大夫,還有外面的主子爺。
否則,他就完了。
為了爺的聲譽,他也是拼了。
「把了脈再看。」大夫也是大氣也不敢出,他這可是第一次到墨王爺的內室里診脈,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墨王爺病了,到了才知道是另有其人。
燕城裡人人都傳墨王爺至今未婚配,不過堂堂一個王爺手上有幾個通房丫頭也是正常的。
這一定是王爺珍愛的一個小丫頭吧,不然,也不會由著她大白天的睡在主子爺的床上。
許傾城一隻皙白的小手緩緩從床帳中伸出。
那隻手嬌嫩,白皙,只是看手,都能讓人生出一種旖旎的心思來,若是能得見了那張小臉,一定酥到骨頭了。
大夫屏著氣息,微微眯眸把三指落在許傾城的手腕處,靜無聲息的把著脈。
墨王爺的女人,哪怕是個通房丫頭也是了不得的。
半晌,他鬆了手,對二子客氣的道:「不是傷風。」
「那是怎麼了?」
「女人每個月都會有的毛病,不礙事,開幾付葯吃了就不會疼了。」
「女人每個月都會有的毛病?」二子撓頭,若有所思,很快就恍然大悟了,「大夫,這葯你開好了方子給我就好,就不用給爺看了。」
調女人月經的葯,這要是拿給燕寒墨,一看到用藥,一下子就知道這被把脈的是個女人了,可羅煙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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