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她是老大是祖宗
第75章 她是老大是祖宗
阮煙羅只想打個盹,卻不曾想,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黃昏時。
真好睡。
她做夢了。
夢到了君離。
一襲白衣的君離宛如嫡仙般的走進了她的閨房,伸手輕輕一摟,就將她摟到了懷裡,那抹薄荷香清幽雅緻,她輕輕一蹭,小手就去推君離,「君離,別鬧。」
雖然挺喜歡與君離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菜,可是,再喜歡也沒有到摟在一起的地步吧。
脖子上卻突然間一緊,空氣一下子就稀薄了起來。
「啊……」她失聲驚呼的睜開眼睛,一張俊美的面容就在眼前,雖然美的象妖孽,可與君離那嫡仙般的姿容絕對是兩個款的,「你……你放手。」脖子被燕寒墨一隻大手緊緊扼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君離是誰?」燕寒墨大掌微微緩了一點點,一雙黑眸如同淬了冰一樣,彷彿她只要不說實話,他下一秒鐘就能一下子扼斷她的咽喉。
「咳咳……」阮煙羅小手下意識的去拽燕寒墨的手,他的樣子太駭人,「什麼君離?」她裝傻,不想承認認識這個人。
這會子,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總是覺得君離不象是普通人。
那麼仙子一樣的人物,萬一以後與燕寒墨有過交集,兩個男人碰到一起怎麼辦?
雖然君離沒說過喜歡她,可燕寒墨也沒有。
但是,第六感告訴她,只要兩個男人知道了彼此都走進了她的世界,只怕以後就亂了。
她壓不住燕寒墨,好象也壓不住君離吧。
索性,就當是夢裡胡說。
「你不認識君離?」
阮煙羅敲敲腦袋,狀似她在認真思考的樣子,然後,小聲的低喃著,「好象認識。」
「認識?」燕寒墨大掌倏的收緊,再一次的緊扼著阮煙羅的咽喉,想要弄死她一樣。
「是呀,以前在喜旺村裡看戲,戲里有個人物叫君離,咳咳……你……你放手。」
燕寒墨的大掌這才緩緩鬆開,不過,只是鬆開了她的脖子,只輕輕一移,便欲要鑽進她的領口。
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他想摸就摸,想要就要。
阮煙羅一掌拍開他的手,「墨王爺,大白天的,有傷風化。」
「風化愛傷不傷,全都與爺無關,說吧,什麼時候退了燕寒儒的婚?」
「我說了,那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要儘快,退了燕寒儒的婚,你就住進墨王府。」
阮煙羅眸眼微眯,冷聲道:「不可以。」他當她是什麼?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子?
她可沒那麼下賤。
燕寒墨長指輕輕一挑,就挑起了阮煙羅的下頜,讓她被迫的仰起小臉看向他,冷冷一笑,他低聲道:」身子都被我享用過了,難不成,你還想做其它男人的女人?」
「對,我的身子是被人享用過了,我這樣的二手貨,實在是不配與王爺有任何的瓜葛,羅煙做完了這個月,就離府,還請王爺高抬貴手,能不能先讓我先起床?羅煙還有差使呢。」她可沒忘了她的正經工作,燕寒墨的晚膳還沒煮,再不煮,等她煮完了他用完了都要二更天了,那她回去梅苑就很晚了。
「腰還酸不酸?」
「不酸。」阮煙羅有點莫名其妙了,燕寒墨這話題轉移的也有點太快了吧,原諒她,她的大腦真的跟不上他的腦迴路。
「肚子痛不痛?」
「不痛。」
她好好的,就是這兩日特別嗜睡,這不,一不留神就在燕寒墨的床上睡了一下午。
「葯已經冷了,我讓二子去熱一下,起來用過了晚膳再吃藥。」
阮煙羅透過床帳掃向床外,天已經朦朦黑了,是快要到燕寒墨用晚膳的時候了。
看來,許傾城的葯已經熬好了,而燕寒墨關心的也是許傾城的腰酸不酸肚子痛不痛,難不成真被她猜對了,許傾城來例假了?
所以,燕寒墨剛剛才會突然間的收手,看來,暫時的她能安全幾日了,他是當她來了例假,真好。
不過燕寒墨所說的葯,也只適合許傾城,根本不適合她吧。
她再沒有確定是不是懷上寶寶之前,她啥葯也不吃。
「不用我煮了?」
「不必,起來用膳,然後吃藥。」
阮煙羅小心翼翼的看燕寒墨,有點不習慣他突然間對她這樣好了,「那你會不會扣我的銀子?」
「會。」
「你大爺的,我不在你這裡用晚膳,我回梅苑了。」扣了她的銀子,就是要她的小命一樣,眼看著做到一個月就不做了,要是連二十兩都賺不到,她這每天朝九晚五的折騰,豈不是白辛苦了。
「你大爺的?什麼意思?」燕寒墨長臂一攬,重新將阮煙羅摟進懷裡,第一次的他這床上多了個女人,似乎好象感覺也不錯。
阮煙羅抿了抿唇,再抿了抿唇,以防自己沒忍住笑場,憋了又憋才低聲道:「爺難道不是爺?」
「是。」
「還是大爺,嗯,就是這樣的意思了,我在鄉下的時候,李媽都是這樣叫那些鄉紳的。」
燕寒墨目光灼灼的盯著阮煙羅狐狸一樣的眼睛,直覺告訴他她一定在撒謊,不過『你大爺的』這個詞,他還真是頭一次聽過,挺新鮮的,「以後叫爺就好,其它的不許再亂叫。」
「哦。」阮煙羅軟聲的答應,這會子就想逃離的燕寒墨遠遠的,跟他一起躺在他這張大床上,她怎麼就有一種分分鐘就能被他給推倒的感覺。
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然,不等她想到要怎麼逃呢,身子已經被燕寒墨打橫一抱抱了起來。
他身材修長挺拔,整具身體就象是肉鍵子一樣,觸碰到他的身體感受到就是一股子濃濃的男性力量。
很有味道。
不過,也讓阮煙羅恐慌。
這男人只是想要她的身體而已,他不想娶她。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想要個女人卻不娶,別說是她不愛他了,就算是愛,她也不會接受他。
她堂堂正正阮府里嫡出的九小姐,以後,她自己就是老大就是祖宗,她不受他的委屈。